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尽力而为吧
20
这话让于莉瞬间像注射了鸡血，充满活力地快速忙碌起来。
在屋外台阶边坐下后，娄晓娥搬来了个小板凳。
曹方也随之拿了一张，往外头走去。
走过娄晓娥身边时说：“你先歇会儿，热闹你看个够就好。”
他则补充，“我自己准备了几张凳子，你们看心情吧。”说完，走到庭院的人群 落座。
这场事件突如其来，不像预定的 ，所有人没有预备凳子，连几个长辈也只能站立。
但此刻氛围的热烈，甚至超越了正规会议。
观众热情不减，即便聊天也舍不得离去，导致人群反而越来越多。
当曹方径自坐下时，周围的人感觉不平衡。
他坐下了为什么我们就不能？于是纷纷回家取来椅子。
人来人往之间，原本空地转瞬又被围住。
见到这一幕，易中海嘴角抽动了一下。
他以为这是人群逐渐散去，谁知却意味着长战的开启。
此刻，只有易中海他们几位还是站立的状态。
那位失聪的老太太愤恨地质问道：“一点也不懂得尊敬老人，连我也站着都没看见，不知道拿椅子，简直是家教缺失！”她这句话引起了邻里间的不满，但却因为尊重她的年迈而不敢多言。
然而，曹方并没有客气：“这是我自家椅子，给谁坐那是我的意愿。
不管是不是没礼貌的家伙，我才没心思去伺候！”老太太气得眼珠都要突出来了，却知道争辩不利，只能继续保持聋哑状态。
易中海急促地下令傻柱：“赶紧回家搬几张椅子来！”傻柱立刻动身。
不一会儿功夫，两人就带回了两长椅。
其中一张放置聋老太太中间，傻柱自己则坐在一头。
接着傻柱喊道：“秦姐姐，靠过来陪着奶奶。”听到命令的秦淮茹看向易中海，他怒火腾地燃烧。
你想怎么样？就这么靠近秦淮茹就能占便宜吗？那样一来我不是和贾张氏紧邻？
易中海什么都没说，默默地坐在另一边，背靠着聋老太太。
四十四章
好似对此毫无所知般，贾张氏和秦淮茹自然地一同坐在同一条长椅上。
仿佛整个局面只是静待着警方的到来，现场的气氛暂时变得沉寂无声。
失聪的老妇人坐立不安地，一副气力大减的模样，身子佝偻着，几乎像是需要拐杖的支持才能站立。
这举动让曹方再度升起轻蔑之意，看来无论何时何地，她的矫饰并未稍减。
此刻，曹方向前挪了挪，静静地拾起脚边一段枯木枝，似有意无意间摆弄，暗暗运用起《鲁班 》的符咒手法，对准老人的手杖施法。
一丝隐形的气息悄然飘过，无声无息钻入拐杖内部。
不久后，只听见咔嚓一声清脆声响，手杖骤然断裂，聋老妇人猝不及防，瞬间跌倒尘埃，姿势难看地趴倒。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令全场为之愕然。
傻柱和易中海赶紧上前去帮忙，将她搀扶起来。”老太太，出了什么事？有没有撞到？”关切询问。
幸好老妇人并无大碍，只是额头撞了一下，略感疼痛。
对于突然之事，自己也是不明所以，发出些哎哟声，调整片刻后，缓缓坐回长椅，开口道：“好端端的，这手杖竟然断掉。”
随即，她似乎找到了发挥的理由：“唉，流年不利，今日竟遇上霉头，连我也倒了血霉。”旁人都明白，她显然是将矛头对准了曹方。
虽然这指责并不伤及她的根本形象，反而引起了一些年纪较大的人群的共鸣。
毕竟作为受苦人，偶尔借此吐苦水本属寻常。
面对她的指责，曹方毫不示弱：“事情未可知，并非定是你想的那样，可能是因恶有恶报吧。”他反驳道。
傻柱听了暴跳如雷：“曹方你个 ，连同情都没有，还不顾他人之危，说出这恶心的话。”他义愤填膺。
而曹方则泰然自若道：“火气也需有因，我并未肯定，是你无法提供确凿反驳。
老太太之前的话语，难道就是合理的？”此语让傻柱一时词穷。
老妇人在狠狠瞪了曹方一眼后，转身对傻柱慈爱地吩咐：“乖乖孙子，帮奶奶坐正一些，不必和这种不通情理的人争论。”
场中顿时恢复平静。
曹方暗自嘀咕，这老婆子虽已年纪不小，体质倒依然强健，摔倒也只是寻常碰撞，并非骨折那般的严重。
《鲁班 》确实奏效，能让人心境跌至低谷。
但他也不愿完全依赖这种方法，频繁施展总有引人疑惑之时。
傻柱这个愣头青倒是对老奶奶极尽孝顺，可惜这些孝心偏离了轨道。
这认爹认娘认媳妇儿儿子的行为就是他不务正业的表现。
远处警察机构距离不算近，往返时间足以消耗些许耐心。
众人沉默等待着，不再随意聊天。
然而这份安静并未维持多久。
这下是被一位大婶打破了宁静。
起初她安安静静的待在家里，时间的推移使得外面的 渐渐传进了耳中，哪还忍受得住这样的闲事？
她毫不犹豫地疾速赶来，对着满脸愕然的易中海质问：“易中海，到底怎么回事，给我一个说法！”她情绪激动。
多年跟随的情感涌现出来：“我陪你这么多年，勤勤恳恳为了咱家操劳，你是否对得起我？”话毕，大颗泪珠悄然滑落。
面对大婶咄咄逼人，秦淮茹神色紧绷，悄悄垂下头，以免被看出心思。
相比之下，贾张氏倒是表面波澜不惊，暗中却是心中不屑，想着：她与老贾在一起的时候，你们还不认识呢！
众人立刻聚精会神，原本的倦怠一扫而空，等待事件进一步发展。
易中海却板起面孔，沉声道：“女子家家，一点风吹草动就像惊弓之鸟，这些都是传言，你怎么如此轻易受其左右，到这里来胡搅蛮缠！”大妈自然不可能就凭这句话相信。
她见到聋哑婆婆也在场，立刻找到了希望所在。”老太太，请您一定要帮我主持公道。”通常，她照料聋哑婆婆多些，几乎总是她负责端茶送饭，婆婆一定不忍心看到她被欺侮。
聋哑婆婆侧耳道：“你叫我过去吃晚饭啊，不着急，不着急，我还饿着呢，等等再说吧。”这话让大妈焦急万分，忍不住跺了跺脚。
正准备贴近婆婆耳边重申一次，易中海却突然怒喝道：“老太太身子不好，你怎么能这样扰她清静？”接着是连珠炮式的责备：“明明都是空穴来风，你还在这里添乱？这是什么意思？不分轻重场合！”易中海那股主导局面的架势威慑住了大妈，或许意识到此事不应在外公开，她沉默了下来。
意识到刚刚言辞过于激烈，易中海便借此缓和，劝说道：“先回去吧，我会在家里慢慢解释清楚给你听。”沉默无语的大妈走到了人群中边缘，并未立刻回家。
周围的邻居都清楚看到了易中海发火的样子，内心无不感到震惊。
此刻的老大爷神情颇为可怕，这是他在事前罕有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