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娘西皮
脑袋转的灵活的人，想到一种可能，眼睛开始冒金光，直勾勾看着许大茂。
这是许大茂吗？
不是，是送财许老爷。
许大茂怂了这么多年，今天不肯咽下这口窝囊气，要做一回真男人。
就是不知道代打傻柱，许大茂给多少好处费。
许大茂家有个超有钱的俏媳妇，想来不缺钱，出手一定很大方。
阎家三兄弟，被阎福贵训的跟猴一样精明，脑子转的飞快。
三兄弟悄摸摸移动，从三个方向包围傻柱。
只要许大茂一声令下，直接扑上去。
想来，这就是许大茂所谓发财的机会。
感受周围灼热的目光，许大茂有点讶然。
大家都这么急切找傻柱要钱吗？
当即不再犹豫：“各位，易植物说了打人赔钱，天经地义。”
“有他这句话，咱们可以找傻柱要赔钱。一顿打必须赔20块钱。”
“大家排好队，让我先来。”
“许大茂，你当个人吧。让大家排队，凭什么你先来。”有人不满反抗道。
“嘿，我说你小子懂不懂人情世故？”
许大茂叉腰道：“被打赔钱，是我真金白银掏二十块钱，为大家争取来的，当然是我先来。”
许大茂占据四方桌一个面，认真给易中海算账：
“从1949年搬进这座四合院起，经常遭受傻柱用撩阴腿踢裆，直到今天我打傻柱才有所反转。”
“恰逢军管会成立管事大爷制度，何大清跟寡妇跑路，你身为管事一大爷，拉偏架纵容傻柱打人…”
“你当管事一大爷前三四年，傻柱性格暴虐，逢人就打，见人就踢，谁唱你的反调就打谁。”
“15年时间，取个平均值，傻柱一个月打我两回。”
“一年就是24次；15年就是360次。”
“打一次赔20块钱，总共要赔我7200块。”
许大茂一本正经算账，提起被傻柱打的经历，没有一丝难过和憋屈，大大方方说出来。
受许大茂影响，原本好面子，难以启齿的被打者，他们不再顾忌面子，先把赔偿要到手。
“我也被傻柱打过，总共不下30次。”第一个跳出来的是阎解成。
虽然媳妇于莉就在身边，但面子值几个钱，不如实打实的钱来得贴心。
坐在四方桌的阎福贵皱眉，自家儿子还是小家子气，不敢开口。
反正丢脸，要丢就丢一波大的。
咳咳咳…
阎福贵清嗓子，伸手大幅度推眼镜。
幅度之大，差点把沾好的眼镜腿甩脱落。
受到老爸暗示，阎解成立马改口：“不对，15年时间，傻柱总共打我250次。”
阎解成报出来这个数字，阎福贵气的鼻孔冒烟。
我看你才是一个二百五。
向许大茂学习，胆子放大点。
漫天要价，就地还钱懂不懂？
大儿子不得劲，阎福贵立马跟二儿子阎解放使眼色。
接受到老爸暗示，阎解放跳出来道：“15年时间，我被傻柱总共打了500次。”
在大哥的基础上，直接喊出倍数。
阎福贵满意点头，二儿子不错，比老大聪明，有眼力劲。
阎解旷不甘落后，立马接过二哥的话：“15年时间，我被傻柱打了1000次。”
话音刚落，阎解旷感觉气氛不对，大家看他的眼神像看傻子一样。
阎解旷不自然道：“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我今天也不帅啊。”
“滚，你个小崽子才13岁，15年前你还在你爸裤裆里。”
“是你阎家黑心肝，还是我傻柱丧良心，欺负你这个还没成型的狗卵子？”
“早知道我傻柱那么早开始打你，当初就该把你摔墙上，一泡尿冲走，不让你生下来。”
傻柱气的火冒三丈，怎么脏怎么骂，一点也不留情。
傻柱是打过阎家三兄弟，但次数绝对没那么多。
这一点，傻柱可以用头来保证。
尤其是阎解旷，简直离了个大谱。
人还没成型，就被傻柱打两年半。
易中海脸色难看，阎家三兄弟就是搅屎棍。
“老阎，身为读书人，养儿不教，是你的过错。”
阎福贵尴尬一笑，差点抠出三室一厅：“解旷，如实说，你被傻柱殴打十次还是二十次？”
解旷眼珠子一亮，老爸给提示了。
“被傻柱打了二十次。”阎解旷立马回答。
一时间，被傻柱打的人，跃跃欲试，都想借机搞清算，从他手里捞一笔钱。
以前被打的人，突然联合起来搞清算，傻柱招架不住。
真要按一大爷说的那样处理，打一辈子工，都还不起这些赔偿。
啪…
“都安静，这里是全院大会，不是菜市场，成何体统。”
任由场面失控，傻柱绝对成为大院公敌。
易中海不得已出面维护秩序。
眼神扫过许大茂，牙后槽咬的吱吱响。
好好一个审判许大茂的全院大会，变成讨债大会。
易中海抬手下压示意大家禁声。
等场面差不多安静，他开口道：“只要不打死打残，四合院打架，多正常的事…”
“等会…”
许大茂打断易中海的话：“你特么尽放屁呢？是你选择打人赔钱。”
“现在又改口风，里外人都让你做了。”
易中海拉着个死鱼脸：“赔钱的事扯不清楚。”
“以后大院发生打架斗殴事件，只要不出现打残打死，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一切照旧。”
“打赢了是本事，打输只能怪自己没用。”
“好好好…”
许大茂拍着巴掌：“易中海请记住你现在说的话。”
“四合院开全院大会，请称职务。”易中海冷着脸纠正。
“娘西皮，一个管事大爷还让你喘上。”
许大茂掀翻四方桌，双手高举过顶。
握草…
“许大茂，你看着点打，于我无瓜啊。”
二、三大爷惊叫连连，连滚带爬躲的老远。
啊…啊…啊…
“许大茂，我是管事一大爷，你敢打我？”
易中海身体一软，整个人像是抽了脊梁的老狗，在地面不停打滚，企图躲避许大茂的殴打。
做梦也没料到，许大茂突然暴起发难，掀了管事大爷的桌子。
四方桌在瞳孔中不断放大，易中海吓的肝胆俱裂，声嘶力竭大喊：“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啊！！！”
“易中海，是你自己说的，打赢了算本事，打输了是自己没用。”
“现在你被我打，只能怪你自己没用咯。”
许大茂没有丝毫手软，跳起来挥动四方桌，对着易中海脑袋砸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