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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转危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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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备闭门的大夫看着前来求医的人,让他们进来后;也为暖悠诊治了起来。大夫告诉逍遥暖悠之伤不重,吃两帖药好生休养几日自会痊愈。逍遥拜谢过大夫,带着暖悠去了客栈投宿。翌日,苏醒的暖悠看着那身被换下的衣裙;处理好的伤口;那张放于桌案上的纸同旁边的两帖药和钱袋也下床拿起信看了起来。

    ”姑娘,大夫说你的伤并不重;只要配合抓的药吃上几日自会痊愈的。另外你身上衣物,是医女为你所换。这些银子,姑娘切记收好。逍遥笔。”

    暖悠收好银子同药,下楼前去同掌柜打听起了昨日将她送来之人的消息。掌柜告诉暖悠那男子行踪不定,不过这几日入夜时分他都会上西麓山。但掌柜提醒暖悠,若无事最好莫要上那邪山。

    暖悠问清楚掌柜西麓山的位置,谢过他便回了房中休息。入夜时分,暖悠自窗户而走;按照掌柜所言上了西麓山。先行来到西麓山的逍遥听着回荡于山林的琵琶声,寻声而去的同时;也看见了那座灯火通明;屋中不断有黑影闪现的阁楼。

    随着阁楼门开,逍遥听着邀自己进去一坐的声音;也宛若着魔般踏过石阶走进了屋中。山鬼看着自投罗网的猎物,得意一笑;自她身后出现的藤蔓也缠上了逍遥。藤蔓生荆棘渗透进逍遥皮肤,吸食起了他的修为灵力。

    山鬼看着游走于自己周身的灵力,轻移莲步走向逍遥的那一刻;灯火通明的阁楼也变作了贫瘠荒芜的山脉。“倒当真是生了一副好皮囊,只是可惜马上便要化作一堆白骨了。”

    山鬼施法准备吸食逍遥魂魄的同时,自逍遥周身产生的神力击中山鬼;令她不免退后了几步。脱身的逍遥,看着降落腐蚀自己衣服的酸雨;朝自己攻击过来的树妖手持画魂笔以符为咒焚去了它们真身。随着酸雨骤停,那盛开的花香也差点令逍遥再度丧失理智。

    山鬼瞅准时机,以树藤为弓;树枝做箭;朝逍遥的心口射了过去。赶到的暖悠出手击落箭矢,扔出手中火珠烧毁环绕逍遥而开的花;令他再度恢复了理智。山鬼气极致使西麓山山崩地裂,应召而来的精怪也包围了两人。

    暖悠让逍遥去解决那个最大的麻烦便是后,只见自她手中甩出了一条见血封喉的细线。逍遥看着吸引火力的人,再度朝自己攻击过来的藤蔓;施咒为刃劈开藤蔓;以笔化往生将朝自己杀将而来的山鬼拖拽进了法阵中。

    山鬼越是想要挣脱符文锁,自她周身浮现的符文却令她变的更为面目狰狞了起来。而后她看着环绕自己周身,将自己托起于空的无字天书;被生生剥离再度倒映于自己眼前的过往;也不觉那滴落灼烧皮肤的泪形同利刃直击四肢百骸。

    我曾贪恋话本子里的儿女情长,渴望过世人所言的暮雪白头。可后来当我以为得遇良人,能与之一生一世时;他却夺了我的元丹;去救他的心上人。我则因此由仙堕妖,只能靠夺取他人魂灵保命。

    山鬼撕心裂肺的怒吼,也令山林再度动荡不安了起来。可耗尽所有修为的她,虚弱不堪;周身花叶凋零;倒于法阵中问收回无字天书之人为何给予我痛苦的能安生太平;背负不白之冤的我却满手鲜血。

    逍遥蹲下身同她道:“不若姑娘在此之前,也回答在下几个问题如何?你行过人间一遭,觉男女之情是何物。是两情能得天长地久,还是相忘江湖。姑娘寒门子弟何能配高官女,商户女何嫁寒门人。你心有爱,自不懂其中意。可当你跳出情,难道你还不懂是你入不了凡尘;他不配你真心。”

    山鬼终再无泪,西麓山亦重新恢复了生机。“那公子呢,此行是为渡我;还是杀我。”

    逍遥扶起山鬼道:“渡魂师,不杀生;只渡众生;而我此行是为亡故之人了却夙愿。”

    山鬼只望了一眼那枚元丹留下一句不必了,便归去了山林。逍遥回头看着毫发无伤,令精怪全都拜服的人;自行变回佩戴于她手腕上银环的血寂;也深知她定来历非凡。“此次,多谢姑娘搭救了。”

    暖悠放精怪离去后,步伐轻盈走至逍遥跟前回礼一拜道:“要谢,也是小女该谢公子搭救才是。只是如今小女记忆全失,不知来处。可否同公子结伴而行,待到小女寻回家人自会离去的。”

    逍遥顾及自己的身份同居无定所的日子,害怕暖悠跟着自己会有差池;便同她道:“姑娘,你也看到了小生所做之事稍一不慎便会危及生命。所以,请恕在下不能应允姑娘所求。”

    暖悠先让逍遥别拒绝自己,毕竟自己也非泛泛之辈。况且,一人独行;再遇危机;无人帮衬不是更危险。故不若两人同行,也好彼此照应。逍遥看出暖悠心思,便也不再劝诫;答应了同她结伴而行。暖悠喜笑颜开拜谢过逍遥收留,两人也互道姓名;结伴离开了西麓山。

    等了一夜的忘归,实在熬不住睡了过去。待到云团归来,看着大梦正酣之人;举起自己的小肉球拍在了她脸上。忘归挠着自己发痒的脸,挥着自己的手半清醒半迷糊断断续续言语着别闹。云团再度举起自己的小爪爪,挥上了忘归的脸。

    忘归疼的彻底清醒,看着自己眼前那只尊贵高傲的黑猫带着一丝不确信喊出了云团的名字。云团拿脚拍着桌子,别过头道:“哼,人家在外面给你送消息。你却在这里蒙头大睡,真无情。”

    忘归心里不断咒骂也不知他主人是个什么性子,才养出这样一只同样讨人嫌又欠揍的猫。要不是有求于它,真想打它。忘归忍住怒火哄道:“此事的确是我不对,你莫生气了好不好。对了,你寻到人没有。”

    云团化作一团白雾,掏出藏起的信交给了忘归。忘归看着上面的平安勿念四字,也总算放下了心中大石。忘归心情大好,去寻陆余与他道:“小医官,这几日多谢你照拂了。但我尚有要事需去解决,故不做逗留了。”

    陆余停下手中活,让她坐着等一会儿后;便管自己去抓了药。忘归去到一旁的桌椅前坐下管自己喝茶吃起了糕点。可忘归一入口,只觉满口的药味。配好药的陆余告诉忘归那是用药做的糕点和药茶,不过你似乎挺吃不惯药的。

    忘归眼波流转间,镌刻上的是无人可窥的伤悲。“也许吧,但你的手艺的确不错。”

    陆余谢过忘归谬赞,将配好的药给了她。“这些药我已经写好了用途和用法,你记得收好了。使用之前,记得再看一遍说明。此去记得保重,莫要再受伤了。”

    忘归收好药,记下陆余叮嘱;与她辞行折返回了城中。回到城中的忘归,察觉有人跟踪;并未揭穿;只是到处闲逛着。忘归选新衣,挑首饰;逛的不亦乐乎。一路尾随的两人,看着走到远离人群处的忘归;现身与她交起了手。

    双拳难敌四手的忘归,被两人生擒的同时立刻温顺乖巧道:“我跟你们走就是了。”

    青霜同常言押忘归回王府复命的路上,经过石桥的忘归瞥见那自石桥缓步而来;冰心玉壶;风流倜傥的男子也不觉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景年对上忘归的那双垂泪瞳,望着同昔年如初眉眼如画;自骨子里透着清冷的人;却又觉得如今的她比起记忆中的人多了更多看不见的枷锁。

    炎陵同水沫看着不对劲的人,那个被用绳子束缚住双手;拉着走的人。水沫上前问景年是否要跟上去看看。景年让两人先找地落脚,便管自己走了。炎陵问水沫咱们离开魔域跟君主来此,当真对嘛。水沫让炎陵无需杞人忧天后,带着他去了客栈投宿。

    忘归看着文王府的匾额,心下一沉;同两人走进前院步入大堂看见了端坐堂前雕刻着木雕的萧绝。忘归二话不说,当即给萧绝行了礼。“民女拜见王爷,不知王爷派人请小女前来所谓何事?”

    萧绝停下手中活亲自给忘归松绑道:“姑娘莫要误会,本王就是想问问你林家灭门之事;姑娘知道多少?毕竟,官府虽已立案。可到如今,都未查到蛛丝马迹。不过如今看姑娘安好,这不由得让本王怀疑林家满门被屠是否同姑娘有关。”

    忘归不卑不亢回道:“小女信清者自清,也信朝廷同官府断不会令小女蒙受不白之冤。 况且我若当真是凶手,又怎会蠢到自投罗网。”

    萧绝看着临危不惧,巧言善辩之人;只是礼尚往来与其道:“林姑娘既言清者自清,便同本王走一趟府衙吧。”

    忘归只是仍就心无波澜同萧绝道:“殿下,官府若立案;怕是自我入城;早见告示。可如今官府告示既无,那也就是说此事已被人暗中压下;又或是我林家之案早已草草了结。至于理由大抵不过府中走水,府中之人察觉已晚;故导致林家众人皆命丧火海。但小女着实想不通,那只手遮天将我林家之事一笔揭过的究竟是谁?”

    这一刻萧绝似乎懂了何以这林家不受宠,从不被林家认可的嫡女能得萧辞同楚沧澜青睐。果然生的一身不折骨,难掩其锋芒。“姑娘你我既各有所求,不如合作如何?”

    忘归只是问萧绝凭何认为一个一无所有,身负血债;不知哪日便也死于权谋之下的可怜人能助他达成所愿。而他同自己合作,要的是借刀杀人;还是另有所图。

    萧绝饶有兴趣打量忘归时,忘归也将两只银针朝他飞了过去;萧绝闪身躲过听着忘归的警告也不觉这女子当真是性情古怪。“殿下,你若管不住自己的一双眼;小女不介意替你剜了它。”

    “林姑娘到真是面慈心善,又心狠手辣。小生所求不过夙愿得偿,再无他愿。况且姑娘此番归来,想必也是有所图谋吧。”

    “交换条件是什么?”

    萧绝附耳同忘归言语着什么时,忘归眼中满是错愕;随即推开萧绝让他不如就此将她处决了便是。也好过入那虎穴,生死难保。萧绝看着软硬不吃之人,与之交起了手。忘归被打出门的同时,赶到的人单手揽过忘归腰肢;一掌重伤了萧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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