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毫不收敛
“别再多嘴！我的私事不用你操心。”
“哎呀呀，竟然生气了？我还以为你是只只会挨打，不敢反抗的小丑呢。”许大茂毫不收敛。
“住口，让你闭嘴！”霍玉柱怒吼道。
“你这种胆小鬼，也就敢对我出言不逊。”许大茂轻蔑地说。
可许大茂还没来得及反应，愤怒的霍玉柱猛然朝他扑来，一天累积的愤怒在这刻爆发。
霍玉柱挥拳直击许大茂的脸庞，猝不及防的他根本没有防范。
刚才还在嘲笑别人的许大茂，现在脸上重重地挨了一拳，狼狈不堪。
试图反击的许大茂被盛怒中的霍玉柱按倒在地，痛哭求救。
“救命，救命啊！”叫声凄惨，在四合院中回荡。
原本准备休息的邻居被迫再度出门，眼前的景象让他们惊呆。
只见满脸青肿的许大茂蜷缩在那里，霍玉柱毫不同情。
人是他打的，他不在乎别人怎么评判！
“这 许大茂嘴巴不干净，就该承受我的拳头。”霍玉柱咬牙说道，随后冷漠地转身离开。
他已赔付了张理五十块钱，如今他身无分文，哪还有余财可以再赔？况且，许大茂是主动挑衅，遭到揍打也是自找的。
许大茂捂着被打得红肿的脸颊，正想找人评理，并且索赔时，四合院的邻友们默不作声便各自回去了。现在已经深晚，他们都想着早点儿睡觉，好应付明日的工作，怎能在邻里间的是非中耗费时间影响生计呢？他们深知许大茂的为人，即使何雨柱打了他，也不算过分。
看着无人理会，许大茂只能咒骂何雨柱，满载委屈地离去。从头到尾，娄晓娥一直未曾离开家一步，目睹这一切也并未显露出任何关注或同情。以前那次，许大茂的丑态外露让大家都羞耻，最终是隔了很多日子在苦苦央求下，她才勉强回家。
即使两人复婚，关系已远不及以前亲密。因为娄晓娥嫌许大茂丢了她的人，使她在四合院中受尽嘲讽。眼下，她对许大茂因嘴笨而遭受教训依旧耿耿于怀。
面对痛苦不堪的丈夫质问为何未有所行动，娄晓娥讽刺地说：“你是我的丈夫，看见男人受欺，却漠不关心？”她的目光鄙夷，对许大茂的指责并未停歇。
面对妻子的无情指责，何雨柱心中虽怒，但并未正面争执，只是强忍。他未曾想到一向软弱的自己，竟敢对许大茂施以暴力。此刻他的脸色阴郁，暗下决心：今日之事，自己疏忽大意，被先发制人，下一次较量，必将挽回颜面。
娄晓娥冷眼相待，不屑地说：“仅此而已吗？我当时怎会被你这样的窝囊废蒙骗？我成了笑柄。”她看着鼻青脸肿的许大茂，越发感到恶心。在他想要争辩时，她选择了转身回房，不再看他一眼。
许大茂与何雨柱今晚都无法入眠。第二天早上，何雨柱早早起床打扫厕所，那份苦涩心情无法言喻，还得面对邻居的讽刺。每当有同事走过，他们都会冷嘲热讽，说些什么：“你这是自愿升职扫屎官呢？知道错了改正就好，我们以后还能做朋友。”又或：“何雨柱啊何雨柱，你不该去招惹张理，人家现在是老板，和你不一样档次。上次你们赌菜手艺，你早就败下阵来了。”
这样的侮辱令何雨柱脸色铁青，但他不敢反驳，唯恐激起更大纷争。这一刻，曾经徘徊犹豫的他下定决心：“输给张理又能如何，我厂子的厨师名声在外，至少我还算是首席大厨！”何雨柱语气决绝，“既然张理能办川菜馆，我又何尝不可！”随即，他下定决定：“从今往后，我也要开出一家自己的餐馆，与他一较高低。&34;
事情始于上次厂长巡视，高主任注意到了厂长大人对食堂饭菜越来越不感兴趣，即便何雨柱亲自为他制作喜欢的菜肴，也食量大减。作为厂长亲近的人物，高主任凭借洞察力，明白了厂长内心的需求和忧虑，即使是厂长本人不说，他也能明白问题关键所在。
当天的午餐结束后，高总特地前往张大厨开的川菜馆采购食材，午餐后厂长大为赞赏，这让高总确信，厂长对张理的厨艺十分欣赏。“看来厂长确实很喜欢张大厨的手艺。”有了这个想法，高总开始琢磨新的打算。
起初他就琢磨过，是否能说服张理帮食堂掌勺，但由于餐馆生意火爆，高总每次都只能看到繁忙的景象，特别是在最近川菜馆扩大经营，生意更加兴隆。张大厨想必赚得不菲，这意味着高总想说服他会比较困难，因此只得暂时放下。
厂长老早对食堂饭菜的质量感到不满，而高总终于意识到必须寻求解决办法。下午三点左右，料到张理可能在休息，高总是悄悄来到餐厅，不打搅张师傅。
见到高总，张理并未感到意外。“高总，现在超过饭点了吧，有什么事……”
面对如此直接的问题，尽管被打扰，但由于高总的坚持，张理也不好多言。“高总，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请直说吧，没有耽误我的时间。”
紧接着，高总便讲述厂长吃过张厨手艺的美食后，如何陶醉和痴迷于此，虽略显夸大其词，但这足以展现张厨的厨艺精湛。听后，张大厨直接询问，“高总，你的意思是什么？”
张大厨忙碌一上午，本打算好好休息，但现在面对高总的复杂解释感到烦躁，直言问道。见此，高总笑容满面并急切地道：“厂长大人虽然没有明说，但他确实喜欢你的菜肴。小张，你虽然现在的餐馆规模日益壮大，但我们毕竟曾同在轧钢厂。你能想想办法，帮助厂长分担点烦恼吗？”
“要怎样帮忙？”对于高总的想法，张师傅带着些许讽刺地笑道，显然对他的察言观色印象深刻。
得知高总会因领导的饮食问题而操心至极，张大厨不得不承认，若自己是厂长，或许也会喜欢高总这种体贴的马屁拍法。“直接让我去厨房做饭不可能，但我能否每天送二三道菜到食堂，算作工作餐呢？那样不仅能供厂长享受美食，也能让厂里的员工得到一些关爱。”
提前规划好的高总开始解释，他很清楚这样做对大忙人张大厨来说并不易，却也能展示他的友善和帮助老朋友之心。“送菜并非什么难事，只要不太麻烦。这样不仅让厂长高兴，还能让大家中午吃上美味的食物。高总的想法真妙。”
面对高总的如意算盘，张大厨不禁称赞他的心思巧妙，尽管这样他每日得送些菜肴并非能带来很大收益。然而考虑到与轧钢厂朋友们的情谊，以及能让工人们享受到好东西的心情，张大厨还是点头同意了他的请求。“我懂你对厂长的好意。川菜馆送餐到食堂没问题，这会让大家都乐开花。”
确认张大厨同意后，高总的内心踏实许多。他一切都是为了厂长远计，相信厂长得知他的努力后必定欣慰。告辞时，张大厨忽然提出一个重要点，“不过高总，食堂本来就是用来做饭的地方，何雨柱还作为厨师。你跟他说过关于这事的建议了吗？”这个问题不容忽视。
“身为同行，我也能体谅何雨柱的感受。如果告诉他做的饭菜不受待见，还要额外去厂外拿饭，他肯定难以接受。”张理对送餐去钢铁厂这事并不感兴趣，一个月下来收益还不如从川菜馆多预订两间包厢来得划算。
听见张理这话，高主任毫不犹豫地给出答案：“没问题，厨房的事情我会处理，只要你在食堂送餐即可。”
张理微微点了下头，并没有太多疑虑。
高主任离开时心情极佳。当天傍晚，他就将这件事禀报给了厂长。得知每天有川菜馆供餐，厂长大喜过望，眼眸闪烁着期待。
“高啊，你一直做得很好，这次更是出色。”厂长称赞着，满目赞赏之色。
谦逊的主任回答：“都是因为厂长的领导，没有您的辛勤付出，我们的钢铁厂才能发展得如此红火。”
次日约十一时，准时，川菜馆送菜到食堂，揭开饭盒瞬间飘散出的浓香令人眼前一亮。“主任，这些饭菜怎么回事？&34;真是太香了，是从哪来的？&34;咱们都能吃吗？”现场的工友纷纷热议赞叹。
主任早已预留下厂长那一份，并为大家说明：“了解到大家工作的辛劳，工厂特地与川菜馆合作，每日送新鲜菜肴。大家中午就把它当成食堂的额外配菜食用吧。”
当然，他补充说：“如果你对食堂的食物满意，依旧可以选择原来的菜单。”
此言一出，大家迫不及待地盛菜至饭盒，猜测是不是张理家的菜式变得这么诱人了。“难道是张老板家的？那地方预订可不容易，食堂就能品尝，太棒了！”
“主任竟然开始替工友们考虑？不可思议啊。”
“明摆着啊，一定是厂长喜欢这些口味，咱们才得以分享。”
“不论怎样，都是一样的粮票，当然得选那更好吃的！”
瞬间，排队领用川菜馆送来菜品的人列成了一条长龙。然而数量有限，一空即止，未抢到的人满面遗憾。“明天也会这样吧，我得提前赶早才行！”大家都打定主意，争取早日享受美食。
午餐高峰期，正在后厨烹饪的何雨柱突遭助手慌忙闯入。“干嘛？后厨忙碌，你还乱跑！”满头汗水的他声音怒意未消，这里是他的领地。
作为一名首席厨师，他对厨房的规定颇为严谨，以凸显自身独特身份。徒弟此时顾不得礼貌，急切通报：“何师傅，主任让我通知您，从今天起每减少三道菜……以后都将如此。”
还没等话说完，何雨柱已然眉宇紧蹙。这意味深远的信息让他觉得事情不对劲，他一甩炒勺，“我这就去找高主任问个清楚。”焦虑的心情驱使他急忙走向外面。
当他步入食堂大厅之际，何雨柱的目光首先并未落在高主任身上，反而看到打菜窗口前方已排起了长长的人龙。
看到那些热情洋溢的工友，起先他还满心欣喜。
轧钢厂的工人这么享受他的饭菜，是对他的厨艺的认可和肯定。
然而这份喜悦并没有持续多久，他立即感到其中的异样——分明还有一些菜肴未煮熟，工人们为何就开始列队？
思索中，何雨柱走向队伍前。窗口的陈列让他大感诧异：青椒肉丝、糖醋里脊和鱼香肉丝——这些菜式在今天的午餐食谱中并不存在！
为什么这些菜品忽然出现在食堂？它们究竟是出自谁的手艺？疑问萦绕在他心头。“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食堂出现其他人做的饭菜？”他的情绪瞬间变得焦躁起来，愤怒的话语响亮而刺耳，吸引来众人的注意。
看到他的愤怒，食堂里的同事们不禁好奇——难道问题的答案还不显而易见吗？多年来，工人们对何雨柱做的菜如痴如醉，他们理解他的愤怒，但有人依然出言安抚。
&34;何师傅，别急着发火，这些都是主任为给大伙换换口味特意吩咐的。并不是说你的饭菜做得不够好，这么多年您确实辛苦了，偶尔轻松下也好啊。”
“是啊！何师傅，大家还是更想念你的菜肴。您别介意。”工友们善意的劝解反而加重了何雨柱的心头火。
他清楚，那些人嘴上说着喜爱他的烹饪手艺，可当排队等待外来的菜式时，他的手艺被轻视。他更是明白，这些都是出自张理那个四川餐厅的手笔，高主任的做法彻底惹恼了他。
上次有检查的领导提到喜欢张理的川菜馆，身为主厨，何雨柱无奈接受。可是现在，他觉得高主任的行为超越了底线。他怒气冲冲，仿佛正要直面高主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