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易植物好样的
面对许大茂的质问，易中海无言以对。
易中海不说话，许大茂可有得说。
“我记得没错，你曾经说过，打架看本事。赢了就赢了，输了就认栽。”
“身为四九城的大老爷们，赢的光彩，也输的起。”
“不服气，就去把场子找回来。”
“面子是自己挣的，不要跟个娘们一样，整天叽叽歪歪，找这个评理，找那个讨要说法。”
“易中海…”
平地一声惊雷，许大茂一声大喝，吓的易中海一个哆嗦，下意识抓住傻柱的胳膊，稳住身体。
反了天，今天许大茂真是要反了天。
反应过来易中海怒目许大茂：“许大茂，嗓门大就牛逼吗？鬼嚎个什么劲。”
“抛开你被傻柱打这个事实不谈，难道你本身就没错吗？”
握草…
看戏的吃瓜人都麻了，老易都抛开事实，这天聊死了，没法谈了。
许大茂惊呼一声“握草”，打拳的风，还是吹到四合院，还是让易中海学到精髓。
这剧情崩的不是一星半点。
前八次重启，易中海只会挥舞道德大棒。
这第九次，居然学会打拳，真是与时俱进。
这狗系统是不是看我不按它的套路走下去，就给剧情人物升级，把奇奇怪怪的知识塞进他们脑子里。
算了，不去想那么多，先跟易中海对线。
“抛开事实不谈，哪谈什么？谈你麻批，谈你死绝户？谈棉花？”
许大茂破口大骂：“抛开事实不谈，你易中海就不能是个阴阳人，是个死太监。”
啊…啊…啊…
“许大茂，我敲你老母…”
许大茂戳到易中海痛处，直接把他干到红温破防。
阴阳人，死太监这两个词是多么刺耳。
许大茂不是抛开事实不谈，是扯下遮羞布，将事实暴露在阳光，暴露在大院群众眼皮底下谈。
麻的，老子都祭出【抛开事实不谈。】
你个小逼崽子跟我谈事实。
不远处的一大妈双手紧捂嘴巴，生怕自己紧张惊叫出声，暴露老易不行的事实。
易中海为了维护“一大爷”的面子，将不能生的锅丢给她背，这一背就是大半辈子。
都到这个岁数，谁不能生已经不重要。
但事实不能暴露在阳光下。
自家男人是她唯一的依靠，只有易中海这个“一大爷”在大院稳如泰山，她这个一大妈才能受人敬重。
“哎哟喂，易植物，你咋还急眼骂人，说脏话呢？”
“咱们是先进文明四合院，树新风讲文明，你可不能带头搞破坏。”
许大茂一副欠打，贱兮兮调侃。
看戏的吃瓜群众算是看明白，今天的许大茂，比任何时候都要欠打。
易中海气的呼呼喘气，气的说不出话。
女人本弱，为妻则刚，老伴被气，一大妈不能坐视不管。
一大妈：“抛开事实不谈，你前面没有骂人说脏话？”
“赶紧给一大爷道歉，你打傻柱的事，就这样过去，我们不再追究。”
“我说一大妈，你不是那块料子，就不要跳出来蹦哒掺和男人之间的事。”
“妇道人家，就该在家洗衣做饭，生孩子奶娃。”
“闲来无事，就把妇德找出来背诵两页，常念常新，会有不一样的心得体会。”
并没有因为一大妈是女人，许大茂大男子主义激活，变的客气。
反而牙尖嘴利，说出的话能气死人。
“哦，你看我这脑瓜子…”
许大茂轻拍脑门：“我差点忘了，你们老两口生不了孩子，你也奶不了娃。”
“不过，这一切不打紧，趁易植物还能动弹，晚上把他榨一榨。”
“榨出一两滴马尿，说不定运气好就能怀上孩子。”
“只要活的够久，能看到儿子平安长大，娶妻生子，抱上乖孙子。”
呼…呼…呼…
“你…许大茂…真是气死老娘…”一大妈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这下好了，从易中海一个人，变成夫妻老俩口呼呼喘粗气，像是拉风箱一样响。
吃瓜群众对许大茂是彻底服气。
他这个人是真的贱，嘴像是插满黄蜂针，一顿巴啦输出，很伤人。
难怪易中海自始至终很讨厌他。
一大妈的心脏不好，要是被许大茂气出个好歹，不知道犯不犯法。
一顿输出，许大茂身心通达，浑身舒畅。
他退回中间场地，扶起长板凳缓缓坐下。
等易中海气顺了，再来讨论“打与被打”的事。
我许大茂的20块钱，不是那么好拿的。
秦淮茹不知何时，悄咪咪摸到长板凳，坐在板凳中间。
许大茂怼人时，好有男人味，越看越顺眼。
许大茂还是那个马脸许大茂。
只是【异性之友】这个功能发挥作用，使他变得耐看。
加上许大茂把她喂饱，看许大茂带有滤镜。
坐在长板凳一边，感觉秦淮茹时不时偷瞄。
许大茂扭头看去，秦淮茹慌张收回视线，低下脑袋不敢对视。
“有病。”
许大茂骂了一句，起身走向四方桌。
来到跟前，许大茂对吃瓜群众道：“事，大家都看在眼里。”
“傻柱打我，和我打傻柱，易植物是两种处理方式。”
“我许大茂被打活该？傻柱被打得赔钱？”
转身直视易中海，许大茂大声质问：“还有王法，还有法律吗？”
“还有道德，还讲良心吗？”
许大茂怒拍桌子：“四合院打架，输了就认栽，凭本事找回场子。”
“或者，谁打人，谁就得赔钱。”
“三位大爷，在座各位，选一个吧。”
许大茂眼神扫视一圈，气势十足：“只有这样，易植物才不会明目张胆拉偏架，把我、以及在座各位当二傻子耍。”
许大茂丢给众人一道选择题，让大家有点为难。
我们只是吃瓜看戏，不太想卷入你们之间的矛盾。
一时间，中院针落可闻，死一般寂静。
易中海发现大家都看着他，等他拿主意，一时有些为难。
要是继续搞双标，以许大茂的架势，是不可能罢休。
特么的弱鸡刺头，突然变成真刺头，扎手又扎心。
从许大茂身上刮下来的钱，不可能再还给他。
易中海当即大义凛然道：“打人本来就不对，赔钱天经地义，说破天也是这个理。”
“你把傻柱打了，就得赔医药费。”
“好好好…，易植物好样的。”
许大茂邪笑，对吃瓜群众道：“你们发财的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