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搞定娄子
陈卓用他优秀的数学能力，教会了娄晓娥，日上三竿，也可以是一个量词。
安抚结束以后，娄晓娥家犹如经历了轰炸一般，物件儿四处横飞。
娄晓娥双目无神的躺在陈卓怀中，陈卓左手紧紧箍着她，右手从柜子上拿起一包烟抽出一根，又拿出火柴，发现单手无法点燃。
“给我点火。”陈卓把火柴放在娄晓娥的山峰上。
娄晓娥还在失神中，下意识的拿出火柴，划燃，给陈卓点烟。
吸～呼～呸！
陈卓狠狠吸了一口，然后吐掉口中的烟叶。
“呜呜呜呜……你这个畜生，我一定要杀了你。”娄晓娥闻到刺鼻的烟味才反应过来已经结束了，趴在陈卓身痛哭。
“晓娥姐，对不起，我知道我这样做不对，但是我爱你……”陈卓开始给娄晓娥洗脑。
娄晓娥这种女生，本来就有点傻傻的，且由于家庭环境较好，十分向往爱情，同时又相当传统。这并不矛盾。
嫁给许大茂是娄父要中和成分的选择，许大茂的妈是娄晓娥家的佣人，知根知底，许大茂本身是工人，成分好，本身也能说会道，得到了娄晓娥喜爱。
但是，嫁过来后，娄晓娥的日子过得并不好，不仅婚前的温柔消失了，两年了，肚子一点动静没有，也被许大茂怪到了娄晓娥头上。
娄晓娥不止一次想偷偷去检查是不是自己不能生育，但是她不敢，所以在家里，底气越来越不足。
陈卓在事发后深刻分析了一下娄晓娥，还不止一次趁着娄晓娥神志不清时问了几个问题，所以很清楚该怎么安抚她。
先给她讲爱，讲完了，这个向往自由的傻孩子就会把错误归结于自己。然后再给她讲许大茂的事儿～
“小卓，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不能这样呀，还是两次，你让姐以后怎么做人啊？”果然，说着说着，娄晓娥就信了，但是又哭了。
之前，陈卓解决娄晓娥哭的方式是，用力蹬，但是此时小金还没有抬头，正在休息。而且这场面也不合适。
“晓娥，这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我不该爱上你………也是许大茂的错，如果不是许大茂在外面乱搞，我也不会忍不住，只会祝福你得到幸福……”
“什么？！许大茂敢在外面乱搞？！你不会骗我吧？”娄晓娥注意力立马被分散，并且怀疑的看着陈卓。
当然，由于她还被箍着，没办法爬起来，只能抬头看着陈卓的下巴。
别说，这个角度看，陈卓更帅了？
“这我当然没必要骗你，你姓娄，只需要托人打听打听许大茂在乡下做的事，就什么都知道了。”
“以前我不知道，这还是我这次去昌平出差，碰到一个公社的，向人问路，人家听说我是轧钢厂的，专门来找我，问我认不认识许大茂。”
陈卓说到这儿，突然不说了，甚至松开了箍着娄晓娥的手。
“问你什么了？你说呀！你说相声呀，还大喘气儿。”娄晓娥着急的戳了戳陈卓。
“烟抽完了，我还想抽。”陈卓摸了摸鼻子，用坏坏的眼神看着娄晓娥。
娄晓娥有些害怕的缩了缩：“你抽呀，我又没拦着你。”
“咳咳，给我点烟，我给你说后面发生了什么。”陈卓装作咳嗽了一下，分散注意力。
娄晓娥像一只羊羔一样缩在一起，让陈卓食欲大动，但现在不是时候。
“哼～”娄晓娥翻了个白眼，想生气，但又想听听许大茂到底做了什么。
许多女人犯了错后，第一反应是希望对方也犯错，这样大家都在同一道德水平线上，就显得理直气壮了。
娄晓娥起身，跨过陈卓，从床头柜拿起烟，又在床上捡起火柴，把烟塞陈卓嘴中，然后蹲在陈卓身上，表情凶巴巴的给他点烟。
一只羊羔蹲在你身上，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住，反正陈卓有些受不住了。
陈卓深吸一口烟，分散注意力。
见娄晓娥起身，陈卓一把把她摁住，让她就坐在身上。
“你干嘛？”娄晓娥疑惑的看着陈卓。
“干！不是……就这样，你听我给你说。”陈卓见她不再挣扎了，才继续说：
“他说许大茂趁他不在家，给他戴了绿帽子，要找许大茂算账。我一听有事儿，就跟他打听了一下。”
陈卓顿了顿，怜悯的看了看娄晓娥再继续：
“我打听到，许大茂借着下乡放电影的机会，在各个村勾勾搭搭的，不仅有结了婚的，还有小姑娘、寡妇，只要是女的，他都不放过。”
“而且这种事不是一天两天了，从许大茂初中毕业，跟着他爸学放电影开始，就在各处勾搭人。”
“这些事你要是不信，你托人去轧钢厂合作的公社问问，多打听打听，他的相好的绝对不少。”
娄晓娥惊呆了，进而暴怒，如果不是陈卓见状不妙捂住娄晓娥的嘴，娄晓娥就喊出声了。
“晓娥，冷静，现在可不能发出声来，等下让人听到了，一定会闯进来的。”陈卓安抚着娄晓娥。
娄晓娥挣扎了一会儿，情绪稳定了下来，但泪水还是止不住的流。
“呜呜呜呜……小卓，你说，我的命为什么这么苦啊……”娄晓娥痛哭。
她没怀疑陈卓说的是假话，因为假话总会被拆穿，她姓娄，有足够的资源和足够多的渠道，去打听这件事的真假，就像陈卓说的一样。
所以，娄晓娥信了。虽然陈卓知道，这是编的，只是是根据实际情况改编。许大茂一定在乡下有相好。
不然娄晓娥生不出孩子，许大茂早就和她离婚了。
“哭吧哭吧，哭出来就好了……我想到许大茂是个混蛋，不能给你幸福，我就气，然后喝了酒，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之后我就想，反正都是个死，不如……”
陈卓抱着娄晓娥，把她的头放在自己胸膛上，让她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呜呜呜呜……许大茂混蛋，你也混蛋！”娄晓娥哭了好一会儿，双手撑起身子，俯在陈卓肩膀上，咬了一口。
“嘶～”
陈卓倒吸一口凉气，然后肩膀上传来的痛感就降低了，陈卓眼前一亮，知道时机差不多了。
“晓娥姐，和许大茂离婚吧，我娶你，我们一起生活。”陈卓抱着娄晓娥，紧张的说道。
娄晓娥一下子像被定身了一样，全身一动不动的，整个房间中，突然只听得到两人的心跳。
“不！对不起，姐不能和你结婚。”娄晓娥主动亲了陈卓一下。
娄晓娥一瞬间想了很多事，当然也想过结婚，然后她自卑了。
第一她是结过婚的人，第二她是资本家女儿，第三她比陈卓大，在这个时代，哪一条，她都不好嫁人。
而且她还想到了许大茂走之前说的那句质问，“为什么这些年许大茂还没当上干部？”娄晓娥觉得，有她这个资本家女儿的原因。
“为什么呀晓娥姐？！”陈卓松了口气，同时做出疑惑状。
娄晓娥虽然傻，但没有秦京茹这么好拿捏，而且娄晓娥成分问题，陈卓虽然能中和，但也失去了进一步的可能性。
“你还年轻，还有大好前程，有的是好人了的女孩子给你选……你别说了，姐已经决定了。”娄晓娥堵住陈卓的嘴。
她真怕陈卓继续说下去，她把握不住。
“那……晓娥姐，咱们这算是……”陈卓吞吞吐吐的。
“咱们？咱们有什么事？许他在外面乱搞，不许我给他戴绿帽子？这么多年还怪我怀不上……”
娄晓娥突然眼前一亮：
“小卓，你说，许大茂是不是不能生？如果他要是能生，在外面这样搞，怎么都该有孩子，应该早就把孩子带回来了，他做梦都想要孩子。”
娄晓娥心情一下子好了很多，坐起身，在陈卓身上，看着房顶傻笑。
“应该是了，他如果能生，没道理这么多年没人带孩子上门认亲，这两年村里都过不下去了，有孩子肯定带来了。”陈卓一脸认同的点点头。
“哈哈哈哈哈……是许大茂不能生，天生是个太监哈哈哈哈……他还在外面乱搞……”娄晓娥笑了，笑的浑身颤抖，同时眼角流出眼泪。
笑了好一会儿后，娄晓娥又开始呜呜的哭了起来，陈卓见状起身抱住了他。二人坦诚相见，搞的娄晓娥有点羞涩。
陈卓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这时候他真的没有去想些乱七八糟的，即便全身上下接触的都是绸缎状的皮肤。
哭声渐渐结束，房间里又没了声音，陈卓还以为她睡着了，结果突然感觉到不对劲。
陈卓正想睡一觉呢，娄晓娥突然动了动。
“嗯？”陈卓疑惑了一下。
“小卓，给我个孩子，我要孩子。”娄晓娥在陈卓耳边吐着热气。
“什么？”陈卓愣了一下。
“许大茂整整骗了我三年，三年！这两年我经历了多少流言蜚语，我爸妈都有些抬不起头！他许大茂做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了。”
“给我个孩子，让他给你养孩子，当然，这是名义上的，他不是想当领导吗？把他送到昌平去，送到密云去！”
“以后你有空了就来我这儿……把他送走了，我换个院子住，到时候你儿子也是叫你爹，但是用许大茂的钱来养。”
娄晓娥紧紧的抱着陈卓，说完就把陈卓推倒。
其实娄晓娥就比陈卓大一岁多，今年刚满二十岁，正是花季，但结婚两年，一年多的流言蜚语，却已经狠狠的摧残了这个花季少女的心。
在知道不是自己不能生，而是许大茂不行，同时许大茂还在外面有不止一个相好的的时候，娄晓娥的心态，发生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