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空间变化，安慰娄晓娥
听到自行车踏踏踏的越过台阶，陈卓起身看了一眼，正好看到许大茂离开的背影。
看到这儿，陈卓起身，将脏衣服和床单被套扔进空间清洗干净，当然，陈卓只清理了自己的。
顺便还给自己清理了一番，前天留下的酒味，汗味，以及布满全身的其他味道，都被自己给清理了。
清理完自身，穿好衣服后，陈卓突然觉得有些不对。
嗅嗅～
在之前，陈卓在空间里，都是闻不到什么味道的，除非是带进来的东西有味道，那也会很快消散。
现在，陈卓闻到了泥土的芳香。
空间产生了变化！
“又变大了，而且这次出现的直接就是土壤，不是沙土。”陈卓飞到陆地边界，捏起一块土壤。
之前说过，空间会不断的逐步变大，只是过程很慢，陈卓拿到空间这么些天以来，边界可能向外扩展了几厘米，还都是沙土，所以特别好分辨。
现在，空间又告诉他，陆地已经达到五百丈长宽，也就是面积达到了167167=27889平方公里，比刘公岛小一点。
心念一动，土壤不断翻涌，很快一个宽一米，深十米的水井便出现，在陈卓没有人为控制的情况下，水从地底开始慢慢渗出。
“空间以后可以自己产生水，不用自己再去找水了。”
“天好像也亮了一点，那是……”陈卓看到天上好像出现了一颗星星，一颗格外明亮的星星。
在此之前，天空的蓝色和灰色交织的，而且空无一物，没有所谓的星星月亮，现在却出现了一颗。
盯着星星看了一会儿，陈卓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他和空间联系的更紧密了，同时也能进一步操纵空间，不过他有些莫名其妙的不理解。
“力气也变大了……”陈卓轻松举起桌子，发现桌子“轻”了不少。
这可是实木八仙桌，还是硬木，重一百大几十斤的东西，陈卓举起来轻轻松松，丝毫感觉不到压力。
考虑到两次空间出现变化的契机，一次是贾东旭被摔死，一次是捅了篓子，都是和四合院主要人物有关，陈卓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
出了空间，陈卓看到地上几个小时过去都没干的水渍，不由得想到昨晚，可能是水压太大，开水的时候一直抖，水直接喷出一两米远。
就是出水的时候陈卓没有把控好时间和距离，搞的床上和身上都湿了。
估摸着许大茂差不多到厂里了，陈卓出了门儿，提溜着个包裹，溜达着走到了后院儿。
四合院里，要上班的工人都已经上班去了，只留下了一些妇女和孩子，因为饥荒年，也没有特别有活力，坐在角落，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小卓今天没上班？你手里提的什么呀？”路过中院，一大妈热情的和陈卓打着招呼。
因为没有孩子，一大妈在院里是处处与人为善，和谁关系都不差。
“一大妈呀，我这不刚出差回来，厂里给我批了两天假嘛，今明两天不用上班儿。”
“你说这？这不是昨天许哥找我叙旧嘛，在他家喝醉了，吐了一身，借了他一件衣服穿，这去还给许哥。”
陈卓把包裹打开，露出一件衣服，一件非常普通的工服，轧钢厂职工都有，宣传科和档案室，也属于轧钢厂，自然也有。
“那可不巧，许大茂刚走，你去看看娄晓娥应该在家，直接给他吧。”一大妈点了点头，她就只是打个招呼。
陈卓也满意的走向后院儿，他故意带了件工服，就是为了让所有人都看见，免得传出闲话。虽然已经吃了……
两步走到后院西厢房，陈卓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嘎吱～
娄晓娥打开门，露出通红的眼睛，鼻子也红红的，一看就还在哭呢。
“陈卓！你来干什么……”娄晓娥惊呼一声，然后压低声音，眼睛死死的盯着陈卓，咬牙切齿的问道。
“嫂子，我来还大茂哥的衣服。”陈卓把手里的衣服递给娄晓娥。
“晓娥姐，等下不论发生了什么你都别慌，我等下跟你解释。”陈卓借着机会低声说道。
“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你这个禽兽，畜生……”娄晓娥恨不得当场咬死陈卓，但又碍于人多，动手了事情就暴露了。
“晓娥姐，你先听我解释了，再决定怎么做好吗？先不说了，等下引人怀疑了。”
“行了嫂子，不用送了，我就送个衣服。”陈卓爽朗的笑了笑，转身头也不回的出了后院。
娄晓娥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后，又看了看工服，忍不住鼻子一酸，关上门，趴在床上继续哭。
陈卓说给她解释，却什么解释也没有……？
娄晓娥起身，把工服拿在手里翻了又翻，除了尺码和许大茂的不一样，其他的都是一样的，并没有留下什么信息。
觉得被欺骗的娄晓娥再忍不住了，用被子捂着头，就怕哭出了声。
另一边，陈卓依旧和一大妈打了个招呼，然后回到了自己家里，关上门，掏出一块磁铁，拿针在上面摩擦了一会儿，制作了一个简易指南针。
四合院是南北走向，三大爷家—陈卓家—贾家—许家，都在院子西部，一条线上，陈卓只要确定南北走向就行了。
指南针制作完成后，陈卓开始了他的传奇动作，挖地道！
他一个单身男人，不适合大庭广众之下在娄晓娥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在她家久呆，毕竟这时候的邻居十分给力。
所以他要见到娄晓娥，只有一个办法，挖过去。
陈卓手放在地上，一个坑就出现了，就这么往下挖了三米多，避开地基后，陈卓才掏出指南针，看了看方向后，向着北方挖去。
用空间收土，速度比用人力或者工具都快多了，不一会儿就挖够了二十米。
陈卓家后墙，距离许家侧墙，也就二十米，但是考虑到出发点和可能挖偏了的问题，陈卓又向前挖了三米。
“绝对够了。”陈卓抬头，开始向上挖。
差不多快到地面了，陈卓开始放缓速度，先是掏出一个小孔看光线，确定是在屋内后，陈卓爬了出去。
起身，陈卓就看到了一个正翘的浑源的臀部，往上看，娄晓娥正蒙着头一抽一抽的，看样子是在哭。
食髓知味的意思就是，陈卓石更了，但是现在不是时候，陈卓压住心中的悸动，上去就是一巴掌。
啪！
娄晓娥僵住了，被子蒙住头，一动不动的。
“晓娥姐，还不快起来。”陈卓掀开被子，看到一脸茫然的娄晓娥。
“陈卓？！你是怎么进来的？我没锁门吗？”娄晓娥茫然的看着陈卓，还没抓住重点，
“不对！你进来做什么？滚出去，立刻滚出去！不然我喊了！”娄晓娥声色厉苒的跳起来，指着陈卓，不过声音不大。
“门锁好了的，我是从这儿来的。”陈卓不紧不慢的指了指地上的坑洞。
简易指南针受水波动影响大，果然挖偏了一点，在柜子旁边挖出来的，还好不是在柜子下面挖出来。
“这是什么？地道？”娄晓娥茫然的看着洞，又看了看陈卓。
“好哇！陈卓，亏你长得浓眉大眼的，我还以为你是个好人，结果通向我家的地道都挖好了，你等昨天的机会，不是一天两天的吧！”娄晓娥双眼通红的质问着陈卓。
“这可不是我挖的，是本来就有的，不信你下去看看，没有经年累月的工程，下面能挖这么好吗？”陈卓指着洞口说道。
地下陈卓挖的不是很宽，也就能容纳一人通过，但陈卓用空间挖出来的洞，不用考虑劳动强度和挖出来的土壤存放问题，所以弄的很平整。
当然，这也是陈卓笃定娄晓娥不会顺着地道去他家，这时候娄晓娥的戒心应该极为强大。不然一过去，就能在陈卓家里发现端倪。
陈卓开挖时没啥经验，入口处乱七八糟的。
“谁愿意看谁看，你就是窥觑我已久，昨天我就不该送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回去！”娄晓娥连看地道的心思都没有。
什么时候了，谁还管地道呀？！
“晓娥姐，昨天真是意外，我真喝醉了，当时迷迷糊糊的，我就……”
娄晓娥听到当即就发火了：
“喝醉了！你是想不认账？！那行，第一次是喝醉，第四次呢？！第五次呢？！”
“你还把我摆成……摆成那样的姿势，还把我抱起来，那也是喝醉了？！”
陈卓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第一次是半醉半醒之间的话，后面都是一股酒意支撑下的爆发。
“说不出话了？说话呀你！你不说？好！我让别人来说！我活不下去，你也别想好过！”娄晓娥委屈的憋着泪，就要往门外冲。
声音有点大，陈卓怕引来别人，上前捂住娄晓娥的嘴。
“晓娥姐，你别冲动……”
“唔唔唔……”
“这样，我放开手，你别喊？”陈卓还是想和娄晓娥好好谈谈。
娄晓娥点了点头，陈卓轻轻松开了手。
“啊唔～”
还好陈卓捂的快，不然娄晓娥就叫出声了。
“娄晓娥，我本想先和你谈谈的，看你这个状态，现在是谈不了了，那就别怪我给你换个状态！”陈卓双臂夹紧，把娄晓娥抱起来走向床。
唔唔唔唔……
娄晓娥不断的挣扎，直到陈卓的手到她胸前，挣扎停止。
大白天的，猫又出来了，依旧压抑着叫声。
相比较前一天，也许是昨天挨了收拾，今天野猫变得更加温顺，更像是家猫。
在阳光照耀下，猫的皮毛泛起光滑，上面沾染了一点水渍，像是流汗一样，反射阳光时，就像金色的绸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