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那我走？
一大妈给老聋子送晚饭，期间把许大茂打易中海和傻柱的事讲了一个大概。
人老成精，老聋子明白一大妈背后的意思。
往嘴里扒拉饭，缓缓道：“我晓得了，有空我跟娄晓娥聊聊，让她管管许大茂。”
一大妈不上班，整天闲在家跟别人聊闲天。
哪家跟哪家关系亲，谁跟谁走的近，她都知晓。
娄晓娥嫁到四合院，性格单纯没被四合院风气污染，好吃好喝大大咧咧示人，没有丝毫掩饰。
老聋子嘴馋，又不好拉下面子直接要，便化身慈祥老奶奶，有意接近。
有心算无心，老聋子很快和娄晓娥成为忘年交，关系亲的跟奶孙一样。
许大茂上班，或者下乡放电影，不在家时机，老聋子就会喊娄晓娥到家里坐，聊闲天。
娄晓娥面皮薄，不好意思空手，总要带点碎嘴零食。
这些年馋嘴，全靠娄晓娥解决。
吃过一大妈送来晚饭，老聋子看看天色，时间还早。
杵着拐杖缓缓向许大茂家走，给俩小夫妻上一堂道德思想课
刚到墙角，听到里面传出奇怪声音。
身为过来人，老聋子脑海里已经有画面。
老聋子皱眉，天没彻底黑，大家晚饭不一定吃完，你俩就造上了？
“tui，也不知道注意一下时间。”老聋子啐了一口唾沫，转身就要往回走。
突然，她的脚迈不开，隐约听到娄晓娥说话的声音。
老聋子靠近墙体，贴紧墙面，偷听墙根。
“大茂，你是不是吃了什么药，今天变化好大。”
“我觉得，今天的你才是真男人。”
“难道以前就不是真男人？”许大茂贱兮兮的声音苍劲有力。
“嗯…怎么说呢…”
娄晓娥闭上眼睛，细细体会现在和以前的差距。
以前是空虚，现在是满足。
“你以前细狗一只，又菜又爱玩。”娄晓娥没有顾忌许大茂的面子，给出很中肯的评价。
许大茂愣了，傻娥子是真的实诚。
谎言不会伤人，真相才是快刀。
说话不知道委婉点，顾忌一下自家男人的面子。
当然，许大茂也怒了。
我堂堂一米八的大高个，骂我是细狗。
“狗曰的娥子，你真的很过分，你伤害到我的自尊心，这一次我很生气…”
“我让你骂我…我让你骂我…”
听墙根的老聋子老脸一红，突然心痛娄晓娥，她被许大茂打哭了，哭的梨花带雨。
哎，老聋子摇摇头，夫妻打架，她也不敢冒然闯进去制止。
搞不好就是夫妻混合双打，怪她坏人美事。
都是年轻人没轻没重，不知道下手轻点，少使点劲？
许大茂一点也不懂心疼人。
娄晓娥虽然是你媳妇，要是蹬坏了，不还得是你自个心疼照顾。
明天把娄晓娥叫到家，劝劝她不要受许大茂摧残，赶紧离婚重新找个好男人过日子。
夜色黑一分，后院的声音高一个调。
直到凌晨三四点左右，夜黑的不见五指，后院所有住户被吵的睡不着觉，摸着黑坐起，忍受许大茂和娄晓娥的音波攻击。
真特娘的污染耳朵，六根不得清净。
老聋子顶着大黑眼圈，眼皮疯狂打架。
身体困乏到极限，精神被许大茂娄晓娥摧残到极限。
每当进入睡眠状态，娄晓娥就很突兀很亢奋嗷一嗓子，惊的人没法入睡。
老聋子扶床沿，眼睛死死盯着许大茂家的方向。
你们年轻体力好，小夫妻俩也很恩爱，但也要有个度，不要影响大家休息。
让大家熬夜听你俩秀恩爱生活，缺不缺德？
想睡觉，又睡不着，这对老聋子就是一种酷刑折磨。
她咬牙切齿道：“许大茂，你不当人，影响我睡觉…”
“你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拆散你和娄晓娥，还后院一个清静。”
四合院就这一点不好，隔音效果不好，有点动静都能让外人知道。
中院…
傻柱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听着许大茂娄晓娥夫妻俩鬼哭狼嚎，他心痒难耐，无名邪火怎么压也压不住。
哪怕请五姑娘出山好几次也不行。
他多么希望此时此刻身边出现一个媳妇。
真枪真刀代替五姑娘，与许大茂一较高下。
想到适婚的同龄人都结婚，就他没人介绍相亲对象，傻柱燥热且心烦。
没媳妇的日子，真没法过。
拉闸开灯，傻柱起床拿起空盆，去外面给自己冲个凉，让自己冷静点。
傻柱开灯开门，引起中院几家注意。
一个个摸黑走到窗户边，掀起一角，看傻柱做何反应。
最好冲到后院，冲进许大茂家，把许大茂打一顿。
你许大茂身为放映员，白天可以躲在办公室补觉。
我们是卖苦力干的是体力活，吃完饭就要干活，没时间补觉。
上班时期，要是一个打盹出意外，这个责任你负的起吗？
贾东旭就是前车之鉴，白天打盹出了事故。
贾家…
贾家婆媳坐在床边，四目相对。
好几次被娄晓娥亢奋且嘹亮的声音吓醒，贾张氏满肚子火气。
“这四合院真是邪性，尽是骚浪蹄子。”
“前有你秦淮茹，现在又冒出个娄晓娥。”
“妈，我是你贾家儿媳妇，你怎么能骂我是骚浪蹄子？”秦淮茹不满的反驳。
贾张氏这个恶婆婆，是真的可恶。
骂起人来，不分敌我，无差别攻击。
“我骂你是骚浪蹄子有错吗？”
贾张氏噌的一下站起来，床面都抖了三抖。
“要不是你夜夜缠着东旭，把他榨的身子骨虚弱，榨的精神萎靡不振，他会出意外？”
“你个丧门星，东旭就是被你克死的，你不能狡辩，无法反驳。”
“妈，多子多福，我也想为贾家开枝散叶，添丁进口。”秦淮茹狡辩道。
“我呸，还多子多福？你连生两个赔钱货，有脸说为贾家开枝散叶？”
贾张氏吐出一口82年的老痰：“贾家真是倒血霉，娶了你这样的骚浪蹄子克死我的好大儿。”
“那你呢？”秦淮茹不服气反问。
“我？我怎么了？”
贾张氏懵了，没理解秦淮茹是什么意思。
“你不也是…”
话到嘴边，秦淮茹停顿。
不能骂贾张氏也是丧门星，早早克死素未谋面的公公。
真要骂出来，今晚贾家要翻天，不用睡觉。
秦淮茹改口：“我生下棒梗为贾家传承香火，你不也只生东旭一个好大儿。”
“秦淮茹，你什么意思？”
贾张氏指着秦淮茹：“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比？”
“我只生东旭一个好大儿没错，但你生了两个赔钱货，为贾家增加负担。”
“你秦淮茹就是贾家的丧门星。”
“妈，能不能别骂我是丧门星，挺伤人的。”秦淮茹不满道。
“不能。”贾张氏一口拒绝。
身为婆婆，逮着机会就要磋磨儿媳妇。
她贾张氏就是这样过来的。
多年媳妇熬成婆，你秦淮茹也得受我磋磨。
“妈，你一直骂我是丧门星…”
秦淮茹直视贾张氏：“那我走？”
贾张氏：“啊？？？”
秦淮茹：“那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