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自以为真理在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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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嘴唇干瘪却清晰地说明：“警官先生，我们只是想要平息纠纷，未曾料及会惹来这般严重后果呀！”
老太因曾是烈属而在周围知名，尽管警员对她颇为生气，还是耐心解释：“老太太，此事不容触犯，切记以后勿再妄为。
否则我们难以下决定，抓捕与否之间徘徊不前。”
接着，他的目光转移，看向易中海，言语中的腔调截然不同：
“易中海，你的职务是协助调解邻里纷争，并非凌驾他人之上当暴君！
以阻碍报案为名囚禁他人自由，仅凭这一点，足以拘捕你们！”
易中海等人不再吭声，只能默默承受训斥，仿佛卑躬屈膝的孙子般。
稍作停歇后，中年警官继续：“看在是初次犯下错误，给你们这几个罚款。
明天起每日晚间七点，连续一星期，前往警局接受法律辅导！”
“并且要写篇深刻的检讨，经我们审阅才视为完结。
还有这位老太太。”他指向失聪者，“让她不必参与教育培训，但她必须完成检讨。
考虑其识字不多，请一爷替她署名并画押。”
好在他只是稍微从轻处理，若要严格追究，直接扣押也不是不可能。
短暂沉吟后，他又抛出了问题：“你们对此结果是否有异议？”
易中海等人这才如梦初醒，松了口气：“我们明白，会照做！”他们显然对警官的不满毫不遮掩，却又无可反驳。
接着补充：“如有下次，定加重处理，其他人亦应吸取教训。”环视人群后，他视线重回易中海：“至于一爷您，这次的决定，会通知街办及你单位知晓其影响。”
“好了，其他无话可说。
记住，明日请按时报道！”
丢给他们一句，警官转身回到曹方面前。
态度大为和善，罕见地挤出一丝微笑：
“曹方，刚才你说的问题，我已经如此处理。
现在，请你告诉我，是否满意？”
对曹方遇困的事件，警方向来单独处理。
但它与眼前案件有所关联，可以结合，但执行上就会更复杂。
为保持简单原则，警官选择直接应对曹方事件。
但事后告知当事人曹方，不为无据，曹方只是笑笑道：“你们按规章制度来，我又有什么异议？”
警察中年人回答：“那么，我们现在就开始处理这件事。”他拍了下手，“两位当事人，请过来一下。”
秦淮茹、贾张氏、傻柱及曹方依次靠近警察身边，周围的民众都在密切关注。
“因为涉及到两个投诉点，我们把此事分割为两期来看待,”警察接着道，“首因是因为秦淮茹擅自进入他人住所索要食物，而后是何雨柱先动手伤人之事。”
“根据这些情节，曹方的防卫行动似乎有其合理之处……”贾张氏听了有些迷惑。
难道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如果不是因为她刚才才受到处罚，她肯定当场翻脸了。
然后警察转换话题，“然而，如果是真正的古董被打碎并造成脑震荡，则有所不同。”他强调，“防卫必须适度，相应的损失赔偿是需要的。”
此刻的贾张氏感到有了希望，“那就是说确实是个古董？”
傻柱顺势跟着说道：“我也受了撞击，现在还头疼呢。”
而曹方显得沉稳自若，并未出言。
警察面带冷意地看着两人：“这般急于要钱，莫非不耐烦听我说完？”古董或不是尚无法定论，而那所谓”脑震荡”，恐怕也夸大事实。
从双方描述来看，他头颅全程并未遭受直击，哪里可能致人脑震荡？
但这对其他人来说并不困难，一方直接去医院接受检查，一方则将碎片交给专业鉴定者检验，结论不就能立刻出来吗？
对于傻柱的谎话，警方并没有当众揭穿。”何雨柱，就算真的有脑震荡，在我们警察系统的规定里，也只能算轻微受伤。”明确告诉他，“两百元的赔偿恐怕难以实现。”
傻柱连忙问：“那能赔多少呢？”
“具体要看评估结果。
首先去医院做检查，获取证明，之后警局综合评估出合理的赔偿数额……除非另一方提前同意跟你协商赔偿金数目。”因为曹方已无意支付，索赔这条路只能依照程序走。
听闻此言，傻柱显得迟疑。
若真的去医院，却发现根本没有脑震荡，岂不是无功而返？
这时，警察催促道：“何雨柱，你还是要坚称有脑震荡，要求赔偿？”
尽管不情愿，但傻柱还是默认了。
这位中年人心中暗笑，这家伙一门心思想着钱，简直是只顾一头，毫不理会言辞背后的真实意味。
真当拍拍屁股、口头宣布不再追究，问题就轻松解决了？
曹方看起来镇定沉稳，步步为营，绝非易与之人。
他叹了口气，“就先随我去趟医院吧。”说完看向贾张氏，继续道，“而对于你的指控，我们需要一些实证。”
随即他指示年轻警察跟随曹方向碎片现场走去。
贾张氏深知自己的局限，她觉得瓷器碎片毕竟不同于活人，能不能作为古董的证据并不确定。
现在证据确凿，无从狡辩，她坚定地说：“我说这是古董就是古董！”至于 ，只有天知地知了。
只有易中海和秦淮茹，心中渐渐滋生不安。
除了大爷从现场拾起碎屑稍加观察后放回，其他的都未经任何人触碰。
两名警察低下身子仔细查看后判断，无论从质地、釉色及装饰图案上看，这些碎片皆与现代常见的瓷碗无异。
然后他们拿起袋子，开始了收碎片入证物的行动。
第49章 警察也变色
捡起破碗残片的时候，当他们看到边缘处镌刻的大大的”贾”字，两名警员面色微妙地一沉。
并未立刻着手收集证据。
资深警官带着碎碗来到贾张氏面前展 示给她看。”贾张氏，根据你的叙述，这只古碗原本是你婆家祖辈的宝物，直到你出嫁时作为嫁妆带入了贾家。”
“据我所知，您的姓氏非‘贾’，那请解释一下，为何这个碗底会刻有‘贾’字呢？”
贾张氏的眼神闪烁着慌张。
糟糕，怎么连这个也忘了！
需要赶紧补救不然一旦索赔失败两百块赔偿就要泡汤，自己的谎言也将会露馅。
明明祖籍也姓贾，偏偏随了母姓？
或者是古董到贾家后为了防止调包，在碗底做了标记？
贾张氏很快就决定了后一种可能：“因为古董太过珍贵，怕被外人浑水摸鱼，所以在碗底刻了家族姓氏……”
她已然放弃了理智，反正也没有法律禁止在家传古董上写字。
秦淮茹暗暗唾弃她头脑简单。
易中海的脸色黑了一片，心中思索着要离她远一些。
资深警员禁不住地取笑道：“看来贵贾家倒也大方，在文物上任意作画。”
贾张氏得意地反击道：“这只是个习惯罢了，无论写字与否，古董还是原来的古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