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血脉觉醒
刚说完这句话，一个女子走进了教室，她的脸色冷淡，目光逐一扫过每一个人。
“从现在开始，我将是你们的数学老师，专门负责提升你们的数学成绩。”
“我这个人脾气可不太好，像李萌那样的态度好，你们得多忍让我一些。”
“此外，我不喜欢那些顽皮捣乱的学生，要是我发现还有人再捣蛋或者不好好学习……”
说着，她抬起腿，只听见咔嚓一声响。
教室边上的桌子上，瞬间碎裂开来。
整个教室顿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乔英子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幕，心里暗想：这还是人吗？这真的是人吗？恐怕都已经超脱人类了吧？
突然间，一个粉笔头直直地飞了过来。
陈凡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砸向乔英子脑袋的那个粉笔头。
“反应不错嘛，看来传言你们俩在谈恋爱，果然是真的啊。”
陈凡回应道：“老师，您别这样。”
“我是老师，我说了算。别以为你们得了魔都的奥数冠军就可以骄傲自满，真有本事就去拿全国奥数冠军。”
“当然了，我并非不通情理之人，我现在给你们出一道题，只要你解答出来，以后在课堂上干些啥，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话音刚落，胡一菲便转身走向黑板写字。
陈凡正准备回答，却发现胡一菲并不是在问他，而是问乔英子。
乔英子呆住了，不明白为何是她。
陈凡心有所感，轻轻地把手放在乔英子的头上。
赋予智慧，亦称恩赐，开启心智。
乔英子走到黑板前，看着题目。
“陈凡肯定没问题，但你就不一定了。”
乔英子挠着头，看着题目，感觉似乎——非常简单。
她这是怎么了？
乔英子颤抖着手握着粉笔，慢慢地写下答案。
学霸有时候会有个错觉：如果一道题看上去很容易，那就得小心了，是不是自己其实误解了题目的意思？
乔英子写得很慢，然而才写了一半，胡一菲就让她回去。
“思路是对的，继续算下去，只要得出正确答案就行，好了，你们多留心一下就可以了。”
林磊问道：“老师，这道题是什么题型？”
“这是国际奥数题，属于保密试卷，我找人要了一份，有问题吗？”
全场鸦雀无声，纷纷望向乔英子。
她竟然这么厉害吗？
“我变聪明了，我的天呐。”
“很正常，对了，除了变得更聪明外，还有没有其他感觉？”
“就是感觉头脑特别清醒，并且，我觉得好像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微妙起来。”
“或许你是开窍了吧？”
乔英子说：“那岂不是说我快要成为武林高手了吗？哇塞！”
“你会降龙十八掌吗？”
“我还会江户四十八手呢，切！”
》？？？？？
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
“对了，这个周末有个篮球赛，你怎么看？”
“关于林磊那件事？”
“没错，就是林磊那件事，对方已经道歉了，大家都没想到事情会闹得这么大，钱三一的母亲还亲自上门道歉了。”
陈凡答道：“这类事情很难评判，不过张叔告诉我可以修复。”
“可也不能就这样算了呀，毕竟已经约好了篮球赛，季杨杨非常生气，决定组建篮球队。”
陈凡问：“都有谁参加？”
“目前确定的是你们四个，再加上一个人，凑齐五个人就能上场比赛了。对了，你会打篮球吗？”
“不会，但我投篮很准，就算偷懒也能扔进去。”
“无所谓啦，季杨杨说了，你们四个站在那儿就行了，看他一个人表演。”
“太牛了。”
乔英子侧着头说：“告诉你哦，斐音阿姨来我家的时候，我也吓了一跳呢，气质非凡啊，这个女人就像从书卷里走出来的一样。”
“嫉妒了吧？”
乔英子叹了口气：“是啊，我妈妈也很羡慕，她说女性有气质真的很加分。对了，你觉得我是什么气质呀？我觉得我的气质也不赖啊。”
“嗯，你的气质像是南山敬老院里出来的？”
“讨厌！”
胡一菲故意提高了嗓门，吓得乔英子立刻坐好，实在是太可怕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陈凡的假期彻底泡汤了。本来放学后不需要去晚自习的，却被胡一菲抓走去进行奥数辅导，每天晚上都不能落下。
胡一菲作为博士，的确名副其实。她在给陈凡出的题目中变换无穷，甚至把自己的弟弟展播拉出来做题。
到了星期五晚上放学时，方一凡兴奋地跑出了教室，直奔篮球赛现场。
篮球赛，篮球赛！
结果在门口，他不小心撞见正在闲逛的校长。
“听说你们跟他们约了篮球赛，是吗？”
方一凡点点头。
“要注意安全啊，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保护好自己，但同时也要争取赢得比赛，记住，安全永远是第一位的。”
“明白了。”
陈凡这边倒是很淡定，悠哉游哉地来到了公园里的篮球场。
乖乖，一到这儿，陈凡就发现人群异常之多。
精英中学与陈凡所在的普通高中之间存在着明显的差距。显然，普通高中来看热闹的人明显多于精英中学。
乔英子挽着黄芷陶的手臂，感叹道：“人好多啊，这么多，哇，那边还有美女呢。”
“在哪里呀？”
陈凡朝乔英子手指的方向望去，乔英子则一脚踩在他的脚上。
“看见美女，你比任何人都敏感。”
“就是那个啦，叫邓小琪，身材又瘦又高，黄芷陶，跟她以前很像呢。”
黄芷陶应道：“的确长得好看。”
“有什么好看的啊，咱们黄芷陶现在已经发育起来了，对方相比之下就不行了。”
黄芷陶这次倒是一点也没害臊，反倒是十分自豪地挺直了胸膛，她的意思明摆着：今天我们是拉拉队，拉拉队怎么能掉链子呢！
王一迪见状也跟着挺了挺腰板。
连乔英子也铆足了劲儿想跟上，却发现差点过头，于是又赶忙收了回来。
真讨厌，早知道就应该去食堂那边偷偷拿些器材塞一下。
这时，林妙妙朝这边瞥了一眼，大声喊道：“喂，邓小琪，快看，那儿有个帅哥！”
“那就是把钱三一打败的那个陈凡。”
“哇，学霸还长得这么帅？等等，他旁边的那三个女生是什么情况？”
之所以说是三个，是因为乔英子身材其实也不错。
只是呢，在她那些往d罩杯发展的姐妹们旁边，她自己只是停留在c罩杯，难免会有些自卑。
但要是比起普通人来，拜托，自己实力超强好吧？
陈凡不禁笑出了声，接着没忍住，竟然露出了两颗龙牙。
他赶紧收回笑容，心里想着：最近是怎么回事啊，血脉力量一旦超过三十，怎么感觉自己有种游戏人间的心态了呢？
难不成，血脉觉醒会影响到脑子？
还是说，影响了自己的心态？
要知道，龙是最尊贵的存在，随着觉醒程度加深，陈凡越来越觉得自己有种将所有人视为附庸物的感觉。
就像父亲看待孩子，或者皇帝看待子民那样。
这种感觉很奇怪，是不是自己显得太过傲慢了呢？
邓小琪害羞地低下头，下意识地紧缩着身体，对面的人看起来好可怕，好凶猛啊。
乔英子却兴奋地说：“哇，这样一看，我身材好像还不赖嘛！”
“那当然啦！”
“哈哈哈，都是因为这两个‘怪物’，待在她们旁边，我都感觉自己没底气了。不过这样一比，什么校花啊，全是垃圾，哼！”
林妙妙被激怒了，立刻对着这边竖起了中指。
江天昊和季杨杨针锋相对，两人面对面站着。
“这件事情必须要有个结果，虽然他已经道歉了，但我同学伤心那么久，事情不能就这样算了。”
江天昊附和道：“没错，确实应该有个了结。学习上我们确实输了，但这不代表我们在体育上也会输。”
此刻裁判走了出来。
嘿，这俩人玩得真大，竟然还请来了裁判？
篮球高高抛起，两人瞬间跳起争抢。
陈凡则跟着大部队来回奔跑。
接到球后，立即传给了季杨杨。
季杨杨迅速上篮得分，进了！
“吼吼吼，进了，进了！”
乔英子等人在一旁跟着起哄。
紧接着江天昊不服输，也回敬了一个。
林妙妙等人也在一边加油助威。
陈凡叹了口气，他正在思考如何展示实力，既能不伤及在场的所有人，又能悄悄把球投进去。
这任务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但很明显，双方都没有服输的意思。
学校的体育教育已经展开，说白了，如今高考，体育成绩也是计入总分的，并且分数还不低。
陈凡全场一直在混日子。
接近比赛尾声时，他觉得比分差距有点太大了，索性随便投了个超远三分球。
进了。
然而令陈凡没想到的是，对方竟然也回应了一个三分球。
最后一刻，季杨杨被人紧紧盯防，只好把球传给了陈凡。
陈凡根本不会运球，抬头看了看篮板，心想稍微控制点力度就行了。
接着，他起身、跃起，灌篮——只听见一声脆响，篮板碎裂了。
全场寂静无声。
裁判吹响了哨子，陈凡所在的学校赢得了胜利。
“卧槽！赢了，赢了！”
乔英子紧紧抓住黄芷陶的手臂，疯狂地欢呼，赢了，真的赢了。
林磊松了一口气，直接坐在地上，心情无比舒畅。
方一凡问道：“拍下来了吗？拍下来了吗？我去，你刚才那个是灌篮啊，还把篮板给扣碎了！”
场地负责人随后走过来，脸上带着尴尬的表情看着陈凡。
陈凡甩出几千块钱，大家便各自散去了。
只剩下参与比赛的几个人。
江天昊坦然承认：“我们输了，心服口服。”
钱三一向林磊走去，主动道歉：“对不起，首先为了我撞坏你的手机向你道歉，其次，也为当时和你争吵的事情道歉。”
林磊回答：“没事，陈凡已经找人帮你修好了。”
“那就好，否则我会愧疚一辈子。”
陈凡提议：“既然这样，那就大家一起吃顿饭吧，天气这么冷，不如去涮个火锅怎么样？”
众人都愣了一下，随后纷纷表示同意。
陈凡打电话让人安排，订了一家相当不错的火锅店，一大群人围坐在一起。
准备了两大锅火锅，毕竟人数多，一个小锅不够吃。
正值青春期的年轻人身体需要补充营养，火锅刚热起来，大家就迫不及待地大快朵颐起来。
李萌老师特意给陈凡发信息询问比赛结果，得知获胜的消息后，她心情颇佳，告诉大家今天的作业可以免写了。
方一凡高兴地大叫。
陈凡夹了一块肉放入乔英子的碗里，自己则自顾自地喝着饮料。
“你不吃吗？”
“我不饿，全程我在划水，真正出力的是他们，自然得多吃点。对了，你们要喝酒吗？”
几个小伙子你看我，我看你，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总得意思意思喝一点了吧。
钱三一主动问陈凡：“你参加全国奥数比赛准备得怎么样啦？”
“还行吧，你呢？”
“我放弃啦，实在是搞不懂后面的那些题目，完全超出我的能力范围，我觉得已经难以理解了。”
“这不是团体赛吗？”
“不是团体赛，虽然参赛者是在一起的，但成绩还是按个人排名来算。六道题，你觉得几百人竞争出一个名次，那些题目得有多难哪！”
这确实是实话。
邓小琪坐在陈凡旁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手，并非因为她有什么特殊的爱好，只是她不敢抬头直视陈凡。
方猴子那边喝酒喝得挺嗨，直接提出要跟季杨杨拼酒。
季杨杨则表示，那不如大家一起喝。
陈凡倒没参与进去，直接搬了个凳子，离开了餐桌，在邻近的地方坐下。
每个父亲都是爱孩子的，看到孩子们健康成长，内心由衷地感到高兴。然而，陈凡心里也有担忧的事——骨头的事情已经定下来了，那么接下来自己要面对的觉醒是什么呢？
照推测，八成是要觉醒尾巴了。可问题是，觉醒了尾巴并不意味着百分之百的成功。难道我会开始长毛？还有龙须。不知是否会生出龙筋？甚至，我会变成一道菜吗？哎呀，想想都觉得尴尬！
乔英子吃得有些撑，解开衣扣，拍拍肚皮说：“撑死我了，真的不行了，我觉得现在连呼吸都可能要吐了。”
黄芷陶打了个饱嗝，回应道：“让你少吃点你不听，非要吃这么多肉。”
“加油，真是够累的。”王一迪接着说，“的确，就你嗓门最大。”
“你要死呀！”乔英子说着就要去找王一迪的茬，结果才走了几步，便坐下来说感觉自己要吐。
不行，花了钱就得吃下去，坚决不能吐出来！
邓小琪偷偷瞄了一眼陈凡，两人目光交汇时，邓小琪迅速低下了头。
乔英子自然注意到了异常情况，挪动凳子来到邓小琪身边，问：“帅吗？”
“啊，吓死我了，你怎么靠得这么近？”
乔英子说：“我是问你，陈凡帅不帅。”
“帅。”
“帅也不能归你啊。”
说完，乔英子回到陈凡身边，躲在他背后，摆明了：挑衅可以，但如果挨揍，她得赶快找人来保护陈凡。
邓小琪苦笑不已，心想我只是觉得他帅而已，又不是喜欢他，这些人怎么就这么护着他呢？
“你好。” 邓小琪微笑着点点头，回了一句：“你好。”
“不然加个好友吧，看你们聊得挺投机的。”
陈凡一时没敢搭腔，但乔英子拿起陈凡的手机，果断加了邓小琪为好友，同时还将对面学校的一众女生都加上了。
“搞定了。”
“好兄弟。”
乔英子乐呵呵地说：“那是当然，谁叫妈妈疼你呢。”
“其实，爸爸对你的爱更深厚。”
“滚蛋，回头让我爸收拾你。”
至于乔英子为什么会默许陈凡加邓小琪为好友，那就不得而知了。
起初，乔英子觉得自己可能会吃醋，比如像黄芷陶和王一迪这样的人。
乔英子深知黄芷陶对陈凡的喜爱程度，这小妮子做梦都在喊陈凡的名字。至于王一迪，则更是夸张，手机里存了很多陈凡的照片。
本以为自己会对陈凡反感、生气，但奇怪的是，乔英子觉得陈凡应该受到众人的追捧。这其中的原因，或许可以用动物法则来解释吧。
毕竟，陈凡的行为不能用常人的标准衡量，要用动物的标准来看待。在动物世界中，雌性通常倾向于选择强壮的雄性，这是一种本能反应，来自内心深处的驱动力。
这究竟是法则的力量使然？还是其他原因呢？没人说得清。
这时陈凡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查看了一下信息：
“英子，一会儿给他们家长打电话，如果处理不了，就给张叔打电话，我临时有点事。”
看完信息，陈凡起身离开，门口停着一辆车，一位女士打开车门将陈凡接走，离开了饭店。
邓小琪问：“陈凡去做什么了？”
乔英子答道：“工作呗。”
“他还是个学生吧？”
“那还用说，公司、集团的事他都要处理的，很忙的好不好。”
公司、集团？高中生能涉及这样的话题吗？
“那陈凡是不是很有钱啊？”
乔英子说：“不清楚，没算过。昨天两点十分那次聚会，一晚上消费达到三千万呢，他说酒水成本其实也就几十万的样子。”
有这么赚钱的吗？
三千万，这得有多少个零啊？
车上，陈凡问道：“吴探长，到底出了什么事让您亲自来接我？”
吴爱爱回答：“大事，天大的事。”
“天大的事能有多大呢？”
“朱雀案又出现了。”
“你说的是郝运的案子吧？”
“没错，看来你猜到了。这次死的是个公众人物，一个明星。”
“什么物种？”
“鸭子。”
不是吧，你说的这位明星，是个正经明星吗？早年的朱雀集团，所有成员几乎都被消灭了，当然，那些存活下来的其实都被囚禁了起来。不过按照官方的说法，那次事件的确有很多人死亡。
郝运曾是朱雀集团的一员，但具体当年发生了什么，根本无人知晓，就连社长也没有详细透露过。
这件事之所以引起轩然大波，是因为有个明星牵扯其中并因此丧生。
这个明星名叫贾瑾，是一名歌手，在一场火灾中不幸遇难。
原本一个转化人意外死亡并没有太大反响，可朱雀集团残党却主动站出来承认此事是对朱雀的报复行为。
这一举动顿时惹恼了官方，好家伙，这明显是在挑战官方权威啊！换言之，这就等同于恐怖分子挑衅国家机关。
这样一来，还能怎么办呢？你们不死，难道还要别人死吗？
郝运一脸困惑地问：“我是朱雀？”
探长回答：“没错，你是朱雀，同时也是朱雀的后代。只是为何你没有展现出朱雀应有的力量，目前还不清楚原因，初步推测可能是因为受到了某种封印。”
陈凡则走到红姐旁边，边吃松子边听他们说话。遇到这样的案件，陈凡总是尽其所能提供帮助；帮不上忙的时候，你也怪不了他。
红姐说：“真就这么严重吗？”陈凡回应：“不知道呢，但显然挑衅这件事已经触动了底线。对了，听说你的骨头已经愈合了，下次是不是该长肉了？”陈凡苦笑着说：“我也不知道呀，我还担心会长尾巴呢！”红姐打趣道：“哎呀，其实万一你脖子开始长毛，那就更麻烦了，那样你就彻底没法见人了。”陈凡也头疼不已：“我也挺烦心的，看过的神龙照片里，大多数都有龙须、脖颈鬃毛，还有背部隆起，尤其是那条尾巴。”陈凡接着说：“连脑袋都会变，那才真的糟糕透顶呢。”红姐调侃道：“那你就先烦恼着吧，你觉得这个案子应该怎么看待呢？”红姐回应：“很简单嘛，郝运这些年都没人找过他吗？当年孤儿院里的许智就是一个转化人，你觉得当年孤儿院里全是人类吗？”陈凡反问：“这么说来，真的是朱雀干的？”红姐肯定地说：“没错，但我奇怪的是，按神话世界的划分，朱雀和你神龙应该是一个层次的存在，为什么我觉得郝运好像有点儿怕你呢？”陈凡心里想，这事儿可不能明说出来，毕竟自己可是世上独一无二的龙概念体。
社长开口说：“行吧，你们组成一队，一起去调查贾瑾死亡的真实原因。陈凡，你得动用自己的娱乐圈人脉，帮着疏通一下。”陈凡爽快答应：“没问题。”接着社长又补充道：“另外，陈凡，你跟着郝运，要是发现不对劲的情况，你自己可以直接处理，无需请示，直接出手。”陈凡应道：“明白了。”
于是几人驾车前往案发地。途中，郝运一边检查四周环境一边坚称：“我觉得我并不是朱雀。”陈凡不解地问：“为什么这么说？”郝运回答：“我都长出了龙鳞，你看看我，压根就没长，甚至连羽毛都没有发生变化。”陈凡安慰道：“或许你发育得比较晚吧。”郝运听后释然：“那我就等着变成神话系列的神兽吧，我们都是神兽，互相多照应些。”陈凡调侃道：“我觉得我比你咖位高。”郝运反驳：“不是说四大神兽属于同一个层级吗？”陈凡笑着回道：“我又没说自己是青龙。”
抵达目的地后，只见一大群粉丝围在那里。陈凡立刻明白为何需要自己出面协调了，面对如此混乱的局面，确实令人无语。他拨通了几通电话后，工作人员便邀请陈凡进入了事故现场。
有人向陈凡问道：“您就是那位作品的创作者吧？”陈凡点头承认，并顺手给人签了名。紧接着越来越多的人涌上来索要签名。最后，整座大楼的人都被吸引过来。原来这位人气超高的帅气作曲家正是陈凡，当下最受欢迎的两首歌均出自他之手。若非工作人员及时制止，恐怕陈凡会被热情的粉丝们团团围住。
陈凡终于来到现场，万晓娟从工作箱里取出工具开始查找线索。“没有外伤，应该是自杀身亡。”她闻了闻空气中的气味，接着说，“有磷火的味道，看来死者身上洒有鳞粉。”“这人有吸烟的习惯，肺部已经受到影响了。”很快，万晓娟得出结论，贾瑾的死亡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由于长期吸烟且被人在身上撒了鳞粉，一旦接触火星，身上的鳞粉就会引燃，从而导致了这场悲剧性的火灾。
火焰、死去的人以及展现在人们面前的惨烈景象，让陈凡意识到这次事件的影响已然超出预想。
吴爱爱感叹道：“这些人显然是想让全世界都知道转化人的存在。”万晓娟摇头叹息：“当初朱雀集团遭到清算，正是因为这个问题。那时候你们还小，知道的事情不多。举个例子来说，当年朱雀集团里，很多人都具备转化人的能力，他们为了敛财，竟公然利用这些能力去对付普通人。有些时候，转化人特有的超自然能力，人类是没有办法抵御的。这也是朱雀集团最终覆灭的原因——他们试图改变世界，说得直白点，其实就是一群疯子，自以为朱雀是神兽，就可以凭借神兽的身份肆意妄为。”
郝运插话说：“那陈凡呢？他不也是神兽吗？”万晓娟答道：“陈凡弟弟可是官方认证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还有你郝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难不成你忘了自己身为探员的身份了吗？”郝运愣住了，一瞬间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
朱雀案作为动管局内部最大的悬案，一直被官方秘密封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