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打起来了
一转眼到了除夕这天。
四合院里一片喜气洋洋的过年气氛。
白天的时候，易中海来到秦淮茹的家里，对秦淮茹和贾张氏说道：“秦淮茹，张嫂子，今年还是咱们两家和傻柱、聋老太太一起过年，人多了热闹。”
秦淮茹和贾张氏连连点头。
易中海刚要往外走，又回头补了一句：“待会我就让你一大妈把面啊、菜啊、肉啊什么的都拿过来。”
秦淮茹连忙说：“别，一大爷，今年我都准备了，往年都是我们家沾大家伙的光，今年我家出东西。”
贾张氏不满地瞪了儿媳妇一眼，这个秦淮茹，手里有了一点钱，就不知道姓什么了。
易中海想了想，道：“孩子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你多留点东西给孩子们吃吧，我还是让你一大妈送东西过来。”
贾张氏在心里为易中海念了一句佛。
易中海走后，贾张氏埋怨儿媳妇：“易中海一个月工资八九十块钱，就他和他老婆子两个人，能吃得了吗？你充什么大头鬼啊！”
秦淮茹铿锵有力地说：“那我也愿意出东西，老是白吃别人的东西我心里不安生！”
一句话把贾张氏又噎住了，瞧瞧！这儿媳妇真是变了，以前她不也爱占便宜吗？
下午的时候，一大妈还是把东西送了过来，还帮着秦淮茹和贾张氏忙活开了。
院里一片忙碌和喜庆的气氛，只有一家例外，那就是许大茂家里。
许大茂正在屋里喝闷酒，桌上连个下酒菜都没有。
秦京茹看着冷锅冷灶，板着脸道：“许大茂，你都半年没往家拿一分钱了，咱家可是一毛钱都没有了，这个年还怎么过？”
许大茂大着舌头说：“去秦淮茹家里借去呀，她好歹是你姐，好意思不借吗？”
“就算我姐愿意借，我也不好意思接呀，你还记得她到咱家借钱的时候，咱们是怎么做的吗？”
许大茂又倒了一盅酒，端起来砸了一口，道：“真想不到我许大茂混到这种地步了，还不都是你这个扫把星，娶了你，不光蛋没下一个，连运气也让你给败光了。”
“我说许大茂，你讲不讲理啊，你自己倒霉，干嘛推到我身上。我劝你还是想想办法吧，要不今晚除夕咱俩就得啃窝窝头了。”
其实，许大茂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他家的床底下还藏着两瓶好酒，更重要的是还有个上了锁的小铁箱子，里面是两条黄澄澄的小黄鱼，那是他跟娄晓娥离婚的时候，自己悄悄从娄晓娥那里偷来的。
这些东西，秦京茹都不知道。
只不过，这些东西他不愿意现在拿出来，他留着有大用处，尤其是那两条小黄鱼，他还想靠着它们飞黄腾达呢！
许大茂突然想起了什么，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对秦京茹说：“瞧我这记性，这都给忘了。秦京茹，你姐跟我说过，你娘家家里有几件值钱的老物件，你赶快回乡下拿几件，趁着天没黑我去捣腾一下换点钱来。”
秦京茹愣了愣，接着捧着肚子大笑起来，笑得许大茂莫名其妙。
她边笑边说：“哈哈～许大茂，这种鬼话你也信啊！哈哈～那都是我姐怕你不娶我，编出来的！你竟然信了，哈哈哈～太好笑了！”
“什么？编出来的？！”许大茂火冒三丈，冲上前去，打了秦京茹一个耳光，骂骂咧咧地往秦淮茹家里走。
秦淮茹、贾张氏和一大妈刚刚包好了两盖帘儿饺子，正准备生火煮饺子呢。
许大茂突然闯了进来，破口大骂：“秦淮茹，你竟然敢骗我！你们姐妹俩合起伙来玩我啊！我许大茂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秦淮茹从灶台前站起来，大声道：“许大茂，你瞎嚷嚷什么呢？我骗你什么了？”
许大茂红着眼，喷着酒气，说：“你说秦京茹乡下老家有值钱的老物件，是不是骗我的？”
秦淮茹有点心虚：“这事我也是听说的。”
“我呸！别瞎扯了！秦京茹已经承认了，这就是你为了让我娶她编出来的鬼话！”
“那又怎么了，你本来就应该娶她！”
许大茂气急败坏，冲上来扬起巴掌要打秦淮茹。
这个时候，傻柱听到动静跑了过来，一把抓住了许大茂的手。
“许大茂，你打女人算什么能耐！”
“傻柱？你个傻子，你掺和什么！有你什么事？”
易中海也赶了过来，严肃地说：“许大茂，大过年的，你耍什么酒疯！”
许大茂瞥见了旁边桌子上摆放的刚包好的饺子，上去一把掀翻了，白生生的饺子滚了一地。
“饺子！我的饺子！”贾张氏心疼极了，忙不迭地去拾地上的饺子。
傻柱忍不了了，冲上去照着许大茂就是一拳头，打得他鼻血直流。
“我操你姥姥！”于大茂抹了一把鼻血，也向傻柱挥起了拳头。
两个人你一拳我一拳打了起来。
易中海在中间拉架，怎么也拉不开，自己反而不小心挨了几下。
二大爷刘海中也在这里，刚开始只是站在一边看热闹，一看事态闹成这样，悄悄地让儿子刘光天去派出所报案去了。
直到派出所的人来了，把傻柱和许大茂都带走了，易中海才意识到事情严重了。
“是谁去报告的派出所？”他问道。
“是我！”刘海中马上承认。
“咱们自己院里的事关起门来解决就行，把派出所叫来干什么！”易忠海埋怨道。
“老易，你虽然是一大爷，可这解决事情的方式我敢说不对，这都打架斗殴的性质了，不报告派出所能行吗？”刘海中道。
其实，刘海中是有私心的。
那次职工中毒事件，刘海中本来想在傻柱身上捞点好处，结果什么都没捞着，自己后来还被杨厂长责怪了几句。
这件事他一直耿耿于怀，想找个机会整整傻柱出出气。
今天机会终于来了，所以当他看到傻柱打向许大茂的时候，就连忙让大儿子跑去派出所报了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