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 章 曹袁之战
初平三年初，袁绍发布讨贼檄文：操倒行逆施，残忍暴虐，包藏祸心，伪造遗诏，反相已明，今起大军伐之，还大汉朗朗乾坤。”
朝堂之上顿时炸开了锅，杨彪言道：“袁家四世三公，曹操为逆贼，不若两相夹击，则操必败。”
李儒道：“今操与绍两虎相争，谁忠谁奸，谁胜谁负，尤未可知，今天子于长安，自可坐山观虎斗，此刻出兵，实为不智。”
杨修道：“司徒之言甚善，我等只需静待时变即可。”
我道：“即是大战在即，布宜亲去并州，以备不测。”
董承道：“上柱国素与曹操交好，今日莫不是要去助曹操。”
杨修道：“陛下大婚在即，上柱国实不宜远行。”
我道：“德祖好意，布心领了，曼成兄也大可放心，只要袁绍不打我并州，司州，布绝不出一兵一卒，臣即日起程，若无大事，二月定当回朝。”
刘协道：“上柱国既执意要走，朕也不便强留，只是绮儿婚配在即，上柱国务必保重。”
我赶忙跪下道：“陛下厚恩，臣铭感五内。”
次日带马超陈宫并轻骑数百人，向并州前去，临行前李儒再三交代：“将军无论有何打算，切记不可露面，封后在即，不可横生枝节。”
我连连称是，又道：“文优兄多虑了，我怕战火纷飞，前线不可控制，遂亲临指挥，朝中家中大小事情有劳诸位了。”
离开长安，倒也无事，我对马超道：“小将军自跟我来，未曾一战，今可有兴趣，会会河北名将。”
马超道：“超愿战尽天下英雄。”
众人皆赞马超神勇，行了两日，抵达并州。
见了张辽我问道：“三军可有异常，曹操、袁绍皆在何处？”
张辽答曰：“三军一切如常，如将军吩咐，屯田养民，又兼河北战事，百姓都往这边迁徙，倒是繁荣了些。”
“据报袁绍自领大军与曹操战于山东，其部将颜良文丑自青州出发，去打徐州，还有一路应是刘备，现已在汝南，欲断曹操后路。”
我点头道：“此像袁绍战法，只是不知曹操现在何处？”
“曹操大旗现在山东濮阳处，只是其到底于何处不得而知。”张辽拱手道。
“文远辛苦了，你派人将此信送往山东濮阳处，务必小心。”我吩咐道。
张辽领信出帐，数日曹操回信，称其在徐州下邳处，邀我前去，并给我通关令牌。
我听到下邳二字，摇了摇头，然而时不我待，嘱咐张辽护好城池，带陈宫，马超百余人，向徐州而去。
并州兖州，虽不及长安富庶，倒也安宁，街上人虽不多，倒也整齐，我等一路疾驰，不出数日便到下邳城下。
曹操亲自出门来迎道：“奉先兄，长安一别，已一年有余了。”
我看向曹操总觉得这种样貌当统帅很不和谐，又自嘲了一下，怎可以貌取人，开口道：“孟德兄，陛下实盼将军能取大捷，故派我前来，以表心意。”
曹操道：“陛下既有此意，何不明旨一道，则袁绍不攻自破。”
我道：“不瞒孟德兄，陛下亦有难处。”
曹操道：“自是如此，某亦有诸多烦恼，诸位请到城中说话。”
进了曹操府邸，曹操将众人介绍了一遍道：“今袁绍坐拥青幽冀三州，又收复辽东，除了操与其三州接壤，再有就是奉先的并州了。”
我拱拱手道：“非是布不愿帮忙，袁绍在朝廷支持者亦不在少数，陛下已下严旨，便是布本人怕是也不宜轻易出战。”
曹操叹道：“天下士族本是一体，袁家四世三公，意料之中，那奉先兄今日前来，只为表达陛下心意？”
我笑道：“布虽不能战，然却带来了西凉神将，马超将军。”
曹操上下打量一番一席白甲、英气逼人，笑道：“小将军看上去确实英武，只是毕竟年纪尚轻。”
我道：“孟德兄，怎可以年龄度人，孟起之勇，十倍于我。”
一旁典韦插话道：“上柱国玩笑了，当日虎牢之战，惊天动地，韦自视甚高，尚觉不如，这白袍小将，怎能如此。”
我看了一眼典韦，凶神恶煞，透露着一种吃人的感觉，使人不寒而栗。
马超道：“确是上柱国过誉，超实非上柱国敌手。”
我道：“孟起谦虚了，我闻敌将颜良，不日即到下邳，可着孟起出战，一试高低。”
郭嘉摇头道：“颜良之勇才真不压于将军，孟起虽勇确是难敌。”
曹操道：“我今避开袁绍，直扑徐州，乃求速战，若迁延日久，恐曹仁夏侯渊等支撑不住。至于小将军能否匹敌颜良，容后再议。
程昱道：“下邳城高水深，若是固守，就是袁绍亲来尚且无妨，可若是要速胜，实则万难。”
郭嘉道：“若小将军当真勇猛，斩杀颜良，则敌不战自乱。”
我摇头道：“颜良武艺高强，孟起想赢已是艰难，如何斩杀？”
郭嘉道：“事在人为，本不可能之事，亦有可能。”
荀攸道：“明日可让典将军，许将军分别出战，佯装不敌，颜良必骄狂自满，小将军此时出战，颜良必以为我军中无人，如此则有望一击将其斩杀，颜良若败，文丑实不为据。”
曹操道：“操有诸公何愁袁氏不破，来日依计而行即可。”
两日后颜良领军五万来到下邳城下，扎好营寨城下叫阵。
程昱道：“敌军远来意在速战，我军今日可避而不战，明日子时，诸位将军可领兵劫营，虽不能建全功，必将有所斩获。”
曹操称善，我亦暗叹，果真皆是智谋之士，若是换成我自是宜早不宜迟，今日就劫。
曹操带我等上城墙观看，叹道：“河北人马，如此雄壮。”我等望去确是阵容齐整，不可小觑，操指一人对马超言道：“麾盖之下，秀袍金甲，持刀立马者，乃颜良也，孟起可有信心。”
马超笑曰：“明公宽心，此不过插标卖首尔。”
众将皆笑，郭嘉程昱等却闭口不言，我问陈宫何故，陈宫道：“文武司职不同而已，将军为客，遵循本心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