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谁说是不可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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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妈此行，信不信他的解释还不明朗。
不过几乎可以肯定的是，从今往后，他们的生活恐怕会因此起涟漪。
此时，曹芳内心暗暗得意：那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此时估计很头痛吧。
大妈离开没过多久，一阵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响起。
原来是阎解旷领着两名警察进了院子。
这下大家的情绪高涨了，主角之间的戏剧化碰撞终于继续进行。
其中一名警察是个中年人，显得沉稳有度；另一人则是年轻警员，穿着制服试图摆出严肃模样。
步入人群后，年长者立刻开口问道：“报案人是谁？”曹芳立即站起来响应：“是我，警官。”
听完他一番叙述，年长警官审视他片刻后说道：“好的，按照程序，我们需要先了解一下情况。”然后，他不避讳旁人，简短询问了曹方的姓名、年龄与职业，随后转向具体的事情。
曹方立刻详细述说自己是如何遇事的经过。
易中海担心警察会有先入为主的观念，不让曹方占据优势，也走上前说道：“警官，我……”但很快，警官紧锁眉头打断他：“先别说，轮到谁的时候自会讲话。”随后无视易中海，示意曹方继续。
易中海只能退回原位。
等曹芳说完后，警察走向一旁走了几步：“其他两位当事人，请现身吧。”贾张氏、秦淮茹和柱子都走上前来。
尽管犹豫片刻，最后易中海并未有所行动，毕竟不是他自己赔偿损失，自然没有他的事。
这时，那位警官略微惊讶地说：“咦，怎么来了三个人。”秦淮茹连忙温声解释：“警官大哥，其实是这样。”
她自报家门：“我是秦淮茹，在此院多年。”指向贾张氏：“她是我的婆娘，贾张氏。”她进一步讲述起原委：“那天我去曹方家要口吃的，没料到闹出这么大场面。”秦淮茹意识到事情源头是自己，所以……
警察听到此处点点头，仔细观察秦淮茹。”哦，是这样。”心中暗想，看起来无辜的样子，居然可以堂而皇之地要求别人的食品？这长相白瞎了啊！
好嘛，大家一起说。
警官同样简单粗暴地追问他们的情况，并迅速收集完证据。
然后，两位警官把涉及此事的双方都召集了过来。
年纪较长的警察咳了一声，道：“大致情况我已经弄清楚了。
我会总结一下双方所述的大概过程，如果有遗漏，稍后再做补充。”他说：“起初是秦淮茹拿着碗到曹方家索要肉类食物，尽管被明拒，但她仍然不愿离开，而后曹方抢过她的碗并将其摔碎。
冲突由此产生。”
“随后，秦淮茹的母亲贾张氏来调解争端，想要动手，反却被曹方还击。”接着出现的是何雨柱，“他为了为婆媳们鸣不平而出手反击，同样落败于曹方手中。”
随着局势越来越紧张，后来院子的三位大爷也介入了……此刻，现场的三大爷满腹感慨。
自警方介入后，他们几乎感觉自己被忽略。
终于提及他们了！
中年警官继续说道：“此后，贾张氏提出那个打碎的碗是她家的古董；而何雨柱则声称自己因此头部受到撞击致成脑震荡。”然后，在大爷们的调解下，提议由曹方向贾张氏和何雨柱每人赔付200元，得到了当事人的确认。
然而，曹方坚决反对赔偿，选择了报警。
警官审视众人，“以上叙述是否属实，有没有异议？”
秦淮茹首先回应，语气带着楚楚可怜，她低声说：“两位警官，大致是这样，但我有一件事需要说明：当时我到访时遭到拒绝，并非我不愿意离开，我只是试图用缓和的口吻协商，毕竟家里有三个孩子饿坏了……”
这种说法怎么叫不愿离开，一开始就已被拒绝了呀！
即便你们的孩子挨饿，也不意味着人家必然得给你们肉类！
中年警察面部略带询问之色地点点头，“还有别的吗？”秦淮茹轻摇头，不再多言。
此刻，曹方插嘴：“警察同志，我还有一些细节补充。”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他接着说：“事实上关于何雨柱脑震荡的言论最初来自一位大爷，后来才变成了他的说法。”
警官脸色微凝，似乎想找这位大爷对质。
易中海赶紧上前，自称是大爷易中海，并解释道：“警察先生，是何雨柱受袭后晕倒，醒后说脑袋还疼，脑震荡是我的依据一般常识推断。”
警官深邃的目光打断了他，“那你说的脑震荡最初的确认，确实是你最先提出的吗？”易中海一脸茫然，唯有点头。
此刻气氛更 妙。
中年警官不理会其他事务，宣布：“如果没有其他补充，现在我将给出警方初步的看法。”这让曹方忽然想起了另一桩事情，忙向他示意：
“我还有一项细节，可能与案子关系间接，但它也可能关联，我犹豫是否要透露给警方。”
“只要是相关线索都不能漏过，细节越多，能帮助我们作出精确判定。”警官提醒。
听到这，易中海、贾张氏、秦淮茹的脸色骤然大变。
他们担忧曹方会揭发他们在某些私隐上的不堪行为——那可不仅是羞耻之事，如今的社会重律之下，可能会被视为重犯，被公众指责并蹲牢狱。
尊严扫地与名誉沦丧尚属其次。
他们在内心默默为保身祈求，但曹方其实没有打算提及——因为缺乏实际证据支持，贸然揭露是不明智的。
即便警察能知晓内情，也可能会把它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论，但这只会迫使警方投入更多资源调查取证，耗费精力，无疑增加他们的压力。
若终究未能发现确凿的证据，那就更为棘手了。
不如将其视为一把无形的剑 锑，悬浮于那几个人脑上方，随时都有落下割喉的可能！
“确实如此。”曹方回应。
“原打算亲手报警，可却被团团围住无法脱身。
于是不得不求助邻家孩子的帮忙。”中年警官终无法压抑心中的愤怒，表态道：“即使不提起此事，我们迟早都会调查的。”
原来，早在阎解旷来报的时候，他们就觉得一个小男孩出现显得颇为蹊跷。
一番审问下，事情已明了无遗。
难怪进入那个场所，他的脸色就如寒霜，尤其是对他未曾善待的人，易中海他们。
警官目光犀利，在众人眼前宣告：“村民们，请注意，报警是所有公民应有的权利，无人能剥夺！
今日有人企图违背此准则，是否欲 一试？”
全场寂静无声，连微弱呼吸也能听见！
弱者的灵魂似乎在这一刻窒息。
是绝不可小觑的，必将为此受法律严惩！
还好这并非他们的所作所为。
易中海、贾张氏、秦淮茹，还有那个呆傻的柱子与失聪的老太太，脸色苍白无比。
此刻，那位警官又喝道：“涉嫌此案的人，还不快自首认罪！”他们在无奈之下，只能硬着头皮出来认错。
老太忘记装虚弱，昂首挺胸站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