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糊涂老祖，新郎官，算账小天才
这时候，二大爷见老大和老三都败下阵来，他发话了：“我觉得呢，是不是有一种可能，就是这砂锅里鸡不是许大茂他们家的。”
二大爷刚说完，许大茂立马眼睛瞪得像铜铃，怒视着二大爷。
何雨柱也以为二大爷要给自己说公道话了，谁知，他接着说道：“这不，大家都知道，傻柱呢，是咱们第三轧钢厂食堂的厨子，这只鸡啊，也许是傻柱从工厂食堂带回来的。”
傻柱一听这话立马急了：“嘿，老二，别胡扯。我偷茂子一只鸡，倒没啥，偷工厂一只鸡，那叫盗取公家财产，知道吗？那可就不是在这儿开会了，那可就是全厂开批斗大会了。”
三大爷一听傻柱的话，来劲了。
因为傻柱作为一个厨子，每天都可以从工厂里带回来剩菜剩饭，把他给羡慕的呀，牙都痒痒了！
于是，他接茬道：“那看怎么说了，傻柱，我问你，你每天下班提溜一网兜，网兜里还装一饭盒，那饭盒里装的什么？”
“你这不是废话吗？饭盒不装饭，还能装什么？你还当老师呢，赶紧辞职，以后就别误人子弟了。”
“别到时候，教出来的学生都是：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三大爷双手颤抖，两眼冒火，语塞。
这时候，一大爷见大家越扯越远，便赶紧把话题拉回来。
“行了，都别扯别的了，厂子里的事是厂子里的事，咱们大院的事是咱们大院的事。何雨柱，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许大茂家的鸡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这时候，何雨柱正准备开口，一旁的贾张氏突然冷笑一声，说道：“肯定是他偷的，不是他，还能有谁？”
贾张氏刚说完，坐在她旁边的秦淮茹也开口附和道：“傻柱，这鸡要真是你偷的，你就承认吧。咱们邻里邻居的，谁也不会拿你怎么样，你说是吧？”
说完后，秦淮茹还给何雨柱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姐在帮你说话。
可是何雨柱却门清，他看贾张氏和秦淮茹如此积极，便猜到俩人应该是知道棒梗偷鸡的事了，但又不想赔钱，还怕坏了棒梗的名声，所以就想把这事推到自己身上。
“贾张氏，你怎么张口就来呢？快入土的人了，说话怎么还这么不着调，怪不得棒梗总是说谎，今天算是找到根源了。”何雨柱看着贾张氏，冷笑道。
“傻柱，你个小瘪犊子，别给脸不要脸！”贾张氏气得站起身来，指着何雨柱骂道。
“来呀，你给我脸，我立马抽你，你信不信？”何雨柱毫不退让。
“你……”贾张氏气得腿软，语塞，被秦淮茹扶回凳子上坐下。
“傻柱，没你这么说话的，好歹我婆婆也是长辈，你怎么能这样呢？”秦淮茹语气虽然软了下来，但还是不服气，想要教训何雨柱。
“什么长辈？棒梗可从来都不喊我叔，不拿我当长辈。我这么说话，也是按照你们家的规矩来。”
“……”秦淮茹语塞。
这时候，一大爷易中海无奈地摇了摇头，出来打圆场，“傻柱，你是不是最近和许大茂闹了点别扭啊？”
“是，有点矛盾，我一直看这小子不顺眼。”何雨柱点头道。
“那就对了，何雨柱，就算你承认这鸡是你偷的，也就是两块钱的事，而且你这顶多算是伺机报复，也不算是道德品质问题。不过，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希望大家以后都引以为戒。”
一大爷这话，看似是在帮何雨柱开脱，实则是让他背黑锅。
看来，这道德真君也是个表面道德，实际上是个不分青红皂白的糊涂蛋。
何雨柱一阵冷笑：“等等，一大爷，您还真是看我老实，好欺负呀，调查清楚没有啊？就直接给我定罪了，好好好！”
“傻柱，你赶紧给我赔钱，给我道歉。”许大茂见一大爷都发话了，傻柱却还在那笑，他就来气，立马站起来叫嚣道。
何雨柱听到许大茂的话，也不生气，既然你们要玩，那老子就好好陪你们玩一玩。
于是，他笑了笑，然后对着许大茂勾了勾手指，让他过来。
有三位大爷撑腰，许大茂也不害怕傻柱，他走上前，冷笑着说道：“既然你偷了我家的鸡，那这样吧，你就赔我5块钱，再低头跟我认个错，这事就这么算了，我也不跟你计较了。”
“啪！”
谁知，下一秒，一声脆响传来。
许大茂脸上直接多了五个手指印，而且他整个人都被打懵了。
不仅许大茂被打懵了，在场的所有人也都看懵了。
大伙本以为傻柱要给许大茂道歉，谁知，他不仅不道歉，还给了许大茂一巴掌，这简直是匪夷所思啊！
“傻柱，你……”许大茂反应过来后，怒瞪着何雨柱，双手颤抖地指着他，想骂人，却结结巴巴没骂出来。
“怎么？还想来一巴掌？”不等许大茂说出口，就见何雨柱再次抬起手，瞪着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见状，连忙后退，双手也捂着自己的脸。“你别乱来，街坊邻居可都在这看着呢。”
这时，何雨柱却噗嗤一声笑了，然后他走到院子中间，看着众人说道：“诸位街坊邻居，且听我一言。本来，我不想多事，更不想把事情闹大。但是呢，总有人想把这脏水往我身上泼，既然是这样，我何雨柱就不得不出来，跟大伙说道说道了。”
“首先，我和许大茂从小就不对付，他看不惯我，我也看不惯他，打架也是常有的事，所以我是不会因为这个原因，去偷他一只老母鸡的，一大爷说我是伺机报复，纯属无稽之谈。一大爷他就是一糊涂老祖。”
“这第二呢，我确实是个厨子，也经常从厂里带一些剩菜剩饭回来，不过，我带的都是领导吃剩下的，我可从来没拿过厂里的一粒米，一根葱。所以二大爷，你以后可得把话说清楚了，别什么帽子都往我头上扣。您要是想当官，可以和二大妈在家里玩吗？天天当新郎官！”
“这第三呢，三大爷，你那么会算计，我倒要问问你，假如这鸡是我偷的，你觉得我应该赔许大茂多少钱呀？”
许大茂一听，看着傻柱恨得牙痒痒，立马说道：“我这鸡可是准备给我媳妇坐月子，下蛋用的，我刚才说少了，你至少得给我10块。”
三大爷闻言，也白了何雨柱一眼，然后装模作样地扳了扳手指头，说道：“这一只鸡，一天下两个蛋，一年的话就是700多个蛋，我觉得这要10块钱合情又合理。”
“好好好，三大爷，您可真是算账小天才啊！合理合理！”何雨柱一边鼓掌，一边笑道。
至于贾张氏则是有些兴奋，只要傻柱承认自己偷了许大茂的鸡，那么棒梗偷鸡这事儿就没人知道了，他们也不用赔钱了。
秦淮茹则是死死盯着何雨柱，不明白他到底要干啥。
但是，她知道，既然三位大爷都发话了，即使这事不是傻柱干的，但是他也很有可能扛下这件事。
然而，何雨柱却将大家的表情尽收眼底，然后笑了笑。
下一秒，只见何雨柱严肃了起来，他用眼睛扫视了一圈众人，然后说道：“既然是这样，那我就不得不说实话了，这鸡他确实不是我偷的。”
许大茂一听，又急了，指着傻柱的鼻子，大叫道：“傻柱，不是你偷的，那你说是谁偷的？”
这时候，何雨柱却略带深意地笑了笑，问道：“许大茂，你还记不记得，你今天去食堂后厨找我，撞到谁了？”
许大茂想了想，说道：“棒梗呀！怎么了？”
“那他去干嘛了？”
“傻柱，你别给我绕圈子，这跟我家鸡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