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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商女也知亡国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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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的意思是说你对以前的我的喜欢是装出来的咯!”林暮依然不打算放过谢庭安,她要替为情自戕的倾婳向负心汉谢庭安问个清楚明白。

    “很多事情现在我不方便与你细说。等这一切尘埃落定了你就会知道你想要的答案了!”谢庭安卖了个关子后,任凭林暮雪如何追问都不再回答她的问题。

    “你个负心汉!薄情郎!”林暮雪气血上涌对着谢庭安怒骂道。

    “夫人想骂就骂吧!为夫受得住!”谢庭安无所谓道,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什么叫一切尘埃落定以后我就知道了?”难不成这里面有什么隐情?林暮雪内心如是想着。

    “时机还未到!到了夫人自然便知。”谢庭安高深莫测道。

    “那还有多久?”林暮雪不自觉问道。她被谢庭安弄得满头雾水疑惑极了。

    “快了……”马上就要变天了。

    “梦情蛊的解药找到了吗?”林暮雪对于自己控制不住地喜欢上了她面前这个渣男的事实给打击到了。她也因此相当难受了好一阵子,唯有把这一切归咎于梦情蛊蛊毒上面才能消解她内心那种不可言说的气馁和自责。

    她想等她找到梦情蛊蛊毒的解药之后,她就会离开她面前这个男人去做她想做的事情。

    事成之后她头一个就想去风城军营里找她的师父继续她先前那半吊子的学医之路,而后她再女扮男装去云游四海做些她力所能及造福天下百姓的好事,闲暇时她还可以继续她的戏本子事业,创作出更多能警醒天下女子的作品。

    林暮雪光是如此想着她的内心就不由得地欢快了起来。日子变得似乎也不是那么地难熬了,许是因为她的心中有了这些盼头!当然想要这些事情一件件地完成的前提是她必须要率先找到梦情蛊蛊毒的解药。

    “找到又如何?未找到又如何?有没有解药你始终都是我的女人!”谢庭安挑眉冷笑道。

    “你心里可是想着找到解药后好离开我?”谢庭安步步紧逼。“抛开你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就算我现在手里有梦情蛊的解药我也是不会给你的,自然你也休想离开谢府半步!”

    “这么说你手上分明是有解药的?!”林暮雪对着谢庭安冷声质问。

    “我是有解药!”谢庭安索性毫无顾忌了起来并对林暮雪大方承认道。

    林暮雪难以置信谢庭安居然亲口承认了!“你一早就找到了梦情蛊的解药,为什么不马上给我!”林暮雪又激动又生气。激动的是解药找到了,生气的是解药找到了他面前的这个男人却故意不给她吃。

    “我为何要给你?”谢庭安手里把玩着倾婳的蝴蝶玉佩漫不经心道。

    “你……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难道这就是谢大人所谓的喜欢!”林暮雪看着谢庭安把玩着倾婳从小就贴身佩戴着的蝴蝶玉佩。她实在是看不透她面前这人。

    先前曾两次当面点破她不是倾婳一事。方才又对着她表白却转眼拿着倾婳的随身玉佩随手把玩着。他到底是何用意!

    或者说他刚才说的喜欢她其实也是骗她的!他不仅没有喜欢过倾婳,也没有喜欢过她。他的这些举动仅仅是为了满足他自身的恶趣味。

    一定是这样的没错!他看到她喜欢上他并为他犯蠢的样子,他的内心一定是满足极了。他或许还在他的心里不断地嘲笑她的愚蠢。

    不然他为什么总是乐此不疲爱逗弄着她,并且很轻易地就能挑起她的各种情绪。让她整个人的心神完全牵系在他一人身上。他一定是得意极了吧!如此玩弄她于股掌之中……

    “随你怎么想!无论如何解药我是不会给你的。你最好乖乖地待在我的身边,我自会给你最好的,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谢庭安将林暮雪圈在他的怀里,温柔地抚摸着林暮雪午后睡乱的发髻。

    林暮雪很想就此发作。可是她不能!她在内心不断地给自己洗脑并反复地劝自己要冷静下来。

    如今还不是她和谢庭安犟着来的时候,先把谢庭安哄到位了,那么解药到时候她就可以慢慢地打探到,那么她再趁着谢庭安不注意时偷偷地取走。

    还有谢庭安既然说可以给她想要的一切。她蓦地想起她午睡前曾吩咐过绿萝注意谢庭安今日的动向并随时禀报给她。

    她当时吩咐绿萝做这些不就是为了等谢庭安过来时求谢庭安帮她的吗?既然谢庭安现在都主动提了出来,那么她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向谢庭安开口寻求帮助。

    照此情形。她是要不到解药了!她也只好退而求其次地向谢庭安索求其他的东西。如此也不枉费她牺牲自己的自由和灵魂了。

    于是林暮雪调整好自己的表情,用她自认为最美丽的角度抬头望向谢庭安同他确认道。“那……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夫人可是遇到了难处?”谢庭安低头望进林暮雪清澈的眼眸里并出言询问道。

    “眼下确实有一件难办的事需要你帮我去办了!”

    ……

    京城西市向来是鱼龙混杂的地方。有跑江湖的、有落魄书生买卖字画的、还有那暗娼装作良家妇女勾搭迎来送往的过客的等等暂且不提。

    此刻西市的街边酒肆里。一壮汉气愤捶桌,霎时满桌的汤汤水水、锅碗盆碟洒了一地、也碎了一地。

    “娘的!一个女人都能在朝堂上指手画脚了!”一身黑色短打江湖做派的黑脸汉子满脸不服气道。

    “黑子可别这样大声啊!得罪了上面的贵人可就不好了!”满脸麻子的矮汉赶紧拉住他身边的黑脸汉子生怕他再口出狂言。

    “就是!一个女人就应该安分守己。不好好待在她的后宫绣花插手什么朝堂之事!”人群里一人附和黑脸汉子道。

    “没错!这岂不是倒反天罡太不像话了!”又一人跟随其后附和着。

    “对啊!对啊!”酒肆众人都深以为然。

    顿时酒肆众人瞬间炸开了锅。他们都在讨论当今圣上听信宸贵妃的枕边风,竟妄想让女子得以翻身。

    原来数月前景帝围场打猎时偶遇一绝色倾城佳人。她自称自己来自天外之地,有许多锦囊妙计和天外神物可助景帝一统天下。

    事后不知那女子是如何说服景帝的,只知景帝立时将她带入了景国后宫。此后不过短短数日此女一飞冲天,从一入宫毫无封号的采女一举封为宸贵妃。位置仅次于皇贵妃之下。仅单论这宸之一字封号就得以想见她宠冠后宫、圣眷优渥的情形。

    说来这宸贵妃她容貌确实是一等一的美丽,更难得的是她的性情不同于宫里的女人。她无拘无束惯了、也天真无邪的紧。

    可偏偏景帝还真就吃她这一套。看着她虽贵为贵妃却丝毫无半点地架子,看着她在她的宸汐宫宫里放话不许宸汐宫宫里的宫人对她行礼跪拜;看着她自然地如同普通的民间夫妻般与他相处着,仿佛他们之间本就该这样。

    如此温馨又稀松平常的生活对于幼年的景帝来说,一直是他渴望而不可及的追求。

    幼年的他向来不被他的父皇看中。原本他这一生的愿望也不过就是做个闲散王爷,闲暇时斗鸡走狗与他的王妃吵架拌嘴。

    可他偏偏就坐上了皇位,坐上了他那九个哥哥拼死争斗也得不到的位置,何其可笑!又何其讽刺!他极度地贪婪宸贵妃带给他的这种感觉。

    他自是知道他枕边这来历不明的女子所图不小,可那又如何!只要宸贵妃能一直装下去,只要她能一直给他想要的感觉,适当的给她些甜头也是应当的!

    更何况这充满他亲人鲜血的皇位宝座他早就坐腻了!何不让这景国的浑水搅得更浑些!这日子啊总是无趣得紧!他总要给自己找些乐子来。不撒些鱼饵怎么钓出后面的大鱼……

    宸贵妃自入宫以后就常常伴在景帝左右。哪怕是景帝在尚书房批奏折时也时常带着她,一来二去她插手朝政是迟早的事情。景帝不是不知,他只是厌倦了这种毫无波澜的感觉,有个人陪着他玩玩也好。

    在宸贵妃入手朝政以后。她提议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恢复时下女子的地位。她是半撒娇半认真地同皇帝说道,说她见不得时下女子像个物件一样被人随意地买来买去、被人任意地践踏自尊。

    同时又提起她那个天外世界是一个天下大同的地方。在那里男女皆可上官学,女子也能同男子一样入朝为官。因为那里的一切都是自由且平等的。

    景帝一听立马来了兴致。他不管什么男女平等自由之类的,他太无聊了无聊到太想看看那帮天天喊着之乎者也、满口圣人言的老家伙们吃瘪难堪的样子,他光想想就觉得浑身有劲。

    于是他随即就唤来了谢庭安去处理相关事宜。谢庭安自上次军营回来以后就被皇帝升职为内阁大学士。此次提升女子地位的事情自然也落在了他的肩头。

    谢庭安接下景帝派发的任务以后就自行吩咐下去。对于发现恶意买卖妇女、逼良为娼等一切损坏女子利益的事迹并举报者重重有赏。

    还有其他细节方面的问题他则是喊来了林暮雪,让林暮雪去补充那些提升女子地位事宜的细节。

    林暮雪惊讶于谢庭安的办事速度,但她内心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总之就是一种说不出来哪里奇怪的感觉。

    还不等她细想她一心只被这眼前的繁花迷了眼,满心满心眼地都是畅想着未来提升女子地位后的世界。

    她想等未来女子的地位上去了。她们就可以大大方方地生活在阳光之下进行自由的呼吸了,最最紧要的是她们终于可以任意选择自己的人生,不再是像以前那样困顿于后宅庭院之中充当男人们的背景板草草了此一生!

    只是如此想着她的内心就充满了干劲。于是她起拟提升女子地位的草案很顺利地就写了下去,每一笔每一个字眼都是在书写她们的未来。

    她是如此地虔诚又慎重,在她反复思考斟酌甚至问了许多身边女子的意见,她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误了天下卿卿的未来命运……

    “茯苓!你说我这样写真的行吗?”林暮雪眉头紧锁有点纠结地望着她手里写的提升女子地位的草案。

    “姑娘!你都已经问了茯苓一千六百八十二遍了!”茯苓又一次叹气道。

    “姑娘你要是实在拿不准就去问问谢大人吧!”茯苓忍不住向林暮雪提议道。

    “问他?!那还不如问一头猪呢!再说了他一个男子怎会设身处地的站在女子的位置上为女子着想。”林暮雪内心嫌弃极了渣男谢庭安,于是她的语气也自然捎带了出来。

    “夫人这么说为夫似乎不太好吧!”谢庭安信步走入栖霞阁,而后他款款落座在林暮雪书案的对面。

    “你怎么老是偷听我讲话!”这个家伙总是悄无声息地就进来了,让她完全没有防备。还好她说的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

    “夫妻之间哪来的偷听一说!为夫没有计较夫人方才编排我一事。夫人反倒是先责问起为夫来了,可知那倒打一耙的功夫来自哪里了!”谢庭安满脸揶揄道。

    “你……哼!懒得跟你扯!”真是记仇!才说起他是猪的话,他立马就还回来了!

    林暮雪不想再同谢庭安说话了,谢庭安也不再逗弄着林暮雪。他先是屏退了茯苓,而后走到林暮雪的身后开始看起了林暮雪写的草案同她一起修改了起来。

    两人就此消磨了大半日的时光,不知不觉间太阳已落下山头。夕阳下两人重叠的身影宛若一对交颈鸳鸯般如胶似漆、亲密无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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