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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掀起一片 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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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话,四周人的眼珠差点掉下来。”胡闹,你开玩笑的吧?”有人质问。”你太祖父是杨府的老太师陪读,现在也快八十了,这也……”旁人觉得难以置信。

    青年翻了个白眼:“哪里夸张了,如果不是亲眼看的, 我都不会信!我那新来的爸爸出生时足足九斤八两,比我这孙子重了整整两斤,如今刚满月都能自己四处爬了,见面就要问,我这大孙子啥时候高中状元。”众人为这无厘头的话语而震惊。

    此时,人群中陡然掀起一片 动。

    一个胖脸横肉,戴着金项链,手中握紧一大叠银票的男人,挤开众人冲出来嚷道:“来京城一趟,没想到能遇到这种神奇的东西,大家散开,给我让开路,要是敢拦着我买这琼浆仙露,老子绝不手下留情!”

    唉,又来一个人。

    望着眼前这外地口音的满脸横肉大汉冲进来,少年心头一阵焦急。

    他踢开挡路人,边往外挤边咆哮:“ ,不要跟老子争抢

    “真不可能吗?”

    坤宁宫里,双方依旧僵持不下。

    赵宇远挺直身体,扭头对着徐天德说道。

    然而,在赵宇远还没开口前,徐天德就伸手拦在他面前,“暂停一下,我想先确认一下,今天是家宴对吧?我们在座的不只是君臣,是从小一块长大的朋友,对吧。”

    “没错,怎么了吗?”赵宇远点点头,眼神狐疑地看着徐天德。

    “那就对了。”徐天德也显得跃跃欲试,脖子一梗对上赵宇远。”好,你来说,我听着。

    我想听听你这位徐二德子到底能编出怎样的无稽之谈。”赵宇远叉腰站在桌子边,开始在原地踱步。

    “那我说说总归无妨,反正虱子多了不怕痒。”徐天德耸耸肩,学着他那副气势,同样是叉腰,一副不认输的模样。”嘿,你以为你有能耐是吧。”

    看着徐天德这副模样,赵宇远立刻火了起来。”你还要我说吗?你若是不让我说,今日我就不提,你说我在挑衅?嘿,随便找个刀斧手砍了我不成?我认了,谁让你坐君位,我甘为臣子……”

    “好了,好了,别扯那些废话。”赵宇远立刻打断他,语气坚决。”今日本事,不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追究。

    这里咱们平等对话,出了这个门你还是我的臣子。

    就算在这里你对我千般辱骂,我认你徐天德厉害。”

    还未等徐天德话讲完,赵宇远便再次伸手,制止他的话语。

    “好吧,我直说无妨。”徐天德应声,全然放下顾忌,一只脚蹬在桌面上,指着桌面说道:“就说你的老九,他和你年轻时何其相似,一桶冷水浇下去都撬不开牙,读书在养心殿那会儿,一篇文章足足念了一个月还不明白,差点气死张先生。”

    “还有,当年我们家老二陪你去掏鸟窝,被我撞见,结果你那宝贝弟弟就诬陷是你带去的。

    回到家中,狠狠教训了我一顿,后来拖了一个月,你那老九才吞吞吐吐承认是他说服我哥去的。”

    说到这里,徐天德没有停歇,唾沫星子飞溅:“老九的事且不说,就你自己,当年偷 看宫女洗澡。

    够不到窗口,还得我当你的 。

    皇上来了,你怎么逃走了,把我留在那里,害得我挨了父亲的一顿痛打。”

    赵宇远闻言,脸色顿时有些难堪。

    然而赵宇远还未及开口反驳,徐天德继续道:“就连读书那会儿的事,也别赖我给你答案作弊了。

    你说说看,你家那位九公子哪一处不像你?这样的还想娶我家丫头,休想!赵宇远,告诉你,哪怕你今日真把我的头砍了,我也绝不会同意把大姑娘许配给你家那位。”

    随着言辞愈发激愤,徐天德最后甚至把脑袋伸向赵宇远面前挑衅道:“呵,你还跟我徐二德子耍小心眼是吧?我们都这么大岁数了,当年的事你还记得这么清楚?说出来丢你自己的脸就算了,我还要面子呢!”

    赵宇远气得胡子直哆嗦,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不住抱怨:“我早就说过,你想怎么说都可以是吧。”

    徐天德毫不畏惧地直面赵宇远:“好吧好吧,徐天德我算服了,清高是吧,你觉得是我贪慕荣华。

    告诉你,我家大 可不屑嫁进你家门。”他说罢重重一拍大腿。

    马皇后掀开门帘现身,端着烧鹅走来,开口说:“大姐你说说看,你那宝贝儿子哪点像他?学习不行就不行,背后害人的事还干得出。

    他这样就想让我家大姑娘跟你家那九儿般配?我只念着马姐你的宽厚,否则我才不会瞧得上他。

    换作是我的女儿,我宁可打光棍!”

    徐天德闻言鼓起掌,盯着马皇后笑笑道:“你要是女子我还不屑搭理你呢。”

    听见这话,赵宇远不甘示弱,冷哼道:“嘿,要是我是女人,我还不稀罕娶你!”他的语气中透露出明显的嫌弃。

    马皇后无奈地看着两人斗嘴,拉了拉各自的袖口:“行了行了,坐下来用饭。”在她的调停下,两人才脸色难看地各自找位置坐下。

    马皇后转向赵宇远:“崇远你说要好酒给天德尝尝,快拿来。”她提醒道。

    “这种好酒留给自己,给别人喝都觉浪费。”赵宇远嘀咕着,但仍转身打开柜子拿出一坛佳酿。

    不是别的酒,正是传说中的玉女烧,或者说琼浆玉露。

    开启酒封的一刹那,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惹人流口水。”嗯,这真是难得的好酒。”徐天德闻着酒香,眼睛一亮,情不自禁地深深吸了一口。

    赵宇远脸上露出满足和优越感:“香,比我前两年领到的那一瓶漠北大礼还好。”他倾倒着酒液,酒液清澈如同清水,看得徐天德忍不住舔了舔舌头,刚准备品尝一口,被赵宇远抢先一步制止:“喂,你这家伙。”

    听到此,徐天德明显有些生气。

    赵宇远装模作样叹了口气:“唉,算了,说出来你也只会笑话我。

    其实这是你瞧不上眼的那一种——就是老九孝敬我的那罐。

    不过也算了,你只能分一杯羹,享受不到那股韵味儿。”

    随即发出”咕噜”声响,似乎是咽下一口酒的动作。

    赵宇远毫不犹豫将本该献给徐天德的酒直接倒入自己的喉咙,满足地感叹:“嘿,好酒,真香。”

    马皇后微微翻了个白眼。

    有些人心虚得很,明明是自家儿子设下圈套,却硬是要装作孝顺赠送,真是脸皮厚。

    马皇后当然不好在徐天德面前揭穿,但心里嘀咕着:“真是俩没长大的孩子。”她瞥了一眼他们,拿起赵宇远面前的酒坛,各自斟给他们一杯。

    徐天德瞧着泡沫翻滚、酒香四溢,刚才压制下去的渴望又冒出来。

    徐天德抿抿嘴唇道谢。

    等到马皇后一杯倒完,他便迫不及待一口喝下。

    酒味先是一阵辛烈,而后口中有蜜糖般的回甘,令他称赞道:“好酒果然。”

    赵宇远暗自冷笑,要是不用这个借口,他绝不会拿珍贵的玉女烧出来。

    “快来吃饭,这里有烧鹅。”马皇后又特地为徐天德夹了一块,态度亲热得仿佛换了个人。

    看着赵宇远在一旁絮叨,徐天德对两人待遇的对比如同天堂与地狱。

    随着饮酒深入,即便是徐天德海量也开始飘飘然起来。

    赵宇远也差不多到了极限,但他注意到这次品酒的感觉跟上次幽州的不同,虽然有心动,但除此之外并未感到异常。

    虽然心底有所好奇,赵宇远还是没细究,在酒劲怂恿下紧紧揽住徐天德,目光醉意朦胧:“想不想你家的大闺女嫁给我们九公子?”

    “不可能!”徐天德虽然微醺,态度却是决绝。

    赵宇远比了个手势说:“不如你嫁我家九哥给你家女儿?”徐天德依旧断然摇头。

    “你嫁我们家九哥呢?”

    “不可能!”

    “你嫁我们家九弟?”

    徐天德连连挥手:“别开玩笑了!”

    砰!赵宇远猛拍案几起身,醉眼中盯着徐天德问道:“我就问你,这酒……咋样?”语气严肃。

    徐天德想也不想便回答:“好!”

    “那你……愿意你女儿嫁我们九弟吗?”赵宇远步步紧逼。

    徐天德话一出口便傻了,刚才的醉意忽然消退,他愤愤看向赵宇远:“赵三哥,你……套路我是不是?”这番言行与前一刻的态度形成了鲜明反差。

    此刻的赵宇远显然酒醒了大半,满面得意道:“这就叫策略嘛,你都已经答应啦。”

    讲完后,赵宇远拍了拍徐天德的肩膀,并指向旁边的马皇后:“你妻子刚才也听见了,这点可别说变卦哦!”

    “唉,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呀。”徐天德满面愁容。

    随即是一阵哄堂大笑,赵宇远开怀大笑道:“哈哈哈。”

    察觉到马皇后的无奈笑容,徐天德叹了口气:“算了,九嫂,我家老九并非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吧。”

    这时,马皇后站起,走进屋内拿出一系列稀奇古怪的小工具,在徐天德面前排开。

    然后顺手拿起桌上的望远镜,解释说:“这是千里镜,作战之时有了它,哪怕敌人位于千米之外,你也可清晰辨识。

    这是我家老九的心血之作。”

    还未待徐天德开口,她又展示出桌子上的铜钟,继续介绍道:“这个叫做自鸣钟,可详细精准计时,每个营寨放置一座,即便下雨无法分辨月光计时,你的军队调度也将因此变得更迅速无误。”

    紧接着,还有很多类似的”这是……”,马皇后一一揭晓了诸多稀奇的器械。

    看到这一切,徐天德惊叹道:“这些都是出自老九的手法?”

    他不由自主地接过每一样尝试着使用,眼中充满了惊叹。

    赵宇远并不介意徐天德的感受,这些东西原本就是给他和手下大秦将领预备的。”这些确实都是上好的宝贝,真是一件了不得的武器啊。”徐天德感慨万分。

    有了这些工具,将来监视敌人动态将更加得心应手。”你觉得呢?”赵宇远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继续道:“你知道南陈与北梁何以这么收敛吗?全是因为惧怕咱们老九的手段。

    否则你以为他们会这般老实?”

    徐天德听到这番话深感震惊,但想到这些年的情况,这不无道理。

    尽管赵宇时常在他的奏折中抱怨,可南陈与北梁的大规模侵略并未真正侵入幽州。

    他对这些南方势力太清楚,明白他们的顽固不易对付。

    多年来,大秦在北方前线投入巨大人力物力都无法解决这问题。”那自然是的。”赵宇远轻描淡写道。

    随后他悄悄揽过徐天德的脖子,压低声音告诉他:“在老九的军营里有一款强弩,可以 十箭,远超一般箭手。

    这样的神器在手,你怎么可能不占上风,让南陈、北梁心惊胆战?”

    徐天德听到这里再次倒抽一口气,急切地问道:“为何这次不带几样回?”这种装备对于他而言简直是战场上的制胜法宝。

    骑兵一直是大秦军队的软肋,南陈与北梁则以强大骑兵闻名。

    在战场上面对南陈、北梁的骑兵队,总是让他颇为棘手。

    无论追击还是对抗都显得力有未逮,总需消耗大量人力才能弥补步兵在骑兵面前天生的劣势,战局艰难,使大秦陷在狭长地带动弹不得。

    赵宇远闻言露出委屈的表情:“那小子不肯借我呀。”于是他决定不再藏着掖着,将幽州的事迹原原本本告诉了徐天德,包括那一次赵宇耍弄于他的事情。

    一切无需多言。

    不要问为什么。

    这是他的自尊所不容许的表白。

    “哎哟呵,笑死我啦,自己老子都能识得,儿子却不识爹?老二呀,老二呀,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混的啊?”

    徐天德笑得直打滚,连眼泪都快溢出来了。

    看着徐天德这模样,赵宇远的神色更显得凄凉。

    这能怪他吗?他自己也不想啊。

    但现实情况不允许他这么做。

    过了许久,徐天德这才收起笑意,神情庄重地说:“可是那位燕王殿下,的确给了我一个意外,一个幽州他都能治得井井有条,真是手段不凡,我要是有他的才华,也未必会输给他。”

    听见徐天德的话,赵宇远微微一笑,试探地问:“那么你家那位大 是否愿意配我老九?”

    “不可能,绝对不行!”

    徐天德的态度却异常坚决,断然摇头。

    赵宇远一听说这个,立刻有些不满:“嘿,徐老二,你当老子好欺负是吧。”

    看见赵宇远的脸色不对,皇后马氏连忙起身挡在赵宇远身前,随即望向徐天德,开口追问:“天德,你就直说吧,到底是何原因?”

    面对皇后的眼神,徐天德轻轻叹了口气,“唉,既然马姐姐都问了,那就如实告诉您好了。

    我是怕我家那宝贝女儿嫁过去,镇不住燕王殿下的气场。”

    “啥意思?”

    赵宇远眼中掠过惊讶的光芒,一脸疑惑地看着徐天德。

    “唉,既然都问到这个份上了,我就实话实说。”

    徐天德长声感叹道:“我家那位 继承了我们徐家的武勇血脉,十四岁便能拉开三石之弓。

    如今十八岁的年纪,尚未举行加冠礼就已经有了五石强弓的威力,百米之速的短跑仅需数息之间;就连举起三百斤的大石头,步伐依然轻盈;至于摔跤技巧,十个一流的高手联手也难以近身。”

    一边说,徐天德掀起了长袍下摆,露出胳膊上的紫青淤痕,解释道:“你们看,这就是我和我宝贝闺女角力留下的证据。”

    随后,他又撩起衣服后背的领口,一道紫色的鞭击痕映入众人眼帘。”这是她在练剑失误打在了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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