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新的力量
哥哥……父亲……母亲……搭档……
大家……
我的人生已经满是遗憾了吗…………
但现在的我……又找到了值得守护的人……
我一定会改变宇智波的宿命……一定……
仿佛过了一瞬间，又仿佛过了很久。
方羽睁开了双眼，又一次熟练地看向钟表。
“五点三十一……”
自从她们回到圣芙蕾雅之后，方羽就第一时间去向德丽莎询问布洛妮娅的治疗方案。
而温蒂的尸体，由于存放着渴望宝石而被直接运回了天命总部。
之后方羽又去看了下姬子的状况，只能说还算正常。
而关于布洛妮娅的情况，用德丽莎的话来说，不容乐观，现在还没有找到什么有效的办法来唤醒她那损坏的意识。
“才过去三天吗……感觉和过去了一个月一样。”方羽起了床，喃喃自语道。
“对了……那时候从温蒂上分离的力量……”
他闭上了双眼，再一次试图感受那时获得的力量。
他用永恒万花筒写轮眼内视着自己的身体，这才发现，体内有两颗光芒。
一颗是紫色的，其中澎湃着汹涌的雷霆。
一颗是绿色的，其中涌动着猛烈的气流。
方羽睁开双眼，皱了皱眉。
两颗？
方羽仔细回想起了过去，终于想起来了，他好像在拯救芽衣于崩坏的时候，也从她的身上获得了这样的一束光。
“这是什么……”方羽有些疑惑。
它们毋庸置疑是属于崩坏的力量，可奇怪的是方羽没有从它们的身上感受到一丝一毫的崩坏能。
“从律者身上脱离的力量竟然没有崩坏能……有点意思。”
方羽伸出右手，用查克拉将两颗光芒从体内托出，它们在方羽的右手上流转，如同璀璨的星星一般。
方羽尝试着注入自己的查克拉，但发现这股力量完全不接纳自己的查克拉。
“这到底是什么力量呢？”
方羽好奇地打量着手中的两颗光芒，又摇了摇头，用万花筒写轮眼也看不出什么名堂。
“律者……崩坏……嗯……”方羽又一番思考，想找到一个办法试验一下它们的力量。
“对了！它们是崩坏的力量，使用它们也理应用崩坏能才对。”方羽这才反应过来。
于是，他屏神凝气，缓缓地将体内的查克拉转化为崩坏能，他运转着崩坏能一点一点地向属于风之律者力量的光芒移动。
最终，获得了崩坏能的绿光如同接上电的灯泡一般，发出了刺眼的光芒。
“唔……这是……”
方羽感觉到一股特殊的气流于体外流动，那股气流好像没有阻力，在方羽的周围安静的流动着。
“这就是……风的力量吗？有点意思。”方羽再度驱动崩坏能注入到其中，慢慢地，周身的气流变得混乱而锋利，它们在变成风刃，在空气中不受阻力，几乎能切断一切物体的风刃。
突然，三道风刃从光芒中射出，似乎要把方羽的房间切个粉碎。
方羽一惊，连忙使用万花筒写轮眼：“神威！！！”
神威旋涡打开，把三道风刃吸了进去，这才没有酿成悲剧，神威一结束，方羽立马切断了对风的崩坏能供应。
“另一颗……雷律的力量么……”方羽收起风律的光，开始向从征服宝石诞生的雷电之光中注入崩坏能，与此同时，他还附带了一些自己的雷遁查克拉。
仅仅几个呼吸，紫色的光芒突然爆发，在方羽的右手上形成了恐怖的电流。
而电流的颜色，也是作为律者的紫色。
方羽感受到了自己手中千鸟的变种，原本的蓝色电光，在征服宝石之力的加持下，变成骇人的紫色，还向其中增加了一股暴戾的气息。
“紫色的千鸟吗……好耀眼的雷电……不知道威力怎么样。”方羽说道，当然他也不敢直接举着千鸟冲向自己的宿舍，怕不是直接拆迁了。
于是，方羽再度用神威把自己传到了神威空间里面。
“雷遁，千鸟！！！”方羽举起了右手弥散着恐怖电压的紫色千鸟，直接找到一块方格，对着它释放出右手的千鸟。
“刺啦刺啦！！！”只听见如同几千只飞鸟的鸣叫一般，紫电以远胜于原千鸟的速度和威力撞向了方格，一块巨大的方格在顷刻之间就变成了粉末和尘埃。
“没想到这么厉害啊，既然如此，这种强化的千鸟就起个新名字吧。”
方羽仔细回想着，原本在长空市的时候，他的千鸟已经可以切碎律者的雷电，现在的紫色千鸟应该有属于自己的新名字。
“雷……切吧，对，雷切！！！”方羽如是想到。
“那么来试试另外的一股力量。”
方羽再切换为风的光芒，注入崩坏能，还在右手上汇聚了风遁查克拉的力量。
只见到绿色的能量气流与刚具雏形的螺旋丸交织在一起，方羽再度用左手不断添加风遁查克拉。
很快，一个夹杂着混乱风暴的恐怖威力的螺旋手里剑诞生了。
感受着来自其中的狂风，方羽又瞄准了远处的一块巨大的方格。
“风遁，螺旋手里剑！！！”方羽将右手的螺旋手里剑用力一扔，比原忍术快几乎两倍的速度接近了方格，同时，原本螺旋手里剑因为切割空气而产生的巨大阻力和声音也消失不见。
触碰到方格后，新的螺旋手里剑如同粉碎机一样，产生了比原螺旋手里剑更大的范围和更深层次的切割效果，让其释放出来了骇人的威力。
只见到，方格在承受了巨大的冲击后，整块物体以近乎原子的大小被全面的瓦解，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就如同从未存在过一样。
“这股力量，真是强大，强大的让我都感觉难以置信……”方羽喃喃自语道。
“没想到连螺旋手里剑都能够获得如此强大的增幅效果……”
“唔……啊！哈啊哈啊哈啊……”方羽有些脱力，他发现连续使用这种强大的力量会让身体承受崩坏能的侵蚀。
“查克拉的消耗……真是惊人……完全不亚于淤母陀流的使用量。”
对方羽而言，使用查克拉转化崩坏能，再用自身的查克拉固定这种混乱强大的力量，同样的术，他几乎要耗费数倍以上的查克拉才能发出被律者力量强化后的版本。
但，威力的提升非常显著，至少对得起额外的查克拉使用。
“只要我增加使用这种力量的熟练度，应该能够一定程度上减小能量的消耗……”
短暂休整后，方羽开启神威，把自己从神威空间里传回自己的寝室。
“六点半了吗？我记得今天是周末，去看看大家吧。”
于是，方羽穿上了便服，一件黑色短袖衬衫和藏蓝色的长裤，出门了。
“琪亚娜！！！你又偷吃！！你不是刚吃完早饭吗？”芽衣愠怒地说道。
“哎呀……哎呀，芽衣，不要揪耳朵可以吗……”琪亚娜可怜巴巴地说道，这种情况，一看就知道是偷吃了给中午预备的食物。
“你……哎呀……琪亚娜，你又不是小孩子了，不会控制一下自己吗？”芽衣最终还是服了软，看着已经吃掉一半的烤鸡，进退两难。
“咚咚咚……咚咚咚……”方羽敲了敲二女的寝室门。
“谁啊……舰…长？”芽衣和琪亚娜有些愣神，没想到方羽会来到这里看她们。
“嗯。”方羽点了点头道：“我来看看我的船员啊，毕竟布洛妮娅的情况还不好说，身为舰长有必要关心一下你们。”
“那……我们一会儿去看望布洛妮娅吧。”琪亚娜说道。
听到了琪亚娜这么说，芽衣也同意了去看望布洛妮娅的决定。
三人来到了圣芙蕾雅的医疗院。
“你们是布洛妮娅，扎伊切克的朋友吗？”登记室的护士说道：“她就在那个病房里，很抱歉，她还在昏迷着，虽然生命体征是平稳的，但是意识我们一直在尝试恢复，至今还没有什么进展……”
“你不必道歉，造成这样的结果不是你的问题。”方羽说道，随后带着芽衣和琪亚娜前往了布洛妮娅的病房。
一开门，略有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扑面而来，病房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地面，给清冷的病房增添了一点温馨。
病床上，银发女孩安详地躺在一尘不染的床铺上，如同一个睡美人一样。
“布洛妮娅……”琪亚娜率先开口道，虽然布洛妮娅平日里经常叫琪亚娜笨蛋，但两年以来，她们之间的友情已经坚不可摧。
“嗯……”方羽再度开启了写轮眼，看向昏迷不醒的布洛妮娅，他感知到，这个女孩的身体机能并无大碍，但他无论如何都感受不到布洛妮娅身体中的意识。
“还是不行，看不到……”方羽摇了摇头。
“舰长……你那个疗伤的能力，对布洛妮娅可以用吗？”芽衣看向舰长凝重的脸庞说道。
“你是说，掌仙术对吗？”方羽摇了摇头“那只能医疗身体的损伤，布洛妮娅大脑中的机械芯片烧坏了，即使是我也无能为力。”
突然，方羽的通讯终端响了起来。
“喂？是方羽舰长吗？”
“德丽莎？怎么了吗。”方羽问道。
“来我的办公室，我有话要对你说。”德丽莎没等方羽回话就挂断了。
“………………”方羽有些无奈。
“那么二位，再见了，学园长找我有事。”
“好的，去忙吧，舰长，感谢你来陪我们看布洛妮娅。”二女回答道。
方羽告别了芽衣和琪亚娜，来到了学园长的办公室。
“你来了啊……”德丽莎有些疲惫地说道。
“德丽莎，有什么新的情况吗？”方羽又注意到德丽莎脸上的疲惫：“这两天没休息好吗？”
“啊……自从你们带回来昏迷的布洛妮娅和渴望宝石后，我就忙得不可开交。”德丽莎无奈道：“总部那边需要我提交更多有关于你们夺回渴望宝石的事情，我一直在尽力隐瞒你的力量。”
“我也一直在寻找拯救布洛妮娅的办法，但很可惜，以学园的技术，也没有办法帮助她醒来。”德丽莎说道。
“这样吗……”方羽陷入了沉思。
“……别那么悲观，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德丽莎犹豫地说道。
“什么办法，我能帮上什么？”方羽立马询问道。
“不行的，舰长。”德丽莎摇了摇头道：“这是天命组织的最高生物技术，连你我也不能告诉。”
“原来是这样吗……”方羽闭上了双眼，随后似乎下了一个决定。
“学园长，失礼了……”方羽猛地睁开眼睛，万花筒写轮眼与德丽莎一瞬间对视上，德丽莎还没有反应过来，于是
“幻术，写轮眼！！！”方羽趁德丽莎意识疲惫用幻术探查了德丽莎的记忆。
“地下……中央教堂…………”
“齐格飞……琪亚娜……k423……”
“什么？这么快就要挣脱幻术了？”方羽刚看到德丽莎记忆的几个字眼就发现，自己的幻术即将被德丽莎的意识突破。
为了避免被德丽莎修理一顿，方羽直接解开了幻术，解除了写轮眼。
“虽然刚才只是用双眼施加了一个小小的幻术。”方羽心里想到“但没想到学园长的意志力这么强大……”
“嗯……嗯？！刚才发生了什么？”德丽莎恍惚着睁开了眼睛。
“没什么，学园长，你现在需要休息，我就先告辞了。”
没等德丽莎反应过来，方羽便踱步而出，回去了。
一周后……
“搜索：人脑介入相关资料，相关资料。”德丽莎来到了圣芙蕾雅学园地下的中央教堂。
“已搜索，在天命核心数据库中，搜索到713条记录，其中712条记录由于和“西琳计划”有关，被列为最高机密，所以无法访问。”一个冷冰冰的女声电子音说道。
“啧，又被那家伙藏起来了么……”德丽莎有些恼火道：“那么，剩下的那一条呢？”
“在2000年2月7日，在西伯利亚的巴比伦实验室有相关记录……”
“2000年2月7日？见鬼，竟然是在那个时候……”德丽莎想起了过去那些该死的回忆。
“数据库，帮我调出相关的记录！”
“遵命，德丽莎大人。”机械声说道。
“诶？屏幕开始……消失了？”一直跟着德丽莎的琪亚娜在教堂的大门处伸出个脑袋，看到了消失的德丽莎和环境。
“我也要赶快跟进去才行……”琪亚娜喃喃道。
“虚拟空间构筑完毕……时间：2000年2月7日下午3点。地点西伯利亚，巴比伦实验室。”冷冷的机械声音又突然出现。
同时，琪亚娜也落在了虚拟的空间之中。
一处白茫茫的雪原……在远处，有一座高耸入云的巨塔，在这片荒芜的雪原上成为唯一的点缀。
“这里是……哪里？”琪亚娜疑惑地环视着变样的虚拟空间……
“也不知道德丽莎怎么样了……”方羽今天已经帮姬子上完了课，难得清闲的一天，休伯利安和学园长也没有增添新的工作。
总之，方羽难得的闲了下来。
自从上次探查了德丽莎的记忆之后，只搜索到了几个名词，他和德丽莎之间的沟通也减少了。
直到昨天，德丽莎告诉了自己今天要去寻找治疗布洛妮娅的唯一办法了，然后就自顾自地跑开了。
“也不知道学园长能不能做到……”出于礼貌，方羽还是没有随随便便就跟踪德丽莎。
“干点什么好呢……”方羽抱着膀子，陷入了难得幸福的烦恼。
“算了……先回寝室吧……”方羽回到了寝室。
但同时，一个不速之客也在此处等待着他。
“初次见面，方羽舰长。”一个身穿和德丽莎一样地天命修女服，个子高挑，身着高跟鞋，长筒袜，背披金色晶状菱形披风，戴着金色晶状护目镜的白发女人礼貌地说道。
“我是琥珀，奥托主教的直属秘书，主教大人派我来与您协商。”
“有关于您的“升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