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 培训
陈卓将最终小组人员名单和教材报上去没多久，审批就结束了。
然后陈卓的培训小组宣布正式开工，厂里给他分了一个空置的仓库做教室，几台老旧淘汰的机器做教具。陈卓求着杨有荣给他找了一些老旧的桌子板凳。教室就这样了。
教材是厂里出面找印刷厂印的，一共也就印了几百本，因为花的是培训小组的经费，印多了，经费可就没了。
至于陈卓自己贴钱？不是陈卓舍不得，而是不能贴。
一月十四日，三百多名近两个月进厂的新人被集中到了这里，今天是正式开课的日子。
陈卓为此特意写了个横幅“红星技能培训班开班仪式”。
“同学们好，我是负责教导你们文化和安全课程的培训老师，我叫陈卓，未来你们有什么不懂的地方，随时可以问我。”
“我们培训主要分成两个部分，第一部分是由我负责的通用课程，也就是大课，你们会被分成三个班，所有人都要上。”
“第二部分是由各位来自各个车间的老师负责的专业课程，他们来自生产一线，既是你们的老师，也是你们的前辈，专业方面的问题，可以问他们……”
就这样，培训小组逐步走向了正轨。
陈卓根据文化水平，将工人们分成了三个班，好在京师首善之地，又经过多年扫盲运动，这些能来大厂上班儿的，最起码上完了小学，陈卓不用教他们认字。
就是……陈卓起初想以小学、初中、高中文化水平为标准分成三个班，后来两个班小学，一个班初高中。
同时，陈卓在编写教材时也尽量兼顾了大家文化水平整体不高的情况，用的都是尽可能直白的语言，简单的词汇。
即便如此，文化水平较低两个班，不少人在原理课方面，还是相当吃力。
而专业课呢，就是专业老师带着他们尝试操纵机器，这些机器都是淘汰下来的。
有人问这年头还有淘汰的？
这么说吧，给陈卓的这些机器，放前清都不算先进。
但是结合着书面内容，给学生打打基础，还是够用。
就这样，陈卓在繁忙中渡过了一个月，春节假期到来。
噼啪～～
鞭炮声带着硝烟，标志着新年到来。
年三十夜里，陈卓在杨家吃了年夜饭，喝了点酒，醉醺醺的回家。
“小卓回来啦？姐包了点饺子，来家里吃点儿？”刚进门，就看到秦淮茹正和一群大妈大姐聊天呢。
四合院的年，除了家家户户家里过，院子里也会热闹热闹。
“谢了秦姐，我最喜欢吃秦姐家的嫂……饺子。”陈卓喝了两口酒，行为狂放了不少。
“啐～看你那儿样，还走的动吗？快回去歇着吧你。我包的猪肉白菜的饺子，等会儿姐给你送过去。”秦淮茹一听就不是啥好话，啐了一口后，转身和大妈们接着聊。
大妈们也没在意，这么多人在这儿呢。
“呷！什么饺子？有我的没有？”
陈卓正想回去，身后传来傻柱醉醺醺的声音。
“柱子哥，大过年的不在家，去哪儿喝酒了？”陈卓看着满面通红的傻柱，有些好奇。
他去杨家，那是杨家把他当儿子看，傻柱呢？一大爷好像也只想把他当养老人看，而不是儿子。
“去我师父家拜年，我那些个师兄师弟们还想整我？全被我干趴下了……对了卓子。”傻柱醉醺醺的拉着陈卓到一边，
“卓子，你还不知道吧？许大茂那孙子，就昨天回来了半天，昨晚上又被撵回了厂里。”傻柱满脸都是舒坦了的表情。
“这孙子，昨晚上回来还搁哪儿跟我装蒜，他娶了媳妇儿又能怎么样？他这样播种都没法播，更别提下蛋的事儿了……”
“你怎么知道他播种都没法播？”陈卓好奇的看着他。
“嘿……他一回来就跟娄晓娥吵架，然后又去了他爹那儿，吃了饭又匆匆的回家昌平，哪有时间呀！”
陈卓满脸黑线的看着傻柱，刚才他还以为傻柱看到了什么故意跟他说，结果这人一直盯着许大茂呀！
也是，如果陈卓和娄晓娥的事儿被傻柱知道了，傻柱肯定对着许大茂贴脸开大。
“行了，你喝了不少，先回去吧，我也得回去了。”
陈卓摇了摇头，走回了院儿里。
啪！
一个电光炮在陈卓脚边爆炸，吓了他一跳。
“棒梗！欠抽是不是？”陈卓看过去，棒梗还在往他这儿扔电光炮呢。
“秦姐，棒梗这学期考了多少分？”大过年的，陈卓也不能大庭广众之下打孩子，只能换个方式。
“棒梗！谁让你出来的？滚回去写作业，写不完不准睡！”秦淮茹抓起一根棍子就朝着棒梗扔了过去。
在今年的期末考试上，棒梗同学通过不断的努力，成功从倒数第三名进步到倒数第二名的位置。
之所以没能夺冠，是因为倒数第一是智力障碍儿童，即便如此，棒梗和倒数第一也就差几分。
搞的棒梗的班主任把秦淮茹叫了过去，让她带棒梗去医院查一查，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秦淮茹因此丢尽了颜面。
“哼！陈卓你给我等着，早晚收拾你。”棒梗抓着小当跑回了贾家。
最近他妈不知道怎么变了，变得要骂他了。还在他的“杀父仇人”手下做事。
想到这儿棒梗就想哭，他有点想他奶奶了，他奶奶在时，家里没人敢骂他。
过了年，他妈答应带他去探望他奶奶，他一定要告状！棒梗相信，只要奶奶骂了他妈，他妈就不敢骂他了。
过去这些年，都是这样。
另一边，陈卓回到房间，发现床上有人！被子鼓起大包，还在轻轻抽动。
陈卓上前掀开被子，娄晓娥正趴在里面流泪。
“怎么了娥子？受什么委屈了？”陈卓抱着娄晓娥。
“呜呜呜～许大茂给我爸妈告状，我爸妈让我也搬到昌平去……怎么办？”娄晓娥呜咽着。
陈卓用手摸着她的头，她就用头蹭着陈卓的手，越来越像小猫了。
“离婚吧。”陈卓轻轻说道。
“不行，我爸不会同意的，也不能让他知道我们的事，他的眼里只有利益。”娄晓娥坚定的摇了摇头。
娄父娄半城是大资本家，资本家可没有心慈手软的，娄晓娥可不敢让她爹知道这些事，不然不知道事情会朝着什么方向发展。
“那找个工作？”陈卓看着这个恋爱脑的女人，她好像真的依赖他了？
娄晓娥摇摇头。
“要是我有了就好了……小卓，我是不是也不能生呀？不然没道理那么多次也没反应呀。”娄晓娥担忧的看着陈卓。
她怕陈卓露出失望或开心的表情，同时也怕自己真的不能生。
这些日子里几乎是夜夜笙歌，陈卓甚至已经加固了一下娄晓娥的床。那么高的频率，怎么都该有吧？
“才一个多月，你是人又不是猪，哪儿这么快。”陈卓的反应是翻了个白眼。
“我觉得你应该已经有了。”看娄晓娥失魂落魄的样子，陈卓有些于心不忍的摸了摸她的肚子。
光滑且富有弹性。
“你又不是医生，你怎么知道我有了？”娄晓娥勉强的笑了笑，认为陈卓就是安慰自己的。
“你肯定是没问题的，我们的播种频率也大，一定是种的上的，只是时间不足，你没感觉。”
“我想想，你的月事就在近两天吧？”陈卓问道。
“你问些什么呢？羞死人了。”娄晓娥脑袋埋在陈卓胸膛，轻轻的拍了他一下。
“就是这几天，按理来说，月事来之前，女人的性格会变得敏感、暴躁、低落，但是你没有。”
“我猜已经有了，只是太小，不信年后咱们去检查检查。完了如果没有，咱们再想办法。”
“大不了让许大茂忙起来。”
陈卓的办法是很有用的，因为许大茂家的活是许大茂干，娄晓娥洗衣服都不会，是真的十指不沾阳春水。
嫁人后，才逐渐学了一点点，但也只是一点点。
娄家把女儿嫁给许大茂，也是因为许大茂知根知底，同时承诺婚后照顾娄晓娥的一切。
让许大茂忙起来，许大茂自己都会制止娄晓娥去昌平，免得又来一个压榨他劳动力的。
“好，年后就去检查。”娄晓娥乖巧的回应着，但眼睛却直盯着自己的肚皮，仿佛能透过肚皮，看到里面的小人儿一样。
“那娥子，咱们抓紧时间吧，等确诊了，就不能了。”陈卓一个翻身……
陈卓最近有些劳累，状态有些差，半小时后就叼着事后烟，躺在床上。
娄晓娥乖巧的用火柴给他点燃烟，然后脑袋贴着他胸膛，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既然我可能有了，这几天你就别乱来了，晚上你不准过来了，听见没？”娄晓娥捏着鼻子，她有点讨厌烟草味。
陈卓回过神，将烟掐了。
“那怎么行？我会想你呀！”陈卓轻抚她的头。
“反正就是不行，最多……”娄晓娥小脸通红，心跳加速趴在陈卓耳边低语。
“emmm”陈卓不回答。
“最多加上脚，我知道你喜欢，你总是盯着看。”
“emmm……”
“那加上……可以了吧？”
陈卓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以及奶白的雪子。
“这里也行？”娄晓娥惊讶的看着陈卓。
“试试不就知道了？”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