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核心问题
青年摸了摸大汉的肩头，语气严肃，“不错，这位壮士刚才点出核心问题。
所有问题的关键正是在于缺乏那些至关重要的微量元素！我们大秦与漠北气候各异，导致喂养的草料品质有差异。
而燕王殿下洞察到了这种不同，深为我大秦担忧，痛定思痛，决心 我们世代都无法育出优质马驹的困境。
经过成千上万个日夜、数百组骏马对比实验的研究，终于发现，我大秦之所以长期缺乏优马，正是缺少这些关键的微量元素。
为此，我们花费心血，从矿物质中提炼出所需微量元素，旨在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几年来，许多过往的马匹和路人，连人都品尝过这补剂，反应极佳！”
听着青年这似是而非的一席话，王力士与赵宇远等人眼中透出理解之光，虽然不明所以，但都觉得相当震撼。
青年拍打着老大爷的肩膀，邀请说：“走，王老大，给大家演示个绝技：胸口碎石。”
老大爷一应即至，衣服猛地被撕扯，露出瘦骨嶙峋但筋肉扎实的身躯，虽瘦弱如骨，但在夕阳余晖映衬下，却显出一种豪迈无畏的气概。
随着大爷褪下衣物展露身姿，对面街道上的几个赤臂壮汉也纷纷站起来。
他们各自搬起巨石，拿起大锤。
老大爷往地上一躺，大声叫阵：“来！”
目睹这一场景，王力士他们更加困惑了。”这是什么意思？说干就干，直接用胸口碎石来证明？幽州人都如此彪悍吗？”
瞄向二娃，他也一脸茫然。
离开时的幽州人似乎并没有这么野蛮吧？眼看壮汉要往老人胸前架石头，王力士急忙打断：“等等，等等，80个铜钱我们来付！”尽管他对所谓微量元素的效果存疑，但他知道，如果真打下去，这副瘦骨肯定抵挡不住那一锤。
但好奇心驱使下，他忍不住想，这些微量元素真的有效吗？
看着赵宇远，确认后者轻轻颔首后，王力士上前，悄悄拿出一锭银子，交给青年：“兄弟，这块大石头的试炼就免了，你能告诉我们这是真是有用的吧？”青年喊道：“各位大爷，看我的胸口碎大石！”
砰！
老大重重一拍胸膛。
“来吧！”
骨节碰撞的咔咔声清晰响起。
青年随即倒在地上准备表演。
那搬砖的大汉们立刻重新靠拢。
看到此情此景，王力士等人惊讶不已，赵宇远同样如此疑惑：这仅仅是询问，至于这般夸张吗？难道幽州人做事风格总是与众不同，视财如粪土？
瞄了一眼王力士，后者立刻把手中的铜钱全递给青年：“兄弟，碎石的事不用了，这是八十文钱，我们付。”然而，青年旋即从刚才得到的钱中拿出四十文返回：“贵客首次来，依照我们燕王殿的规矩，第一次进城的客人享半价。
这四十文，请各位贵客带回去。”
看着青年又一次递回的四十文，不仅是王力士愣住了，连赵宇远也是不解：最初收八十文，中间提过微量元素、漠北良草，如今却是只收取一半？简直匪夷所思！
王大爷面带愠色，斜睨着所有人说：“客官们的意思是刚刚老夫的表现是在愚弄诸位吗？”又是啪的一声，老大挺胸拍了拍，坚称：“我是真心实意玩这种小游戏的！”
这下王力士等慌张了，连忙挥手：“别这样，有什么好谈的，我们信，我们相信你。”紧接着问道：“几位尊贵的客人怎么认为呢？”
老大再一瞥赵宇远几人：“我明白，我相信。”众人连连应道。
王老大愤然跺脚：“诸位可以质疑我，但绝不可怀疑我们燕王殿。
要是那些微量元素没效果，凭我这个年纪，何必要做胸口碎石这一危险动作？活了这么多年难道不怕死吗？”
看着王大爷坚定的话语，那满头白发与坚毅面容，还有赴死般的魄力，令王力士等人深感羞愧。
也许真是误会了。
青年已经成功地得到了四十文钱，但他依旧保持一个优秀临时演员的风范：沧桑的脸孔显现出公正不阿，接过二娃递来的绳索，牵动车辆至停车区，娴熟系紧，随后走进仓库取饲料，小心谨慎地加入 末，这一系列操作让人感叹。
走在导游带领下的路途，王力士和赵宇远仍在回味刚才发生的事，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却又说不清究竟哪里有问题。
原本明明要价八十，然而导游透露首次光顾可以打五折，于是价格降至四十文。
这为他们节省了整整一半的开支。
令人意外的是，这仅剩下的四十文却异常昂贵，大秦皇朝也找不到这样的价码。
难道那些微量元素真的有效果？
想到这里，王力士向前走去，对导游说：“小兄弟，幽州有出售所谓的微量元素吗？不妨直言，我们老爷除丝绸、茶叶的生意外，还涉足马业呢。”
“没错，没错，确实如此。”
赵宇远连忙附和。
开玩笑，大秦境内还有谁能拥有比他还多的马匹吗？
“嘿……”青年突然清了清喉咙。
这个东西其实就是面粉伪装的，只能骗骗人。
若真能售出，不谈功效如何，
单燕王殿下那边他都要承担巨大的责任。
权衡一番后，他神色凝重地道：“抱歉，尊客，此类物品恕不对外出售，乃是幽州的重要战略资源，主要供本州驻军使用，外来者无法获取。”
“无法获取？哎呀。”王力士闻言，轻轻叹了一口气。
“难以入手倒是最好，不外流才是上策嘛。”赵宇远却拍手赞许。
“啊？”青年不解地注视着赵宇远的动作。
“咳咳……”赵宇远清嗓道，为了解释道，“其实是因为燕王殿下的深思熟虑，这样的宝物自然不能随意流传外方。”
听到赵宇远这番话，青年这才略微安心些。
不过，赵宇远的老脸却不禁泛起了红晕——他差点说溜了嘴，自己悄悄入城的事。
万一被赵宇发现，自己这做父亲的大人模样岂不丢了大脸？
于是，几人继续往幽州城内走去。
还未走出两步，路边传来莺声燕语。
几位身着奇装异服的女子站在一旁，招呼道：“客官请进游玩一番嘛。”
“哦，幽州竟然还有青楼？”赵宇远看到那些衣着暴露且努力扭动腰肢的女子时，颇感惊奇。
然而，当他看到楼牌上写的店名，整个人都惊愕了。
王二麻子足浴店？
这是啥奇怪的店名呀？
“客人，那里并非是青楼，而是足浴店哦。”青年人笑道，并补充道：“这是我们燕王殿下为了帮助失足少女和增加她们收入，从原青楼中改革而来，保留原有的工作人员，停止皮肉买卖，同时增添其他服务，比如捏脚服务吗？”
“捏脚服务？”赵宇远疑惑地问，带着些苦笑，“我只听说捏肩膀、捏腿的，从没听说捏脚这种说法。”
“这是我们燕王殿下独特的创意，在本州极受欢迎！所有外来游客对此都非常赞不绝口！”说着，年轻人指了指那家店。”客人，何不留下来尝试一番？”
听到这个建议，赵宇远心中蠢蠢欲动，立刻说：“那就试试看吧。”
至于导游的话和其他人怎样，他已经不感兴趣了。
看到眼前的状况，二娃子和其他几个年轻力壮的大汉眼中光芒一闪，眼睛都快黏到路边的女子身上去了。
身着洁白的连体制服，配以短小精致的白色裙子，帽子上还点缀着一朵鲜艳的小红花，而那双腿，在短短的裙子下显得特别抢眼，再配上他们从未在大秦内地见过、有着跟部设计，能衬托小腿曲线的肉色袜子，还有鞋底高高的增高鞋垫，更显出她们步履优雅且线条修长。
这样的组合实在无法抵挡。
一听到赵宇远打算进店，二娃子等人立刻像离弦的箭一样要冲进去。
然而，王力士的脸却唰的一下变得铁青。
对他而言，涉足这种地方可是个问题。
他作为太监，怎能进入？
可惜的是，就算有这样的顾虑也没用。
王力士试图推辞那位站于他面前的女性，说话都带着颤抖，“我们……我不习惯这个。”他的语气显得局促不安。
女子委屈地看着他，轻拍着他胸口：“客官都这么大年纪了，何必拘泥呢？我见得多了，你不过是有些害羞，何须担忧？”她伸手牵着他的手，按向自己的胸膛，仿佛以此逗弄他。
王力士害怕到了极点，结巴着请求宽恕：“不，不，不行，求求您，我……我不要。”
“这有什么关系呢？我们这样做又不在法律范围内。”
那女子的笑容狡黠且诱人，看到王力士这么排斥，她的挑逗反而变本加厉。
“陛下……老爷……我……我真的不愿意。”王力士几乎要崩溃，他衰老的脸色越发苍白，恳求地望着赵宇远寻求救援。
然而，赵宇远只是笑得放肆，站在一旁默然无声，甚至丝毫没有解围之意。
“哈，难道还是个新手？”女子一脸惊奇地注视着王力士，接着满意地瞥向旁边的几位同伴，“伙伴们，我找到了宝藏，竟然发现是个老顽童。”
听到这句话，王力士的老脸涨红，想起自己八岁就入宫的事……
赵宇远坏笑着嘲讽：“老王，何不试着成全一下你的小欲望呢？”
面对如此窘迫的情况，王力士快要哭出来了，口齿不清地想解释，但却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口。
女子挑眉凝视，媚眼如丝，迈着曼妙的步伐走向他：“我要离开吗？”
“走……快走吧。”王力士支支吾吾，显然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场面，惊惧之下只能连连后退。
刚退后几步，王力士便拔腿就跑，可还没走出多远，就被赵宇远拽住了领口：“进去玩会儿，不必担心，一切都会好的。”赵宇远挑起眉，意味深长地望向王力士。
然而，仿佛并未领会赵宇远话语中的深意，王力士依旧惶恐地看着赵宇远求救：“老爷，请您放我一条生路。”
赵宇远一摆手：“没什么好怕的，我们进去瞧瞧吧。”他拉起王力士，走近 内部。
旁边，二娃子等人都被这样的阵势勾起了好奇与欲望，旋即紧跟其后进了店。
导游在店外，朝着其中一名女性轻轻点头暗示，那位女子立刻心领神会，腰肢轻摆，款款走入店内。
踏入门后的 ，映入眼帘并非想象中的私人单间，而是大堂里摆放的一排长桌床，一尘不染，环境洁净。
每张半人高低的窄小床整齐排列，似乎在邀请疲惫的身体在此享受一场舒缓疗愈。
在架子上叠放着丝绸质地的布匹。
踏进房门，伴随王力士的女人砰地一声被推向矮床之一。”脱鞋。”她慌忙说道。”啊，不太好吧。”王力士左右扫视，下意识地拽紧衣服，这样的场合实在不合适，特别是对于一名太监来说。
二娃子一行不用她们开口就自觉照办，一个个兴奋地脱去鞋子卧床上，无需女子提醒，他们很快就动作整齐，一副准备好的样子。
面对赵宇远的祈求，王力士哀求道：“老爷……这儿不适合我这样的奴仆。”
然而赵宇远悠然躺在矮床上，对周围视而不见，仿佛忽略了王力士，全身心沉醉于放松之中。
眼见主人没回应，趁着姑娘们收拾房间时，王力士近乎崩溃：“可是，老爷……我……”
意识到即将进行的动作，赵宇远突然露出怪异的眼神看向王力士，“不过是按摩脚嘛，至于你这样大惊小怪吗？”
“啥？揉脚？”王力士满脸疑惑，对这个词感到陌生。
“没错，就是捏脚。”赵宇远仍然笑容满面。
“唉，差点把我吓坏了。”闻言，王力士终于松了口气。
然而旁边的二娃子正脱衣服半途中，听见赵宇远的解释，手顿时冻住。
他已经脱掉上衣了，只是被邀请享受捏脚服务吗？捏脚而已，需要特地来这里？穿得这么正式做什么？
二娃子和他的伙伴们茫然不解，觉得自己亏大了。
与此同时，房间后的纱幔后，几位穿着技师服的女子端着水盆走来，目光狡黠，轻笑说道：“几位客人请泡泡脚，泡过后再请我们的姐妹好好服侍各位。”
她们边说边有意地挑逗二娃子他们。
看得这几人喉头发干，心头乱跳。
倒是旁边的王力士满不在意，轻松应道：“嗯嗯。”
只要是别的情况，他就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