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傻娥上门
娄晓娥坐了下来，敲了敲桌子：“傻柱，我要喝水。”
何雨柱无奈，倒了杯水给她。
娄晓娥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平静一下心情，这才问道：“听说许大茂……”
“你想问什么？”
“许大茂怎么样了？”
“这你别问我，问警察去！”
见娄晓娥欲言又止，何雨柱笑了笑：“我猜，你是想问我，许大茂是不是一直挺着？”
娄晓娥脸一下红了，但还是点了点头。
“许大茂真牛逼，可以称不倒翁了。”
娄晓娥没听过“牛逼”这个词，但猜到是什么意思。
她脸一板：“许大茂以前不这样，是不是吃了你那什么药膳才那样？”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是就是你害了他！”娄晓娥声音高了起来。
“别激动，喝口水。”何雨柱给娄晓娥杯子里继了水，“你说说，我怎么害他？”
“你给他吃什么药膳，不然大茂不会去找刘岚！”
何雨柱突然一拍桌子，把娄晓娥吓了一跳。
“娄晓娥，你别给我胡搅蛮缠，亏你还是个文化人！”
“我哪……说错了？”娄晓娥的声音明显小了很多。
“药膳是许大茂求我熬的，祸害刘岚也不是我叫许大茂去的，凭什么怪到我头上！要怪就怪许大茂管不住胯下那二两肉！”
“你……别讲粗话，难听死了。”何雨柱骂得粗俗，娄晓娥怪不好意思的，脸又红了。
“我不讲粗话，打个比方，有人在商店买了刀，用它杀了人，这能怪到商店头上？”
这道理娄晓娥明白，她其实就心里乱，想找个相关人发泄发泄。
许大茂警察那边不让见，刘岚也不好见，就只能找何雨柱，恰好有那么一个理由。
见娄晓娥不说话，何雨柱想再劝一下娄晓娥：“许大茂这种花花肠子一堆的人，早点分开早点好。”
“你别忘了，他跟秦淮茹堂妹那档子事还没过去几天呢！”
“听说他到乡下放电影，跟一些俏寡妇不清不楚的。”
娄晓娥本想反驳，话到嘴边又咽回去，她叹了口气：“算了，出这么大的事，我跟许大茂是过不下去了。”
说完，眼泪禁不住流了下来。
她不为许大茂难过，而是为自己难过。
大好青春，就这样所托非人。
何雨柱看着娄晓娥，觉得此刻的她泪眼婆娑、肌肤莹人，别有一番韵味。
他正想伸手过去给她擦眼泪……
但这是不可能的，这种行为在这年代，会被看作是冒犯。
不能轻抚，那就只能用三寸不烂之舌安慰了。
“娄晓娥，你也不要太难过，这件事情你也可以换个角度想一下，说不定还是好事？”
“还好事？傻柱，你劝人也不是这样劝的！”娄晓娥嘟着嘴不满道。
“别生气，我问你：跟许大茂这段婚姻你幸福吗？”
娄晓娥怔了一下，嘴撅着道：“当然幸福，羡慕死你这个单身汉！”
“真的幸福？难道当初就没有更好的选择？”
见娄晓娥不说话，何雨柱又问：“假如在旧社会，你这样出身的人家会看上许大茂？”
“话不能这么说，这是新社会，不一样的。”
“那就是说放在以前，许大茂是大大高攀了，按理说，许大茂应该对你很好才是。”
“许大茂对我其实…还不错的。”说到后面，娄晓娥声音低了下去。
“我看许大茂根本就是白眼狼！”
“你才白眼狼！”娄晓娥生气地翻了一个白眼。
“许大茂吃香喝辣的，家里四转一响都有；还天天在院里显摆，说他是院里条件最好的，这一切的一切，还不是托了你的福。”
想起许大茂那看不起人的神气，何雨柱也很不爽：“有本事靠自己，靠女人算什么本事！”
“许大茂也不是像你说的那么无能，每次下乡放电影，都有东西带回家。”
“说起下乡放电影，有一件事娄晓娥你还不知道吧？”
“什么事？”
娄晓娥有预感，不是什么好事。不过，许大茂现在连强j妇女都做得出来，再出格的事也不奇怪了。
“跟你结婚之前，有一回许大茂下乡放电影，钻一有妇之夫被窝，被人当场抓住，狠狠地揍了一顿……听说，把命根都打坏了。”
何雨柱说完，感觉自己有点像长舌妇，背后论人是非。
但一想到许大茂跟他不对付，勉强算是敌人，又释然了。
“你…你听说谁的？”娄晓娥显然很吃惊。
“这事我是从诊所老卫那听来的，他不让我说。”
“傻柱……你，混蛋！”
何雨柱被骂得一头雾水，看着娄晓娥因生气而起伏的胸脯，脸一板：“娄晓娥，你怎么骂人？！”
“你明知道许大茂有病，为什么不早讲？你把我害苦了！”
何雨柱听她言下之意，假如知道许大茂不能生育，打死她也不跟许大成结婚。
不过这件事，他是冤枉的。
“我无凭无据的讲什么讲？再说了，我知道的时候，你跟许大茂已经结婚了。”
娄晓娥一听，觉得错怪何雨柱，心时有那么一点过意不去，但更多的是伤心。
何雨柱耸一下肩：“你看，许大茂是不是负资产？现在你把他甩了，无债一身轻。”
娄晓娥深深的看了何雨柱一眼，站起来就走。
何雨柱愣了一下：“这就走了？”
见娄晓娥不答，走到门口，突然转身说道：“谢谢你，傻柱。”
……
晚上回到四合院，见中院天井坐着聊天的人比平时多了些。
“大概他们都在聊许大茂和刘岚的作卦。”他想着。
到家后，正准备烧水杀鸡，一大爷易中海找他来了。
“柱子，马上开全院大会，你记得参加。”
得，晚上鸡吃不成了……
十五分钟后，全院开会如期召开。
四合院共有二十几户人家，全部人口约一百人左右，刨去小孩、上班的、有事的，参加大会的约四十人左右，加上看热闹的小孩，也有五六十人。
大家或坐或站，都看向天井中间围着八仙桌的三位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