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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错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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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芮欢睡得正香,却被人摇醒,她惊醒之际欲惊呼却被捂住了嘴。

    “是太子殿下出事了。”暗卫道。

    暗卫确定上官芮欢不再会惊恐大叫,便放开了手。

    “殿下遭人暗算,中了合欢香,他不愿找旁人,又无药可解,属下只好将殿下带来此处。”

    说罢,暗卫生怕上官芮欢不答应,跪在地上祈求。

    “求姑娘救殿下一命,林辰日后愿为姑娘当牛做马。”

    上官芮欢看着不远处趴在地上迷迷糊糊喊着“欢欢”的人,心口一震。

    她思索几番后,做了决定。

    暗卫离去,她朝着君熠沉走了过去。

    说真的,都新时代女性了,她真没有那么在意清不清白的。

    她喜欢君熠沉,她又不能看着他死,做一次也没什么。

    阅片无数的她,其实也蛮期待的。

    与此同时,荣国公府内赵墨晚因被一婢女冲撞被茶水湿了身,婢女给她准备了一件她从未见过的藕粉轻纱广袖长衫,格外繁琐,很是难穿。

    铜镜前,一婢女为赵墨晚梳着柔顺长发,赵墨晚看了看身上穿着的藕粉衣衫,心生不喜,她打小就不喜欢粉嫩颜色,这件衣裙好看是好看了,但她就是不喜欢。

    视线往上而去,那婢女给赵墨晚梳了一个她从未梳过的发式,不似赵墨晚往日里喜欢的干练或繁复,这发式并未梳起云髻,全都顺顺往后而去扎在一起,仅用一根粉色发带在后脑固定,额角留了些薄薄青丝,整个人显得温婉绰约。

    赵墨晚眉心一蹙,这铜镜中的姑娘端庄秀丽,怎么看都不像自己。

    “我不喜欢,给我换了。”

    婢女愣怔了下,而后笑着说道:“大公子会喜欢的。”

    “他喜不喜欢干我何事,我又不喜欢。”

    “去叫邱月来。”

    若非邱月不在,赵墨晚也不想除了她之外的人碰自己的乌发。

    婢女应下后疾步离去。

    赵墨晚想要自己解开,却如何也寻不到丝带系口,便只能作罢。

    心情烦闷,她四处看了几眼,发现今日这屋内烛火点得少,暗淡得很,便更加烦躁。

    裴永翾此时已经被暗卫送到了东院,他只觉酒后浑身闷热,脱去外衣也无法纾解,烦躁间不断想起赵墨晚,便朝着偏院去了。

    屋内,赵墨晚正手持一盏油灯点燃另一盏,不等她完全点燃,身后便传来了一声带着怒意的惊呼。

    “云浅!”

    赵墨晚吓得手抖,身前的油灯没有点燃,还将自己手中的油灯也给掉在了地上,屋内更暗了些。

    诸事不顺,赵墨晚更加烦躁,她刚回头,都不及看清眼前是个什么情况,裴永翾便倏然出现在眼前,略微粗糙的手掐住她的脖颈,越来越用力。

    “你竟还敢回来?”

    “不怕我杀了你?”

    扑面而来一股浓重的酒气,让她嗅上几口便都觉得好似醉了几分,由此可见裴永翾到底是醉成了什么样子。

    若非是醉傻了,怎会将她错认成云浅?

    赵墨晚气急了,奋力踢在了裴永翾的腿上,裴永翾吃痛,手上一松赵墨晚趁机摆脱了裴永翾的控制。

    烛火昏暗,裴永翾醉意浓重,他根本就没有认出眼前之人是赵墨晚,但他记得那件粉色的衣裙,也记得云浅常用的熏香,更记得云浅这与京中女娘完全不一样的发式。

    不看见,他都无比确定眼前的人,就是云浅。

    赵墨晚知道现在最好是跑,她可不想与一个醉鬼拉扯。

    但裴永翾又怎会如她的意,赵墨晚跑到哪里,他拦到哪里,甚至与赵墨晚动起了手。

    但两人差距过高,赵墨晚没几下便被裴永翾用她的发带给捆了起来。

    被捆绑的赵墨晚心想:这发带,她都解不开,裴永翾倒是娴熟得很。

    等等,她都解不开,裴永翾解得开,这身从未见过的衣衫与发式,在秦素院里被冲撞……赵墨晚一瞬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她……被算计了。

    “裴永翾,裴珩,你冷静些,我是赵墨晚,我不是云浅,你看清楚啊,我不是云浅!”

    若这话早些说,还有些用处,但现在没甚用处了,因为此时媚药效发作,又是醉意又是药效,裴永翾仅存的理智彻底被念想淹没。

    他听不见任何的言语,唯有眼前模模糊糊看到云浅站在他面前,而他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对眼前的女人做些什么。

    他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念想,跌跌撞撞往后退去,想要逃离,只因眼前之人是云浅,而非他的妻。

    可退了几步,他便难忍及狂涌沸腾,被吞噬掉了最后的意识。

    之后发生的一切,就并非是他所想了,他已完全没了理智,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赵墨晚怕极了,用内力震碎了束缚她的发带,而后意图逃走,不料再次与裴永翾发生打斗,也轻易就被裴永翾点了穴道,内力被封,她无法反抗。

    而她也被裴永翾用他的绦带给再度困住了双手。

    一阵剧痛,让赵墨晚惊声痛呼,后便咒骂不止。

    “截你个爷头,裴珩,我杀了你,禽兽不如,你个混账东西……呜呜呜……”

    裴永翾捂住了赵墨晚的嘴,虽然他意识不清,并不知身下之人在吐露什么,但他无心其他,听着聒噪,捂住后方得片刻宁静。

    赵墨晚便死死咬住了裴永翾的手,恨不得将他的骨头都给咬碎,裴永翾此时没有意识,更不知疼痛,被咬了全然不在意。

    ……

    直到一次结束,裴永翾才恢复了些微意识,也终于知道他在对云浅做什么。

    他又被她算计了!

    恶心、憎恶,他知道自己再遭算计,伸出手掐住了云浅的脖子,恨不得掐断了它。

    若非尚未结束,赵墨晚只怕要被掐死。

    可,之后发生之事,让赵墨晚只觉,或许好不如被掐死了。

    裴永翾似恨透了她一般,将怒火与怨恨全都发泄在了这之上。

    就连哭都不许赵墨晚哭。

    大手捂着赵墨晚的嘴,从头到尾。

    赵墨晚被封了内力,全身上下唯有一双手的圆润指甲可以当做武器。

    可被修剪圆润的指甲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再是用力挠,那些伤,对裴永翾而言,真是无足轻重。

    倒是腰腹结痂的伤口被赵墨晚抠破后,再度涌出了鲜红,一滴一滴落在了赵墨晚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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