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茶艺俸茶
“爷，您说的奴婢有些不明白！”
李永棣冷笑一声，说：“很简答！不只是我，还有另一个人也想借用天水知县给魏丙章送钱之事弄出点风波出来。只是他自己不想露面，在知晓还有别的密探存在之时，就设计了这一计！他的目的其实与我一样，也都是想引得太子党与陇王党相争！但是！”
“什么？”婉姻姑娘心中颤了一下。
李永棣说：“你的这个手下以前一定是见过这个人，而且还撞见过他的什么事情，但当时他不知道那个女人是个密探，更不知道是我的人。但当你的手下与你接过头，他在发现了这一切以后，开始后悔把人给放回长安城，此时再杀你的手下已经于事无补，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将我这个头头给杀掉，所以就有了在宫中对我下毒之事！”
“爷您……有人要害您？”
李永棣还是没有回答婉姻姑娘的话。
他看着婉姻姑娘摇头问道：“这个人会是谁呢？即是要引起太子党与陇王党的党争，那他就极可能不是太子党或是陇王党的一员！且你的手下到底撞破了他什么事情？真的需要杀掉我才能了结吗？不怕引起旁支诸节？为什么他就只派人暗杀我一次？是怕我知觉吗？”
这些问题问得婉姻姑娘是一愣一愣的。
但李永棣好似并没想过能从婉姻姑娘那里得到什么答案，他不像是在问婉姻姑娘，而更像是在问自己。
他接着说：“如此说来他应该是能想到我还没发现他的那个大秘密。即是如此，为何就不能事前掩盖一下？非要暗杀？心思如此缜密之人不该动不动地就行暗杀之事呀，若是败露问题不就更大了么？像现在这般！”
“爷，奴婢真的不懂。”
李永棣笑道：“你只要懂一件事情就行了，那就是你的手下一定是在去天水县以前见过他！”
“她是雏伎，并不开茶围会客。平时也只是给客人弹弦唱曲而已，最多就是用自己的茶艺款待客人。”
婉姻姑娘说意思是，那员派到天水知县身边的女密探平时也只是商务招待。
就是几个人约相到某青楼里商谈一件事情，谈事之时叫来一名青伎在一边抚琴拱托气氛，或是在聊事之时让那青伎在一边以茶艺伺候俸茶。
这也是李永棣情报消息的重要来源之一。
李永棣却是说道：“若是真正的密事，是不会让青伎在一边旁听的！除非是将你的手下请出去，在聊完事情以后才再请回来。但若是如此，他们根本就没必要来青楼谈吧？找一间安静的、有雅间的茶楼茶馆甚至是带包厢雅间的酒肆酒楼也可以呀！为何非要在青楼里说话呢？”
“奴婢不知。”
“他们一定是有来青楼的必要性，只是爷我一时间还没想到这个细节。这个人极为谨慎，且聪明绝顶！他进了青楼以后觉得若不叫姑娘相陪，定是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所以，当时你手下一定是在雅间里听到了他们二人说话的。他们二人说的事情可能用的是暗话，你手下听不出来。或者……”
李永棣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婉儿你从没与我汇报过能要我命的什么重要消息，所以他们二人当时说的事情其实并不重要。或者……最重要的不是他们谈了些什么，而是与谁在交谈！只要让爷我留意到这两个人见过面，就足以让他们二人万劫不复！”
“见面就会万劫不复？”婉姻姑娘如何也想不明白这个问题。
李永棣笑道：“是的！只要让我知道这两个人见过面，他们二人就会万劫不复！所以，他一开始并不担心天水知县身边的小妾是别人的细作密探，但他发现那是我的人以后，觉得你的手下一定会收集他们二人曾见过面的情报！这就是他要杀我的主要原因！他一定是在计划着什么十分要命之事！”
“什么计划？”婉姻姑娘问。
李永棣摇着头说：“不知道！但他一定不会就此收手，一定会侥幸一搏的，毕竟我还什么都不知道。他的目的应该是与我相类，所以他觉得我不会去阻止他，或者现在不会。所以……我现在也只能等他再次出手了。废弃的汉王府有没有异样？”
“没有。周边也没有他人来过更不用说生人了，那地方闹鬼，也没人敢去。”
李永棣想了想问道：“所以你不是在汉王府见到你手下的是不是？”
“不是。她回来之前并没发过消息，是在进了城以后找到别处的联络点，奴婢才知道发生了那些事情，然后才带她去的汉王府那里躲避的。”
李永棣眉头一皱说道：“他是怎么知道你手下要走哪道城门的呢？或者……他在每个城门都派了人，并且跟踪你手下进了联络点，又见你也去了那里，于是那位幕后指使这才知道了那天水知县小妾是我的人！别问那些探子为何会认得你，你在长安城太出名了，且打扮得也太过了！”
婉姻姑娘一听，连忙磕头说道：“是奴婢的错！”
“爷我平日里就与你说过，出门办事不要打扮成这样，你就是不听！恃宠而骄！”
“奴婢回头就把那个联络点……”
“那且不就是告诉对方爷我知道他的存在了吗？留着那个联络点，里面的人该如何便如何，但别再使用那个点！”
“是！”
“中了别人圈套，引祸至爷我，这个罪不能饶！打你那手下二十鞭当成惩戒，并且将她藏好，半年之内不许她与生人见面！就打发她去酒庄地窖看酒去，不许踏出地窖。她若是不听管教敢迈出一步，直接杀了，别犹豫！若她听从管教，半年后放她出来派点小活给她做。”
“是！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