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明抢了,是吧?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一进中院,便看到秦淮茹正在洗衣服。
看她的神情,似乎有些心不在焉,而且她还时不时地往门口的方向看。
何雨柱一进门,两人就看了个对眼。
秦淮茹一看是傻柱,立马笑了笑,然后将手中的衣服放下,走过去,便要拿何雨柱手中的饭盒。
何雨柱赶紧往后轻轻一闪,躲过了秦淮茹的抢夺,然后笑了笑,说道:“秦姐,大胆,明抢了是吧?”
秦淮茹一看何雨柱的反应,再听他说的话,立马明白过来,看来这傻柱是跟她来真的。
不过她也不会轻易放弃,既然不能强取,那就来点苦肉计。
于是秦淮茹委屈巴巴地说道:“傻柱呀,今天姐家里实在是没吃的了,你就可怜可怜我吧!三个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我饿着不要紧,可是不能饿着孩子呀。”
说完,她还装模作样地抹了几下眼泪。
以往,只要秦淮茹上演这种苦情的戏码,何雨柱肯定会心软,任由她把东西拿走。
哪怕妹妹跟他一块饿着,他也心甘情愿。
但是,现在的何雨柱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大冤种了。
于是,他笑着摇了摇头,说道:“秦姐,别哭穷了,这年头,谁家不困难呀!你看我,这么大年纪了,连媳妇都还不知道在哪呢?谁可怜我呀!要不你先给我当几天媳妇。”
“……”秦淮茹语塞。
说完,何雨柱也不再理会秦淮茹,直接回自己屋了。
他想起以往的事情,真替以前的傻柱憋屈。
要说别人家的孩子挨饿也就算了,可是秦淮茹家那仨孩子,可是从来没饿过,而且吃得那是一个白白胖胖。
尤其是棒梗,一脸的肉,傻柱家的东西,他偷吃的最多。
就刚才,还在那偷吃叫花鸡呢,跟我这哭穷,犯得着吗?
要不是看你秦淮茹风韵犹存,还有几分姿色,老子都懒得理你,什么玩意儿呀!
何雨柱打开饭盒,拿出里面已经杀好的鸭子,便开始加佐料,准备给妹妹何雨水炖一锅老鸭汤。
反观秦淮茹,她见傻柱不理她,也没心思洗衣服了,直接回屋。
贾张氏看她空手而归,就气不打一处来,因为她刚刚明明看见傻柱拎着个饭盒过去了。
当下就骂骂咧咧道:“连这点本事都没有,要你何用?我大孙子可是三天没吃肉了,傻柱刚才不是带东西回来了吗?你怎么不拿过来?要是饿着我大孙子,我跟你没完。”
听到贾张氏的话,秦淮茹一脸憋屈,不知道说什么好。
“妈,我先去做饭了。”
说完,她便从柜子里拎出半袋白面,舀了一碗去了厨房。
不过,她这心里却很是郁闷,她也说不上来,但她总感觉傻柱好像突然间变了一个人。
似乎没以前那么傻了,也没以前那么好骗了,而且还有些精明,甚至精明得她都有些招架不住。
她今天上午还特意去厂里的财务科问了一下,听财务科的人说,傻柱已经跟他们打过招呼了,说以后他的工资只能自己本人来领,其他人谁来也不好使。
从以上的种种情况看,再加上傻柱对自己的态度,秦淮茹的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如今,三个孩子的嘴已经吃叼了,天天吵着要吃肉,老太太也不是省油的灯。
如果没了傻柱的工资和他晚上带回来的菜,那以后家里只能顿顿吃窝窝头,而且还不一定能吃饱,这以后可怎么活呀?
……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一家人围坐在桌前,贾张氏一看,饭桌上就一小碟咸菜,两个白面馒头,剩下的都是窝窝头,她就没胃口。
她将筷子往桌上一拍,就冲着秦淮茹说道:“吃什么吃?连一片肉都没有,怎么吃?要是把我大孙子饿着了,看你怎么向我那死去的儿子交代。”
秦淮茹一听,脸色立马变了,她今天也是憋了一天气。
傻柱扇她也就算了,可是这婆婆,她每天伺候她吃,伺候她穿,还挨她骂,这谁受得了?
于是,秦淮茹也不管什么长辈不长辈了,直接怼了回去:“想吃肉,你自个挣钱去啊!要不,让你儿子挣去,我看以后呀,这窝窝头未必吃得上。”
贾张氏是个纸老虎,而且她知道现在秦淮茹可是家里的顶梁柱,她一看儿媳妇发火了,立马面露尴尬,连忙说道:“淮茹啊,其实妈的意思是,咱们吃不吃的倒无所谓,可是棒梗这不正长身体呢吗?不吃肉怎么行?”
秦淮茹一听这话,态度也软了下来,她当然知道儿子正长身体,而且爱吃肉,饭量又大。
可是以她的工资水平,想养活一家人,那得逢年过节才能吃一回肉,天天吃怎么可能?
于是,秦淮茹叹了口气,把白面馒头一个给了棒梗,另一个掰成两半,一半给了小当,一半给了槐花。
她自己则是拿了个窝窝头吃了起来:“妈,先吃饭吧,我会想办法的。”
过了一会,秦淮茹的一个窝窝头都吃完了,却看见三个孩子连白面馒头都不肯吃了,一个个大眼瞪小眼。
要知道,这白面馒头也是稀罕物,搁平时,棒梗早就狼吞虎咽了。可是,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你们三个,下午是不是吃东西了?怎么连白面馒头都吃不下去了?”秦淮茹一脸疑惑地问道。
棒梗和小当互相对视了一眼,低着头不说话,还假装大口大口地吃起了馒头。
而一旁的小槐花,却笑嘻嘻地看着秦淮茹说道:“妈,下午哥给我和姐姐做了叫花鸡,可好吃了,可香了,我们要吃肉,不吃馒头!”
秦淮茹一听,心里立马咯噔一下。
叫花鸡?
“哪来的?”秦淮茹的表情立马严肃起来,看着棒梗问道。
就在这时,许大茂突然在后院大声喊道:“娥子,你快出来,我带回来的老母鸡怎么少了一只?”
“不知道呀,你的鸡,你不看好,你问我?”娄晓娥从屋里走了出来,一脸纳闷地说道。
许大茂一听,急了:“你在家呢,我不问你,难道问另一只老母鸡吗?”
“你爱问谁问谁,我不知道。”
许大茂眉头瞬间皱了起来:“那快,快去各个院找找去呀,愣着干啥?”
刚说完话,他连包都还没放进屋里,便闻到一股炖肉的香味儿,好像是从傻柱屋里飘出来的。
“娥子,你闻见没有?嘿,这王八蛋。”许大茂把包往鸡笼上一放,便气呼呼地直奔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