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牢牢关闭
老夫人你慢着走。&34;说完，他就匆匆离去。
其余围观者看到刘海水离开了，也就一个个散开，说些无趣，便离去了。&34;告辞啦，我得上班去了。
没工夫陪你们疯玩。&34; 随着话毕，冯梓诚转身走开，把房门牢牢关闭，他料定无论老妇人如何努力也无法改变事实，但如果真想捣蛋砸锁那就别怪他刚才的话白说了。
何雨柱眼见那个侮辱自己奶奶的人冯梓诚就要离开，心中焦急不已。
他曾想过要喝止冯梓诚，可回忆昨天的遭遇让他心有余悸，不敢有任何轻举妄动。
冯梓诚感到无比无奈，昨天他对何雨柱已经惩戒得够多了，何雨柱的手臂上至今还缠着绷带，显然还没有完全复原。&34;听好，我建议你最好别阻挡我，否则你会知道代价，那你就等着让另一只手也戴上这个‘礼遇’吧。”
说完冯梓诚转身离去，留下何雨柱呆呆站立，一步也不敢挪动。
他虽畏惧与冯梓诚正面冲突，却又不愿坐视自己的奶奶再次遭受攻击。
于是他忍痛决定跟随冯梓诚身后，但只能眼睁睁看着冯梓诚走远。
何雨柱喊出：“冯梓诚，站住！快把门给我开开，你听到没有？”
但冯梓诚毫不在意，心里默默倒数：十，九，八
数到中途，身后的奶奶为了阻止他，故意绊倒在中院的空地里，那正是法院大门口的空旷场所，平坦无障碍。
尽管这明显是个巧合，此刻的何雨柱心急如焚，奶奶摔断了腿。
他顾不上自身的腿部伤痛，赶紧跑到奶奶身边，硬着头皮将她扶回家。
路上冯梓诚善意提示何雨柱忘了拿拐杖，而何雨柱匆匆一瞥发现果然落下，便丢下奶奶转身去取。
实则是冯梓诚早先施以不幸符咒，导致这一切。
安置好躺在床上的奶奶后，何雨柱急忙召来医生治疗。
得知只是一次简单的骨折，医生嘱咐静养即可。
看着奶奶不断喊痛，他也心情忧虑。
想到奶奶年事已高，恢复之路漫长。
何雨柱埋怨都是因为冯梓诚的不道德，如今他的父母都被连累离去。
何雨柱安慰奶奶：“老太太您别担心，我会在你恢复期间照顾你，保证让你天天有美食。”
虽然嘴上安抚，但心里还是觉得都是那无情的冯梓诚引起的祸端。
不过看见奶奶露出笑容和接受他的哄逗，何雨柱也放心一些。
他知道，自己有责任确保奶奶的晚年幸福。
何雨柱向老妪开口道：“我就知道你在等我，乖孙。”
老妇人今天的心情如同坐过山车，如今欣喜异常。&34;那个冯梓诚，我暂且让他风光一阵子，但你放心，我会让你见识我的手段的，也要让他尝尝厉害。”
何雨柱攥起拳头向老妇展示，颇有些张扬地说：“虽然在院里打不过你，但我怎会在厂子输给你呢？他冯梓诚昨晚两次狠揍我，想起来我就心头一股气，非在厂子里教训他不可，我一定要让他明白自己的错误。”
冯梓诚来到轧钢厂门前，恰巧遇到王建业，他也一眼看见冯梓诚，忙凑上前询问：“昨天回去后，他们几个人没对你下手吧？”
他对冯梓诚的安全还是有些挂心。&34;没什么事，他们也只是半夜来我家门口捣乱了一下。”
冯梓诚才没提及将三人送进警局的事情，只是笑着告诉王建业。
王建业一听宽慰道：“好在他们没对你造成伤害，我也曾担心呢。
你接下来要考试啊，这速度太快了吧！有把握过关吗？”
冯梓诚听到王建业的惊讶之词，淡淡地回答：“结果很快就见分晓了。”
两人步入工厂，王建业先行一步离去。
因为二人并未共用一个车间，冯梓诚隶属第一车间，王建业归属第二车间。
不久，冯梓诚便抵达岗位，全神贯注投入工作，急切地尝试掌握前任大师级别的钳工技艺。
尽管记忆与肌肉记忆为他带来了基础，但大师级技巧依然需要反复演练才能娴熟运用。&34;大清早就开始做事，是谁呀？哦，原来是冯梓诚！”
同事看到忙碌中的冯梓诚走近搭话。&34;我不是干活，正准备应对考级项目。”
听到冯梓诚提到要考试，他同样感到惊讶难以置信。&34;才来了没几天，逞强可不行，你这水平绝过不了的。”
起初，这个同事觉得冯梓诚是在开玩笑，但从他娴熟的操作中观察到，他又觉得或许有可能。
他迟疑一下：“等等，你的手艺似乎还不错，一级钳工的认证对你不算难题吧？”
“不是一级，是更高级别的考核。”
听到这句话，同事难以置信地质问：“你在开玩笑吗？现在操作流畅虽然不错，可是冯梓诚考……考顶级钳工？”
他在车间一听见这个 性的信息就忍不住停下来，朝冯梓诚的位置靠近。
原本想要调侃新手的冲动，在冯梓诚展示的技术毫无瑕疵时，话语吞回了喉咙。
原本准备看笑话，最后反而是他自己先感到了愕然。&34;你也太厉害了吧！”
这两人在冯梓诚旁边已经被看得目瞪口呆了。
工友们陆续来到车间开始工作，看到两位资深师傅指导徒弟，也都好奇凑过来一看究竟。
观看冯梓诚操作的人群不断增加。
冯梓诚丝毫不受干扰，专注地练习着，不一会儿就被人群围着。&34;这家伙，我以为是谁在辅导他呢。”
“敢情是偷偷来取经的吧。”
“太厉害了！”
“坦白说吧，我已经在这厂子里摸爬滚打了八年，就冯梓诚刚才那个，我都自愧不如啊。”
“怪不得了，难怪冯梓诚昨日说不情愿拜易中海为师，原来他水平比师傅还超群。
拜师？算了吧。”
众人议论纷纷时，易中海恰好带着易大海走入了车间，看到这里围了一堆人在窃窃私语。
本来打算无视这一切，结果自己的八卦却被发现了。
易中海不满大喝：“一大早的瞎晃荡什么呢？围在那里瞎议论！”
听到背后的声音，人们转过头想要反击，却见竟是易大师傅本人。
想好的反驳词都缩了回去。&34;原来是易师父啊，打扰了。”
围观的人为他闪开一条道，好让他走到冯梓诚跟前。&34;易师父你看，我们都来看冯梓诚操作了。
你不清楚，他真是了不起，我们做了七八年的老手都佩服不过他的娴熟技巧。”
立刻有人向易中海解释冯梓诚的能力。&34;嘿，他有那么强么？”
易中海翻了个白眼，背着手转身走了。
他对冯梓诚的观感极其不佳，之前在院子里看见都要厌烦。
易大海一离开，那些人立即重拾兴趣围向冯梓诚继续观看。
他们决心要看清楚他到底有何本领，才会停止猜测和讨论。
对于易中海，这些人并未放在心上，全然将关注点集中在冯梓诚身上。
不到几分钟，冯梓诚便完成了他的任务。&34;冯梓诚，真有你的！”
“我也干了好几年，还没你那点技术一半呢。”
“区区几年就有这水平，我的八年工作经验还不如。”
“看来你考焊工证是选对了路，我看这事稳了，拿到证就跟玩似的。”
“确实没错，应该没问题。”
易中海走后，贾旭东自然不愿意留在冯梓诚身边。
心中充满了嫉妒，贾旭东暗想：“看着冯梓诚的样子，难道真的要给他那张焊工证吗？”
“以他的能力，不可能成功。”
易中海冷笑起来，言谈间尽是轻蔑。&34;冯梓诚这小子太乐观了，我还活着呢，他哪有机会胜过我考焊工证。”
“我一定让他通不过焊工钳工考试。”
听了这话，贾旭东真心服膺，不禁感慨：“还是要师父您来拿捏全局。”
贾旭东的恭维让易中海得意忘形，洋洋自得地下了定论。
他心中暗笑道：
“这冯梓诚不过是草包，就算技术再好，打架再能打，只要我一日当权，他在这里绝没好果子吃。”
“真棒，幸好有你这位师父坐镇。”
贾旭东庆幸自己有这样的导师，之前的担忧顿时减轻不少。
但易中海现在都能这么说，那显然冯梓诚已经在对付他了，冯晨心里原本的担忧一扫而空。
确实，他不能再过度思索了。
怎么会忘记易中海正是负责钢锭厂考试秩序的人呢？
贾旭东和易中海放声大笑。
屋前的庭院内，
棍梗仍在快乐玩耍。
表面看上去是嬉戏，实际上他是在偷偷观察进出的人以及庭院内的动静。
时间悄然而过，庭院里的人已寥寥无几。
这时，他胆战心惊地溜到了后院。
一人在后院逐一审视每一户人家的门扉，没有任何一处逃过他的视线。
确定后院无人后，棍梗连忙悄悄靠近冯梓诚家厨房的门口。&34;我现在要给奶奶弄点好东西！”
说着，他打算开启冯梓诚的厨房门。
不管怎样用力旋转，都难以推开，只见门上的锁已被紧锁。&34;这个家伙，竟然还锁门，真不够朋友！&34; 心想即使门进不去，也并非没有其他解决之道。
过了一会儿，他再次返回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