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一场谈判
傻柱和许大茂因为打架斗殴在除夕夜这天被派出所带走，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颠着小脚，颤颤巍巍地来到秦淮茹的屋里，看到这满地狼藉，急得说不出话来。
她用拐棍“通通通”地怼着地面，对秦淮茹说：“都是因为你呦！这年没法过了！”
易忠海替秦淮茹解围道：“老太太，这事也不能怪淮茹，是许大茂先来找事的。”
聋老太太又把矛头指向了易忠海：“你，赶快给我把傻柱子弄出来。”
“好，好，好，老太太，我这不也在着急嘛。”
“这个年，没法过了！”聋老太太还在一个劲地嘟囔，一大妈在一旁不停地安慰她。
第二天傍晚的时候，许大茂被放回来了，还没走进家门，就被秦淮茹叫住了。
“许大茂，你出来了，那傻柱呢？他怎么没回来？”
许大茂这会已经没有力气跟秦淮茹理论了，他灰头土脸地说：“他？他回的来吗？在里面等着吧！是他先动的手，我是受害者！”
秦淮茹忧心忡忡，毕竟傻柱是因为她被关进派出所的，她不能不管。
想来想去，她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来。
以前因为职工中毒的事情，已经麻烦过大领导了，这次大过年的，自己也不好意思再去找大领导帮忙了。
轧钢厂杨厂长面前因为高血压在医院住了几天，现在正在家里休养，也不能去打扰他。
那就只能去找李副厂长了。
她知道李副厂长不是什么好人，对她也一直不死心，但是为了傻柱，她豁出去了。
提着几斤苹果，秦淮茹敲开了李副厂长的家门。
她努力堆满笑容，对李副厂长道：“李厂长，今儿是大年初一，我来给您拜年了。”
李副厂长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说道：“秦淮茹，我猜你不单单是给我来拜年的吧，有事的话，就直说吧！”
原来，李副厂长消息灵通，已经听说了昨晚四合院的事情。
秦淮茹只好如实说：“李副厂长，既然您都已经知道了，我也不绕弯子了。昨天晚上的事，傻柱确实也有不对，但是也是因为许大茂来找事，他一冲动，就动手了。你也知道，他跟许大茂一直有过节，都是小打小闹，犯不着把他还进去吧。您是轧钢厂的二把手，麻烦您去跟派出所的人说说，把傻柱放出来吧。”
李副厂长吸了一口烟，缓缓地吐出烟圈。
“秦淮茹，这次的事可已经上升为打架斗殴的性质了，而且又是大过年的，影响很不好。所以说，不好办啊！”
李副厂长摊摊手，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秦淮茹心里已经骂了李副厂长一千次了，可脸上依然陪着笑脸。
“谁不李副厂长您的能耐啊，到派出所捞个人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
“秦淮茹，你别捧我，我不吃你这一套。我李怀德可是个记仇的人，我可还没忘挨的何雨柱的那一饭盒，还有那次职工中毒的事，也是被他摆了一道，被记了个严重警告。我为什么要帮他？”
李怀德坐在沙发上抽着烟，搭着二郎腿，悠然自得地说。
秦淮茹只得说：“您大人有大量，以前那些小过节就别放在心上了。”
李副厂长往秦淮茹跟前靠了靠，道：“要我捞他也可以，不过，我可有个条件。”
秦淮茹看着李副厂长眼睛里那股色眯眯的目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可是骑虎难下，只能道：“什么条件？你说。”
“你陪我睡一次，我就把他弄出来。”
李怀德的老婆今天一大早就出门串门子打麻将去了，他知道她老婆不打到天黑是不会回来的，所以才这么明目张胆。
“李厂长，今天就当我没来过！”秦淮茹立刻站起来往外走。
“哎，我说，秦淮茹，你别走啊！你这脾气还真冲，就好像那什么玫瑰花，又看好又扎手，哈哈，我还真喜欢你这样的。话说回来，你不愿意陪我睡觉也行，还有一个法子，你想不想听。”
李坏德之所以没再坚持让秦淮茹陪睡，是因为他最近正跟刘岚打的火热，身体都被掏得差不多了，所以没有那么馋。
秦淮茹站住了，回头问道：“还有什么法子，你说。”
“坐，坐下说嘛！我知道你给大领导的夫人做过几次衣服，大领导的夫人还送给你一台缝纫机，有这事吧？”
秦淮茹疑惑地点点头，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李怀德继续说：“那你见过大领导没有？”
秦淮茹点点头说：“见过。”
李怀德的脸上发出兴奋的光：“那只要你能帮我跟大领导引见一下，我就帮你把傻柱从派出所里捞出来。”
秦淮茹为难地说：“可我只见过大领导一次，只说过一两句话，我没有那么大的能耐，能帮你见大领导。”
“你去跟大领导夫人说呀，让他夫人吹吹风，只要能让我跟大领导搭上线，剩下的你就不用管了。”
秦淮茹想了想，道：“我去试试，那你保证把傻柱弄出来。”
李怀德拍着胸脯说：“我保证，我这就去给派出所的刘所长通个电话。”
果然，李副厂长的招牌挺好用，不出半天时间，傻柱就被放出来了。
他一出来就去找秦淮茹，开门见山地问：“派出所说是李副厂长的人情放我出来的，是不是你去找的李怀德？”
秦淮茹无可奈何地说：“我思来想去，也只能去找他了，要不你还得在派出所呆着呢！”
傻柱急了：“我还就愿意在派出所呆着，有吃有喝的，还清静，我干嘛要出来呀！李怀德他凭什么去派出所捞我啊，他这种人，不见兔子不撒鹰，你是不是让他占了便宜了？”
秦淮茹气急：“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就那么贱吗？我跟他说你进了派出所，对厂里的名声影响也不好，他就先了派出所的领导，把你给放了。”
“就这么简单？”傻柱不相信。
“就这么简单！你不信拉倒！”
傻柱半信半疑地回屋去了。
秦淮茹看着他的背影，自言自语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早知道让你在里面多蹲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