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憋说话
哐啷啷…
咚咚咚…
许大茂将四方桌挥的虎虎生风，对易中海全方位打击。
易中海抬头，就砸他的头；弓腰想站起来，就砸他的脊梁；屈膝蹬腿想逃跑，就对他的波棱盖砸。
许大茂每一次挥下，吃瓜群众后牙槽发酸，不受控制分泌唾沫。
仿佛许大茂打在自己身上，感同身受。
太残暴了…
不忍心看。
最终，易中海像是一条断了脊梁的风烛老狗趴在地面痛哭。
“呜呜呜…遭瘟的许大茂…”
“我是大院一大爷…”
“来人，护驾，快来人护驾…”
所有看戏的吃瓜群众人都麻了，愣愣站在原地，久久痴呆。
是世界发疯，还是许大茂发癫。
许大茂丢下手里唯二的两条桌腿子，拍拍手掌，贱兮兮道：“我挨了十几年的打，临末了含泪赚的7200块钱鸡飞蛋打…”
“你们知道吗？这是对我身体，心理，经济上三重打击，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
“这委屈，我许大茂受不了一点。”
畜牲…
真是畜牲…
瞧瞧这像人说的话。
吃瓜群众纷纷给许大茂投鄙夷目光。
许大茂走到傻柱面前，伸出大巴掌：“还给我。”
傻柱：“什么？”
许大茂：“我的20块钱。”
傻柱：“那是我被你打，你给我的赔偿。”
还指望到手的20块钱撑到下个月发工资，进了口袋别想让我再吐出来。
傻柱捂紧口袋，做出防备姿势。
许大茂殴打易中海，在外人眼里看起来很生猛。
在傻柱眼里，也就那样，不带一点虚的。
只要他傻柱想，他也能做到拳打五旬老人，腿踢五岁稚童
傻柱就不信，有所防备的情况下，许大茂还能偷袭得手。
“傻柱，看天有飞机，你妈在飞机上飞…”许大茂抬手指向天空。
天上有飞机？
在哪里呢？
傻柱抬头看天，万里无云，有个机儿。
突然，胯下生风，股股寒意来袭，不好的警觉涌上心头。
紧接着，耳边传来许大茂的声音：“傻柱，吃你许爷一记撩阴腿。”
嘶…
喔…
啊…
傻柱一秒转3个音，站姿瞬间从外八变成内八字反扣。
旧疼未消，又来新疼。
“许大茂，是真男人就别搞偷袭，来单挑。”
疼的浑身冒冷汗，傻柱依旧死鸭子嘴硬。
被许大茂两次偷袭，两次撩阴腿，是真的蛋疼。
“要跟我单挑，你得先站起来再说。”
许大茂蹲在傻柱面前，伸手去掏他口袋。
20块钱在许大茂眼里不算钱，但绝不能便宜傻柱。
做完这一切，许大茂问：“二，三大爷，这全院大会还开吗？我家娥子在家等我吃饭。”
刘海中和阎福贵对许大茂无语至极。
全院大会被你闹成这样，还开个锤子。
“散了散了，这会开不下去。”
刘海中驱赶吃瓜群众。
群众中有人问：“二大爷，我被傻柱打的事，还没清算呢？”
“清算个屁，有本事自己打回去，找回场子。”刘海中瞪了那人一眼。
刘海中，阎福贵对易中海有些埋怨。
傻柱打许大茂随便打，许大茂打傻柱要赔钱。
你拉偏架都不避讳，搞的明目张胆。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无论换作谁，都咽不下这口气。
现在好了，管事大爷的脸面的权威受到打击和挑战。
这个口子一开，覆水难收。
…
回到家， 许大茂傻眼了，桌上的菜，基本都扫光了，红酒喝的尽光。
再看馒头，一个都没动。
我在前面拼刺刀，娥子你在后方大吃大喝。
真是猪队友，没你这样坑夫的。
“娥子你…”
不知是羞愧还是喝酒导致红脸，娄晓娥娇柔中带有妩媚：“大茂，来嘛，继续。”
“我喝了点酒，现在嘎嘎想，这一次一定能行。”
许大茂扶额苦笑。
你那是喝一点吗？
整瓶红酒都干完了。
酒壮怂人胆，此时的娄晓娥胆子大的可怕。
踮起脚尖，抬起右胳膊勾住许大茂脖子。
吐气如兰，眼神迷离，说话时带有红酒的氛香：“憋说话…狠狠的爱我…”
下三路即将失守，许大茂能忍她胡作非为？
捏住如玉泛白的左藕臂，许大茂一本正经道道：“等会娥子，我肚子还是空的，让我吃几个馒头垫一垫体力。”
娄晓娥右胳膊猛的用力，迫使许大茂低头，语气里带有质问：“不都一样吗？”
呃…
许大茂被娄晓娥的大胆噎住。
喝了点红酒，就发酒疯，分不清大小王。
这晚饭什么时候都能吃，娄晓娥必须现在教育，以振夫纲，让她明白谁才是家里的顶梁柱。
…
一场闹剧散场，易中海在大院出尽洋相。
啥好处没捞着，还白挨许大茂一顿打。
看向左手边的傻柱，捂着裆弓着腰，易中海气不打一处来。
“傻柱，你今天怎么肥事？被许大茂偷袭两次，笨的像头猪，你能不能长点脑子？”
右边坐着的秦淮茹，她板着脸，装出很严肃模样，一言不发。
傻柱不忿狡辩道：“一大爷，我只是失手两次而已。”
“我经常对许大茂使手撩阴腿，难道说他也不带脑子？”
今天都反天了？
连傻柱都敢出言顶撞我？
我易中海现在这么没面子吗？
一大妈连忙上前，抚着易中海后背，帮他顺气。
“傻柱，一大爷是真为你好，把你当亲儿子照顾。”
“一大爷今天是为你出气，才遭这一殃，快给一大爷认错道歉。”
秦淮茹也帮腔：“傻柱，在一大爷面前，你什么态度？”
“一大爷说什么，你要听着，只管点头就行，不能有任何不孝的想法。”
“骂你笨的像头猪，是骂轻了。我看你连猪都不如。”
“在一个当上面，吃两次亏。”
在一大妈和秦淮茹的打压下，傻柱沉默了。
你们心情不好，难道我傻柱的心情就好了？
在轧钢厂被许大茂打，回到四合院还被许大茂打，同样的招式，丢两次人。
人被打不说，还莫名其妙赊下10块的外债。
感情，今天我傻柱里里外外都是亏的。
“向一大爷道歉，保证以后不再顶撞。”
一大妈和秦淮茹齐齐向傻柱施压。
傻柱今天敢犟嘴，明天就敢生出叛逆心理，后天就敢像许大茂一样成为不受控制的刺头。
一旦形成叛逆，成为反骨仔，摆脱控制，是易家和贾家重大的损失。
打压，必须打压。
易中海老两口，秦淮茹，他们三人不知道什么是pua，但他们此时做的就是pua。
让傻柱从言语上，身体上，精神上屈服，潜移默化形成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