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回归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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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秦淮茹感到困扰。眼前是警察，她怎敢心存逃避债务的想法？但她的确手头拮据。最终，钱还是老大爷自愿借出的。
事务完成后，警察不想多留片刻，带上贾张氏和棒槌离开，走向了警察局。
此时，曹方突然提议：“警察同志，麻烦你把我们送到目的地吧。”
出了四合院的大门，警察先将两人安置上车，然后又下车来到曹方身边。
走开几步后，警察微笑道：“曹方，特意送我，是否尚有疑虑未释？”语气间含着些许询问。
曹方稍显尴尬，“你多次出手相助，些许回礼也是应当的。只不过确实有个疑惑憋了很久，想找机会弄清。”
警方点头示意他不妨直说。
曹方向问道：“警察同志常说的五保是什么？ 对此究竟提供哪些保障？”
回答迅捷：“所谓五保，包含吃饭、穿衣、住房、医疗和埋葬等基本生活所需。可以说是覆盖了日常生活的基本支持。你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个问题呢？”
“我明白了，”曹方并未直接回应，却转移话题道，“这反而让人奇怪，照你的说法，院子里的耳聋老太本无需忧虑生活，但她实际表现出的态度却仿佛总是饿肚子似的！”
警察露出惊讶的表情，“会有这样的事吗？”
曹方坚定地说：“千真万确，这种情况不止发生过一次。只要哪家稍微条件稍好一些，她便会在心底记挂着。主动送上口的，她从无感激，视作理所当然；不给，她则往往会找上门来讨取，如果硬是不受施舍，她还会不满并责怪他人。”
听后，警察总算明白过来，这问题其实不是在探讨五保的范围，而是聚焦在那位耳聋老太的问题。
最后，他转向曹方问道：“你真的不再给她提供食物了吗？”
曹方略作犹豫，先是点头又摇头：“起初，我给予过些。自打叔叔去世后，我与她关系变得不快，甚至有人合伙想要哄抢我的房产。”
“从那时起，我就再也没有为她提供过食物。”
警察表示理解，对于有明显冲突的人来说，施舍食物可能并非首选。他感慨道，在这样的情感矛盾中要慷慨大方，实属不易！
听到此处，警察审视着曹方，似乎意识到这段恩怨并不如曹方所述那样单纯。“如此看来，老太的品德行为确实值得探讨，”他话语间似询问又似点评。
曹方接话说：“确实，除了这点，她在别的方面也有让人生气的地方。你应该有所察觉一二。”
他继续补充：“而且我已故的叔叔曾怀疑这位老太的烈属称号有些蹊跷，因为我叔叔认识她很多年，清楚她的情况……”
说到这里，曹方有意无意地加了一句：“当然，这些全来自叔叔的话，具体详情我就不太了解，你就权当听听吧。”
警察若有所思地看着曹方，明显感觉到这段纠葛远不止表面那么简单。他轻轻拍了一下曹方的肩膀，转身上车离开。
而目的已经达到的曹方心中满意，回到了自己的四合院。
进门一看，发现易中海和傻柱等人依旧聚集在院内，似乎专程在等待着他。不过，他们虽然表情凝重，却并没有直接指斥曹方做错什么事。
对他们的冷落，曹方不屑一顾，径直返回家里暗道：这就受不啦？精彩好戏，未来只会更多！
在四合院里，似乎禽畜也明白团结的力量。它们一旦聚在一起，就算无事也会引起是非。但若是少了一些，院子就明显安宁得多，就像今晚，仅贾张氏和棒梗被抓，院落顿时变得异常宁静。
傻柱、大树和秦淮茹几位可能感同身受贾张氏和棒梗的遭遇，或者为他们担忧，总之，这段时间他们收敛了自己的张扬。
曹方也得以享受到一段时间的平静，如这样的夜晚真好，彼此互不侵犯，各过安逸的日子，不是吗？偏偏有人不愿这样，老是要搅乱一团！
然而，这样和谐的时间并未持续太久，因为晚餐后，两位“禽畜”又回来了。何雨水，傻柱的妹妹，如今就读城里的学府。她哥哥全身心投入秦淮茹家庭，对她少了许多关怀。心情抑郁下，何雨水干脆去学校住宿，一月难得回家，算是远离烦心事。
但今夜，她回到了家中。虽然心里记恨哥哥，但与秦淮茹仍保持不错的关系。她认为是家庭条件让秦淮茹需要照顾，而非抢夺了哥哥的爱，她对其充满同情。她明白哥哥对她的关心无可厚非，只可惜他忘了有个妹妹在这里。
见到妹妹，两人甚至一个月没说过几句话，相互问候也很淡然。何雨水更倾向于去找秦淮茹谈天，秦淮茹在她心中是个知心大姐角色。进门时，正看见贾家桌上有几个打开的剩饭盒子。秦淮茹与槐花、小当围坐着享受丈夫下班带来的丰富美食，少了竞争对手的吵闹，秦淮茹能安心享用。
得知贾张氏与棒梗被捕，秦淮茹并未过多询问何雨水是否吃过饭，她的眼眶瞬间通红，含着泪告诉何雨水姐妹在派出所的苦难，将责任全部推给了曹方的霸道行径。
随后，她简要描述起近日院子的变迁，强调曹方对贾家的恶劣行径。何雨水听到这些愤怒不已。虽与哥哥的关系不好，但她不容别人伤害，听到些许细节便冲动地跑去找曹方算账。
另一位回到院子的家伙是许大茂，他在乡间放映电影近半月，此刻归来，还带了一大包乡亲赠送的特产。刚进家门，娄小娥便滔滔不绝讲述近期院内发生的巨变和随之产生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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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听得出神，目瞪口呆片刻后才喃喃说道：“原来曹方这个小伙子突然间变得这么强大，实在是让人另眼相看！”
“这位一大爷、失聪的老太太、呆柱、贾张氏、秦淮茹等往日院子中几乎无法匹敌的人物，接连受挫于他，甚至有些人直接被送进了拘留所？”
“有趣，真的有趣啊！”
在这以前，曹方向无任何人有丝毫影响力。
被院子那帮畜生凌虐后，曹方似乎选择了默默承受而不予抵抗。
然而，在短短的时间内，他却来了个惊天动地的大转变！
此人已经值得跟他来一番深聊了。
略微思考后，许大茂决定带上一些土产去曹方面拜访，拉近关系。
何雨水气急败坏地来到曹家，却首先被门前那辆崭新的摩托车闪花了眼。她一脸难以置信，环绕着它仔细审视了许久，连初衷都不记得要去跟对方计较了。
察觉到外面有动静的曹方，在门口站立良久后走出来查看。
他微感意外地说：“雨、雨水？”
何雨水这时猛然回神，原本迷茫的眼神立刻变成了满腔怒火。
“曹方，你这个 ！”她大声呵斥道，紧逼一步，“快交代，我不在的日子，你为什么对我哥下手那么狠，把他折磨成这样？”
对这个转变的质问感到困惑，曹方心想，不是这 先来找麻烦的么？只因自己本领不够，反而吃了亏，却在她的叙述里成了无辜受害者！
他估计何雨水可能是听到某些谣言而失去理智上门来寻衅。他冷漠又同情地望着她，“头脑不清楚，出门少些。谁教你听风就是雨了，到底是谁在背后挑唆的？”
这使何雨水更加愤慨，声调陡然拔高，“才不笨的是你，这些都是秦姐说的，一个那么软弱的人怎么会错怪你！”她毫不示弱地质问回去。
“少推诿！总之，道歉是免不了的，还有你那二百元我哥被 的钱款也必须如数奉还！”何雨水不肯善罢甘休，坚持道。
秦淮茹会是那种温柔弱小需要人保护的人？曹方心底冷笑。这些年她几乎吸尽何家资源，还让哥哥身陷囹圄而沾沾自喜。而你呢，被断绝供给的痛苦摧残，形销骨立却还是幻想她是好人的模样。
这种迷恋愚蠢得令人咋舌！
曹方懒得跟她纠缠，“当时的事警察也在，全部过程都有他们公正作证。”如果她还不满意，“去找警察理论吧，直行右边走就可以。”
&34;若你还这样搅和不清，那便请你自行解决，别再来影响我的平静生活。我可以不计较妇人的无理取闹，但也并非不能教训你们这种女性！&34;
他对何雨水冷喝道。
何雨水认定他在耍无赖逃避，还口出不逊，怎么肯接受？于是，怒火直冲脑门，尖叫着扑向他。
曹方向着汹汹来势反手一掌挥出，将她击退。
“你，冷静了没？”他语气平淡却又强势。
何雨水被打疼，脸色胀红捂着脸惊恐地看着曹方，结巴地说不出话来，只有满腹的冤屈化作一汪泪光。
蓦然想起，就连秦淮茹都说自己的愚蠢弟弟也受了亏，若对方横了心耍浑，自己一个弱女子绝非他的对手。她只好忍痛离开，含泪离去，步履摇晃。
刚好在此刻，许大茂赶上这一幕，不解地看着她。
怎么回事？他心中充满疑虑，想要从这个冲突之中获取一些答案。
却没想到何雨水竟没有缘由地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也是个浑球！一样的货色！”
避开他如同躲避猛虎野兽，步子迈得更快。仿佛哪怕慢一步，许大茂就有当场侵犯她的危险。
这让许大茂感到颇为抑郁，尴尬地朝着曹芳靠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蠢材罢了，别管他。”曹芳轻撇嘴角答道。
接着他一脸诧异地望着拎满山货的许大茂，“倒是你，今日有何闲情逸致来找我？”
平日里，他和许大茂不过是点头之交，路过时最多互相打声招呼。但今 的行为却令曹芳不解，他们间的关系并没有那么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