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绸缎店
眼下的局面是，粮食和肉类食品的价格飙升，而且每天都有人无法轻易购买。何雨柱即便未曾亲身经历过 （假设这是地名）和鸽子市的情况，但也从小院子里赵卫国和马文瑞的闲聊中知道，鲜肉的价格相比以往涨了至少十几倍。
之前在一斤野猪肉仅售价一二角的情况对比现在，如今肉价飙升到十块上下。请不要觉得太贵，因为这些商品极其稀少，手头有财富也难以找到货源。
也许有人会问，直接买粮食不更好？实在不行，还有罐头呀。这话没错，但在任何时代、任何一个阶段，永远都会有富有人士存在。
而如今这个时期，就算是高级领导的供给也实行配给制度，纯粹凭借经济实力的那些人又能如何呢？他们的解决之道只能是不惜代价在鸽子市与 抢购高价粮和肉，但哪里有足够的库存？
古语有言：“民以食为天！”
没有华丽的新衣裳死不了人，然而缺少必需的粮食却是致命的！
官方部门亦试图经由这样的途径获取食品，当然，他们是如何操作的则是另一个议题。然而，总的形势下，无论是肉食或是粮食，无论价格多高，人们都无法避免必须购买的命运。
至于罐头，金钱并不是获取它们的通用钥匙。一份罐头不仅贵且需要肉票，同样受到“九六七”
的严格限制。口感方面，虽不能说是难以下咽，但无论如何也比不上新鲜肉类。更重要的是，新鲜肉类可以肥肉炼油，或者晾晒成腌肉或做成腊肉来延长保存时间，远比易腐的罐头划算。
“陈经理，您能给我这次机会，在这里与您洽谈，我很高兴。”
何雨柱微笑着开口，“不过，实话实说，现在新鲜肉市场的行情我想您比我更了解。即使是一百斤的肉，放在我那里的售价或许不是八百，三四百块是肯定能快速脱销的。至于布票呢？据我所知，并未大幅度涨价，虽然有些增加，幅度还是有限的，我的这番推测不会空穴来风吧？”
“看到陈经理后，我就觉得您平易近人，不然也不会提出以肉来交易这样的建议。只要肉投放到鸽子市和 上，我就能轻轻松松换取所需的服装资金或是布票、棉票，您看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陈雪茹明白眼前的青年不仅才能出众，而且精准抓住要点，甚至对于市场行情如数家珍。她很难相信这个人从未经手过这类交易。
好吧，事实上，何雨柱真的从未在星城或鸽子市上进行过大规模交易，他的唯一合作伙伴只是赵卫国和马文瑞两个人。然而，对于陈雪茹而言，对此可能并不清楚，这就产生了误会。
\"那你能出多少价\"陈雪茹无奈地问。
\"其实这些100斤的肉，我这边并不是不能想方设法解决，但这些并不单纯是个人的事。\"何雨柱微笑着说,\"我愿结识陈经理，我能放弃利益分享，但还得看陈经理能开出怎样的代价。”
\"真有100斤吗\"陈雪茹立刻来了兴趣。
\"一手交货，一手付钱，陈经理还有什么好怕的？\"何雨柱理解她的忧虑,\"如果真要算计，应该担忧的是我才对，万一被你从后面举报，那我恐怕要完蛋了。”
\"别开玩笑！\"陈雪茹急忙挥手拒绝,\"我们这个行业，信誉高于一切。答应的事情就要算数，一旦招牌毁掉名声扫地，将不仅断了我的生意路，甚至我可能连生命都不够享受赚来的财富！\"
\"听你这么一说，我就安心了。让我们谈下价格吧。\"何雨柱满意地点了点头, \"顺带说一句，光钱自然是不够的。你们也知道，农村真正需要的不全是钱，而是一应繁复的票据……你知道的，对吧\"
陈雪茹似笑非笑，显然她心中明白这意味着什么：\"看来这次我非得赢不可了。\"
\"咱俩嘛，争取双赢。\"何雨柱却未受到 动摇。
星城尽管美好，但如果当结婚对象就免了。日子还得靠李安馨这样的实诚人，当然如果再加上美丽和出众身材，就再好不过了。
同一时间，在绸缎铺，老钱师傅带马华他们参观了不同的布料，并回答他们关于如何挑选适合棉袄棉裤的布料，既要保暖又轻巧的细节问题。
不过李安馨心神不定，时不时瞥向何雨柱与陈雪茹离开的方向。
\"别担心，安馨妹妹，我哥哥对你可是认定了。\"何雨水察觉到她的不安，悄悄地把她拉到一边,\"他的确去谈大事，放心，没事的。\"
\"谢谢你，雨水。\"李安馨脸红，羞涩地点了点头。
\"不必言谢，这是我们一家人的事情!\"何雨水笑道。
话虽然这么说，小丫头心中却不禁暗自思量起来：
\"我的兄长呐，你可千万不能吃着碗里看锅里，那个陈经理确实是好，可似乎不是过踏实日子的料。咱们最好还是不要多事。\"
不久后，何雨柱和陈雪茹走出了办公室。
\"陈经理，这次就拜托你了。\"何雨柱笑道。
\"你怎么还这样叫？\"陈雪茹娇媚地斜着眼。
\"抱歉，抱歉，是雪茹姐。\"比起对方年纪，称呼姐姐确是不算吃亏。
\"这才是我所希望听到的。\"陈雪茹诚挚地点了点头,\"柱子，你放心，这次一定圆满为你解决\"
\"就这样了，回头再联络吧。\"何雨柱笑着点了头。
等到两人来到何雨水等人身边，老钱师傅立刻打了声招呼。
\"陈经理。\"
\"怎么样了，选好料了吗\"陈雪茹笑问道。
\"还没选好。\"钱师傅摇了摇头。
\"这里交给我吧，你去接待其他客人好了。\"
\"好的。\"
等钱师傅走后，陈雪茹便不再理会何雨柱，她牵起何雨水与李安馨姐妹一起观赏起了布料。必须承认，有些人在社交方面真是天生能手。没过多时，陈雪茹已与何雨水她们亲密无间，其间的氛围温馨愉快。
\"雪茹姐，你就先忙你的吧，我去抽支烟透气下。\"何雨柱微笑着说。
\"去吧去吧，你是男人哪懂得挑选料子，我在这就行。\"陈雪茹挥了挥手。
\"华子，和我一起去一趟。\"何雨柱朝马华斜眼示意了一下，随后走出绸缎店。
\"遵命！\"马华连忙跟上。
两人来到绸缎店外，何雨柱并未真的吸烟，他的口袋里早已没了烟，取出上次购买的糖果，各自剥一颗放入口中。尽管是简单的水果硬糖，但这味道出乎意料地美味。
\"午餐后，你下午还要再跑两次腿。\"何雨柱瞥了眼街上人流说道，语气仿佛随意地寒暄：\"第一次带些东西给赵叔叔，第二次则是送货到这边。\"
\"师父，赵叔那边肯定是小事，但这里……你觉得没问题吗\"对于陈雪茹，马华仍然心存顾虑。
虽然她确实吸引人心，但他深知这样的女子不是他所能掌控的，普通人也很难把握。
\"放心，没问题的。\"何雨柱笑了下，\"当然，如果你还是担心，就我自己来做，你只要准备好自行车给我。\"
\"不必，我对师父你还放心不下啊！\"马华赶忙摇头拒绝，\"这事就包在我身上，至少我能因此吃一顿烤鸭，不虚此行。”
何雨柱对他的反应十分满意。没错，这是在电视剧里那个敢于跟副厂长李对抗，并主动赠送 猪肉腊肠给秦淮茹的助手。有这样的勇气，的确值得信赖。
\"放心，不会白让你忙活的。回头我会做两件过冬的棉衣，到时候可以交替穿着，也算我对你的栽培一份心意。\"
\"嘿？有我份吗？\"马华显得不解。
\"当然，你是自家人啊！\"何雨柱瞪他一眼。
\"嘿嘿……\"原本打算拒绝对方的马华听到自己被看作“家人”
，心里一阵雀跃。
\"少笑点傻气，回去认真学烹饪技术，早点晋升为合格厨师吧。\"何雨柱轻拍着他的肩膀，继续说道,\"晋升之日，也就是我接纳你为徒之时，加油努力！\"
\"师父，我一定尽快晋升！\"马华满怀着劲头，决定回家增加颠锅练习时间，不辜负师父的信任。
\"我相信你可以做到。\"何雨柱点点头，想起另一件事，“对了，记得回头再帮我到新华书店找找有没有机械加工相关的书籍，上次我忘记买了。”
\"至于旧书摊，就不用了。如果有空的话，我今天会亲自去看能否淘到有用的书籍。\"
\"师父，想淘什么书告诉我，我对那边的了解挺深的。\"看到有机会帮助，马华迫不及待地说道，\"我和那旧书摊老板熟，即使店里没有，也能请他找找，应该没什么问题。\"
“行，你还真是朋友广呀。”
何雨柱开心地说，感觉徒弟选得不错，挺能干的，“这样吧，帮我查一下与传统武术相关的书，拳法刀术都行。”
“顺便问问，如果旧书摊上有机械加工的书，就在那里买就行，无论是车工、钳工还是铣工的教材，都需要，我们赚钱不易，能省的就得省点。”
他补充道。
“师父，买这些书籍其实不用，赵叔叔能帮上忙，可以直接从厂里借，”
马华马上献计，“你知道，咱们这工厂设备齐全，有一个完善的图书室，所有的工人都可以免费借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