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七十二变
假如朱雀集团的朱雀是官方承认的，就不会闹成现在这样。
就是因为自以为实力超群，强到能操纵全世界，然后就开始嚣张起来。
这就跟灵气复苏那种情况差不多。
有的人忽然发现自己有着奇特的能力，立刻就去找官方登记报备。
可有的觉得自己很强悍，就觉得命运选中了自己，理应由自己来统治这个世界，那么遭遇失败不是很正常吗？
“根据之前我听说的情况，郝运，你的父母，在理论上讲，算是帮凶。虽然他们的名义被利用了，但他们确实在享受那些待遇。”
万晓娟的话语冷冰冰的，意思是：你虽身为朱雀，但同时也是犯罪分子的子女。
吴爱爱和郝运在现场查找线索，陈凡与万晓娟则在一旁磕着瓜子。
“咱们来赌一把怎么样？”
“赌什么？”
“赌你下次觉醒时会发生什么变化，我猜是尾巴。”
“我赌是脖子。”
“那里也能发生变化啊？不过也对，传说中的神龙都有毛发，难不成你要长毛了？哈哈，那样你不就成了毛绒绒的了吗？”
“我要是长毛也是被你们这群兔子传染的。”
这时电话响起了，来电者是段未然。
“贴吧那边有人声称自己是朱雀集团的残留人员，这次的焚烧事件是为了报复，下一步的目标名叫严峰，现在已经查明他在一家烟花厂。”
几人一听便明白了，立即驾车赶往那边。
车里，吴爱爱对郝运说：“你现在明白了吧？你父母当年所在的那个集团里的人，都是些什么人。”
这一切触动了郝运的底线。
这就好比郝运是一名警察，却在调查中发现自己的父母竟是黑帮老大。
然而，多年以来与人类共同生活的郝运，深刻理解到了和平的重要性。
如果是在电视剧里，估计郝运得上演一场大义灭亲的大戏。
而在现实中会如何发展，那就得看郝运自己怎么选择了。
社长之所以让他参与此事，也正是为此做准备。
贴吧上早已经热议起来。
“我去，又有消息了，朱雀？！”
“那下一个会不会是白虎出现？”
“滚一边去，我们族群白化的孩子就叫白虎，你想看看？”
“那玄武呢？”
“玄武应该是乌龟和蛇结合的生物，哎，你们乌龟和蛇能谈恋爱吗？”
“喂，怎么没人提朱雀集团的事啊？”
然而，大家掌握的信息实在太少，大部分人在开玩笑调侃。
什么神兽啊，真是厉害！
那以后岂不是可以追星了，追朱雀不成？
然而贴吧的网友们很快反应过来——原来那个郝运就是朱雀？
“你们鸟类都这么丑的吗？”
云中鹤怒喝：“你想找死是不是？你是哪个部门的，官方的还是野路子的？我是云中鹤，跟你谈谈。”
“可是朱雀确实是长得丑啊。”
“朱雀其实是美丽的、神圣的。”
“抱歉，说错了，管理鸟的应该叫凤凰，不叫朱雀。那话说回来，朱雀和神龙哪个更厉害？”
此刻，在现场，陈凡赶到时发现了异常。
严峰手持点火工具，身上洒满了鳞粉，周围堆满了烟花鞭炮。
他口中一直嚷嚷着要炸掉所有人，但有趣的是，火在他手中，他还觉得烫手。
“被人控制了？”
几人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郝运大声呼喊：“你放手啊，快放手！”
但似乎已经来不及了。
吴爱爱迅速出脚，将点火器踢飞出去。
可不巧的是，点火器直接落在了烟花上，瞬间引发大火。
陈凡叹了一口气，挥手间，一层云雾环绕在自己身边，保护住了自己和万晓娟。
郝运冲向严峰，用自己的身体压住他，但火势已开始蔓延开来……
刹那间，郝运被火焰吞噬。
吴爱爱被陈凡一挥手，像风筝般被吹上了天。
被火焰包围的郝运，双目赤红，背后一双翅膀若隐若现，只是虚影。
老子也会这招。
陈凡心念一动。
一条巨龙盘旋在他的身后，如同君临天下，威震四方。
感受到陈凡神龙之力的朱雀，立刻从郝运体内飞出。
但它刚刚叫唤两声，便在半空中缩成一团，颤抖不已。
陈凡笑着说：“就这货色还敢称作神兽？”
朱雀不敢直视陈凡头顶的神龙，翅膀挡在了自己的头上。
这家伙，变成鸵鸟了？
万晓娟拿出手机，录下了这一幕趣味横生的画面。
陈凡问：“你有智慧？”
朱雀慢慢地抬起头，看着陈凡，点了点头。
“那你就回去吧，安分点儿待着。”
朱雀应声叫了一声，重新回到郝运的身体内，郝运也随之昏倒在地。
陈凡看了看背后的神龙，挥手示意，神龙便又回到了他的体内。
火势仍在燃烧，但在场的人都安然无恙。
在陈凡的守护下，几人离开了火场。
万晓娟抱怨道：“我还以为有多厉害呢。”
吴爱爱大声喊道：“陈凡，你是想放风筝吗？我都飞半天了。”
陈凡赶紧让吴爱爱落了下来。
“现在怎么办？”
陈凡回答：“别看我，该你们出手了。”
吴爱爱建议：“先把这家伙带回局里，让社长来定夺吧。我觉得这个被操控的人有点问题，必须好好调查一下。”
他们回到局内，社长立即查看了郝运身上的伤痕。
“他昏倒了吗？”
“不，是血脉觉醒，嗯，这不太好解释，你可以将其理解为虚空投影。”
“就像是守护灵那样？或者像是神话世界中的身外化身？”
陈凡接话道：“差不多吧，就是那样的情况。怎么了，你们为什么这样惊讶地看着我？”
社长开口说：“那你把神龙召唤出来给大家看看。”
陈凡心念一动，一条神龙立刻出现在办公室中，金光熠熠，威严而不怒自威。
一股神秘的敬畏感令在场的人都有种想要下跪的冲动。
社长默默地拿出手机，对着神龙拍了几张照片。
“好啦，让它回去吧。”
陈凡将神龙收回。
万晓娟则在此时将刚才录制的视频发送给了社长。
社长看着视频中朱雀的反应，心中十分欣喜。
“你不是青龙吗？”
“我可没说自己是青龙啊，你们为什么会以为我是四大神兽之一呢？”
“也是，称你为四圣兽确实是对你的一种侮辱。这段视频我会公开发布出去。”
“随便你们，我无所谓。”
吴爱爱却反对：“不行，万一朱雀集团因此对陈凡采取报复行动怎么办？”
万晓娟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觉得，那些人如果报复陈凡，还能活着回去吗？真要报复就更好了，直接把他们都给收拾了。”
陈凡认真地说：“都什么心态啊？低调点不懂吗？我们可是官方人员，对吧，社长？”
“没错，我们是官方，这群胆敢挑衅我们的宵小之徒，给我查！查出所有能控制别人的转化者，都要给我找出！”
回到办公室后，社长挑了一段热血沸腾的音乐作为背景，然后立即将视频发布出去。
“朱雀？也配和神龙宝宝对抗？”
虽然标题有些夸张，但效果很好，吸引了大量观众。
无数人点击观看，当他们看到那振翅飞天的朱雀时，心脏都不禁为之骤停——那是神话传说中的身外化身，是神灵投影。
然而，当陈凡无奈地吐槽：
“就这样？我也会呀。”
此时，一条金黄的神龙随之腾空而起。朱雀见状，立刻变得温顺起来，瑟瑟发抖，甚至将自己的头藏进了翅膀里。
看来，陈凡并非青龙，那么他究竟是何方神圣呢？
大家都能感觉到，陈凡的地位明显高于青龙。
云中鹤作为坚定的血脉至上主义者，看到这一幕自然是兴奋不已。
“神龙宝宝威武！”
“什么朱雀，简直就是垃圾！”
“前几年还自称独一无二的神兽集团，现在看来，真是狗屁不如。”
“我粉了，从今天起，我就是神龙宝宝最忠实的拥护者。”
在医院里，一名护士目睹此景，竟毫不犹豫地折断了手中的注射针。
为什么神龙的地位会高于朱雀呢？
朱雀案引起了动管局的高度关注，许多工作人员都随之紧张起来，血脉理论再度成为热议话题。
云中鹤等人坚信血脉理论至高无上，认为血脉纯净至关重要。
动管局着手调查此案，同时将郝运严密保护起来。
朱雀的初步觉醒为郝运赢得了一些粉丝，但人数并不多。
毕竟，在朱雀与陈凡的那次尴尬对决中，场面实在令人汗颜。
对于陈凡的身份，人们愈发感兴趣。
陈凡并非青龙，而是超越青龙的存在，若按娱乐圈的说法，他的咖位更高。
你以为他是小角色，其实人家是实实在在的大佬，甚至还可能是那种长辈级别的人物。
接下来的日子里，陈凡与钱三一等人参加了全国奥数竞赛，并不负众望，以绝对优势取得满分，这让整个魔都市都欢欣鼓舞。
随后，清北大学抛来了橄榄枝，表示只要陈凡愿意，即可立即成为清北学生。
不过，陈凡并未急于接受邀请，因为他眼前还有一场期末考试等待着他。
当最后一份试卷完成，理综考试结束后，陈凡交卷离开考场。期末考试的成绩将在几天后以榜单的形式公布，那时才是家长们真正焦急的时刻。
随着陈凡获得全国奥数冠军，他的培训机构也因此迎来一个小高潮，众多家长纷纷抢着报名。
为了孩子们的未来和出路，家长们可谓使出了浑身解数。
眼看寒假将至，寒假过后便是距高考仅剩几个月的关键时期。
然而，大家都明白，这个寒假并不轻松。
期末考试结果出炉后，自家孩子的实力究竟如何，基本就能得出结论了。
于是乎，寒假期间是否补课、留学还是学习其他才艺，这些事项便亟待提上日程。
然而，陈凡此刻并不高兴，原因在于这次神龙虚影让他对自己的血脉觉醒有了更深入的认识。
经过对比，他发现自己变身为神龙后的形象还有诸多不足之处，全身上下几乎每个部位都需要调整和完善。
理论上，作为神龙，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应该得到改善。
不过每当头疼发作时，陈凡心里清楚，这次恐怕真是闹大了。
万事万物中，脑袋无疑是最为核心的地带，一旦这个地方发生变化，绝对会让所有人都为之震惊。
起初，陈凡推测自己脖子后面会长出龙鳞和龙尾，结果发现自己猜错了。
自脖子往上，陈凡感觉自己仿佛渐渐失去了对其的掌控权。
回想起自己之前种种千变万化的形态，陈凡终于明白了自己这项能力的真实用途。
这个千变万化的能力，类似于孙悟空的七十二般变化，不仅能幻化万物之形，还能获得相应物种的能力。
虽然叫七十二变，并不代表只有七十二种变化，而是变化真乃无穷无尽。
陈凡曾经想过把自己变成个女孩儿什么的，但他没有那种恶趣味；变成别人的模样，他也从未考虑过；变成动物倒是想过，但自己本身就是一条龙，何必再去变那些地位低于自身的种族呢？于是乎，这个能力便一直闲置着。然而，随着龙头开始变化，陈凡意识到是时候启用这项能力了。
只是这变化过程实在是太痛苦了。
一考完试，陈凡便立刻跟动物管理局取得联系，并第一时间被送往了实验室。
刚踏入实验室，万晓娟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陈凡的脸庞已开始发生改变，呈现出真正的龙头面貌。
一条真实的金黄色巨龙赫然呈现在众人眼前，象征着至高无上的尊贵。
“我的头快要爆炸了。”
万晓娟心疼地抱住陈凡，泪如雨下，“别这样，我快心疼死了，我真的要心疼死了，乖，小龙宝，乖小龙宝。”
“我明白，可确实是疼得厉害啊。”
万晓娟不停地安慰着陈凡，泪水止不住地滑落：“你这让我怎么活呀，我觉得自己真是个废物，一点忙都帮不上。”
她竭力抚慰着陈凡，陈凡则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将自己的思绪清空。
就在这时，一条金色的神龙冲天而去，直冲实验室上方盘旋。
这正是那长达千米的纯金神龙。
此刻，动管局上空风云变幻，雷电交加，倾盆大雨落下，夹杂着飞舞的寒冰，仿佛世界末日降临。
天空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缺口，一道道光束从天际洒向实验室。
吴爱爱抬头望向天空，瞬间全身肌肉紧绷，变成了两米三的高度。
一股股力量围绕着吴爱爱汇聚而来。
她变得更强大了，得到了龙神的赐福与庇护。
考试结束，乔英子与她的两个朋友打算一起回家，却同时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变化。
那是一种神秘而奇妙的感觉，仿佛雷霆一般在她们脑海中炸裂开来。
“你们听见了吗？我好像听到了雷电的声音。”
黄芷陶捂着胸口说：“不知道为什么，我很难受，我竟然会忽然担心起陈凡来。”
乔英子早已泪流满面，她仿佛也感受到了相同的痛楚，但她没说出来，只当是错觉。
王一迪则放声大哭，不知为何自己会哭得这么伤心。
“通知云中鹤，让他做好准备，用那些能消除记忆的蚊子进行操作。”
“收到。”
“段未然，赶紧准备一下，把所有录像设备都屏蔽掉，附近正在拍摄或即将拍摄的画面，全部干扰掉信号。”
“收到。”
一条条指令相继下达，然而即便阻止了影像传播，那份源自远古的声音仍在天地间反复回荡。
整个魔都的所有动物都被这声音吸引，齐刷刷地停下脚步，朝着天空俯首膜拜。
这座城市中的动物们似乎能感受到神龙的回应。
它们身上的某个微小亮点显现出来，原本的伤口瞬间愈合消失了……
那一天，整个魔都的人们都听到了那源自远古的神秘声音。
一个又一个奇迹，在医院、城市的各个角落里不断上演。
正在医院抢救的病人，在家属的祈祷声中，仿佛得到了神龙的回应，顺利脱离了危险。
路边被撞倒的行人，艰难地抬头仰望天空，期盼能够再多活一会儿。
接着，他们的心愿得以实现，生命得以延续。
在虐城祷告的张晓晋面前，空中那只神龙宝宝大人让他仿佛预见了未来龙宫的景象。
龙吟声持续不断，神龙的虚影比上次更为清晰。
直至深夜，龙吟声渐渐消退，天空飘起了鹅毛大雪。
云中鹤无奈地道：“魔都市人口实在太多，根本无法将所有人关于这件事的记忆消除干净。”
社长回答说：“已经上报了，科学院那边称他们研发出了投影技术，可以在空气中投影影像。”
“也只能这样办了。”
既然无法清除人们心中的记忆，那就用其他新闻来转移公众的注意力。
此时房间里，陈凡缓缓睁开眼睛，随手变出一面镜子，望着镜子里自己那龙首的模样。
不由得嗤笑出声，心想：唉，这次是真的成了怪物了。
其实身体的其他部位陈凡还能控制得住，但这龙头该如何掌握呢？
这样一来，别说亲吻之类的亲密行为难以实现，连吃饭都成了问题。
瞧那龙嘴一张，简直能吞噬天地。
陈凡试着张开嘴巴，看到自己那硕大的龙嘴，忍不住想：
老子一口能把人脑袋给吞进去。
尼玛，这也太不好笑了吧！
万晓娟睁开眼睛看着陈凡，不解地问：“你怎么了？”
基本上就是这样发展的了，我们都猜错了。
“这么大个家伙，天哪！”
“你是说我头大对吧？我知道，你就是在笑话我。”
扑哧，哈哈哈哈哈。
万晓娟毫不掩饰地大笑起来，说：“我没笑，我真的没笑，我只是觉得这事挺有趣的，对了，你说的那个能力是什么你知道吗？”
陈凡回答道：“嗯，你可以把它理解为一种非常微妙的能力。”
微妙的能力？
陈凡挥了挥手，眼前的空气渐渐显现出泥土，接着泥土在空中孕育出了一棵棵树苗。
树苗在慢慢生长着。
“创造天地？”
“差不多吧，不过不可能创造出生命，创造生命好像是被禁止的。”
“那是当然啊，生命的法则在天地间自有其规律，如果能创造生命，那就彻底乱套了。但即便如此，你现在展现出的能力已经很厉害了。”
陈凡解释道：“其实这只是我以前操控元素能力的具体表现罢了。”
“关键不是这个能力吗？”
陈凡答道：“关键其实是祈祷祝福。”
祈祷祝福？
这是个什么奇特的能力啊？
陈凡继续说：“大概就是，你跟我一起祈祷，你会得到一些回报，但这回报并非我给予你的，而是自然法则赐予你的。”
万晓娟问：“我祈祷，结果世界爆炸了？”
“不可能，你想多了，那可不是祈祷的意思。你可以将其理解为趋吉避凶的概念，也就是说，如果你真诚地祈祷，生活可能会逐渐变好，运气也会提升，再往后，你的财富可能就会增多等等。”
这就涉及到了玄学，涉及到了周易八卦之类的知识。
“那你是不是能收集信仰之力了？”
“拜托，收集信仰之力，我也得有座神龙雕塑才行啊。”
“这个倒好解决，到时候找个团队来转化人群，造一座寺庙，雕个神龙雕像，适当宣传一下，大家不就都来祈祷了吗？那样你不就变强了吗？”
“理论上确实如此，这其中还有很多奇妙的东西，总之就像是神话小说里信仰成神的那一套。”
万晓娟把手机递给陈凡，说：“回个别人打来的电话吧，别开视频通话。”
“其实没什么，我能运用千变万化的本领，将自己的脑袋变回原样，稳定下来后就不需要法术维持了。”
万晓娟问：“你能不能把我变了？”
“你想什么呢，你要干啥？”
“嘿，开玩笑啦，我在想，变成乔英子、黄芷陶或王一迪的样子，让我加入的神龙宝宝们高兴一下。”
你这是在给我叠加增益效果呢？
看到消息，显然他们都注意到了自己身上的变化。
很明显感觉到他们都很焦急。
“陈凡，你怎么了？”
陈凡看着乔英子，回复信息说：“放心吧，我没事，只是突然有点晕眩。”
“我觉得我和你心意相通了，一直感觉你好像遇到了什么事，却又说不出具体的感觉，想找你也联系不上。”
“小事一桩，现在还有那种感觉吗？”
“没了，就是感觉很奇怪，我捡到了777块钱，回家路上又捡到一张百元钞票，我该不该花掉啊，我妈说捡到的钱不好。”
“或许你今天运气好呢？”
“那我去买张彩票。”
“彩票中奖跟运气没关系。”
“哦好吧，反正只要你没事我就安心了，嘻嘻。”
安抚了乔英子，陈凡又给黄芷陶发了几条信息，一条条回复过去。
王璐曦的视频电话打进来了。
接通后，王璐曦吓得惊叫一声。
“哎呀妈呀，什么东西？”
“龙头。”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手机丢了呢，你这个龙头造型怎么看起来还怪帅的。”
万晓娟伸出手，顺着龙嘴摸了摸，笑着说：“哈哈哈哈，你看这是什么？略略略。”
你够了，别再玩了，你这个老巫婆。
王璐曦也笑着说：“哈哈，笑死我了，对了，陈凡有一件事需要跟你讲一下。”
陈凡不太明白她在说什么。
王璐曦站起身，指着自己胸前，问道：“能看到吗？”
陈凡清楚地看见那里出现了一个印记，这不是纹身，更像是图腾一类的东西，非常醒目的一条小龙图案。
“突然冒出来的。”
万晓娟疑惑地说：“我怎么没有？”
“你应该也有。”
万晓娟请陈凡帮忙查看，随后在她腰部后面发现了一个印记。
“我这个比你好看好几倍呢。”
这种事儿你也争啊？
你是不是有点过于要强了？
王璐曦说：“不知道人类身上有没有这样的印记，但我估计应该是没有的，毕竟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个体。”
万晓娟说：“这也算件好事，以后陈凡要是碰到哪个狐狸精，我一眼就能认出来了。”
你这脑回路真是不一般。
“好了，知道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我先挂了，你们玩吧。”
说完挂断电话。
万晓娟看着陈凡，眼神充满挑逗意味。
陈凡心领神会，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恢复成了人形。
万晓娟气鼓鼓地说：“你给我变回去，不准变成人，我要看龙脑袋！”
我靠！
张晓娟找到社长，并向他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开一个祭祀的地方，专供神龙使用？”
“没错，需要你们官方批准，我认为信仰可以换换了，不必再迷信神佛，信仰神龙宝宝才是最重要的。”
社长纠结了一会儿，回应道：“我会帮你申请，你计划怎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