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愤怒质疑
一旦鱼儿吞咬饵饵，几乎没有逃脱的机会。
而第二次钩落，同时三条鱼上钩，阎埠贵感到自己的判断过于片面，这绝不是什么“霸道”
可以简单描绘的，这简直是残忍！
他立刻迫不及待，对阎解成急促催促：“解成，速度快一点！快一点呀！”
他的耐心早已耗尽。
这时的他，急不可耐想要投入到抛竿捕鱼之中，满足手头的乐趣。
随着第二个冰孔完成钻探，阎埠贵亲身感受到了鱼钩的凶残。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安稳地坐在钓位上，对脱钩之事毫不畏惧。
第三个鱼坑由仅比张建国大一岁的阎解放钻好，个头虽矮一头的他，此时却充满喜悦，接连拉起许多鱼儿，连远处的三位滑冰者也忍不住被吸引过来。
当第四个鱼孔开启，阎解成顾不上短暂休憩，为了表现机会，他迅速挂上了鱼饵，并投下自己那把专属钓竿。
张建国提醒：“三大爷你不需要学我的摇杆手法，只需掌握好绕线轴把手，注视着浮动就好。”
然而阎埠贵仅仅片刻便止不住好奇，再次模仿张建国，左手也开始颤抖起手中的摇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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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红星炼铁厂食堂里，队伍前列打饭的队伍里。
到了午餐时间，许大茂故意紧跟愚痴柱后面等候购餐。
等轮到他的时候，递过自己的饭盒并送上饭票时，脸上挂着笑容道：“愚柱，我有个事情要问你一下。”
看着是许大茂买饭，何雨柱先接过饭票后，持餐勺的手立刻激动地颤抖着：“孙贼！看我今天如何好好修理你一顿！”
尽管何雨柱对许大茂的举动不在意，他仍询问起：“愚柱，是谁说昨日我去相亲的呀？”
“你别想知道，我偏偏不说！”
何雨柱洋洋得意，敲打着手前方盛饭器皿以示反击。
许大茂接过饭盒，目光落到白菜叶子上，笑道：“愚蠢的愚柱，即便我明白你肯定会这样对我抖勺，但我还是选择了来你这队伍排队。
告诉我为什么。”
看着面前狡诈的许大茂以及微薄的食物量，何雨柱内心警钟大作：“糟糕！太过用力抖筷子了，万一这家伙耍赖闹腾，可能会牵连我的工钱。”
许大茂又开口试探道：“蠢柱，你能不能回答我的问题了呢？”
心中憋着气，何雨柱暗骂：“狡猾的许大茂，竟然算计于我！”
表面却是无精打采的样子：“是昨天三大爷告诉我的，既然说了我就走吧！”
“三大爷？”
许大茂盖紧饭盒，面带阴郁地走出食堂，心里充满了愤怒。&34;阎埠贵这个 ，平日里拿了我们家那么多山货，竟然在背后捅刀子！”
他的怒气不断积累，想起自己还冒险借了厂里分配的自行车给阎埠贵，更加火冒三丈。&34;等等！”
许大茂摩挲着下巴，忽然想起阎埠贵今日借款自行车的初衷，接着想起对方钓鱼后一贯的行为模式，报复计划瞬间在脑海闪现。
钓鱼：宗师（1）
当张建国达到宗师级别钓技后，他根据新的经验值领悟，终于明白为何至今还未钓过超过十斤的大鱼——水面太浅了！
环视周围，冰面上最大的四条鱼也不过五六斤重。
眼看天色不早，张建国提出结束这次钓鱼之旅，继续下去简直是浪费时间。
待阎埠贵和阎解成立刻装满四 袋鱼返回时，湖面上仍剩下十来条三四斤的小鱼，这时的阎埠贵心里是矛盾与欢愉交织。
之前他不舍得吃一条一斤以上的鱼，对于这些两三百克的鱼儿，更是难以割舍。
所以，他把这些带不走的鱼藏在湖边，计划第二天再来捞回去。
四点半，南锣鼓巷。
阎解放提着左右各有五斤多重的青草鱼走在张建国前头，觉得自己成了巷子里最闪耀的存在，毕竟每个人都瞩目他手中的鲜鱼。
踏入院子，三位阿姨看见老二带回的双重大鱼高兴不已，趋步上前。
然而，当阎解放解释道这是张建国钓得，三大妈顿时心凉了半截。
当张建国带着四条各重五斤的草鱼归家时，马秀珍二话不说带着大女儿出门送鱼为礼物示好。
张建国取一本《黄帝内经》研究起来，中医术技能刚小成（35），突然院子里喧哗起来。
探查过后发现，似乎三大爷阎埠贵遭遇了麻烦。
他快步跑到前院探问，哎呀！许大茂竟然指控三大爷从事投机倒把行为，保卫科的人直接拘捕了阎埠贵！
三大爷被捕，让张建国感到震惊。
不说其他的纠纷，昨 还在为三大爷讲话，如今许大茂说抓就抓，以后还有谁能真心帮助？
在思考许大茂的背后动机，同时忧虑阎埠贵的情况时，马秀珍与张盼娣慌忙跑进来，拖拽着张建国匆匆离开现场，回到了家中。&34;张建国！”
马秀珍严肃地对儿子直视，“你如实告诉我，那些鱼是从哪里来的？是你买来的？还是钓来的？”
“妈，即使我现在讲再多遍也比不上你亲眼看到我钓鱼啊。”
张建国有些无可奈何地道，“况且卖鱼的是三大爷，你还担心理由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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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污蔑！那鱼是我自己钓来的！有什么依据抓我！厂长同志救救我！救救我啊……”
钢铁厂三食堂门口，已经被几名保卫绑得结实的阎埠贵与阎解成立马哑口无言。
正好碰上级高钳工、工人群体的权威人物易中海经过，他在一瞬之间 起伏：阎兄弟究竟做了什么
在锻工车间阴沉着面孔的是易中海，他来找的是资深锻造工刘大海，并派人前往四合院寻来三大妈。
然而，这边他们在外界竭尽全力救人时，阎解成却又开始捣蛋了。
后院，张家的地方！
马秀珍审问张建国不久，几名厂卫士便带领三大妈和阎解放来到此处。&34;秀珍，真的没有办法了，只好请建国来替我家的老阎做见证人。”
三大妈极力地辩解，但未能安抚下马秀珍的怒气，他们竟然揭发了自己的孩子！
“妈妈，不用担心，最坏的情况就是我明早去昆明湖钓鱼，用事实证明鱼是哪里来的。”
张建国在说话之际，厂卫士已带著人群往门外走。&34;做得好！这家人天天鱼不停口，捞起来就卖，从来不给我家送一条，被抓得活该，直接劳改算了！”
路上碰到贾张氏，正在为阎埠贵的事情愤慨，结果听见老太太的抱怨和指责。
面对老虔婆贾张氏的咒骂，张建国理智问道：“贾太太，我自己有双手双脚，您却说我瘸腿。
我问您，如果您的儿子失去双腿，该如何称呼？”
尽管说得尚显礼貌，张建国的奶奶谢二妹却无法忍耐，孙子受到审讯她正憋了一肚子火。
乡下老妇挺胸收腹，口出秽言，无论脏话上、下三路都来，连带着十几代亲疏都遭殃，把远离农村已久的贾张氏气得直抽搐，又败给了同样擅长农家套路的张谢氏，打骂都落了下风。
斗完了架，众人随着谢二妹走到红星炼铁厂门口，正碰见一脸无奈地看着阎解成的张建国和他的同伴们。&34;我已经按照你们的意思坦白，能否让我去看电影？之前我真和别人有约，不然就要迟到了。”
阎解成急切问道。
听到阎解成这话，所有人看向三大爷阎埠贵，谁也没有想到精明能算计的他会育有一子……一个这般… &34;天真的&34; 长子。&34;保卫叔叔，”
张建国再也忍不住了，为了不受冷暖之苦于钢铁厂内受饿，举起手说：“伟人教导我们从实际出发，理解事物的根本和规律。”
这席话震慑在全场，紧接着，他说出了关键，“矛盾的核心在于那些送到食堂的鱼究竟是自家钓来的，还是低价购得的，是不是这样？”
保卫科长闻言立刻起身，庄重回复：“没错，小朋友，你怎么打算处理这个矛盾？”
“很简单，明天清早我们四人和大家一同再去昆明湖垂钓四袋子鱼，现场证实阎埠贵先生的话是真是假。
反过来，便是谎言，叔叔你说呢？”
保护长略作思索后离开处理，请示更高级的决策，鉴于涉及金额不算多，且对钢厂食材稀缺性重要，如果没有举报线索，他们也不急于干涉。
结论定为：交代问题的阎解成就留下来写下认罪书，其他人都先回家，清晨8:30再会合到厂门。
他今天卖出的共计306斤饭票、42元菜票暂被扣留。
明日鱼塘钓足后再定夺退还事项。
看似巨大的306斤实际上，按一毛三一斤的棒米价计算只有不到30块，在数万人的大型工厂这仅是小事，而对于四合院居民而言，却事关重大。
后续传来通知，晚间将召开全院大会！
“许富贵！”
许家后院里，许大茂被父亲恨铁不成钢地指责道：“你这蠢货，傻柱搬弄是非，你也信？”
“难道你不知道三大爷昨晚一直在帮你圆场吗？如果不是三大爷出面为你说话，你以为傻柱会给钱赔偿给你？”
“真是造化弄人，我怎么生出个这般愚钝的……”
“去把那两条晾干的腊肉取来，还有两瓶好酒，跟我一道去向三大爷郑重道歉。”
……
张家后院，张建国一边给祖母揉肩，一边训斥妹妹张盼娣：“二姐，刚才奶奶打架，你怎么不悄悄绕到背后攻击？”
“你可以在贾张氏的背后揪她头发，让她视线受阻，看不见奶奶。”
“或者拉开贾张氏的棉裤，让她提裤尴尬，至少会有一只手忙着，打架就没那么强了。”
“再趁机将你的双臂伸入她身后的大棉袄下，翻过来包住她的胖脑袋大耳朵。”
……
刘家后院，二大爷刘海中用筷子夹起煎蛋喂三个儿子，沉声道：“我要跟你们说，万一将来有个糊涂如阎解成的日子，我会打断你们的腿以防犯浑！”
“爸，别担心，我们又不钓渔，更不会去看电影浪费钱，不会做错事的。”
“爸，这个鸡蛋味道不错吧，快尝尝。”
……
内院，老大一家。&34;老易，你觉得建国最近似乎变机灵多了呢？”
易中海略感诧异，深思一番后道：“因为最近东旭那事，我听说了张家三小子与老阎合谋卖鱼的事情。”
“老易，听到街道办公室的传言，说来了好多没人领养的孩子，要不要我们也考虑一下收养一个呢？”
易中海摇头拒绝之后，察觉大妈的情绪不高，只好低声劝说：“东旭那里刚出事，这时候我们就去领养可能会惹来非议，做人总要考虑前后。”
“而且那些流离失所的孩子们性情粗犷，未必容易融入家庭。”
……
晚上八点，张建国接大姐姐张招娣回家途中，正逢全院子的 开启。&34;今天，竟然有人举报三大爷了！”
易中海严肃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开口说到。&34;许大茂，你有何话说！”
尽管易中海对许大茂说着责备的话，他的目光却瞄向了一旁的许富贵。&34;正是，是我举报三大爷勾当不正当的交易。”
许大茂现在说话从容，但那是经过上门道歉、得到阎埠贵谅解的结果。&34;但我有我的道理！”
他满脸愤懑看着何雨柱道：“昨晚，他搅黄我的相亲，大家都了解情况，我不详谈。”
“今日午时，在三食堂排队时，我就问傻柱是怎么知道我相亲的事，结果傻柱告诉我是三大爷透露的！”
“胡说！”
阎埠贵怒不可遏，作为常以读书人文质彬彬自诩的人极少咒骂。
但想起被抓和大儿子的窝囊，愤怒难抑。&34;哼！三大爷，这事可别赖我！我虽给过你们一些好处，还以为关系密切，却不知你在我背后暗算。”
“别说话！”
阎埠贵迅速打断许大茂的话题，以避免暴露出收受许富贵的好处，并将怒火转向何雨柱：“傻柱，什么时候，我曾对你说过关于许大茂相亲的事？你说出来听听看！”
“你之前不过是随口那么一说……”
何雨柱想狡辩，但话语未完，便被打断了：
“啪！”
“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的？”
阎埠贵气恼之极，猛拍桌子，吼道：“傻柱，你不说清楚，我就把你这个破坏团结、影响安定的捣蛋鬼，送到街道办处理！让你扫大街。”
“嘿……”
面对何雨柱火爆的性格，他站起来，拉起衣袖一副准备动手的样子。&34;来呀，打我试试……”
阎埠贵更加火大。
易中海大伯赶紧起身，阻止道：“傻柱坐下！”
然后将阎埠贵按下椅子里，充当调解人。&34;三爷的品性大家都知道，嘴严实的很。”
易大海无视之前的事情，直奔主题：“许大茂、傻柱，各自向三爷赔十块钱！”
他决定尽快结束讨论。&34;凭什么！”
许大茂和何雨柱几乎是同时愤怒质疑。
两人交换嫌弃的眼神。&34;事情是你许大茂告的密，该找你要赔偿。”
何雨柱毫不示弱，扭过头去避开争吵。
这个月他已经花销颇大，昨日就赔偿二十元，再来十块意味着他的薪水白干了。&34;若不是傻柱捏造谎言告我的状，我怎么会被激怒，举报你！让他们赔！”
许大茂看着何雨柱的落寞，终于明白父亲曾说的话——傻柱兄妹孤儿寡母，经济上的不稳定将带来什么灾难。&34;人穷则志短！”
许大茂此刻如同打通任督二脉，瞬间找到了对付何雨柱的方法：拿经济要挟！
“许大茂，之前我已经说得很清楚，院子里的事由我们自己解决。
你把矛盾推到厂安保科，这明显是你理亏！”
易中海见许大茂默不出声，这才转头对着何雨柱。&34;傻柱，你的钱要是不够，这个月我帮你先垫着。”
听到这话，何雨柱一时说不出反驳的话语。
但三爷依然坚持：“老易，这事不能这么算。
傻柱，你要坦白，是谁告诉许大茂去相亲的事？不弄清楚这个问题，我就要上报街道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