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保持着微笑

    然而当转过头去时，意外地发现高主任已然站在几步之遥的地方。“何师傅，正巧想找你，看来咱们碰头了。我们能否找个僻静处详谈呢？”面对何雨柱的愤怒，高主任依旧保持着微笑。

    面对这样的态度，何雨柱心头冒出了无尽的愤慨，表面上则挂着冷笑。“好吧，那就让高主任说说看，这究竟如何让我释怀。”他勉强挤出这句话，努力压抑住心中的怒气。

    随即，何雨柱随同高主任来到一个无人的角落。“何师傅，请不要急于生气，我要为你详析此事的原因。”高主任开始阐述：“近期厂长胃口欠佳，午饭都没怎么进食。我看他对张理的川菜颇为青睐，所以试着跟他协调，每日让厨房添购一点。”

    高主任接着道，“可是，你知道私自采购给厂长开私伙的做法肯定会引来不满，所以我选择了这样的变通方案。都是为了他，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不过日子还得继续下去嘛。”

    尽管口是心非，高主任仍旧冷静地解释，试图缓和气氛。然而何雨柱的脸色却越发阴沉。

    不论厂长或主任的要求，将张理的菜肴摆到食堂对何雨柱来说是一种羞辱。他明白，事情已成定局，难以回转，只是这屈辱让他内心无法平静。“何师傅，请先稍微冷静，可能厂长某一天会对这些菜肴厌倦，那时，我想他肯定会怀念你的亲制菜肴。”

    高主任表面显得诚恳，心中却深知这样的状况只会给他人增添负担。而对何雨柱来说，这样的现实已是无可逃避。

    在这个时候，高主任再次安抚，也算给了何雨柱台阶下缓和场面。

    尽管如此，面对这件事，何雨柱内心积压的愤怒并没有因此消减。

    他索性放弃了之后的烹饪，让学徒接手料理。

    大家不是一向喜欢张理的菜肴吗？那就让他们尽情享受吧。

    自那天起，每天午休时间，工厂食堂就会从川菜馆带来三个新菜色。

    工人们的吃饭热情显著提高，几乎争先恐后地赶来排队。

    川菜馆备好的菜就这么多，要是不能早点来，就只能吃何雨柱亲自炒的菜聊以慰藉。

    以前没有对照，他们吃着何雨柱烧的饭菜，尚可接受其口味。

    但品尝过张理的手艺后，他们愈发觉得食堂的菜品不堪入目。

    “我只是想试试水煮鱼片吧，只一口，或者是让我品尝点汤底。”

    “不行，好不容易我才排队到这个菜，怎么可以让你尝？”

    “我这不是没早些到嘛！我们可以交换，我把这块肉换你一口水煮鱼如何？”

    “不行！何雨柱做的哪有张理的好吃，想要你就得起早贪黑排队去。”

    食堂的饭点上，类似的争论已经成为常态。

    因为不需要再大量烹饪，何雨柱闲暇了许多时间。

    他日复一日，面带愠色地在一旁旁观同事们享用午餐。

    张理做的菜总是引来长龙般的队伍，人们热烈地争夺品尝。

    甚至前一天还因为争抢发生过纠纷。

    反倒是他的料理，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抱怨难吃。

    此时，一个不满的情绪终于浮现在空气中的言语中：

    “我们都是一同在一线的工友，凭什么人家吃到的就是美食，我们得到的却是猪饲料一般的饭菜？这种难以下咽的东西，谁吃得下呀？&34;

    这句话过于尖刻，只是偶然会有这样的抱怨。

    何雨柱心中积蓄的愤懑，此刻让他失去了平常的理智，他冲上前去……

    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中午时分，钢轧厂食堂的气氛尤其活跃。

    突然间喧哗声响彻耳际。

    人们纷纷扭头去看。

    只见何雨柱不知怎么情绪失控，居然扯住一位工友的衣服，并出拳挥向对方。

    “有种你就再说一遍，你说我的菜像猪食是什么意思？”

    “在这里做了这么多年大厨，我对大家可有过失之处吗？”

    他对这个质疑近乎咆哮地质问。

    其实这都是压抑了许久的怒火，此时此刻无法再压制。

    刚遭受重击的同事起初愣住了神，但承受几次拳头的打击后，也疼痛地回过了味儿。

    身处车间的体力工人力量远超何雨柱。

    于是工友用劲反击，使得何雨柱瞬间倒在了地上。

    接下来，他又毫不留情地挥动拳头砸向何雨柱，使得他悲惨求救。

    幸运的是，在旁人看不过去拉架干预下，何雨柱得以少吃几记狠拳。

    高主任赶到的时候，只见何雨柱左侧脸庞已是肿得老大。

    “大厨何，发什么神经啊，怎么莫名其妙打起自己人？”

    高主任严厉地盯着何雨柱，语气带有一种轻蔑。

    虽然何雨柱起了冲突，可是最后他却被别人制服在地狠揍。

    究竟能丢人到何种程度，答案昭然若揭。

    何雨柱满心冤屈，无处申言。

    “我才是食堂的大厨，这些人都吃了我多年的菜品，张理才来了几天，他们就翻脸无情。”

    “我的手艺再怎么好，也不能忽视，否则怎能坐稳大厨的位子。”

    “说我做的饭菜是猪食，这是什么话？！”他把心头怒火全都吼了出来。

    这些年，他辛勤劳作在食堂，未曾想会遭遇这般待遇，这样的憋屈让他难以忍受。

    高级主任高先生在来之前，也曾听闻事情的始末。

    “何主厨，你在钢厂已经算是老员工了，何必与年轻人计较？”

    “没有人否认你为工厂付出的一切，你受委屈了。”

    本打算息事宁人的高主任希望何雨柱能咽下这口气，事情过去算了。

    没想到，情绪被激发的何雨柱反而激动起来。

    “我已受够了，这事今天必须解决！只要我在食堂，就不会有其他人饭菜的一席之地。”他厉声说道，“若非如此，那我不干了！”

    听到这话，本欲劝解的高主任却见何雨柱转身要找厂长，顿时脸沉了下来。

    “何雨柱，你别不知足，我已经顾及你的情绪。再无度胡闹，我就不会留情！”他严肃警告，并瞪向何雨柱。

    毫无准备的何雨柱被他的态度惊呆。

    “让川菜馆提供菜品是厂长的决策，你到厂长那里捣乱，是要揭谁的台面？”高主任步步紧逼，威胁般的话语在空中回荡。

    高主任已无意隐忍：“你不必用离职来吓唬我，这些年我见过各种人的离开，从未动摇过钢厂。你想走随时可以，但你真走掉，偌大个钢厂，没了你会怎样？谁会拦你？”语带轻蔑。

    说开的话已出口，高主任也不必继续隐藏。

    “何雨柱，你的手艺和张理比，心里应有个评判。工人们的味觉并未出问题，谁家菜品好吃，便会抢着追捧。你若是想提升自己，不怪罪吃饭的人，那我还没完全否定你。不过如今这般推脱，我倒宁愿你被责罚。”

    冷讽一句之后，高主任懒得理会何雨柱，拂袖而去。

    何雨柱听完，满耳轰鸣。尊严受到重击的同时，又无法否认高主任话中的现实。呆立原地许久后，他垂头丧气地归家。

    在返回四合院前，何雨柱不自觉走到了川菜馆门前。此时已是下午一点半，周边其他餐馆早已客散无余，而川菜馆依然座无虚席。

    “凭什么张理能发财，我就没机会？”他一脸阴沉，紧盯着餐馆大门自言自语。

    “我同样有能力，也能赚得盆满钵满！”何雨柱再次坚定了信念，想起刚才高级主任的冷嘲热讽，一股不服输的决心涌上心头。

    何雨柱从此请长假，既然高主任曾说食堂离他不算什么，他就借此机会，让事态的发展来验证高氏言论是否属实。同时，开始在外面游走，探寻合适的开餐馆地点。

    在事情发生之初，易中海曾经寻过何雨柱。只可惜，他直接紧闭家门，无论易中海怎么请求解释，始终保持着沉默。

    五十二

    四合院的秘密究竟源自何处？

    当天有关他在食堂动粗的事情已经迅速在其中传播开来。

    &34;何雨柱太过分了，好端端的怎么会动手呢！&34;

    &34;他的厨艺到底如何，他自己心里明白得很。张理的厨艺原本就好，也没看到川菜馆多么红火。&34;

    &34;据说何雨柱向厂里申请长期休假，不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34;

    &34;这个人呐自知之明还是需要的！&34;

    门外议论的话声传入何雨柱耳中，但他却仿佛没听见一样。

    哼，让他们慢慢等吧！

    只要餐馆开业并且盈利，那些轻视过他的人最终也会迫不及待地前来逢迎讨好。

    他想到那时的情景，就心中畅快无比。

    当然，何雨柱并没有忘记一件至关重要的事。

    张京茹早前提到让餐馆成为他的目标，这曾是他不得不面对的威胁。

    他已经有了开店的打算，理应立刻把这个决定告诉张京茹。

    重逢之际，她的脸上仍然挂着不满的情绪。

    &34;你又来找我什么事？如果你想在钢铁厂一辈子做个厨师，我们就算了吧。&34;

    张京茹语气决绝，没有回旋的余地。

    然而，何雨柱笑出声，显得胸有成竹。

    &34;京茹，我正在计划 经营餐厅，你看你愿意做老板娘吗？&34;

    他这一番话令张京茹惊诧不已，目光中满是怀疑。

    真的要自己做主开设餐馆？

    张京茹不解为何何雨柱忽然改变了主意，但那对她而言并非重点。

    最重要的是他真的想做，她愿意陪在他身边。

    顿时，先前板起面孔的张京茹竟露出娇羞神情。

    &34;啊，听你这么说，我都不好意思了。&34;

    张京茹脸红心跳，显得格外羞怯。

    这让何雨柱始料未及，一时无言。

    当他还在斟酌该怎么继续，张京茹已然抬起头来，眼神充满期待。

    &34;你真的会开餐馆，还希望我能当老板娘吗？&34;

    对张京茹而言，这正是核心问题所在。

    看她依然有些疑虑，何雨柱立刻确认道：

    &34;当然，这是早已决定好的，凭借我的烹饪技艺，我们一定能赚到钱。&34;

    &34;可是单凭一人肯定忙不过来，老板娘的角色也不能少。京茹，你愿意吗？&34;

    何雨柱满怀期待地看着她。

    张京茹没有犹豫，直接给出积极的回答：

    &34;愿意！我当然愿意！&34;

    自张淮茹与张理定亲后，张京茹内心深处期待的是找到一同开店的人选。

    原本认为何雨柱会选择安于轧钢厂的生活。

    而他此刻的表白无疑给了她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

    张京茹怕何雨柱会突然反悔，毫不犹豫地点了头。

    此刻在她心里，又酝酿着另一些念头。

    &34;雨柱哥哥，你让我当老板娘，是不是也暗示要和我携手一生？&34;

    她说这话时，故作天真。

    一听到了婚姻的承诺，何雨柱心中燃烧起了熊熊热火。

    &34;京茹，我想你已成为我的梦寐以求。只要你答应嫁给我，我现在就立刻娶你。&34;

    他情绪高涨，脸颊微红，充满急切。

    得到这个回复，张京茹心满意足地笑了：

    &34;虽然目前婚事尚早不可言，但我们先行定下终身大事怎么样？&34;

    &34;好吧，定下订婚仪式也行。京茹，我真的很想与你共享未来，真是太幸运了，你会同意的，是吧？&34;

    听到张京茹的允诺，何雨柱激动得仿佛要飞起来。

    一开始他来找她只为续前缘，可不曾想到，张京茹竟主动提出订婚。

    当何雨柱得知自己的计划即将实现，心中满是喜悦，感觉自己成了全世界最幸运的人。

    但对此，他并未意识到张京茹有自己的盘算：她害怕一旦何雨柱开设餐厅，他会因为财富而被其他女人吸引，因此急切地想要把握住他，让他无法轻易离开。

    回家后，忍不住心中的期待，张京茹立即欢天喜地地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她的父母：

    &34;你知道吗？何雨柱真的要开餐厅，真是太棒了！那你跟他在一起就是老板娘了。&34;

    &34;张理开餐厅后，你看他的生意多火爆，想必赚了不少钱，何雨柱既然厨艺不错，以后应该能发大财。&34;

    &34;发大财是一定的！何雨柱不开餐厅我还真不知道和他怎么办呢。&34;

    然而，张京茹听见父母这样讲后，心情有些失落。以前张理对她的拒绝让她倍感屈辱，此刻更加憋着一口气，打算未来找机会复仇。

    她内心坚信自己绝非唯一有能力开餐厅的人，如今何雨柱的餐厅也即将到来，这个想法使她的家人整天兴高采烈。

    他们都渴望着能享受到和张淮茹家族相似的生活，为此内心欣喜异常。

    而且，张京茹的母亲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欣喜，她之前被晾着，如今见到张京茹有机会出人头地，于是决定主动与张母分享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