第二十五章 我们结束协议吧
谢成晨把我拖到了床上，直接压了下来。
他想压制我，但我怎么能合他的意，我反抗着，对他拳打脚踢。
一阵对峙之后，两个人都累得气喘吁吁。
“你可真是倔强。”
“承让承让。”我累得说一句，喘一下，“跟男人上床有什么意思你好好找个女的不行吗”
“这跟男女没关系，我就是想上你。”
我觉得他真是魔怔了，又觉得有机会劝他。刚想开口，他把我拽到床头，用领带捆住了我的手。
我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只能不断骂他，结果他又用毛巾捂住了我的嘴。
“唔唔——”
他坐在我的腿上，开始解我的裤带，我不安分地扭动着。
“别乱动，你一会儿要是还有劲儿动，是我无能。”
转眼间，他已经把我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上身的衬衫因为被绑着的原因挂在手臂上。
“你真好看。”
我说不出话，内心作呕，头昏脑涨。
他开始慢条斯理地脱自己的衣服，像是展示一样。
我只瞥了一眼，就慌乱地收回视线，脑海里那物什挥之不去。
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
他拿下我嘴里的毛巾，我没有叫喊，因为我知道这根本没用。
“这东西妨碍我亲你。”他把毛巾扔在地上，然后趴到我的身上，离我的脸只有咫尺的距离。
我紧闭着眼，看不到这个人，也许会减少痛苦。
“怎么又哭了”他呢喃着，“你哭的时候也好看。”
我无意识地发抖，他的手从大腿摸到胸前，一直挑逗我的情绪。
他的手越来越往后……
“砰砰砰——”
有人在敲门！
“有人来了，有人来了！”我提醒他，想抓住最后的机会。
谢成晨根本不想理，手也没停。
“砰砰砰，砰砰砰——”
“真的有人来了，你快去看看！”我带着哭腔喊道。”
谢成晨哑着嗓子，骂了一句：“门外的给老子滚！”
他的声音振聋发聩，门外的那位也不是吃素的，竟硬生生地把门撞开了。
那人的脚步越来越近，我赶紧推开谢成晨，把全身都藏进了被子里。
谢成晨隔着被子拍了拍，“乖，我先去处理那个不长眼的，在这里等着我。”
我什么都看不见，也不想听到任何声音，希望这只是一场梦。
但是很快，门外两人的打斗声越来越大，还有玻璃破碎的声音，最后不知道是谁占了上风，门又被锁上了。
我瑟瑟发抖，不敢乱动。
过了一会儿，没有人进来，也没了动静，那两个人应该都走了。
高高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我心想自己终于逃过一劫。
刚把头从被子里钻出来，卧室里的灯忽然灭了。
我被一个巨大的人影扑倒在床上，但却是不一样的感觉。
“你是谁”
他没回应，亲了亲我的额头，然后把手伸进了被子里。
“治病。”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我疼得发不出任何声音，手指都在痉挛，到最
后，完全昏睡过去。
_
翌日晨。
我醒来的时候全身都又酸又疼，尤其是那个不可描述的地方。
好不容易坐起来，身上的被子滑落，我一丝不挂。
昨晚的记忆袭来，一帧帧，一幕幕，那些动作，那些深入交流，那些淫词艳语……
我又把自己塞进了被子里装死，虽然我现在也挺想死的。
没过一会儿，我发现今天还是工作日，连忙爬起来，又想起来手机已经被谢成晨拿走了。
我必须要离开这里，但是扫视一圈，发现衣服被扔在地上完全不能穿，内裤也沾上了不明液体。
正惆怅着，门又被打开了。
我现在最不想见的人——蒋越，来了。
他把一个袋子扔给了我，然后去了客厅。
我打开一看，是新衣服和新内裤，还有一支药膏。
我动作迟缓，还没穿好衣服，蒋越又走了过来。
蒋越拿起床上的药膏，上下打量着我，问道：“为什么不涂不疼吗？”
我在被子里面穿好裤子，然后拿走他手里的药膏，结结巴巴地说：“我回，回家再涂。”
他轻而易举地从我手中夺走，劝说道：“不行，必须现在涂，不然会发炎的。”
他为什么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些话，难道就因为受害者不是他吗？
还没等我考虑好，他已经把被子掀开，想去扒我的裤子。
“你干什么！”我猛地站起来，结果腿软没劲，直接往下摔。
他拦腰把我抱起来，拿起地上的鞋，把一件外套披在我的身上，还盖住了我的脸。
“回家。”
他就这么把我抱到车上的副驾驶，我一路上继续装死。
蒋越帮我系好安全带后，递给我一个手机。
我接过来，居然是我自己的手机！
谢成晨抢走了我的手机，所以蒋越是从他那里把我的手机拿过来的。
所以蒋越已经知道所有的事情了吗！
而且蒋越当时踹门，很明显是知道我在房间里面的，那他又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他在跟踪我
所以他明明知道我是谁，听到了我的拒绝，却还是强迫我做了那些事。
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
脑子很乱，身上又开始疼起来。
“别想了，是我跟踪你。我看到你进了宾馆，进了房间，还有那个男人。那天你脖子上的红痕，也是他掐的吧。谢成晨，dos酒吧的dj，你们之前认识，所以你上次才会被选中参加那个活动。如果我当时没有及时到，你是不是要和他接吻，如果这次我没有及时到，你是不是还要和他上床柳方，你贱不贱啊。”
蒋越没有正眼看我，语气平静地说完这些话，然后点了一支烟。
呛鼻的烟味在紧闭的车厢里弥漫。
我最讨厌烟味，他做了我最讨厌的事，所以他现在最讨厌我。
他抽烟的样子很优雅，手指纤长，骨节性感，侧脸在烟雾的映衬下像古希腊的神像。
他的嘴唇很薄，唇峰却很明显。
蒋越的样子越来越模糊，他好像离我越来越远。
“是，我贱。”
原本想解释的话，想倾诉的事，全部打碎后咽进了肚子里。它们的棱角分明，
硌得我好疼。
蒋越把那支烟抽完后，将烟头狠狠地揉进烟灰缸里。
他轻飘飘地说了句：“柳方，你喜欢男的吗？你也是同性恋吗？”
这句话在我的脑海里肆无忌惮地冲撞逃窜，无孔不入。
被绑架，被威胁，被猥亵，被强迫，被质问。
我凭什么要求别人感同身受，又凭什么奢求别人的信任。
“为什么不说话，你不是会吐吗？会恶心吗？为什么还要和他搞到一起！”蒋越的语气越来越激烈，用手剧烈拍打着方向盘，“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像这样多长时间了你把事情彻彻底底地告诉我！”
告诉你，有用吗？
害怕已久的事情发生，有时是一种解脱。
“蒋越，我们结束协议吧，谢谢你帮了我这么久，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各不相见。”
我打开车门，强忍着疼痛下车。
外面的空气中带着汽油味，不好闻，但是比烟味强一点。
我不知道自己想去哪里，只是觉得一直往前走就好了，就像以前一样。
一路走走停停，直到傍晚，饥肠辘辘的肚子叫了起来。
我随意进了一家饭店，点了我最喜欢吃的盖饭。深吸一口气，饭菜的香味窜进鼻腔。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服务员跑了过来。
“先生，需要帮您热一下吗？”
我还拿着饭勺，低头一看，热腾腾的饭已经冰冷，竟是一口没动。
“不用，谢谢，我好像不饿。”
原来悲伤到极致，是真的吃不下饭。
原来所有的原则，都是可以被打破的。
“叮叮叮……”
手机响了，是齐古打来的。
齐古：你现在在哪儿！
我：一家饭店。
齐古：我听蒋越说你要和他解除协议，发生什么事了！
我：没错，而且我也不需要治病了，一直以来谢谢你的帮助。
齐古：别啊，我可以帮你的！你在哪儿，我去找你！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我：……没有，就是忽然累了，觉得单着也挺好的，乐得逍遥。
我直接挂掉了电话。
不知道蒋越和他说了多少，是不是觉得我是个骗子，是不是认为我就是个浪荡无耻的人。
他怎么能这么想我啊。
他凭什么不能这么想我。
是我自己没有解释，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怨不得别人。
可是像我这样的“贱人”，解不解释有什么区别我在他眼里到底是什么样的
“擦擦眼泪，你怎么这么喜欢哭。”
谢成晨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坐到我面前。
我没接他的纸巾，直接用手胡乱擦了几下。
“他很在乎你。”
“与你无关。”我瞪了他一眼。
“我在宾馆外面呆了一夜，从他抱你上车再到你下车。你们吵架了，因为我。你怕我对他做什么，所以没有把实情告诉他，我真是太感动了。”
被戳穿的感觉并不好受，但是我没有表现出来。
谢成晨继续讽刺道：“你为他做了这么多，他却怀疑你跟我有一腿，你值不值得啊。”
“我说了，不关你的事。我已经和他
上过床了，你应该没兴趣了吧，麻烦你离开我们。”
“我怎么会介意你有没有被别人上过，只要你不和他在一起，我就高兴极了。”他拿出手机，播放了一个视频，放到我面前，“很好看，不是吗？”
上过床了，你应该没兴趣了吧，麻烦你离开我们。”
“我怎么会介意你有没有被别人上过，只要你不和他在一起，我就高兴极了。”他拿出手机，播放了一个视频，放到我面前，“很好看，不是吗？”
上过床了，你应该没兴趣了吧，麻烦你离开我们。”
“我怎么会介意你有没有被别人上过，只要你不和他在一起，我就高兴极了。”他拿出手机，播放了一个视频，放到我面前，“很好看，不是吗？”
上过床了，你应该没兴趣了吧，麻烦你离开我们。”
“我怎么会介意你有没有被别人上过，只要你不和他在一起，我就高兴极了。”他拿出手机，播放了一个视频，放到我面前，“很好看，不是吗？”
上过床了，你应该没兴趣了吧，麻烦你离开我们。”
“我怎么会介意你有没有被别人上过，只要你不和他在一起，我就高兴极了。”他拿出手机，播放了一个视频，放到我面前，“很好看，不是吗？”
上过床了，你应该没兴趣了吧，麻烦你离开我们。”
“我怎么会介意你有没有被别人上过，只要你不和他在一起，我就高兴极了。”他拿出手机，播放了一个视频，放到我面前，“很好看，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