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全院大会
二大爷刘海中充当会议主持人角色，他喝了一口茶，清了清嗓子：“昨天晚上，院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一旁的一大爷纠正道：“不是在院里，是住院里的人。”
刘海中“哦”了一声：“……厂里第一食堂发生了一件大事，具体什么事，大家应该都知道了。”
有小年轻起哄道：“许大茂跟人亲亲！”
刘海中瞪了那名小年轻一眼：“叫你讲话了吗？别插嘴！”
小年轻缩了缩脖子，闭上了嘴巴。
刘海中收回目光继续道：“事情虽然发生在轧钢厂里，但那个…流氓许大茂，是住我们院的。”
“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也觉得很痛心，脸上无光，但对待坏人坏事，不能纵容，必须严厉批评！”
“……许大茂在哪？给我站出来，好好接受一场深刻的批评教育！”
说完，刘海中两只小眼满院找许大茂。
众人见了，哄的一声笑了出来。
还是刚才那个小年轻提醒道：“二大爷，许大茂在局子里，没在这。”
刘海中这才讪讪收回目光，咳了一声掩饰尴尬：“人没在一样也要批评教育！”
一大爷接话道：“二大爷说的是，批评许大茂，是为了大家好，为了让大家不犯同样的错误。”
他顿了一下：“我先说两句，许大茂这人，我是从小看到大的。打小他就聪明，但聪明没用在正事上，我记得还是在日据时期，日本鬼子给了他一块糖，他就喊太君万岁！”
“大家有什么要说的，尽管说。”
有了一大爷易中海抛砖引玉，大家热情高涨，纷纷揭许大茂的短。
“许大茂上小学的时候，故意摔倒偷看女先生的裙底。”
“许大茂和女同学一起上过厕所。”
“许大茂偷拿过中专女同学胸罩！”
“这算什么？许大茂偷看过他姐洗澡。”
“你这个不算什么，许大茂偷看过二大妈擦身子。”
“你们说的都不算事，许大茂在仓库和秦寡妇亲嘴……”
……
随着大家越说越离谱，易中海脸色越来越黑，忍不住拍了一下桌子：“瞎说什么？！尽说男女之事，能不能说点别的！”
刘海中忍不住问他老婆子：“你光身子被许大茂看过？”
二大妈气得牙痒痒，冲入人群，一把将刚才说她丑事的人揪出来。
众人一看，这人不是三大爷家二儿子阎解放吗？
二大妈揪住阎解放的耳朵：“谁叫你乱嚼舌根的？！”
大概二大妈使上了劲，阎解放有点龇牙咧嘴：“我没有胡说，有一次和许哥一起喝酒，听他说的。”
一旁的三大妈有点恨铁不成钢，打了一下阎解放：“许大茂的话你也信？”
二大妈也不敢揪得太狠，松了手对三大妈说道：“杨瑞华，好好管管你儿子。”
三大妈没办法，毕竟儿子口无遮拦有错在先，只好“威胁”儿子道：“再乱喷粪，小心我撕了你的嘴！”
这边二大妈和阎解放对线，那边秦淮茹一家和刘光天对线上了。
秦淮茹泪眼汪汪：“刘光天，你凭什么污人清白！”
贾张氏张牙舞爪：“小混蛋，我撕了你！……东旭啊！你睁眼看看，你的孤儿寡母，被人往死里泼脏水！”
棒梗一脸仇恨：“许大茂不得好死！”
槐花和小当一脸茫然：“妈妈别哭……”
何雨柱刚好就在旁边，踢了刘光天一脚：“许大茂的话也能信？我可以作证，没有的事！”
刘光天已经二十岁了，不像小孩那么怂，嘴硬道：“那天我看到许大茂给秦打饭，还说什么仓库……”
何雨柱推了刘光天一把：“你只看到上半场，没看下半场，对吧？”
刘光天撇撇嘴：“下半场我哪敢看啊！”
“我看了？”
“你看了？”刘光天两眼睁大，又是吃惊又是羡慕。
何雨柱又推了他一下：“想什么呢？一脑子不正经！那天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许大茂一厢情愿去了仓库，被埋伏在那的一批老师傅女工给看瓜了！”
“为首的就是陈姨，专治这种坏分子。”
“你再怎么编排，也不能编排秦淮茹，就算全院的女人都有作风问题，秦淮茹也没有！”
何雨柱在那说的义正辞严，一脸正气，一旁的秦淮茹听得脸红心虚。
还好是晚上，又在这节骨眼上，就算有人发现了，也会往气得脸红那方面去想。
一大爷易中海见场面乱哄哄的，又拍了一下桌子：“别吵了！都回到位子上去。”
三大爷阎埠贵帮腔道：“叫你们批判许大茂，不是叫你们说邻居的坏话，破坏四合院的安定团结。”
刘海中也眼一瞪：“除了许大茂，不许讲别人，否则，连你们一起批判！”
大家逐渐安静下来，除了刚才几个被揭短的人心有不忿外。
不过，许大茂做的坏事一半跟院里的人有关，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批判什么。
一大爷皱了皱眉，看向何雨柱：“柱子，你一向跟许大茂不对付，你先说。”
何雨柱站起来，看了大伙儿一眼：“许大茂的不是，虽然不能用罄竹难书形容，但是，一天一夜也讲不完。”
三大爷插嘴道：“别拽成语了，赶紧说。”
何雨柱看着三大爷：“三大爷，要不您先说？”
阎埠贵眼一翻：“还是你先讲。”
何雨柱这才说道：“许大茂第一个要大力批判的，就是自私浪费！”
“他仗着家里条件好，顿顿白面，棒子面一口不吃，甘愿让它们发霉烂了，也不送人或交公，完全不把节约光荣，浪费可耻当回事！”
“你们说，许大茂是不是该天打五雷轰？！”
贾家第一站出来哭诉：“我们吃都吃不饱，许大茂竟然这样糟蹋粮食，老天爷怎么不开眼，活劈了他！”
有了贾家起头，众人痛打落水狗，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起来。
有钱而又小气自私的许大茂，立即成为了众矢之的。
何雨柱看见娄晓娥也被波及了，在那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
他赶紧大声道：“许大茂第一个不是说完了，我再说他的第二个大不是，就是打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