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 章 雍凉之战
次日早朝，上奏天子后，我即调张辽引三万人马赶到长安，着高顺安排好宫城守卫随我出征，又令侯成魏续同守并州，以备万全。
与严氏安顿好家中内务，进宫与玲绮、貂蝉话别，又对刘协言道：“臣不在之日，若有变乱，陛下当以身家性命为重，汉室兴亡全在陛下。”
刘协道：“上柱国为国讨逆，功在社稷，西凉苦寒，将军当以身体为重。”
谢过陛下后又对李儒说：“朝堂之事多劳先生费心。”李儒笑道：“将军尽管放心。”又将兵事托付李肃，五日后大军开至，陛下亲自设宴壮行。旌旗飘飘，光复河山。
一行人浩浩荡荡出了长安，即日即到雍州境内，雍州人烟稀少，虽为汉室所得，但实无人马驻扎，事实上长安非久居之地，此战过后，当禀明陛下，择一良地迁都。
行至泾水，忽有一人来报：“牛将军已在前方不远处，等候多时。”
不一时在此人带领下，我与牛辅久别重逢，牛辅道：“奉先，今李傕已亡，郭汜投降，樊稠，张济皆隔岸观火之徒，如今我只五万人马，士气低迷，马腾之众不下十万，于渭水河西扎营，今我与泾水河东，两相僵持，倒也无碍，只是时间一久，韩遂等若来增援，则大为不妙。”
“牛将军别来无恙，我等可于此暂待两日，待我智囊来此，定可大破西凉。”我拍拍牛辅肩膀，引高顺张辽，一同寨中饮酒。辅又言道：“西凉军马快枪长，马孟起更是白衣银枪勇不可挡。”我知此战必不可免，想那马超年龄尚不及张飞，勇则勇矣，今日却难是我敌手。
又过两日，一人大腹便便，手拿羽扇，前来求见，入账之后，其道：“奉孟起将军军令，邀吕将军过河一战，不知将军钧意。”
我笑曰：“先生何人。”其道：“鄙人粗鄙，本不配为将军所知，然既将军问起，亦不敢不言，鄙人贾文和。”
“原来是贾先生，失敬失敬。”我起身拱手道：“先生心怀万千韬略，不思扶汉，何故反助逆贼？”
贾诩答曰：“马腾父子，待诩不薄，今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家将军特后退三十里，以待将军过河。”
“文和先生，布虽不才，不似将军饱学鸿儒，然背水而战，一旦失败，岂不全军覆没，如今西凉军势大，吾依泾水勉强固守，岂肯轻易过河？”我道。
“我家将军闻先生昔日虎牢勇冠三军，故想与将军一较高低，将军何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贾诩摇头道。
“昔日虎牢之时，先生亦在，布敢问先生，今日马超之勇比之张翼德何如？”
“这……”。贾诩被我一问，竟口不能言。
“张飞人中龙凤，他日武力必不在我之下，马孟起年纪尚轻，又怎会是我敌手。文和先生深谋远虑，必不会令其送死，所以必有所谋。”我看向贾诩，贾诩被我说的一愣，正欲辩驳，忽有人道：“陈公台求见。”
我即请公台入帐，公台道：“袁绍之事不足为虑，将军欲取西凉，须先留文和几日。”
贾诩道：“公台这是何意，我乃西凉使节，怎可如此。”
陈宫笑曰：“天子知文和才智出众，特诏往长安，文和可为汉臣否？”
这些文人说谎张嘴就来，比之现代也丝毫不差，贾诩还欲分辩，我道：“既如此，文和先生又何必做此无用之功。”遂吩咐军士令其居于他处，好好款待。
陈宫道：“今贾诩来此，必有毒计，宫不能揣度，然宫亦有一计，若成可破西凉。”
我连忙起身道：“公台速速道来。”
陈宫道：“将军可与马超约定各带三千甲士，于泾渭两河之间交战，马超骁勇，然其年幼必不是将军敌手，将军定可得胜，然而要胜的艰难，某夜观天象，三日后天降大雪。
则渭河泾河皆会结冰，此时马超必不愿回师，马腾会带重兵前来，冰面厚实，将军需于东岸固守十日，且可令文远将军，牛辅将军，绕过河去，暂做隐蔽。
“待守得十日，天气转暖，河水不出一日即化，张将军与牛将军于渭河西岸截其归路，将军在泾河东岸亦固若金汤，只是。。”陈宫忽然停止道。
“此计甚妙不知有何不妥？”我急切问之。
“西凉军马快枪长及其骁勇，若防守人数不足，将军有失，则败矣，此一也。河水开化以后，西凉军必然疯狂向回进攻，且韩遂之兵未至，若张将军牛将军兵力不足，令西凉军渡过渭水，则徒劳无功，此二也。冰化之日起西凉军若尚有余粮，此隆冬时节，再过七日，则河水续冻，我军危矣，此三也。”
“此等小计必瞒不过贾诩，某兴夜兼程特为留其尔。”陈宫婉婉道来。
今河水开化后只需三日，敌军心必乱，到时再许以厉害，大事大半可成，只是这分兵之事，着实难办。
我笑曰：“文远领1w人马，牛将军领三万人马，奔袭敌后即可。”
陈宫道：“西凉兵骁勇，我军又无城墙遮挡，将军以何守之？”
我笑曰：“公台既知天气将寒，何不筑一冰城。”
陈宫笑曰：“将军之才十倍于宫。”
我拜答曰：“天文地理，布岂能知，全赖先生矣。”心里又道：多亏了曹孟德呀。
说罢此事，续问袁绍处情况。
陈宫道：“绍以小儿生病为由，表示短期内不会征战，然其实绍刚得幽青二州，杀罚过重，实需休养生息，将军一路走来，并州司州尚可，但也满目疮痍，这雍州哪里还有人烟，故而人心思定，此天赐将军收复西凉之大好时机也。”
“既如此当无忧矣。”言毕，遣人快马报与马超，明日各带本部3000人马，于两河之间一较高低，并言明陛下召见贾诩，暂留几日。”马超虽不愿，但也无话可说，约定明日一战，生死各安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