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这事儿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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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确实不是一个君子，算不上高尚，但却不同于大院里其他的‘禽兽’。他的 纯粹而坦率，不会主动伤害，而是喜欢诱之以利，而非硬抢掠夺。比起贾家人那仿佛他人之物本就该是自家的思维，他无疑更显得光明正大。
曹芳觉得，除非触及了他的底线或利益牵扯，否则他们基本可以保持互不侵扰。就像在曹芳还未发迹前，他从没有主动去招惹或是觊觎许大茂。
因此，许大茂甚至懒得去 扰他。
曹芳对待这种“真小人”，原则一直是在不妨碍的前提下，不深交。这么久以来没见面，几乎忘记了他还是院子里的一员。
但今朝他竟打破常规，携带礼物上门，态度显得热情，这让曹芳心里不由得提起了警惕。
开门见山，许大茂笑着说：“同处一院这么久，之前关系如此冷淡实属不该，邻里之间，多些交流才对。所以我带了些山上摘的粗蔬果实给你，你尽管吃。”
对于其他邻居而言，那些山货或许是稀罕物，但在经历过多次系统连结后，曹芳的生活物资丰富到令人惊叹。所以许大茂送出的礼物，对他来说并没有过多的触动。
虽不知其目的为何，难得的殷勤姿态及真心让人心软。拒绝可能会伤了他的面子，得罪他这个真小人，岂不是得不偿失？
“既如此，我不推辞了。”
曹芳接过山果，将其放入厨房，又借着找餐具的机会，暗中从系统中取出一尾足足三斤多重的大鲤鱼，笑着递给许大茂。“礼尚往来，刚刚才买的鱼适合当下酒菜，你就带回去尝尝鲜吧。”
许大茂接过大鱼，笑意更深。他并未立刻离开，而是找个板凳，在曹芳边上坐下，随意地攀谈起来。他们自然而然地谈起刚才的话题——何雨水。
曹芳并未藏着掖着，讲述了秦淮茹如何鼓捣何雨水的事端，以及何家 如何无缘无故上门生事
如果真的这么热衷，何妨略加应用一番。
曹方沉吟着，意味深长地对许大茂说：“早年我曾遭大院众人多次欺凌，深感痛悔后决定换个活法。你，许大茂，虽人人非议，但在我看来，你实际上也同样常受欺压。”
许大茂深受共鸣，“这话倒是不假。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还有那个傻柱，谁不曾骑在我的头上？大家总说我坏，但在这种情况下，若我不表现强硬一些，能在大院立足吗？我心里的苦楚又有谁知道呢？”
曹方微微一笑，摇摇头，“暂且不提别人，就说傻柱，明明知道打不过你，可他总是故意找你麻烦，他图的是什么？”
许大茂愤然道：“是我去找他麻烦吗？分明是他每次主动挑衅，我都得忍着，不能有任何反击吧？”
曹方摇头道：“不尽如此。”
许大茂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他也如同俗流，以为我不该这样对抗！”
曹方轻笑着说：“我不是反对反抗，而是反抗的方式不得当！你对付傻柱的方式，别说自我宽慰，简直像送上门的美食。”
这番话犹如醒醐灌顶，许大茂怔住了。
仔细想想，确实如此，每次与傻柱打交道都是以失败告终，却从没想过要改变策略！
作为受害者，反成他嘲笑的对象，自己竟成了一位活生生的小丑！
回顾从前的举动，自己真是太过昏头！
过了一会，许大茂热切地看着曹方：“曹兄，请指点迷津。”
曹方神色庄重地说：“聪明人不吃眼前亏，打不过就学会巧用力量。”
“借用力量？”许大茂眼神一亮。
曹方又笑了下，“你知道最近院里的事我怎么处理吗？”
“难道……报警？”许大茂猜测的眼神中闪烁着灵光。
曹方欣慰地点点头：“正是如此，有问题就找警方，这不是嘴上说说那么简单。警察本就是为平民百姓守护的，我不想跟不明事理的人无休止纠缠。其实嘛，警方真的相当管用，一旦报警，问题总会顺利解决。”
这番话对许大茂冲击极大，他感觉自己过往的日子似乎都白过了。
“今后，我要照做！”他坚定地宣告，随即又惋惜地叹息：“可惜之前的那些事情已经时过境迁，无法挽回。”
曹方神秘兮兮地一笑：“你的思维似乎又陷入了死胡同。法律上有所谓诉讼时效，指的是对旧案追诉，时效并不总是短暂的，有些事并非无法翻查旧账。”
许大茂愕然：“竟然有这样的规定？”
“千真万确！你去问问随便哪个警察，马上就能确认真假。”曹方加重语气。
许大茂心中一动，旋即情绪再次低落，“但是要有证据呀，当年傻柱伤我那么多，都是一年前的事了，我早就恢复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然后，他自嘲地笑笑：“看起来，要让傻柱受到教训，除非再次被他教训一番了。”
然而曹方向他肯定地说：“不行，你现在身体有状况！”
许大茂疑惑：“我没哪里不适啊，你说我受了什么伤？”
曹方摇摇头：“寻常受伤表现在皮肉可见，有的伤害虽看似愈合，实则是功能上的损害长期存在。”
听着这话，许大茂紧皱眉头陷入深思，不多时，脸色苍白得吓人，额头上的汗水不由自主流下。
曹方看着他的表情，轻叹：“想来你内心深处已经察觉。”
许大茂心情更是跌入谷底，面部因恐慌而扭曲变形。
曹方继续解释：“你也许会觉得有些意外，你们夫妻恩爱多年却没有孩子。我已故的妻子萍萍年轻时也曾跟一位老中医当助手。他曾私下不止一次猜测过，你可能因为那方面的事情受到了多次重创。”
“从前看着你和柱子打架，他的踢打似乎常针对某个部位，或许这就成了原因。回头你应该去检查确认一下。”许大茂立刻咬牙切齿地说：“我一定会去的！”
说完后，许大茂匆忙告别曹方，甚至连头也不回便离去了。曹方心中暗自一笑。他并非刻意算计，而是在理解过往的实情上合理推理！
若事态继续发展，那些禽兽还怎么能心安理得？
就让他们头疼去吧！
近段时间，院内的许多重要事情都以曹方的大获全胜结束，那些欺压他的畜生终于尝到了报应。曹方并未主动挑衅他人，只是不得不反击罢了。
虽然曹方没有刻意去招惹麻烦，但现实是，即使想要自我保全，这些禽兽也会找借口挑衅，总想打破原本安宁的生活。这样的局面使他备感烦恼。他决定不能再这般消极被动，必要时要反击制敌。
只有让这些恶人陷入困境，他们就没有空余精力来找自己的茬了。但他明白，更重要的是过好自己的生活。如果手中握有他们不可告人的秘密，就巧妙运用，轻轻敲打他们以教训他们。不随波逐流、不受他们的影响，这才是最合适的处理方式。
昨天在警方布置的针对哑巴老太太的计划还没显现成效，刚刚他又给了许大茂提示，恐怕很快傻柱的日子就不会那么舒心了。曹方清楚掌握着不少他人未知的事情，而那些禽兽们的小辫子还多着呢。只要适当时机揭露一个，就像洗萝卜一样，一件接一件。
曹某日终将清除这帮禽兽，恢复院子的清净！
次日清晨，曹方骑摩托车准备去上班，在院门口遇到心情不佳正欲离去的许大茂。此时的曹方并没有闲暇心思交谈，只向他轻点了个头，便匆匆离开前往医院。曹方向他的话显然起了作用，许大茂这趟出门，大概率会给傻柱带来不顺。
这时傻柱出院出来，瞥见许大茂的背影，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同，只是随意在背后嘲讽道：“毛毛躁躁的，要去参加丧礼啊？”但声音太大，许大茂并未听见，更不必说回应。
自讨没趣的傻柱内心不自在，但装出趾高气扬的模样。似乎是炫耀般地展示：看看，许大茂就是个胆小鬼，在我面前又一次灰头土脸退却了！
这样的场景实在有些滑稽，曹方忍不住轻笑了几声，而傻柱为此不满了起来。矛头立刻转向曹方：“显摆什么呢？不过几米的距离，有必要飙个摩托车吗？好像担心别人不知道你发了大财似的。”
曹方针锋相对，冷冷吐口痰回应：“晦气！一大早出门就不吉利，连块脏泥巴也无人清理。”说着便不管傻柱一脸尴尬，加大油门飞驰离开，留给傻柱一脸黑尘作伴。
曹方驾车离开时，恰好遇到秦淮茹从医院出来。原想唤住他，用那种厚颜 的精神乞求搭载她上班。但是看见傻柱在旁虎视眈眈，终究未能说出口。
当曹芳的身影完全消失后，她笑盈盈地对着愣柱说道：“愣柱，今天真是太巧了，终于可以和你一起去工作了。”仿佛她每天都在翘首期待着这个时刻。
傻愣柱心肠柔软，丝毫没察觉秦淮茹此时的笑容背后藏着虚假，他们两人如胶似漆、有说有笑地一起走出了门。
那一天，在厂里一如既往，平静如常，没什么异常发生。一到下班时分，曹芳便整理好东西，骑着摩托返回她的四合院。
路上，刚转过一条小巷口，忽然一只名贵的拉布拉多从隐蔽处跳出，冲她低鸣几声。或许是因为摩托车的噪音让它有些受惊。
这个时代的普通民众，普遍养的是本地品种土狗，相比之下，像拉布拉多这种罕见品种实在难得一见。
曹芳对它充满好奇心，停下车来和它玩耍。本来该雪白如丝的拉布拉多毛发却被泥巴、黄色和黑色杂糅成一片脏乱的颜色，看着可怜兮兮的，显然是饿了很久的样子。不会是被主人遗弃了吧？
如今日子艰辛，谁还会多花精力去照顾一只狗呢？被人丢弃也不足为奇。她之前经常在路上见到流离失所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