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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特别的珍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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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那可是咱们的老九有特别的珍酿,徐天德那个家伙酒鬼得很,有了这琼浆玉露和你的手工烤鹅,保证奏效。”赵宇远轻笑着,在马皇后耳边低语。

    于是,一条谕旨飞快传至乾宫,一名司礼监的大太监红袍高举,引着旨令匆匆前往应天卫国公府。

    以宴会之名行此任务自然再好不过。

    卫国公府!

    这是一家世代沿袭公爵的家族,最初的卫国公曾因协助开国太祖而受封,并立下了赫赫功劳。

    尽管年复一年的朝堂更迭,许多跟随太祖建功立业的公爵家族逐渐衰败,但卫国公府那座刻着护国之铭的金漆牌匾,依然傲然矗立。

    时至今朝,卫国公依然作为大秦军事力量中的有力支柱屹立不倒。

    此刻的卫国公府内,身披紫色朝服的当代卫国公徐天德站立在宏伟的大厅 ,虽然已近花甲之龄,但其军伍背景使得他一举一动透出沉稳和杀伐之意。

    然而看着眼前的大太监,他略显皱眉:“陈公公?陛下邀请我去赴宴?”

    “是的,大人。”那位名为陈公的司礼监大太监,面色温文地回复,他是皇宫内仅次于王力士的大太监之一,深受赵宇远信赖。

    “既然如此,那就麻烦陈公带路。”徐天德点点头,随即跟随着陈公离开了卫国公府。

    但才走了几步,徐天德眉头微蹙,趁着跟班的小太监不注意,他谨慎地转向身旁的陈之礼问道:“大人,陛下邀请我出席宴会的真实意图究竟是什么?”语气间充满不解。

    “这可就难说清楚了,小人哪里能知道皇上的打算?”陈之礼一脸苦笑道。

    看着陈之礼的样子,徐天德嘴角不由抽动,猛然捂住胸膛跌坐地上,假装不适道:“哎呀,我这心里突然痛得难受,要不宴会上还是算了吧。”

    指了指陈之礼,他痛苦地说道:“大人,能否请您转告陛下,我的身体最近不太好,急需看医生,实在无法去皇宫 。”

    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赵宇远的想法他赵天德心知肚明。

    越是神秘的事,恐怕越有问题。

    在一旁,陈之礼笑道:“大人勿虑,陛下早知您的状况,特别让随行的御医在外出之时带来了。

    是现在让他给您诊治呢,还是到宫里后再诊?”他的表情透着一丝戏谑。

    说话之际,已有一个书生装扮的老者提着药箱走至武侯公府门前。

    闻言的徐天德内心一片混乱,无声叹息:“”

    没过太久:

    皇宫外头,一道深紫的华贵马车停在了皇宫之外的 。

    接着,一位身披紫袍,相貌堂堂但神情哀怨的中年男士缓缓走下车。

    来人正是徐天德。”大总管,眼看就来到此地,何不说清事情原委?即使陛下要我下火坑上刀山,我绝无所畏惧,可是你这样的守口如瓶,反而让我心中惶恐不已啊。”徐天德追上陈之礼边跑边悄声询问。

    陈之礼微笑着答:“大人,您太多虑了,陛下的确只是宴请您而已,没什么特别的意思。”

    “那你怎不见 府杨老大人出现呢?”徐天德左右望了望。

    陈之礼笑道:“那是家宴,陛下视您为少年时挚友,这是特别的眷恩,并未邀请其他人。”

    说着,四位小太监抬着软轿来到眼前,放下了轿子。

    陈之礼看向徐天德,“大人,请上轿。”

    徐天德脸部微颤,心底暗自叫糟:这分明暗示我今天有难。

    但事已至此,只能坐上轿去。

    不多时,在陈之礼带领下,软轿被四位太监抬着绕过高大朱门,而非前往赵宇远居住的养心殿,直接前往坤宁宫方向。

    这一路,徐天德内心更加惶惶不安。”大总管,我心再次剧痛。”

    这时有人高喊:“来,御医大人,请为公爷施以针灸。”

    徐天德连忙拒绝,“不用麻烦你们,我能自己过去,自己过去不就行了吗?”眼瞧情形如此明显是不想放他出门。

    在去往坤宁宫的路上,面对那一幕壮丽的皇家盛宴景象,徐天德几乎呆愣。

    那铺张的大桌布满了珍馐美味,侍候的男女宦官来来 递送着各色糕点

    徐天德露出了尴尬的笑容。

    他立于桌旁,既不敢坐,又不敢站。

    尤其是看到赵宇远刻意换上了日常服装,他内心莫名地紧张起来。

    赵宇远猛地一瞪眼,假装责备地看着徐天德道:“只是吃顿饭而已,朕就连找老哥们叙旧都不可以了吗?”

    径直来到徐天德身后,强势地将他按坐到凳子上,毫不客气。

    “陛下……”徐天德试图微笑应对。

    但赵宇远未等他说完,打断了他的发言,带着几分指责的表情说:“这里没有君臣之别,咱俩就是兄弟。

    你唤我赵老三,我就叫你徐二德子。”

    徐天德被称为”徐二德子”是因为他姐姐早与赵宇远结缘,因此他的小名一直沿用这个。

    徐天德迅速摇了摇头,“不敢如此”,但神情严肃地说:“陛下,虽情同手足,但君臣有别,我可以被称为徐二德子,而不能直呼陛下乳名。”

    闻言,赵宇远笑了,“呵,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二德子,没想到你也懂得规矩了。”徐天德微笑道:“全靠女儿教诲。”

    赵宇远边品菜边评价:“若云这丫头不错。”说着挥手示意徐天德落座,责问道:“愣着干啥?坐下吃饭吧。”

    徐天德仍有些疑虑:“真是单纯为了吃饭吗?”

    赵宇远模棱两可地说:“确实是,不吃的话,我就自己享用了。”他边说边嘀咕:“我还想着给你带大秦各地方的特产,看你还怀疑。”

    话落,赵宇远自顾自尝了一小口后,对屋后的马皇后喊:“如莺啊,天德可能误会了。

    咱们请他,别再烧鹅伺候。

    他没这份口福。”

    听见这,徐天德手中筷子突然掉落桌面,面无表情站起来,“陛下直说吧,无需这般掩饰,我徐某愿意洗耳恭听。”

    “嘿,吃顿饭就害怕成这样?徐二德子,我请你吃餐肉有什么错吗?”赵宇远有些不满,双手交叉抱胸质问。

    徐天德面色凝重:“陛下,回想过往数年,有多少次您让臣品尝皇后亲手烧的鹅,从幽州平陈战役开始,每一次危急时刻您让我赴战,都以皇后的美食为军资。”

    他掰指细数:“十五年前幽州那次、兖州的突袭、以及青州刘三元叛乱时,都是临行前的壮行礼。

    现在已经是第四回了,陛下,此行又是为何?我绝无所怨言。”

    赵宇远无奈苦笑,“就不能偶尔请你喝个鸡汤解解馋吗?”

    听到这些话,赵宇远既感到恼火,又被感动,但也觉得徐天德的说法有些滑稽。

    此刻,

    帝都应天府最为繁华的大街之上,

    一家名叫”醉仙楼”的酒楼开业营业,

    歌舞繁星、礼花四散。

    一位体态妖娆、容貌绝美舞姬身着独特的高跟鞋,黑色皮质短筒靴,配上裁剪合身的旗袍,曲线玲珑欲滴。

    伴着锣鼓的喧嚣,她肆意舞动,摄人心魄的眼神配上大胆的服饰装扮,

    瞬间吸引了许多志趣相投的好色之人。

    一个头戴歪斜帽、身着青衫的小厮敲击着铜锣,

    大声宣传道:“快来围观啊,走过路过千万别错过!出自酒神之手的皇室秘藏,仅王公贵族能享用的神妙配方。

    琼浆般珍贵的饮品今日发售,

    定价非九千九百九十九,非九百九十九,只需一两银子一百七十六钱,

    现在开业大优惠,只卖八十八两!”

    随着他的喊叫,舞娘们的艳丽舞姿在阳光下曼妙起伏,

    顿时在全城最热门的街道上掀起不小的轰动。

    一群正派君子纷纷停下脚步驻足凝视。

    然而听到这个定价,他们不由得大吃一惊:

    就算半价也要八十多两白银?

    这不是卖黄金么!

    旁人好奇问道:“‘醉仙楼’莫非就是最近在城中传言神乎其技的那位酒神杜康杜老前辈?”

    众人附和道:“应当没错,我听说杜老酿造的美酒神奇无比,他是来自于大虞的人,并不属于大秦。

    据闻就连大虞皇也曾称赞,品尝后余韵无穷。”

    另一人打趣笑道:“赞赏?你可真见识浅薄。

    你知道大虞为什么会有九十九位皇子吗?

    那全是因为喝了杜康酒!一夜间御驾享用了十八个嫔妃,简直是猛人一个!”

    立刻有人质疑:“这是真的假的,听起来太过夸张了?难道有副作用?”

    “副作用?那是你多虑了。

    这可是我外祖父七兄弟的小女儿四婶娘家女婿四哥的小姨丈的三儿子的小外甥女远方堂兄亲口说的,还能有假?”

    众人闻言,调侃道:“走走走,别瞎说!”

    “你竟然相信?等着被打脸吧!”

    于是,一时间,人群中的几个年轻人纠缠不清,打得如胶似漆。

    另一旁,几位身着华服的年轻人中,有人眼珠子狡黠转动,扯着嗓子喊:“喂,你们快点让一让,我这酒要是误了时辰销售,看你们怎么办!”

    被推搡的人不耐烦起来,对这种愚钝之人有些生气。

    年轻人厉声道:“被骗了,被骗了个妹妹,你以为我是傻子,会被大虞皇室这个幌子迷惑?那个地方远得很,天高皇帝远的,谁能保证真假。”

    那人显然是个骗子。”

    “兄台,你的说法我有点赞同,我也觉得他在骗人。

    不过,你能说说为什么还要买吗?”

    年轻人的话刚出口,那个起初一脸不快的人开始好奇起来。

    年轻人毫不犹豫地答道:“那还用问,自然是因为好东西。”

    接着,他猛地一拍大腿,瞪眼看着那人,催促道:“跟你讲什么鬼,懂不懂啊?别耽误我买酒。

    我半夜就来排队了,就今天才卖八十瓶,多一个都没有。”

    说罢,他立刻分开人群向醉仙楼奔去。

    看到年轻人这般行动,那些还在犹疑不定的人都动心了。

    有个好事者挡住青年:“先生,请说一下吧。”

    拦下他的中年人扭头看向众人:“咱们一起问问这位公子,我会让家仆帮忙排号。

    放心吧,到时酒水绝不会少你的。”

    年轻人谨慎地打量着中年人,但仍向四周大喊:“那成交了,你最少得留给我五瓶。”

    “没问题,当然可以。”中年人立刻点头答应。

    青年的话语引起围观者极大的兴趣:

    “其实你们都不知道,那位所谓的大虞之人根本不是什么酒神杜康老爷子。

    这个人来历成谜,但那酒确实好。

    知道吗?”

    “怎么回事?”

    中年人皱眉询问,他认为:“再好喝的酒也是酿造而成的,成本摆在那儿,不可能卖出这么高的价。”

    青年轻笑,一脸不屑地看了中年一眼:“这就叫井底之蛙见识太浅。”

    “你们知不知道,为何那酒被唤作琼浆玉露?”

    他神秘地问着。

    “为什么?”

    那人脸色不太耐烦。

    他是商界有名的贵族,从未被这样质疑。

    年轻人傲然答道:“稻米虽便宜,但酿酒用水却不同凡品,来自长生不老泉。

    普通人喝了都有延年益寿的功效,连我大秦皇家也无法大批获取,每年仅能产几十上百斤而已。

    即便这样,能用这长生泉酿出的‘琼浆玉露’全年度顶多只有四十几公斤。”

    “想想这有多罕见啊。”

    说着,青年抿嘴道:

    “酿造工艺同样神奇。

    制曲、踩曲、发酵、蒸馏、提纯,每一步都需要十八岁以下、且还是童贞之身的少女来完成,尤其在踩曲阶段,必须由散发自然体香的女孩亲自进行,不得穿鞋袜,让酒母充分接触到脚背,否则便失去了琼浆玉露的精髓。

    而且整道流程须由这些美少女亲手操作,非 和长相不佳的都不行。

    一旦男性干扰,

    所有心血皆白费,‘琼浆玉露’也失了仙气。”

    周围的人闻言,不禁惊讶:“竟如此夸张!”

    “有这么神乎其技?”

    他们听得津津有味。

    青年不屑地说:“你不信就不要买啊。”

    “你这个人怎说话如此尖酸?”

    “我就这个性格,闪开,让我买酒吧!”

    青年一脸傲慢,根本就没理会那个人,说完后径直走向人群 。

    目睹青年的表现,之前那位出声的中年人抓住了青年的肩膀,凝视着对方说道:“但即使如此,你也无需如此急迫吧,而且这个价钱的确有些高。”青年不屑地看着中年男人,嗤笑道:“那是因为你们不清楚其真实功效。

    一夜可亲近十八美眷,那些都是夸张之辞,让我告诉你们一个真实的。”周围人的耳朵立刻竖起来,全神贯注。

    青年神秘兮兮地开口:“京城杨府的老太师杨大人,前几天不就是在办宴会吗,说是什么曾孙的满月宴,你们以为这是杨老的曾孙?不对,那实际上是杨老的小儿子。”

    “哇,不会是真的吧?老太师杨大人都八十岁了,竟然还有孩子?”周围众人立刻感到惊讶。

    青年哼了一声,傲慢道:“这就得怪你们见识不够了。

    若非贵胄专享的琼浆玉露,怎会这般名声显赫?常人是轻易喝不到的。

    再说我太祖父可是杨府管家,自幼陪伴老太师长大,他的话能假吗?如果没有他,我会大清早冒着星光赶过来买酒吗?让小妾多睡会儿多好啊?”

    “嗯,也有道理。”中年人点头表示赞同。

    这个青年说得并非虚言,因为几天前确有马皇后派人以皇上的名义送上贺礼,为杨府的满月宴锦上添花。

    一个曾孙降生怎会引来皇家瞩目?

    青年这时又挥手唤起众人的注意,故弄玄虚地说:“其实我太祖父也品尝过这种神液。”

    众人闻言再次震惊。

    那个中年人急忙追问道:“快讲啊,到底是怎么回事,详细点儿。”

    “是啊,你快给我们分享一下嘛,大家都很急躁的。”青年身边的其他人也迫切地问道,焦急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身居天子脚下的他们虽然手里不乏财,但他们追求的不仅是价,更是效果。”我太祖父直接给我弄了个爹!”青年激动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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