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二:番外8:错了(含前世)
“你怎么来了?”看到魂牵梦绕之人,哥舒确的心尖狠狠颤悠一下,语气里透着满满的欣喜和惊讶。
连忙快步上去,将她揽在怀里:“想你了,让我亲亲。”
说着便要低头去吻她。
“你身上什么味啊?!”
阮桃芷狠狠皱起鼻子,别过脸去。
短短这么一会,就换了这么多态度,这男人是会变脸不成?
阮桃芷气性直接上来了。她自己坐了马车,中间还要周转,花费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到这里。
来到这里倒头就想睡个好觉。
谁知道,还没睡醒,这狗男人见了她就跟吃了火药一样。
让她滚?他以为他是谁啊。
阮桃芷表示:老娘不伺候了。
“你既然叫我滚,我现在就滚了。”
她掀开被子,想挣开他的怀抱,却被他牢牢抱住。
“别走,对不起,不是让你滚……”
阮桃芷瞪了他一眼:“松开我,我讨厌死你了。”
“不要讨厌我…”他语气无措。
哥舒确实在是因为刚刚歌女的事情气得脑子都没转过来。何况,他想了无数种可能,也想不到她会来。
他自己皮糙肉厚的,觉得舟车劳顿的没什么。
可她这样一个娇滴滴的郡主,得吃了多大的苦头从千里之外来了这里?
这一路上遇到什么危险的话,他都不敢想象。
放在长安锦衣玉食的好日子不过,来这边关,就是为了见他吗?
想到此,哥舒确心神一震,直勾勾地盯着阮桃芷,眼神那叫一个柔情似水,爱意汹涌澎湃。
原来,不是他一个人在想她啊。
心脏似是被热水熨过,酥酥麻麻的往外冒着泡。
他靠在她的肩窝上,贪婪地吸着她身上的馨香:“是我错了。我一开始以为是别的女子才会让她滚。”
“你是我的宝贝,我才不会让你滚呢。”
“你这一路上遇到危险让我怎么办?还有女儿们呢?”想到此,哥舒确又是一阵后怕,语气忍不住带上轻微责备。
阮桃芷沉哼一声:“哼,少来管我,本郡主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女儿我已送去姑母府上照料,无需你费心。另外,你难道是在这里金屋藏娇,才把我认错,还什么我是你的宝贝,我看你是不是心中有鬼?
哥舒确掰过她的肩,与她四目对视,眼眸燃着认真与坚定的光明,嗓音沉稳如山岳:
“怎么会,我永远不会背叛你。”
见阮桃芷沉默,一脸不信的样子,哥舒确有些急了,诅咒发誓道:“如果背叛你,我情愿去死。”
阮桃枝瞪大眼睛,嘴巴微张:“你……”
去死?这是什么话,就这么爱她?
“现在相不相信了?” 见她这副可爱的模样,哥舒确眼含笑意着轻啄了一下她的眼皮。
不过阮桃芷还是没打算放过他,她还不高兴着呢,今天不全部讨回来绝不善罢甘休,轻挑起眉。
“我想过了,要滚也是你滚,我才不滚呢。”
“好听的话谁都会说,谁知道你什么想法,只是嘴上哄我而已。反正呢,今时不同往日,你的地位不一样了,就算是配公主都可以了。”
“你无需再纡尊降贵迁就我这样一个小小郡主。想要别的女人,我绝不拦着你。大不了跟你和离,两个女儿跟着我。”
她越说越得劲,骄纵地扬起下巴,眼睛亮晶晶的,带着肆意的挑衅望着他,颇有种得理不饶人的架势:“反正女儿是我生的,跟着我姓,跟你也没什么关系。”
“以后就桥归桥,路归路。”
“我不准!”
哥舒确额头上青筋全然凸起,指尖无意识地收紧。
这叫什么话,和离?桥归桥,路归路?还要带着女儿走?跟他没什么关系?
那她是不是干脆还要再养几个面首!?
这个女人真的是让他爱的时候爱得要死。气人的时候也是气得心里一绞一绞的抽痛,火辣辣的,又酸又麻。
但他又舍不得说什么重话,只能自己忍下,又郑重地开口道:
“不管我是什么身份,是从前的马奴,还是如今的将军,我都只要你一个。”
“我爱你,所有的事我都愿意迁就你,但唯独在离开我这件事上,我不会迁就。”
“你离开我,就是要我死。所以,不要再说这些戳我心窝子的话了,知道吗?”
“你如果不相信,那我来证明我有多爱你……”
说着就要不管不顾地吻了上来。
“不许碰我。”
阮桃芷虽然嘴上说的不许,但身体到底软了下去。慢慢着回应着他的吻,伸出了柔软莹润的舌尖。
悸动从唇间蔓延,荡漾至全身上下,诉说着无尽的思念之情。
“好,不碰你…”但粗粝的手指已经开始上下其手,从她的领口穿进去,抚上那最柔软的部位。很有技巧性的一下一下揉着她的敏感之处。
喉咙难以自持地剧烈滚动着。沙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诱哄的意味:
“就一次。”
阮桃芷与他将近半年没行过房事了,也是有点馋了,哼哼道:“行吧。”
随即顿了顿:“不过你把身上的味道赶紧给我洗掉,不然别上我的床。”
那语气娇纵得很,一副嫌弃死他了的模样。
哥舒确闻言立马从眸底发出光亮,就如同一只饥渴且凶猛的狼,马上就要扑上去舔舐它的食物。
这一瞬间,阮桃芷从心底涌上一股反被套路的感觉,缩了缩脖子退后:“你要干嘛…”
话音未落,就被他毫不费力地拦腰抱起。
“啊,放开我。”
“我一个人洗不干净,帮我洗……”
后来,阮桃芷在那浴室里觉得自己里三层外三层都要被吃上了一次。
他的手真是不安分,所有的地方都摸了。
到底谁在帮谁洗啊?
还有,这人的一次怎么能如此久?
明明中间他那神情,分明是已经要忍不住了,却硬生生忍了下去。
况且他真的不是在犯规吗?
她说了只能一次,这人又抓起她的手……
累死她了!差点没磨下一层皮!
阮桃芷已经不想说了,怎么也想不到,当年要她靠那画册教的男人,有一天,会到这种地步。
最后的最后,她被浴巾裹起来,半阖着眼靠在他怀里,眼尾因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房事而糜丽绯红,唇被吮得似熟透的樱桃一般鲜艳诱人。
乌发雪肤,美不胜收。
哥舒确看到这场景,呼吸又急促了几分,小腹不受控地翻腾上一股燥热。
一次根本就不饱,但也知道今天闹着她生气了,再要她肯定又要不开心了。
为了以后每天的性福生活,也存着心疼她一路舟车劳累的心思。
他不急于这一时, 强忍着压抑下那难以缓解的欲望,调整好呼吸。
把她抱到了床上去,轻柔地啄了啄她娇艳欲滴的唇瓣,与她十指相扣,眼里含着缠绵的爱意与满足:
“宝宝,我很高兴。”
……
这天,阮桃芷做了一个梦。
说诡异也算不上,不过实在令人蹊跷。
周围的一切都朦胧不堪,只能看见地上躺着一只浑身是血的大狗。
它的伤口狰狞可怖,一看就是经历了一场惨烈的战斗。
“救救它吧”她听见稚嫩的声音从身体里面发出来。
梦里的她把它带了回去,口齿不清地叫着它:“犬犬。”
伤口一天天好转,那只大狗一直跟在她的身后,围着她转。
说起来,这眼神很是令她似曾相识。
但梦里的她也来不及也没有能力思考,只能不受控地顺着梦境进行下去。
“芷芷你好笨,这是狼不是狗,快把它丢了,很危险的。”
看不清是谁,只听到有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那大狗好像能听懂人话,怒目瞪着,呲牙想要咬上去
“犬犬,别咬人。”她拦住了它,又摸了摸它的头。“犬犬不是坏蛋,是一只好狗狗。”
渐渐的,梦里的她长大了,那只狗居然幻化成了人形,只不过她没看清楚他的模样。
梦境的最后,又传来一个温润清冽的声音:“一直叫他犬犬不好听,他既有了人形,不如就唤他确吧。”
然后阮桃芷醒了,只觉得这个梦真实异常,都让她恍惚了一瞬。
但回神过来,她想她是傻了不成,怎么可能是真的?
她自己成精后,就一直是成人模样,怎么还会梦见自己是小孩子。
说起来,梦里的那只狗,有一双褐色的眼眸。
犬犬?……确确?
阮桃芷汗颜了。
虽然一直叫哥舒确狗男人。但还能真的梦见他成了狗?
这个梦做的实在是无厘头至极。
后来也就没多想,阮桃芷慢慢淡忘,只把它当成生活里一个无关轻重的小插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