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有关
进入猪舍后，扶苏几乎感觉不到气味了！他苦笑道：&34;孔子真是圣人啊！&34; &34;我只是在这里待了不到一支香的时间，现在居然已经适应这里了。&34;
嬴政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34;我将所有猪粪都撒在田间，是想验证肥料是否能令作物生长得更好。&34;
&34;公子路过田地时，自然会觉得有异味。&34;
&34;猪舍内没有积粪，自然就无臭味。&34;
&34;这与孔子无关吗？&34;
&34;这仅与老子有关！&34;
扶苏闻言恍然大悟：&34;原来是这样！&34;
&34;但这和老子又有什么关联呢？&34;
&34;难道其中蕴含着道家思想？&34;
嬴政微笑摇头：&34;并无特殊之处。&34;
&34;公子请看，这里是成年猪的猪舍。&34;
看到嬴政不愿多言，扶苏也不再追问，顺着他的手势看向一边，随即惊讶地睁大眼睛。
&34;那是猪吗？这真的是猪舍？&34;
在他印象中，猪应该是全身乌黑，毛发粗硬且尖锐，嘴巴周围有凶猛的獠牙。然而眼前四十头白胖的大肥猪安静地躺在各自的隔间里，憨态可掬。而且这个猪舍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肮脏不堪，反而比皇家马场还要干净明亮！嬴政肯定地点点头：&34;没错，那是约克猪。&34; &34;旁边的猪栏则是太湖猪和长 。&34;
嬴阴嫚困惑地看着扶苏：&34;大哥，这些猪很可爱啊，你为什么对他们这么抵触呢？&34; 扶苏无奈苦笑：&34;我也没想到王侍郎的猪舍竟然如此干净整洁。&34; &34;要知道，大部分猪舍……&34;
扶苏话音未落，便摇头沉默，仿佛一旦说出接下来的话，就会玷污了自己的口舌。
二
嬴政随口解释：“小猪皮毛未成熟，依靠泥土保暖，所以满身泥巴，看似脏乱。”“但泥土的脏只是表面，其实并不臭。”“而成年的猪却是出了名的爱干净，它们自个儿清洁的频率比许多人还要频繁！”“猪舍的洁净与否，与猪本身有何关联呢？”“纯粹是养猪人偷懒，不愿花心思打理罢了。”
扶苏皱眉道：“或许猪确实如王大人所说，喜欢清洁，但它们的食物……”嬴政指向饲料槽：“你看这些堆积如山的，是你想象中的那些东西吗？”
这跟孔子又有什么关系？只和老子有关！
扶苏下意识望去，却没有见到预想中的场景，而是大片碧绿鲜嫩的青草！
扶苏见状惊讶：“怎么都是草？”嬴政反问：“为什么不能是草？”“公子难道没听过猪如何放牧的吗？”
“肉类、蛋类、豆制品它们都吃，但最喜欢的是甜菜，而非黄金！”扶苏听后恍然大悟。
双层厕所养猪的方法是战国时期才兴起的，春秋时期百姓也养过猪。然而，当时的养猪方法就像养马、养牛一样，随草而行，让猪自由觅食草料成长。
扶苏感叹：“的确，像王大人这样的君子，即使身处猪舍，也不会任由其污秽不堪。”“我只不过是顺其自然，而王大人已达到了‘君子之道’的境地！”
“我，甘拜下风！”
扶苏诚恳地向嬴政拱手行礼，认真地说：“人心不足恃，唯有信念支撑！”“孔夫子的话，果然没错。”
“若非亲眼所见，我对王大人的误解只会越来越深！”
“我为之前的言行道歉！”
嬴政：
说话就说话，能不能别老提孔子？这样下去我要 成老子了！嬴政勉强笑道：“无妨……”
扶苏追问：“但我还是不明白，王大人为何坚持要养猪？”“即使您想通过饲养赚取利润，养马、牛、羊不是更合适吗？”嬴政摇头道：“公子这话，显然是门外汉的见解。”
扶苏再次拱手：“请王大人解答疑惑！”
嬴政露出商人般的精明神色，指着猪圈道：“羊一年产两次，每次最多三四只幼崽。”“牛则三年一次，每次只有一只幼崽。”
“但看看这长势，一年生一胎，一胎能产出十一头左右的小猪。”“旁边的太湖猪甚至能一年生十三胎！”
嬴政目光熠熠地看向扶苏：“只要一年时间，猪场成猪的数量就能翻十倍！”
“第二年，将是百十倍增长！”“别再提什么脏与臭！”“是钱！是利润啊！”
“那可是闪闪发光的金币啊！”
这与孔子何干？只关乎老子而已！
&34;你看看它的皮下脂肪，鼓得那么明显！&34;
沉浸在自我怀疑中的扶苏被嬴阴嫚的话所牵引，下意识地望向她面前那只肥硕的太湖猪，随即惊讶地叫出声：&34;这头猪怎么这么肥胖！&34;
&34;这头猪怕不有五百秦斤重吧？&34;嬴政得意地笑道：&34;你这是瞧不起谁？&34;
&34;那是只肥型太湖猪，现在已经超过八百斤了！去掉皮和骨头，至少有五百七十斤肉可以出售。&34;
&34;现在一斗虎肉价值二十钱，这头猪就算按虎肉一半的价格卖出，也能赚到五百二十钱！&34;嬴政搓着手，像个小地主般挑眉问道：&34;公子，这就是养猪的丰厚利润！&34; &34;公子是否有意和微臣合作养殖？&34; &34;我负责销售，你负责饲养，咱俩联手定能赚大钱！&34;扶苏呆呆地看着那头肥硕的太湖猪。
过了片刻，扶苏的眼中忽然闪烁出一道光，而且越来越亮。“本公子明白了！”
“本公子明白了王侍郎你的用心了！”
他热切地看着嬴政，带着些许责备地说：“王侍郎居然还用贪婪这种理由来 本公子。”&34;难道王侍郎到现在仍未把我当作志同道合之人吗？&34;看着扶苏重新燃起的狂热眼神，嬴政心中猛地一紧。怎么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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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阴嫚，你怎么下的去手呢！
嬴政立刻回应：“微臣与公子本无交集，又何曾 过公子？”
&34;微臣的目标，只是赚钱！&34;
嬴政耸耸肩：“若非陛下允许我让铁盾他们继续打理我的产业，微臣根本就不会踏入朝廷。”。扶苏没有理会嬴政，甚至不顾对猪的厌恶，走进猪栏，右手重重拍在太湖猪的背上。顿时，猪身堆积的肥肉晃动起来。
&34;哼哧哼哧～～&34;
太湖猪不满地哼了两声，躲开扶苏，继续在食槽里享用猪笼草。
扶苏轻轻一笑，转向嬴政道：“王大人讲了这么多，能否满足我公子一个疑问？”“在这世上，除了这猪舍，还有可能存在这几种猪吗？”嬴政略显困惑：“公子的意思是什么？”看着猪栏里的三头猪，扶苏深深地感慨。
“我虽认为猪不洁且贱，不屑亲近，但我并非生长于深宫之中，眼界狭隘。”“倘若世间真有这般肥硕的猪，必定已被朝廷捕获，由司牲官照料。”“毕竟，猪身上的肥美肉质不可忽视。”
“权贵与君子或许避之不及，但对寻常百姓来说，它们可是难得的美味。”“然而，世间从未出现过的猪种，竟在这猪圈里出现了三种！”扶苏凝视着嬴政：“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三头猪皆出自王大人您的精心培育！”
“王大人，我公子说的没错吧？”此时的扶苏目光坚定，仿佛在说“ 只有一个”，足以登上推理剧舞台了！嬴政无奈地回应：“公子并未错。”
“商人投资总是要有回报的，微臣想要通过养猪盈利，那么培育些利润更高的猪品种，岂非天经地义？”
是我自己想养猪吗？
这该死的系统直接给我送来了三百头猪，我能怎么办？
我只好靠养猪来赚钱，不然难道任由这三百头猪糟蹋我的系统空间？扶苏微笑摇头：“以王大人的商业头脑，会对养猪这点收入嗤之以鼻吗？”
“用培育这三头猪的时间，足以让王大人研发出更多如口红、香水般暴利的产品！”面对无法反驳的事实，嬴政无言以对。
若这三种猪真是他亲自培育，所需时间绝不止十年！毕竟猪的繁殖也需要时间。十年下来，他怕是早已超越王翦，成为大秦首富，还研究什么猪呢！见嬴政沉默不语，扶苏的笑容愈发灿烂。
“在我看来，王大人如此用心养猪，是为了让更多百姓能饱餐肉食吧？”“毕竟我也明白，肉食增多，价格自然会下跌。”
“如果王大人所言不假，或许只需十年，天下肉价就能减半！”嬴阴嫚掩嘴惊叹：“太厉害了！”
“王大人，您饲养这些猪，竟是怀抱如此宏大的心愿吗？”“假如肉价减半，天下能吃得起肉的人口也将翻倍！”她水汪汪的眼睛充满仰慕地望着嬴政。此刻，嬴政在她眼中，宛如被圣人光环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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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阴嫚，你怎么狠得下心啊！
嬴政心中苦涩，拜托，别再想象了！扶苏感慨道：“的确。”
“现在的猪圈确实洁净，猪也不再是脏贱之物。”
“但这一切都是王大人在污秽环境中日复一日坚持和改变的结果。”
若非王侍郎胸怀天下，一心只想让黔首们能饱食肉味，这样的高洁君子，又怎能忍受这等污秽之地的长久居留呢！扶苏深受触动，望着嬴政，恭敬地拱手，深深鞠躬致意。
“如今，王侍郎功成名就，这是大秦的福祉，也是天下百姓的福气！”
“在下，以大秦长公子的身份，代天下黔首向王侍郎表达衷心的感激！”
然而，嬴政顿时显得有些焦急：“公子误会小臣了！”“小臣并未想那么多！”“小臣只是想赚钱罢了！”“公子多虑了，真的想多了！”
“我大秦的商品价格是由治粟内史下属的平准令来决定的，猪肉价格的涨跌与小臣无关！”
嬴政确实有志于让黔首们都能负担得起肉食，但这是在他功业告成，新朝稳固之后的事情。他并非想用猪肉作为笼络人心的手段，而是现实迫使他不得不如此。皇帝可以容忍一心为民的官员，却无法容忍握有兵权，且一心只为百姓谋福利的大臣，因为他们可能因过于激进而发动叛乱。而嬴政背后的武成侯府，恰恰掌控着大秦现今最重要的军权和影响力。扶苏疑惑地看着嬴政，迎上了他坚定的目光。沉默片刻后，扶苏忽然笑道：“孔子曾言，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在下不明白，为何王侍郎也要隐藏自己的真实愿望。”
“但在下也有不愿他人知晓的秘密，又怎能要求王侍郎公开呢？”
“刚才，是在下的偏见，差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伤害了王侍郎，还请王侍郎宽恕。”
嬴政重重地舒了一口气：“算了，无妨，小事一桩。”
“公子能理解，小臣就放心了。”嬴政此刻意识到，扶苏最可怕的地方不是他的絮叨，而是他的想象力。扶苏的絮叨只是让人厌烦，但他的想象，却足以致命！
扶苏认真地说：“在下不会再追问王侍郎隐藏此举的理由。”“但在下绝不会让王侍郎独自承担这一切重压！”
“如果王侍郎不嫌弃，在下希望能从你那里得到一两只幼猪，由在下亲自照料，分担一些世人的误解。”
嬴政一脸惊讶：“公子竟然想养猪？”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鲁儒学派的急先锋，君子之道的实践者，固执己见的代表，一根筋的忠实追随者扶苏，竟然要养起了猪？
扶苏慷慨激昂地说：“没错，正是如此，我要养猪！”
“在下或许无法像王侍郎那样把猪培养得更出色，但至少能亲手照顾，为王侍郎分担那些鄙夷的眼光。”
&34;阴嫚并没有那么远大的抱负，但她觉得那些小猪真的很可爱!&34;扶苏补充道：&34;本少爷也明白养育这些猪并不容易。&34;&34;王侍郎可以提出你的价格，本少爷愿意用财物购买。&34;
&34;而且本少爷保证，绝不会将这些猪或它们的后代交给任何人!&34;嬴政望着扶苏和嬴阴嫚，感到十分困扰。嬴政并非吝啬几只猪，毕竟系统赠送过三百头，少了几头对他来说并无大碍。虽然扶苏固执又倔强，但他的人格确实值得信赖。他已经承诺，就算冒着被嬴政责罚的风险，也不会影响他的猪肉生意。真正让他头痛的是如何消除扶苏对他的误解，以及如何避免再次被他打扰。深思后，嬴政严肃地说：&34;公子，你考虑清楚了吗？&34;
&34;虽然你想要带走的只是几只小猪，但它们却是我精心培育的精华，每一只都承载着秦国繁荣的期望!&34; &34;哪怕失去任何一只，都是巨大的损失!&34; &34;那些宦官和太监无法理解我们的心意，要照顾好它们，唯有亲自去做!&34;
扶苏坚定地回答：&34;本少爷已经想好了!&34;
&34;本少爷会亲自照顾它们。&34;
嬴阴嫚想了想，最后有些失落地说：&34;那我就不再带走小猪了。&34;
&34;我怕我会照顾不好它们。&34;
&34;但如果大哥能带走，我可以去大哥的宫殿里找小猪玩！&34;
嬴政缓缓点头，表示赞同：&34;这样我就放心了。&34;
他慎重地拿起两只小公猪，交给扶苏：&34;希望你能好好照顾它们。&34;
扶苏接过小猪，语气坚定：&34;本少爷绝不会辜负王侍郎的期望!&34;
简单地传递一只小猪，却在两人之间变得如同神圣的交接仪式般庄重。然而在扶苏心中，他视之为掌握秦国繁荣的关键；而嬴政则是心中暗喜。
随后，扶苏和嬴阴嫚在鹰扬养猪场逗留片刻后告别离开。回到咸阳宫，他们沿着回返桥走向松殿。嬴阴嫚抱着洗净的小猪，满脸笑容，满怀满足：&34;小猪好可爱！长大了肯定很好吃！&34;
扶苏怀中也抱着一只小猪，微笑着点头：&34;而且一定能让很多人填饱肚子！&34;
&34;皇子、阴嫚！&34;
正当他们沉浸在美好的想象中交谈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扶苏和嬴阴嫚循声回头，只见嬴政惊讶地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俩。
&34;朕的长子与朕最钟爱的小女，竟各抱一猪？朕的长子终归还是被嬴政所 ，但嬴政，你怎么忍心对如此天真可爱的曼嫚下手！&34;
&34;你们听着&34;
秦始皇痛心疾首道：&34;为何要怀抱这些污秽低贱之物！&34;他接着严肃道：&34;你们要知道，你们是大秦的公子和公主，代表了我大秦的尊严。&34;
&34;若被外人看到你们这样的形象，我大秦皇家颜面何在！&34;扶苏坚定地说：&34;正因为如此，我更要亲自抱着这头猪！&34;他继续道：&34;有我在，王侍郎所承受的舆论压力就会减轻许多。不然，那些非议都将落在他身上！&34;
说完，扶苏温柔地看向阴嫚：“曼嫚，公开场合抱猪确实不合适，这两只就暂时放大哥府中，你想看随时可来。”阴嫚乖巧地点点头，任由扶苏接过小猪。看着扶苏如抱婴儿般轻柔地抱起两猪，秦始皇感到血压飙升，太阳穴突突跳动：&34;嬴政那小子究竟说了什么谬论，竟让你们如此沉迷！&34;
扶苏本能地想为嬴政辩护，但在开口前，他停了下来。上次透露嬴政以财富为手段夺取六国贵族财富后，嬴政便开始躲避自己，这说明自己随意揭露嬴政的计谋，令他不满。君子怎能一错再错？
抑制住解释的冲动，扶苏诚恳地说：&34;父皇，王侍郎并未迷惑于我。请您不要再用‘竖子’称呼他，那有失君臣之礼。&34;
秦始皇被气得气血上涌，胸口疼痛难耐。他曾期待这两个让他头痛的人物能带来意外惊喜，但现在看来，他们是在故意挑衅自己，甚至想致自己于死地！
见秦始皇沉默不语，扶苏恭敬行礼：&34;小猪需尽快妥善安置，以免体温散失。儿臣先行告退。&34;
待扶苏身影远去，秦始皇才缓过一口气，愤怒又悲伤地喊道：&34;逆子！&34;接着再次叫唤：&34;顿若，速去查明！&34;
怒吼过后，秦始皇不由自主地捂住心脏，虚弱地倒下。其他侍郎慌忙扶住他，纷纷劝慰并急召御医。
&34;陛下，请息怒！快请御医来！&34;他们心中惊恐万分，秦始皇作为大秦的领导者，他的安危关乎整个帝国的命运。
第 汇聚大秦龙气，守护始皇帝！
紧紧拽住蒙毅的衣袖，赢政勉力出声道：“仙丹！”心脏的剧痛令他难以承受，头痛中脉搏跳动，带来一阵阵的痛楚。赢政低声急切呼唤：“快……快啊！”“速速赐予朕仙丹！”蒙毅为难地说：“陛下，您先前说过，仙丹带有剧毒！”
“陛下近来日日饮用牛奶，不正是为了清除体内的丹毒吗？”赢政怒斥：“朕知道有毒！”“快给朕仙丹！”仙丹虽有毒性，却是潜伏已久的威胁。赢政感觉若不尽快服下仙丹，此刻可能因气极而亡！蒙毅苦涩道：“陛下，如今在咸阳宫遍寻无果，连一颗仙丹也找不到！”“甚至连全城的药师都已撤离，这道命令是您亲手发布的。”赢政一时愕然。
的确，自从他公开仙丹的危害，处决药师卢生并驱逐所有药师后，皇宫里谁还敢私藏仙丹？他们难道不怕被发现后，背上意图毒害君主的叛逆重罪？赵高见状连忙道：“陛下，临时炼制丹药已经来不及了。不如请术士为您施展固本之法如何？”赢政眼前一亮：“速速传唤！”
半个时辰后，侯府内。术士侯勋向赵高深深一揖。“既然陛下有命，侯某自当遵从。”“还请赵大人稍待，侯某这就去准备。”赵高微微颔首：“越快越好，别让陛下久候。”侯勋轻松笑道：“那是当然。”
回到后院，侯勋脸上的淡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心激动。早已得知消息的同僚们纷纷赶来，目光热切地望着侯勋。“侯生先生，有何进展？”“是陛下派中车府令专程召见你，是要召你进宫了吗？”侯勋振奋地说：“没错，陛下确已召见我。”
当赢政摒弃丹师，宣布仙丹的危害时，他们并未放在心上。丹师毒害陛下，与术士们何干？然而，半年未召见，他们不禁开始担忧。如今，虽然仅是侯勋一人被召，但这预示着赢政对术士的态度有了转机。他们的春天即将来临！
“侯生，你需要什么物品，尽管取用，不必客气！”“对，这次侯生务必全力以赴！”侯勋微笑道：“诸位，是不是把侯某看得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