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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脸部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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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

    “这些……”

    “还有那……”

    随着徐天德一件件地展示自己的伤痕,赵宇远和马皇后两人的脸部肌肉都在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

    毕竟,“大秦第一勇将是”徐天德不是浪得虚名的,曾能纵马驰骋于万军丛中斩敌人于马下,或是统帅大军驻守于中军。

    虽然年迈已大,但那份根基犹在。

    就是这样的人物,竟然……

    赵宇远干咳一声打破沉默,拍拍徐天德的肩膀,神情肃然:“兄弟,我思量过,这桩婚事我们还是别提了。

    毕竟咱们不能拘泥旧观念,指腹为婚那些事情都不必太放在心上,子女的终身大事还是得尊重他们的选择。

    两家的联姻嘛,我觉得得让他们两心相悦才重要。

    若是你女儿不愿意嫁,我们就作罢好了,今天就当我俩兄弟好好喝酒聊天吧。”

    说着,赵宇远亲手夹起一块徐天德钟爱的烤鹅翅放到他的碗里,又赶紧吩咐马皇后给徐天德满杯。

    然后他严肃道:“对啊,天德,我们都这么大年纪了,怎能还干涉孩子的爱情大事?应该给他们自由,如果你家的女儿不愿嫁,那就别逼迫。”

    我家老九还年幼,未至娶妻的年纪,

    这婚事在我看来就别提了,

    反正你也未必乐意呢,“马皇后笑着替徐天德斟酒说道。

    “呵,嫂子,这番话可就说差了,之前是你主动提给孩子九郎找个媳妇,并且也对我们家的闺女看中了,如今你们反倒说起孩子的事不宜家长操心,

    什么父母之约、媒妁之言是老一套的礼法,太拘泥传统不好。

    你们说老九年纪小,

    可怎么好事坏事都被你们说尽了。

    我认为老九就挺好,我同意这个婚事。”徐天德吃着鹅翅膀肉,边饮酒,满脸不服地看着赵宇远和马皇后。

    赵宇远敲打着手指,说道:“你总要讲点儿道理。”

    他指指马皇后道:“莺莺,你听听他的道理,先前可是徐二德不愿吧,软磨硬泡他都不愿,现在不勉强他又不开心了,说什么都让我们夫妻做决定。

    这种毫无道理的话,有这样的人吗?”

    马皇后一脸苦笑,还没等她开口回应,

    徐天德就已气愤地说开了,吐掉口中的鹅骨头后,他盯着赵宇远道:“赵老三,到底是你不乐意,无非是嫌我们家的闺女嫁进去你怕驾驭不了,对吧?

    休想。

    告诉你,我徐天德看好了就是九郎。

    这事今天就算同意也非如此不可,不同意也得同意。”

    说着,徐天德话题突变:“自然,如果你动用君臣身份来压我,我不是不可以接受,毕竟您乃君,我身为臣嘛。

    但臣下哪有资格质问君王的决定?万一触怒了皇上陛下,我不岂不是落下终身的印记了?”他故意夸张道。

    赵宇远听得脸色发青,指着旁边的马皇后:“莺莺,你看你看,他说不过我们就开始说我俩蛮横无理,抬君臣大义压人,我们像那样的人么?”他一副无辜样。

    马皇后微笑而温和,柔声说:“天德,何必这么较真呢?崇远何时以地位压你了?今天找你,也是想共商此事,既然两家父母尚未议定,那就缓办吧。

    再说孩子的婚事,做父母的总该尊重他们的意愿。

    老九都二十六岁了,若云姑娘已十八,他们都懂得了自己的主张。

    这样,不如我们各退一步,让这对小情侣有相处的机会?

    若是情投意合,自是大喜;若不合,和平分手,有何不可?”

    “哼,你那老九是男性不会受委屈,但我们若云是个未嫁的女儿,出了事找谁理论去?”徐天德嘟囔,瞥着就要发表意见的赵宇远打断他:“打住!今日这事暂告一段,别说那些废话,全当刚才没讲。”

    赵宇远忙不迭点头附和:“嗯,屁都没说出口就忘光啦。”

    随后,徐天德硬起脖子补充道:“不过,有个条件。”

    “说,“赵宇远思索片刻,爽快回答。

    “改 再去幽州时,带上我,让我看看燕王殿下的连珠弩。”他提出了要求。

    “行,没问题,小意思!”一听这条件,赵宇远拍着大腿欣然赞同,心想着:这算什么事,真是无理也要有个由头。

    「有多少?」赵宇远不假思索地询问。

    徐天德也好奇地凑上前,而马皇后更是期待地眼神。

    「陛下,总共六千八百两!」

    「啊?这么多?」

    「都卖光了吗?」三人听到王力士的话,都有些震惊。

    王力士按着赵宇远的吩咐,将从赵宇处收购的琼浆玉露找了处地售卖。

    虽然这事众人心里清楚,但从未料想过会一日清仓完毕。

    「不止清仓了,预定的人都排到三个月以后了。

    加上今天三分之一的预付款,一共能进账三万零五百六十两!」说到这,王力士愈发起劲,掰着手指数给赵宇远听,并流露出欣喜:「陛下,若我们能把琼浆玉露尽数售出,单此一项便能收入六百六十八万两!」

    巨大的数额震彻心扉!身为大秦君主,他对钱财早已司空见惯,但现在这个数字来的速度太迅猛了!六百六十八万是一府小城市的年税收入。

    大秦全年的税收也不过区区二千四百萬,而且还要囊括各类粮食收入。

    如此一来,一天内的收入竟是其一年的数倍!

    徐天德轻声低语:「这简直就是白捡银子啊。

    」

    「如今我才理解,定儿能在短时间内让幽州快速发展的原因。

    」马皇后失神地扶着桌面坐下,眼中流露出迷惘的光芒。

    对于如何使荒凉的幽州在八年时光内迅速发展成今日模样,她心中曾满是疑问。

    但现在,一切明朗了起来。

    「力士,立刻将朕这次带自幽州的余物处理掉,只保留必要的‘天德军’专用的天目眼镜与钟表,其他的都尽快出手换成银两。

    」赵宇远语气颤抖地发布指令。

    本来他还想保留香水、肥皂供后宫享用,但这显然过于浪费了这笔飞来的横财。

    「为何不用这些金银去赚更多的?有了银子,我还有必要忧虑国库空虚吗?」他在心中暗自懊悔自己没有早早这般决绝。

    同时,赵宇远也有点气结。

    这些王公贵族总喊着手头紧,每次赵宇远为百姓募款,他们却总是各种推脱、借口匮乏。

    这究竟是囊中羞涩,还是故意藏私?

    「天德,你先准备出发,待力士交易归来,我们再去一趟幽州,将剩余银两一并带上。

    」说完,他已决定利用好这笔意外的财富。

    回过神后,赵宇远立刻对徐天德下令道。

    他这次前往幽州并非仅为那些货物,他是要揭开赵宇这小子隐藏的重重玄机。”要不要先发一道圣旨通知燕王殿?”徐天德本能般地提问道。

    赵宇远怒斥一句:“通报个屁,这小子嘴巴能说实话才怪。

    这许多年来,他可是憋着多委屈我们,你知道不知道,这些年除了给我递奏折哭诉,那小子就连户部主掌幽州税收事务的官员都被他笼络了。

    若非如此,朕还会不了解幽州如今的情势吗?”一想到赵宇做的种种坏事,赵宇远更是咬牙切齿。

    这家伙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闻言,徐天德沉默片刻,苦笑着说道:“燕王殿下的胆量真可谓无人能及。”

    这也多亏赵宇遇到的是通情达理的父亲赵宇远。

    若换成其他狠辣的,他的脑袋十个都不够砍的。”皇爷爷,我也要去。”这时,赵青詹突然跑进来,满脸都是墨迹,仅双眼露在外面。

    赵宇远不解地看着他问道:“你究竟是谁?”

    “我是青詹。”赵青詹指着自己。

    “青詹?”赵宇远一脸疑惑,仔细审视了他那沾满墨水的小脸,突然一巴掌拍下去。”咝!”赵青詹疼得瞬间吸了口冷气。”你的皇爷爷可是有任务去办,你以为是要出门玩的?给我老实待在京中,与你皇祖母辅政,好好研习国政。”

    听见此话,赵青詹哭丧着脸坐到地上:“皇爷爷,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是当皇帝的料。”一坐下却又哎呦哎呦痛叫。

    赵宇远笑了笑,对着满身墨水的小脸上弹了下脑瓜崩,严肃地说:“大人该做的事情,你以为是游戏。

    乖乖留在京都,好好学习,明白了吗?”

    “皇爷爷你放开,我不想要这样的命啊。”赵青詹抽泣,接着又因为疼痛猛地跳起来。”好痛!好痛!”同一刻,在幽州燕王府的地牢中,赵宇向着一名受刑的大汉走去。

    作为拥有封地的亲王,尤其在这邻近敌国边界的幽州,除了日常管理领地,应对来自敌人试探的动作绝不手软。

    像是不久前的那个夜间偷袭幽州的事件。

    一入地牢,便是一股难闻的酸腐气味扑鼻而过,充斥着凄厉的哀嚎。

    一个穿着囚徒服饰的狱卒持染血的皮鞭上前,背后吊着个全身浴血的大汉。

    大汉见到赵宇,恶狠狠地抬头朝他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液。

    “哼,,你自己找死!”狱卒看到这一幕顿时激动起来,抄起皮鞭便要抽打那名大汉。

    大汉被抓,自然心中积聚满怒气。”正常而已,被抓之人难免情绪激昂。”

    赵宇摆了下手,身旁的狱卒随即搬来了座椅。

    赵宇坐上去后,随手抓起了清洗过的水果咬了一口,接着他抬头笑着对那位壮硕的大汉说:“说吧,你是哪方的人?南方陈国还是北方梁国?说出来让本王开开眼界。”

    大汉怒哼了一声想啐回去,但在开口之前,旁边的狱卒已先一步拳头袭去。

    大汉的嘴里立刻掉落了数颗染着血的碎牙。”还挺强硬?我赵宇欣赏这种性格。”他笑着说,“将他的牙齿一颗一颗地拔掉,记得每拔掉一颗就往他嘴里添一些盐卤消毒,明白吗?”

    “明白了。”狱卒狰狞地一笑,抓起烧得通红的老虎钳慢慢接近大汉。

    “啊!”刺耳的惨叫瞬间在地牢回荡,狱卒的手法凌厉而果断。

    老虎钳毫不留情地插入大汉口中,狠狠拔出了第一颗牙齿。

    即使面对惨烈的痛苦,狱卒依然毫不犹豫地将早就备好的盐卤倒进大汉的嘴里以加重他的痛楚。

    看到此景,赵宇神情如常,毫无涟漪。

    身处这个诸侯混战的乱世,尤其是在动荡的幽州,只有足够狠厉才能生存下去。

    “继续。”看到大汉因痛苦稍微缓和了些,他冷漠地说。

    “是!”狱卒应声而上,再度展开残忍的动作。

    烫热的钳子撬动并拉扯过大汉的嘴巴,又硬生生拔下了一颗牙齿。

    接着,惨叫再次爆发,连累寂静的地牢再次陷入死寂,每个人都惊惧地望着这位备受民众拥戴、对他们却犹如恶魔的赵宇。

    “我…说…。”大汉承受不住剧烈疼痛,恐慌地看着眼前的人。

    赵宇并未理会,只是挥挥手命令狱卒继续施刑。”啊!”又是一次惨叫声回荡,每次都使用新鲜烧热的老虎钳,在拔完牙齿后就倒入盐卤。

    那是寻常人家家中泡菜所使用的盐卤,没什么别的效果,但盐含量极高。

    “我曾经给你机会,你却没有把握,那就让我教会你如何珍惜。”赵宇淡淡地说,然而这话在大汉心中听来更像是恶魔的声音。

    “我说,我说…”大汉吃力地开口,满嘴的伤口与盐卤交织,使得疼痛不断折磨着他。

    赵宇抬眼注视着他,问道:“考虑清楚了吗?”

    “想清楚了,真的想清楚了。”大汉忍着剧烈的痛楚勉强答道,随后迫不及待地回答:“姓温,我叫温良,来自南方陈国。”

    “他?”赵宇挑起眉毛。

    南方陈国与大秦有所不同,大秦的军事任务是由宗室王侯担任,而南方陈则是以驻守将领为主。

    昔 赵宇初次踏入幽州时,温良并非担任守军将领,然而之后在一场冲突中,温良亲手击溃前任,自此接任了此位。

    他想要的,是殿下您的神武大炮和连珠弩制造秘诀,又因知晓臣曾为幽州人士并逃离到南陈,因此命令将臣送返回故乡……重伤的大汉语带哽咽,如此述说。

    “你是幽州人?”赵宇挑起眉宇询问。

    “钱氏家族出身于幽州。”大汉答道。

    “钱氏?”赵宇闻言冷笑,“看来南陈也真是‘收罗’了不少你们这些人啊。”

    大汉在赵宇这番话面前顿时沉默,因为他们钱氏,原是幽州最显赫的一大家族,广有田土,宛如地方土皇帝。

    即便是幽州官府也无法轻易干预他们的生活,人们口中常提及的谚语”铁铸的钱家,流过的官守”,正反映了他们的权势。

    然而这一切在他赵宇来到后发生了变化。

    过去的罪行一一曝光,家中豢养的恶仆,在面对燕王府守卫时毫无抵抗能力,短短时间内死伤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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