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瘸了条腿

    看似他是在提醒于莉，实际上他自己也心痒难耐。

    然而，于莉只是听到“服侍”

    二字便羞得脸颊微红，明明只是去帮工，怎能说是服侍？尽管如此，她并未驳斥，轻轻端起饭碗遮住害羞的表情，对着丈夫点头表示理解。

    贾旭东家中气氛更显得热闹纷乱，他们家人虽不多但都喜欢多嘴。

    棒梗闻到邻居家炖肉的香味闹腾着要吃肉，结果连秦淮如准备的早餐也吃不下，翻来覆去地撒野。

    秦淮如可不敢动粗打他，否则免不了又被贾张氏教训一顿。

    但怎么和阿杠套近乎都没用，他一门心思就是嚷嚷要吃肉。

    这时，贾老太太刚好回来了。&34;我们阿杠是不是想吃肉了呀？&34;

    看到自己的孙子，贾老太太的表情瞬间变化。&34;奶奶，我想吃肉，我真的好想吃肉哦，肉…&34; 阿杠边哭泣边向贾老太太撒娇。&34;我们阿杠想吃肉，很简单，奶奶来教你。

    来吧，我的好孙子，到这边来。&34;

    贾老太太回忆起昨天自己的疼痛，那时阿杠曾经温柔地想要安抚她。

    似乎正是这个时刻，她觉得该让阿杠付诸行动了。

    于是，贾老太太开始教阿杠如何偷东西。

    看到阿杠满脸期待的点头，贾老太太内心欣慰。&34;你真是我的好宝贝。&34;

    转身，她的视线扫向冯梓诚家的房子。&34;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看我不好好治教你把我东西全还出来。&34;

    在红河四合院的后院里，冯梓诚才刚吃完早餐，就开始收拾外出的东西。

    他全然没意识到一直监视着他的盲眼老妇心中满是窃喜。

    在毫无觉察的冯梓诚关上前门准备去工作的一刻，一道坚定的声音响起：

    &34;停下！&34;

    转头，冯梓诚惊愕发现喊停的是盲眼老妇。

    尽管持着拐杖，这老妇的步伐稳健而迅速，与往常柔弱的模样判若两人。

    他不解这强健体魄的老妇为何总随身携带那根拐杖。&34;冯梓诚，你要干嘛？&34;

    盲眼老妇面容庄重，目光锁定冯梓诚，面容扭曲，像极了有着深仇大恨。&34;做什么？我去工作啊，关你什么事儿吗？&34; 冯梓诚回答，并对盲眼妇的指责有所警觉。

    谁知老妇立刻打断他：

    &34;仅仅是关门？我看清了你要锁门，是谁批准你的决定？&34;

    盲眼老妇举起拐杖，直直点到冯梓诚的鼻子，态度严厉无情。&34;你不许我锁门，我就不会做了？你是世界警长？老太婆！&34; 冯梓诚回嘴，言语带着几分无奈。

    闻言，老妇愤恨地说：&34;好啊好啊，你竟敢辱骂我。

    我说不能锁门就不能锁，你看看自己都干了什么好事？整天在院子里捣乱，像个混世魔童。&34; 她气呼呼坐下守在冯梓诚门前，不再移动。

    不惯被如此耍弄，冯梓诚毫不犹豫地将她提起，避免让她在自己门口发疯。&34;你在这儿干嘛呢？又要耍无赖？你跟贾张氏简直一个样，说不定你们还真是一丘之貉。

    要不要说说是哪个师父收的你？这我可是很感兴趣。&34;

    说着，冯梓诚才不管盲眼妇的叫唤，转身去再次准备锁上门。

    二大爷一听是冯梓诚，匆忙间都顾不得穿衣服，连忙冲了出来，他对冯梓诚的确非常担忧。

    刘海忠现在处于打倒易老头的重要关头，每一步都不能出差错。

    瞧见那聋婆婆大声喊叫的样子，刘海忠立刻赶往了现场。

    快速到达后，他审视了一遍，还好看到冯梓诚没伤害老人，她毫发无损，悬着的心落回了胸膛。&34;大早晨待在家里安静用餐都吓出一身冷汗！&34;

    二大爷显然真的急了，额头已满是汗水，其他院子围观的住户看到没事，也都松了口气。

    看来这聋婆婆是刻意找冯梓诚的麻烦。

    这老太太平时院里就没有做过什么善事，因为年纪大，其他人也不忍过分指责。

    但她今天竟在人家门口撒泼撒赖，太过分了。

    许大茂不等她说完，便直接手指她的鼻尖斥责道：

    &34;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一大早这样瞎嚷嚷什么呢？没事就别吓到院子的其他人，有事你就早点去医院！&34;

    许大茂动怒时，言语往往未经思考。

    他甚至说：“你们这些老家伙早点死吧，我要活下去，只为看你死去时给我上供烧香。”

    聋婆婆显然不是个好惹的角色，与许大茂互相骂战，骂得很难听。&34;你个老太太还真是个难缠的角色，愚蠢得很。”

    许大茂渐感烦躁，但知道和老太婆计较无益，像何雨柱这种恶棍随便治治就算了，老太太这样，外人会误以为他在欺负她。

    对方眼看就要死了，却还能跟自己争执不休，不禁验证了一句话“姜还是老的辣”

    。

    他知道自己和老太太对上，真出了什么差池自己就成了替死鬼了。

    其实聋婆婆也并不是真的要和许大茂对骂，她主要还是为了解冯梓诚的事情来的。

    于是她转过头，不愿再搭理许大茂，说道：

    &34;好了，现在请告诉我，刚才你和冯梓诚究竟怎么回事？&34;

    刘海忠急于知道事实的经过。&34;不就是那个冯梓诚……”

    &34;怎么回事，快说！&34;

    刘海忠难以置信，围观的人都不明白，那聋婆婆平时与冯梓诚并无往来，怎么今天突然间闹得这么凶。&34;不过是那小子出门总爱关门呀。&34; 聋婆婆边说边用拐杖示意围观众人，“我们这里谁都不锁门，他就非这样做，这不是与众不同，自找麻烦吗？院子那么清静，哪里有贼啊，他这么干只是败坏我们的风气。”

    她提起昨晚的事件：“昨晚他报的警，竟怀疑院里的邻居有问题，还不是想让大家看他的笑话！&34;

    &34;这冯梓诚，真是扫把星！&34;

    周围的人都被聋婆婆这番言论说得无言以对。

    此刻的冯梓诚才明白，这老婆婆根本是要鸡蛋里挑骨头找事。

    估计她是受何雨柱指使的吧。

    他以前读过的书中就有这样的故事：小孩子挑毛病告大人不对，现在现实似乎也是类似的情景。

    他沉稳地听着聋婆婆的话，并不焦虑。

    他不会因为他不让锁，就不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

    于是他又重复一次操作，把门牢牢锁住。&34;这位老夫人真是挺有意思的，你说不能锁我偏要锁，今天连厨房我也得锁上。&34;

    冯梓诚一边叙述一边就当着这位老妪的面演示了一次锁门动作，把那三间房子一一上了锁。&34;老妇人气得脸色发青。&34;

    众人纷纷表示：&34;看看看，冯梓诚真不像人啊，简直目中无人，真是过分啊！&34;

    老妪被激怒得直拿拐杖擂地叫嚣。&34;大家都在啊，谁听说过出远门还得反锁门窗的？”

    她说。&34;大白天的，门大开着，唯独你要多此一举？我看你屋里准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玩意儿。”

    冯梓诚听得忍不住捂嘴偷笑，反驳道：&34;我堂堂正正，无所畏惧，锁门只是防小人之心而已。

    我做错了什么呢？老婆婆你说是不是啊？&34;

    &34;你，你，你算什么玩意！你这就要把我们小区的规定搞乱了，规矩懂不懂！&34;

    &34;怎么了，是谁定下的规矩说小区里就不能锁门的？你自己昨晚不也上过锁吗？那你为何这么做？”

    “况且，我就是要锁，万一家里东西丢了，那能由谁赔得起？难道你的宝贝孙子会帮我出钱？”

    听了这番话，冯梓诚提到她的大孙子后，她的心火更加旺盛。&34;刚才喊我的是谁？&34;

    真是巧合，在何雨柱刚睡醒，离开老妪家时，事情发生了戏剧性的转变——那就是他发现门口围着一大群人在看热闹。

    昨晚与冯梓诚打架后被扶回家的老妇人，他就留宿在了老屋，这会儿起床，便发现这场景让他颇为意外，尤其是发现冯梓诚竟在欺负那位老太太时，何雨柱顿时惊慌起来。&34;畜生，冯梓诚！&34; 何雨柱迅速冲至老妇人身旁，紧紧护住她以防冯梓诚施暴。&34;我说什么了吗？我管不着你的事吧？&34; 面对何雨柱的插手，冯梓诚对此毫不避讳，针锋相对。&34;我是不管你的事，但你总该懂得尊敬老人家吧？&34;

    对何雨柱而言，这明显是冯梓诚又一次欺凌之举，他十分相信老妇人，因为她就像他的祖母一样亲近。

    孙子怎能怀疑祖母？所以

    &34;雨柱，你先听清楚状况再说嘛，你知道老太婆究竟做了什么没有&34; 笨柱疑惑地看着老妇人求证，似乎不太明白这场纷争的原因。

    &34;老奶奶，他怎么说你呢？你怎么解释一下&34;

    &34;啊？你说啥？阿柱我耳朵不好使听不清，再说一遍好吗&34; 老妇人试图用听力障碍回避追问。

    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新情况，冯梓诚略有些惊讶，老女人竟然还能使出这样的计谋。&34;刚刚跟你理论时你耳朵不挺灵的吗？这会怎么突然耳背了呢？&34; 面不改色地问道。

    面对质问，老妇人只能装模作样：“什么？你刚才说什么？&34;

    刘海水瞥见情况不利，知道自己不宜介入，于是说道：

    &34;算了，不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