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您正经，您最正经了！
许大茂跑到何雨柱屋前，便闻到一股浓浓的肉香味儿。
那个年代，大家吃肉也少，根本分不清是鸡肉还是鸭肉，何况何雨柱还加了很多佐料。
许大茂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推门而入。
进屋后，他定眼一看，就看到何雨柱正在熬汤。
许大茂立马大怒，指着何雨柱就质问道：“好你个傻柱，你告我，你这鸡哪来的？”
何雨柱一看，这小子上钩了，也不回他的话，而是不慌不忙地舀起一勺汤，放到嘴边，轻轻地吹了吹，还喝了一口。
“哎哟，这味道真不错，绝了。茂啊，要不要尝尝？”
“傻柱，这鸡是不是你偷我们家的？”许大茂更来气了，他也不看锅里的是鸡还是鸭，只看见长长的脖子，便开始质问何雨柱。
“许大茂，你神经病吧，你们家鸡丢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别找茬，再敢骂骂咧咧，看老子不抽你。”何雨柱一脸不屑地说道。
这时候，娄晓娥听到两人的吵闹声，也跑了进来。
“唉，大茂，怎么回事呀？”
“娥子，你看看，你看看这锅里炖的啥？”
娄晓娥一看，也没看清到底是鸭屁股，还是鸡屁股，立马拉下脸来。
“傻柱，你也太馋了吧？你再馋也不能偷我们家鸡呀，这鸡，我们两口子都没舍得吃，留着下蛋用呢。”
何雨柱一听，便笑了：“还下蛋呢，你们两口子下得出蛋吗？别在我家逼逼赖赖，出去。”
许大茂一听急了，立马捡起地上的火钩子，指着傻柱骂道：“你他妈的侮辱人格是吧？老子废了你。”
何雨柱也毫不示弱，拿起桌上的菜刀，叫嚣道：“你来呀，来来来……看今天咱俩谁废谁，老子不阉了你丫的。”
许大茂一看铁柱拿菜刀，立马怂了。
“娥子，你还不快去喊人，把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都喊过来，让他们给评评理。”
许大茂这么一闹，何雨柱笑了，这正是他想看到的结果。
而此时正在吃饭的秦寡妇一家，却将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秦淮茹也没心思吃饭了，她放下筷子，盯着棒梗，又看了看小当和槐花身上的油点子，立马严肃起来。
“棒梗，你老实跟妈说，你们吃的鸡，是不是偷你许叔家的？”
贾张氏一听不乐意了，立马插嘴道：“胡说什么呢？咱家棒梗是那样的孩子吗？真是的。”
“妈，您别总惯着他了，您看看，今天连白面馒头都不吃了，要不是嘴馋了，能这样吗？”
贾张氏一看，白了秦淮茹一眼，这才看着棒梗，问道：“棒梗，你跟奶奶说实话，鸡是你偷的吗？”
棒梗摇了摇头，把脑袋一低，说道：“不知道。”
“小当，你说。”
“我也不知道。”
“槐花。”
“奶奶，我不想吃馒头，我还想吃叫花鸡。”
贾张氏听完，倒吸了一口凉气，她一看棒梗的反应，便猜到许大茂家的鸡就是棒梗偷的。
但是，毕竟小当和槐花还小，万一被人问起，难免说漏嘴，到时候不光要赔钱，棒梗还得落下个小偷小摸的名声，这就不好了。
于是，贾张氏眼珠子一转，看着三个孩子，说道：“你们三个，都给我听好了，吃完饭都在家里给我写作业，谁也不许出去，听到没有？”
三个孩子看奶奶的表情如此严肃，知道可能闯了大祸，都低着头，小声说道：“知道了。”
“还有，假如别人问你们，有没有吃过鸡肉？你们就说没有，听到没？”
三个孩子又齐声说道：“听到了。”
贾张氏这才放下心来，和秦淮茹对视了一眼，而秦淮茹也没有反对。
屋外，随着许大茂的几声吆喝，没一会儿功夫，中院就围过来不少人。
“许大茂，你瞎嚷嚷什么呢？”这时，只见一个胖胖的老头快步走了过来，急忙问道。
此人便是院里的二大爷刘海中，虽然他没什么文化，但却是个官迷，一门心思想着当官。
“二大爷，你给评评理，这傻柱偷我们家下蛋的鸡，他还把鸡给炖了。”
二大爷一听，这官瘾上来了，院里好久没发生什么大事了，这事他可得好好管一管，过把瘾。
“嘿，还有这事，傻柱，这可是关系到道德品质的问题。咱们全院十几年了，一个针头线脑都没丢过，丢了一只鸡，这可是大事。许大茂，你去通知一大爷，三大爷，让他们都出来，立马召开全院大会。”
何雨柱看着二大爷，心里却一阵冷笑，这二大爷也是个搅屎棍，也不先看看这锅里是不是鸡，就这么不分青红皂白，想把事情闹大。
不过，也行，小爷我倒要看看，到时候你们一个个怎么收场。
没过多久，院里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聚齐了。
这时候，二大爷站了起来，开始给大伙讲话。
“今天呀，这个，召开全院大会，就一个内容，这个许大茂他们家，鸡被人偷了一只。而这时候呢，有人的炉子上正好炖着一只鸡，那么，这到底是巧合呢？还是说炉子上炖的这只鸡就是许大茂家的？下面，有请咱们院里资历最深的一大爷来主持这个会。”
一大爷叫易中海，是厂里的八级钳工，工资也是全院最高的，一个月99块5，在那会可以算得上是超高薪了。
但是，他却没儿没女，他唯一的烦恼就是他的养老问题。
最后，他为了有人能给他和老伴养老送终，看中了善良老实的傻柱，便一心忽悠傻柱跟秦淮茹结婚。
他表面上看着正派，但暗地里却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可以说是城府极深。
“别的就不说了，这事，大家都应该知道了。何雨柱，你说实话，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何雨柱一听，坐在凳子上，梗着脖子，一脸正气地说道：“当然不是了，我一厨子，我会缺鸡吃吗！偷鸡我犯得着吗？不过，我倒是没媳妇……”
“柱子，你给我正经点，别扯东扯西。”一大爷一听，怒了。
“是，我不正经，您正经行了吧！您最正经了。”何雨柱吊儿郎当道。
“啪！”一大爷气得怒拍桌子，语塞。
许大茂一听也急了，他指着何雨柱，质问道：“那我问你，你的鸡哪来的？”
“当然是买的了，还能是哪来的。”何雨柱一脸无所谓地说道。
这时候，坐在一旁的三大爷发话了：“既然是买的，那我问你，你是从东单菜市场买的，还是朝阳菜市场买的？”
何雨柱一听，想都没想，就回答道：“都不是。”
“那你是从哪买的？”
“我是在路边摊买的，对了，摆摊的是一个瘦了吧唧的老头，他还戴一眼镜，看起来人模狗样的，他还想缺斤少两坑我，还好我机智，没让他得逞。你说，这戴眼镜的，怎么都这么会算计呢？”
三大爷一听，立马气得胸口起伏不定，大口呼吸。
“傻柱，你……”
“我在！三大爷，您说。”
“我……”三大爷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