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连续吃了好几天
7
对于老太太遭遇曝光后的凄惨境遇，曹方丝毫未曾感到内疚。这本是他依靠她得到的利益，本来就无权享受！老太太时常借机欺凌同僚，在院中仗势行凶，实非善事。
如今烈属和五保户的名声尽丧，她的靠山倒塌，往后便无所凭借。他看着人群散去，心想，这等虚张声势的日子怕是再也过不下去了！
随着看客散开，这场 在院内瞬间扩散，聋哑老太太的名誉瞬间化为尘土。
善良的大爷依然保持了他的初心，尽管大家都在场时显得尽责至极。当所有人离开，他仍细心安排老人休息，确认她不会因此事自寻短见，才安心离去。
回到家的他又恢复了原有的面目，阴沉着脸对大妈说道：“从今以后，聋老太太的膳食不必你再送到院内了。”
听到原委的大妈一脸震惊，她思考片刻后，谨慎地说：“可是……中海啊，这样可能不太妥。一直以来，我们都承担她的餐饮费用。猛然中断可能会让人以为我们在背后作祟，特别那些不明事理的邻居，可能会说闲话，甚至恶意中伤。”
大爷闻言脸色变得严厉：“那些闲话就随他们说好了。之前我们帮她打理餐饮时，她也每月有部分支付，但现在她的身份既没保障，哪还有钱？难道我们要无止境地补贴下去吗？”他加重语气道。
大妈沉思了一会，缓缓回应：“看她的状态，估计时日无多了。些许日常餐食费，其实并不昂贵。至少我们可以落个‘始终如一’的好声誉。况且当初不也是有个口头约定么？遗产我们会照办，金钱上或许无法保存全部，但也应该至少为她保留一间住所。我们多年的心血，眼看即将收场，就这么半途而废，实在太不划算。”
然而提到房屋问题，大爷显得更怒气，“就别谈那个房子了！她去世后这房子是否还是她的名下，都不确定！”大妈顿时大惊：“真的？告诉我那警察是怎么说的！”
老人略作深思后，如实地转述了警察的措辞给大妈倾听。
听完后，大妈说道：“大海呀，警察当初关于房子的事，并未明确说明。说是给那个失聪老妇暂居，但也没提到她的去世意味着房产会归属变化。我们需要马上搞清楚情况。”
易大海点头答应，“那就我明天就去了解一下，如果房子还能作为她的遗产，那么送餐我们还得继续。”
翌日清晨，他连课都不去上了，径直奔赴了派出所。
似乎通过某种途径找到了确切信息，那栋房子在老太太去世后，并非故意予以收回。
这个消息令他安心！
于是，两家继续保持过去般每日给老夫人送餐的习惯。
表面上的友善态度也一如既往。
可是老妇这边的情况明显恶化。
虽然温饱无忧，但昔日的尊贵身份让她今不如昔。
如同云端坠地，地位悬殊无比！
老妇人一蹶不振，不再趾高气昂。
昔日常有的索求佳肴的行为也不复存在，
再没有那份气势怒斥他人欺负孙子：“看我不整死你们！”，
就连饮食也不再挑剔，即使饭菜再难入口，也不言及任何不满。
唯恐触怒大爷一家而让自己饿肚。
不过，这样的变化，并非所有人都能体察得到。
仅四合院里的邻居们清楚，易家对老太太依旧守口如瓶，始终相伴在她身边，不离不弃。
尽管老妇人不再清白，但大爷的态度依然令人为之心生敬仰。
反而让最近失落声誉的大海挽回了部分。
憨柱平时也对老妇人颇为照顾，主要是因为她曾助他赢得了不少面子。
然而，老妇人地位大跌后，无法继续为他庇护，因此帮助自然不再有保障。
时间长了，憨柱态度渐渐变得冷漠如初。
大爷见状，不失时机地劝诫：“柱子，虽老妇人在困苦，但她毕竟是有过贡献的。老人家不容易，如今要尽力维持，别像院子里其他人一样冷落她。就像以前一样，对她友善些吧。”
经过屡次引导，憨柱终于重新重视起这位失宠的老妇。
曹方做梦也没想过，自己暗暗扳倒的老太太竟让大洋得利，形象更加坚不可摧。
他的声望如飞快飙升般，好评如潮。
一时之间，他对大海关心老妇的目的感到疑惑，这背后隐藏着什么呢？
直到有一天，晚上他散步途经易宅门口，意外听见他们的密谈。
曹方暗自发笑，以为大海多慈悲，原来是看中老妇的房子！简直就是个伪善的伪君子！
然而，我决不容许轻易成功。
你即便解释说这么做是为了房子，他人也未必全信，
但我可以在其他地方揭你的伪装，
只要你继续保持恶劣行为，狐狸尾巴总会再次出现。
一旦被我发现，就等着受罪。
在老妇人事件之后，院子几天都显得诡异且压抑。
总感到乌云笼罩，心中郁闷。
但也由此平静了下来，
几日之间没有大的冲突爆发，四合院仿佛暂时进入了沉睡状态。
过了几天的一个早晨，曹方到达钢铁厂大门时，巧遇到厂长刚好前来。厂长本已眉头深锁，见到曹方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打招呼。
“曹方，上次我拿到你打造的菜刀后，使用者对它赞不绝口，反复叮嘱我得好好奖励你。”厂长说道。
曹方急忙笑道：“您太客气了，那点小事就不必再提了。奖励不是早就给您了吗？”
厂长摇了摇头，道：“以前的情况和现在的不同，新领导下了新的指示，我当然会按命令行事。别拒绝了，虽然是给你颁发奖励，但我作为下属，也需要协助执行领导的要求，所以我也会沾些光。不过，我现在还在思考合适的奖赏到底是什么。”
曹方感到惊讶：“厂长，既然事情是好事，为什么刚才您的表情看上去忧虑重重？”
厂长安静地说：“常言道祸兮福所倚，果然不虚。讲到这，又牵涉另一件事……”
他没急于叙述事情，反而转而问起：“对了，何雨柱好像与你住在同一个院子是吗？”
“您说的是傻柱啊，确实如此，我们邻里关系。”曹方回想起此事，心中不禁猜疑这可能与厂长的烦恼有直接联系。
厂长嘴角一扬，纠正了何雨柱的绰号：“他哪里傻了？说他头脑简单些更恰当一些。”
曹方疑惑，傻与二愣子在寻常看来并没有太大差异。傻可能指的是智力不足，而二愣子则指粗心且行为鲁莽，往往不经考虑便冲动行事。
厂长接着解释：“以傻柱的性格，让我不快，我也毫不意外。事情的由来……”他开始细说原委。
这段期间，傻柱不知怎的仿佛吃了 汤，成天在食堂里发火，随意挑起争端。不论别人做事多正常，稍有问题，他便会不留余地地指责。这使得食堂环境阴郁不安，原本他就因为烹饪手艺尚可，且是主厨，对整个食堂的运作一手掌控，众人早已习惯他的这种霸道。如今他心情不顺，下属即使受到不公也只得默默接受，无人敢反驳。
傻柱的问题并不仅限于对待员工，任何人进入食堂找寻饭菜或者解决事务时，都无法享受他的好脸色。其他部门员工不像他管理的对象，他们容忍有限。其中更有几位上级管理者，岂肯容忍他的肆意妄为？冲突逐渐升级，问题最后被报告给厂长知道。
厂长得知后，于昨日下午去食堂查证事实，目睹傻柱的表现太过偏激，当下进行批评，并命令他悔改谢罪。然而，傻柱并不买账，竟当场反驳厂长，毫不示弱。
面对如此情景，所有人都能看见场面上的尴尬，尤其是厂长原本对他的淳朴印象完全被破坏了，内心对此既懊恼又惋惜。当初正是他在私底下助力，让傻柱坐稳了主厨的位置，视作重要的人才。
然而，在对自己有所恩惠的厂长面前，傻柱毫无收敛，明知错却不认，还振振有词。盛怒之下，厂长撤销了他的主厨职位，调他去车间反省！
通常在强烈的责难面前，人们都会有所触动，赶紧低头承认错误，寻求宽恕。但愚蠢如傻柱，却反而出奇地固执，愤而一把脱下围裙甩在地上。
“去车间就去车间，我自己都不想在食堂多留。”厂长面色阴沉，当机立断地让傻柱离开食堂，命令他第二天就前往车间报到，丝毫不给他留下商量的余地！
傻柱离开时依然带着一股不服输的劲，“走就走，看看谁更硬气！这家食堂我玩定了，你们睁大眼睛瞧，用不了多久，有人就会巴结我回去的！”
面对傻柱这番话，厂长大为反感，不愿再多看他一眼，哼了一声后怒气匆匆离开了。
既定的事情自然不可能改变，傻柱被迫去了车间。
厂长对此毫不后悔，然而当晚几个颇具影响力的人物打来电话，约好了两天后造访红星厂，这让厂长颇感困扰，此事他不能推拒。
然而，他们来访之时一直是傻柱负责烹饪招待，整个食堂中唯有他拥有此般能力。但现在，刚处罚傻柱去车间任职，他不可能再像之前那般服服帖帖。一旦傻柱得知事情 ，肯定会闹出些事端，厂长更是不好意思再去请他。
如此一来，该由谁来烹调款待客人们呢？这个问题成了厂长的心病。
曹芳一听就知道这起纷争绝非偶发，不论出于他对才情的自负，或是一贯认为自我高于一切的心态，抑或是前几天两千元的赔偿事件，无疑 到了他的敏感神经。那两千块钱虽然是一爷先行垫付，但实际上傻柱还是要负担债务。原以为借给他只是出自一爷的信任，但后续得知，傻柱还为此将住房抵押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