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 章 进宫门
宫门远亲的夜晚,繁星点点,月光如水,本应是喜庆而浪漫的时刻。然而,对于被囚禁在地牢中的新娘们来说,这一切美丽似乎与她们无关。她们一个个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身处阴冷潮湿的地牢,顿时慌乱成一团。
“这是哪里?为什么要带我们来这种地方?”一位新娘声音颤抖地问,她的眼中充满了恐惧。
“放开我!我要回家!”另一位新娘挣扎着,试图挣脱束缚。
云为衫、上官浅和郑南衣也在其中,他们作为无峰刺客,此时却不能表露身份,只能暗自寻找逃脱的机会。他们三人表面上尽量保持镇静,但内心同样焦急。
姜梨也在其中,她虽然害怕,却强作镇定,清冷地坐在一旁,目光深邃,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郑南衣悄声对云为衫和上官浅说:“别看了,是钝箭,射中了我们的穴位,使我们晕了过去。”
云为衫点头,低声回应:“多谢提醒,你是?”
这时宋四姑娘大声说道,下聘的时候说的天花乱坠的,现在竟然如此对我们,你们宫门到底想做什么。”
上官浅则警惕地观察着地牢的构造,寻找可能的弱点。
就在这时,一位新娘的哭声打破了地牢的寂静,她哭着说:“我只想嫁给心爱的人,为什么会落到这种地步?”
姜梨突然站起身,走到那位新娘身边,轻声安慰:“别怕,我们会想办法出去的。”
她的话语似乎给了大家一丝安慰,哭闹声渐渐平息。
郑南衣看着姜梨,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冷静和勇气同样重要。
夜深了,地牢中的气氛越发压抑,但也更加安静。云为衫、上官浅和郑南衣开始眼神交流着,大概知道彼此的身份了,而姜梨则静静地坐在一旁,等待着时机。
在这个看似绝境的夜晚,每个人都在以自己的方式展现着勇气和智慧,等待着破晓的到来。
大殿之中,气氛紧张而沉重。执刃宫鸿羽坐在高位上,面色阴沉,他的目光在下方的几位宫中重要人物身上扫过,停在了少主宫唤羽、羽宫公子宫子羽以及徵宫宫主宫远徵的身上。
“无峰刺客混入新娘之中,这是对我们执刃宫的赤裸裸挑衅!”宫鸿羽的声音冷冽,如同冬日的寒风,刺入在场每个人的心中。
宫唤羽面露难色,他知道父亲的性格,一旦决定,便是九头牛也拉不回。但他也明白,这样做将会引发多大的灾难。
宫子羽则直接出声反对:“父亲,这般做法与无峰刺客何异?我们岂不是也成了无视生命的暴徒?”
宫鸿羽闻言大怒,拍案而起,骂道:“逆子!你居然为刺客说话?!”
宫唤羽连忙劝解:“父亲息怒,子羽弟言之有理。新娘之中不乏世家大族之女,她们背后都带着各方势力,若是轻易动了她们,势必引起连锁反应。”
宫鸿羽的怒火并未因此平息,但宫唤羽的话却让他犹豫了。确实,这些女子的身份非同小可,若是处理不当,执刃宫将面临前所未有的危机。
“不如这样,”宫唤羽继续说道,“先将她们交给徵宫审问,查明真相后再做论处。如此一来,既可避免错杀无辜,又能找出真正的刺客。”
宫鸿羽沉吟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好吧,就按你说的办。远徵,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宫远徵站起身,拱手应命:“执刃尽请吩咐,远徵必当竭尽全力。”
宫子羽见状,心中稍安,但仍旧不忘提醒:“宫远徵,那些女子都是娇弱之身,徵宫的手段她们恐怕受不住。”
宫鸿羽听到这话,不由分说地斥责:“子羽,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怜香惜玉?她们当中混入了无峰刺客,你居然还想着怜悯?”
宫唤羽见状,连忙将宫子羽拉走。
宫鸿羽转头对宫远徵说:“远徵,我需要你的帮助。”
宫远徵点头:“执刃请放心,远徵定不负所托。”
大殿中的气氛渐渐缓和,但每个人的心中都明白,这场危机只是暂时被平息,真正的风暴,或许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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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子羽和金繁在暗道门口与宫远徵的对峙紧张而凶险。暗道的门突然关闭,将他们困在这片阴影之中。宫远徵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充满了讥讽和威胁。
“宫子羽,你不是送人给我试药吗?怎么送到这里来了?”宫远徵的声音冷如冰霜,他的身影随着话语从房顶飘然落下。
宫子羽心中一紧,知道局势不妙,但面上仍尽力保持冷静:“我……”
他的话还未说完,宫远徵已经撒出了一把毒药。新娘们相继中毒,混乱和恐慌瞬间蔓延。宫子羽和金繁急忙后退,避开了毒药的攻击。
宫远徵不等他们喘息,飞身而下,与宫子羽展开了激烈的搏斗。宫子羽虽有所准备,但在宫远徵的凌厉攻势下渐感不敌。金繁见状,立刻加入战斗,试图帮助宫子羽。
二打一的局面,让战斗变得激烈异常。拳风掌影中,宫远徵丝毫不落下风,他的武功显然在两人之上。
“金繁,小心他的毒!”宫子羽一边闪避一边提醒。他知道,宫远徵的毒药是最大的威胁。
金繁点头,他尽量保持距离,避免直接接触宫远徵。但宫远徵似乎并不打算给他们喘息的机会,一招快过一招,逼得两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终于,在一次交锋后,宫子羽被宫远徵的匕首划破了衣襟,险象环生。金繁运足内力,一掌拍向宫远徵,将其逼退。
“宫远徵,她们都是无辜的,你这样做太过分了!”宫子羽怒斥道。
宫远徵却不为所动,冷冷回应:“她们当中混入了无峰刺客,就该全部处死。”
“你疯了!就算有刺客,也不能滥杀无辜!”宫子羽气愤地说。
“疯狂?或许吧。”宫远徵冷笑道,“但这是江湖,江湖之争从来都是残酷的。宫子羽,你还是太天真了。”
“江湖中也有其底线和原则。”宫子羽坚持道,“我们不能失去了做人的本性。”
“本性?”宫远徵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在权力的游戏中,本性不过是弱者的借口。好了,游戏结束了。”
随着宫远徵的话音落下,他拿出了解药,但却没有给中毒的新娘们解毒的意思。
“你既然这么在乎她们,那就让我看看你的真心。”宫远徵挑衅地看着宫子羽,仿佛在考验他。
宫子羽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这是一个局,一个考验,也是一个机会。
宫子羽走近宫远徵,“我确实想放走她们,但我也知道,这会让你找到无峰刺客的机会。”宫子羽平静地说,“所以,我设了这个局,就是为了让刺客现形。”
宫远徵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笑了起来:“有意思,我以为宫门里有名的纨绔只会牌局,没想到你还有点手段。宫子羽,你想做什么?”
“宫远徵,当然是将计就计,陪你演下去了。”宫子羽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计谋。
在暗道的昏黄灯光下,新娘们因中毒而痛苦不堪,其中姜梨的情况最为严重,她已经晕倒在一旁。云为衫心急如焚,她知道必须尽快拿到解药,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于是,她偷偷取下自己的发簪,准备挟持宫子羽,以此要挟宫远徵交出解药。
然而,就在云为衫即将动手之际,上官浅察觉到了她的意图,迅速伸手拉住了她,并示意郑南衣采取行动。郑南衣立刻会意,她假装惊恐地走上前,挟制了宫子羽,向宫远徵讨要解药。
宫远徵却丝毫不为所动,他冷冷地说道:“你猜是他先死,还是你先死?”话音未落,他手中暗器射出,精准地打入了郑南衣的穴位。
就在这时,宫唤羽从天而降,一掌将郑南衣击倒,救下了宫子羽。他平静地对宫远徵说道:“远徵弟弟,你莽撞了。”
宫远徵却毫不示弱,他回应道:“少主,穴位连通手肘,手肘发麻的情况下,子羽哥哥应该是无恙的。”
宫子羽急切地说道:“才不是,你刚刚是想要我的命!”
宫唤羽拦住了宫子羽,平静地说道:“远徵弟弟,下次可不要这么莽撞了。”
宫远徵点了点头,说:“是,少主。”
宫唤羽转而对宫远徵说:“刺客找到了,你给这些新娘解毒吧。”
宫远徵这才拿出解药,开始为中毒的新娘们解毒。随着解药的注入,新娘们的痛苦逐渐减轻,生命得以保全。
整个过程中,众人的情绪起伏不定,紧张、惊恐、愤怒、庆幸交织在一起。而最终,在宫唤羽的干预下,局势得以平息,新娘们也得以获救。
在医馆的雅致病房内,姜梨静卧在软榻之上,面色苍白,呼吸微弱。她的病情严重,需要特别的医治和照料。宫唤羽站在榻边,目光凝重,心知不可让如此出身不凡的女子遭受不测。
“远徵,姜梨的医治,你需亲自过问。”宫唤羽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他的信任与托付,对宫远徵来说是不容有失的责任。
宫远徵微微颔首,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兴趣。宫唤羽对姜梨的关切,似乎暗示着更深的情感。
“她,对于你来说,意味着什么?”宫子羽试探性地问,他的目光投向了宫唤羽,试图从这位少主的神情中寻找答案。
宫唤羽沉默片刻,然后缓缓开口:“她是姜相国的嫡长女,与父亲有着深厚的渊源。多年前,父亲曾救过姜相国一命,两人一见如故。这次联姻,也是父亲为了加深宫门与姜家的关系而一手策划的。”
宫子羽在一旁听着,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他也注意到了姜梨,那位容貌出众,令一众新娘都黯然失色的姜姑娘。如今听到兄长这般说辞,他的心中不禁生出几分复杂。
“所以,她不能有事。”宫唤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决。
宫远徵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他知道,这不仅仅是因为姜梨的特殊身份,更因为宫唤羽对父亲的忠诚和对家族责任的尊重。
宫子羽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选择了还是问道:“哥哥,那你这次是要选她做少主夫人吗?”
宫子羽看着床上的姜梨,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他知道,从这一刻起,姜梨的命运和他们宫家,将紧密相连。
宫唤羽说道:“父亲和我说过,这得看姜姑娘自己的意思,选择权在她的手上,她若不愿,我不能强求,她若愿意,少主夫人只能是她。”
宫唤羽转身离去,留下宫远徵和宫子羽在病房内。宫远徵望着姜梨,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他心中明白,这位姜姑娘,恐怕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新娘那么简单。
在宫唤羽的身影消失后,宫子羽终于开口,声音有些低沉:“宫远徵,你真的打算亲自过问姜梨的治疗吗?”
宫远徵微微一笑,回答道:“当然,毕竟这是少主的吩咐。而且,我也对她产生了一点兴趣。”
宫子羽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他知道,宫远徵向来行事莫测,若有他亲自出手,姜梨的安危自不必担心。但他心中,对这位姜姑娘的种种疑问,却如同夜色中的迷雾,愈发浓重。
在宫远徵的医术和照料下,姜梨的意识慢慢从模糊的梦境中清晰起来,好似浮尘落定,显现出原本的光彩。
一缕温和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姜梨那张渐复苏的面孔上。她的睫毛微颤,像是即将展翅的蝴蝶,缓缓地抬起了眼睑。首入眼帘的,是一道挺拔的身影,那是宫尚角,他正静静地站在床前,目光复杂地凝视着她。
宫尚角本为寻找宫远徵而来,未曾料想会在此处与姜梨这般相遇。见到她躺在床上,如同古典画卷中走出的女子,宫尚角的心弦不由自主地被撩动,一时之间竟入了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