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成长中的中医之路
提到她的儿子，贾张氏终于露出笑意：“那是，咱们日子只会越过越好。
你看刘家有三个孩子，结果还不知会怎样呢，那个老易中海……”
秦淮如赶紧往外一指，制止住她的言辞：“妈……”
贾张氏冷哼一声嘀咕：“反正谁都比不过我家的。”
对红星铁轨厂的工人而言，繁重的一天终于告一段落，大家陆陆续续离开岗位向外移动。
刘海中夹杂在人群中缓缓走出工厂，越是接近住所，他的脸色越阴沉，尤其是走进中庭，没遇上刘建，真要遇到，他一定会走上前打几巴掌又踢几脚！那个不争气的东西，竟然差点害他丢了脸面，还可能影响仕途，早不该喂养！
回到家里，平时对他俯首贴耳的二婶急忙给他预备了一道特制菜肴，斟上酒，边安慰道：“爹，别生气，气坏身子可是不值的呀。”
刘海上轻轻地哼了一下，看着畏缩的刘光福坐得太远，没法攻击，只好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酒。
二婶将自己炒的油渣茄子往他眼前挪了挪：“快，吃点儿菜垫垫肚子。”
刘海中夹起一大筷子饭菜送入口中，边嚼边问：“今天院里有人说什么了吗？”
沉吟一会儿后，二婶摇头回答：“没听到她们说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她们自然在你的面前有所保留。”刘海中心思道。
连忙问道：“那你……应该怎么做？”
刘海中又喝了一口酒，细眼闪烁一下，随后缓缓呼出一口气：“老易你这家伙，总是故作威严，我们要是不管，消息传开了，还不知道怎么歪曲呢！你就趁她们明日扯闲话时，说老二昨晚一时冲动，提一下咱们家的具体情况……这样应该就能打消风头。”
二婶闻言恍然，“我懂了，老二肯定被易老用甜言蜜语骗了——我就说，他无缘无故认个干妈出来，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刘海中附和“嗯”，随后用力说道：“还有，你要找那个 说清楚，让他管好嘴巴，不要胡乱嚼舌根——你明白吗？”
二婶向来全力站在刘海中心一边，哪怕打孩子再重她从不干涉，这次也不再顾虑刘建：“清楚了，我明白怎么去做。”
满足地一口抿酒，刘海心想，如果这事处置得当，易中海的名声必然受损，说不定院里的大领导之位非他莫属！
中心院子内，易中海、愣柱何雨柱以及其他三位同事一起归来。
其中两位工友住得近，在院门口两间相邻的屋子早早回家，易中海让何雨柱停下了脚步：“柱子，去我家里一趟，有点事情需要跟你商量。”
邻居家的赵老头指向自家房子的方向说：“老易，那我先回去咯。”
易中海向赵老汉点点头，携着愣柱走向东厢房。
踏入房门后，愣柱注意到刘建正在为一位大妈梳理掉衣物上的碎发，不禁疑惑地问道：“国庆，你怎么在这儿？”
昨天他忙于讨好厂长，归家已晚，对刘国庆认干妈的 毫不知情。
刘建也是初次面对面与愣柱相接，对于这位剧中一生被人吸血的存在，初次相见，不知如何应对，只简单地道了声：“柱子哥，你回来了。”
经这一日的相处，大妈感受到屋里忽然活跃起来，愣柱的话看似正常，但她觉得有点儿像是催促刘国庆留下的意思，于是轻轻拍拍他的胳膊，微愠地说道：“他不能在这儿？以后就住这儿了。”
易中海见状适时插话：“昨天发生的一些事让我明白……”
2 号的事情，你因为回来迟不知道详情。
那个名叫国庆的孩子决定拜你的一位大妈为干妈，准备在这儿居住，并得到了你二大爷的认可。”
憨柱立刻说道：“嘿，国庆，你做对了！要是跟随二大爷，说不定有一天他会让你受点教训！”
第7章 计谋破灭
刘建闻言沉默，他在电视剧里见识过的憨柱总是仗着自己继承的手艺直肠子，直言不讳，此刻真人出现在眼前，他不知如何回应这个话。
憨柱并未意识到自己已经离题太远，仍然搂着他的肩膀笑道：“哥们儿，我跟你说，后院的许大茂这家伙可不是什么好人，你不住后院，就能省去跟他学坏的可能了……”
易中海见谈话渐渐偏离，便出言打断：“行了，洗漱用餐吧，有什么话吃过饭再讲。”
憨柱点头答道，并把两个剩余的便当递给那位大妈：“我还带了两个冷菜，一块儿热热吧。”
刘建瞄了眼铝质饭盒里的食物，暗忖着它们象征着憨柱曾被秦淮如一家榨取，但这顿并未享受 ，只是厂里普通伙食——红烧茄子与青菜豆腐，虽份量充足，看着油汪汪的。
易中海注意到一大妈端来刚馏好的面团做成的大馍，随意地询问：“怎么不给国庆？”
一听这问话，一大妈望向刘建，露出满足的笑容答道：“是国庆不要，他说中午饱了，夸奖我的馒头做得好，馏出来的既松软又有嚼劲，越嚼味道越好。”
刘建补充道：“我已经没问题了，不疼了。”
大概是因为年纪问题，中午时他已经基本恢复了。
易中海细心打量他肿胀半边的脸，发现昨天明显的痕迹已经消退很多，赞许地点点头：“嗯，恢复得很好。”
此时，刘建忽然想起了何雨水，便向憨柱问道：“对了，雨水呢？”
考虑到现在的时序，她还不该上初中。
憨柱在这里，不能如日后那样一心扑在给秦淮如家献血上，完全忘了家人。
憨柱抓起一个馒头咬了一大口后回答：“不用担心，她在同学家玩呢。”
这让刘建不禁感叹他心真宽大，但也正是这个时代的特点——大家都住得比较亲近，邻里之间信任度极高。
如果犯了错误，不必发展到让人记恨的地步，或许只是一些小小的疏忽而已。
一大妈从这件小事中看到了刘建更多优点——善良，有责任感，因此一边递给刘建安放了一个馒头，一边说：“柱子，虽然你年纪稍大，但心细的程度真应该向国庆学习一下。”
刘建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干妈，我只是随口问问……”
憨柱笑着插嘴道：“这就成了！”
大妈正欲抬手打趣他，易中海连忙道：“柱子，我找你来，就是要聊这个。
我打算周末邀请几个关系不错的人来我家聚聚，也算做个见证，这周末你会忙吧？能腾出空闲来掌勺做饭吗？”
柱子厨艺一流，平时还会外出承办宴席，所以易中海才会提出这样的请求。
但柱子已表明心意，两家交情在那里，自然不推脱：“行，周末我肯定有空。”
接下来，他关心的是实际细节：“大爷爷，您计划邀请多少人？具体人数定下来了，我好准备所需的食材。”
边望着刘建，易中海道：“我主要是请刘家一家，加上后面的老奶奶，三大爷和东旭就好。
就这样吧，别太多杂乱，咱就是一家人在家里乐悠悠。”
闻言，刘建不禁眉头紧皱。
易中海是考虑到两家的境况，怕刘海中再来捣乱生事，他本打算低调办理，减少外人的影响。
但他看刘建神色不悦，便没再说下去，转而询问：“光明，你怎么想？”
刘建面露思索之色，轻声道：“院子这么多家户，只邀请这几个人是不是少了点？”
易中海犹豫一下，目光转向大妈。
一听这番言论，大妈心中触动颇深。
他们夫妇俩几十年无子女，昨晚刘建忽然主动认她为干妈，还表示会为他们养老之事，让她仿佛做梦一般。
自然，她也希望有更多的人一同分享这份喜悦，内心也能更加安定。
不过，她理解易中海的忧虑，生怕这事被刘海中搅局，反而成了坏事。
一想起这，大妈心头不禁一阵黯然。
于是，她亲切地看着刘建柔声道：“大家都挺忙的，好不容易有个周末，都想回家歇息。
自家的事，请些亲近的人就足够了。”
刘建对着大妈认真地说：“干妈，学校时老师教导我一句话，我觉得它很有道理。”
对于与学术或文化相关的话题，柱子显然很有好奇心，他立刻追问：“哪句话？”
刘建耐心地向柱子解释：“柱子哥，我的老师告诉我，做事要有两个原则，叫做名正言顺。
如果没有正当理由，说的话就不顺，事情也就做不成。”
然后，他转向大妈，接着说道：“干妈，我是真心诚意将您认作母亲，您也愿意收我为子，这是我们两家的好事儿。
而且咱这里两家大爷，要是仅咱们几人在场，院里其他邻居不知情，免不了背后猜疑。”
在这样的时代，名誉至重。
也许他不介意，但对于生活于此院、平日被闲话缠身的大妈来说，却是不容小觑的问题。
同时，刘大海一直期望在院子里获得权威地位，他既然认一位大妈为干妈，就不太可能对自己过去的行为有所反省，反而可能会以此为耻辱，一旦有机可乘，定会想办法反击报复。
几年后的某个时刻，面对即将到来的事件，他并不能保证刘大海还能无法撼动小团体的掌控权，但为何不在最初就堵住这个潜在漏洞呢？
这也是一个脱离刘氏家族的好机会。
大妈理解了他的想法，但仍担忧刘大海的行为可能会出问题，所以勉强笑着说：“光辉，你还是按照大爷的意思办吧，我们自身过得好最重要！”刘建露出微笑回应：“这是大爷的决定！反正他不会亏待我们母子。
再者，谁希望传出不好听的故事呢？”
说着看向易中海，“大爷，这事您能做到吗？”
听见这话，易中海眼前一亮，从“他也不想落下不好名声”的言论中找到了启示。
他不仅不反感最后的问题，反而心中坚定了决心，回答：“行，我去跟刘总谈谈。”他随后宽慰大妈说：“一会见到刘总我会跟他说清楚的，先吃饭。”
今天的饭局明显比平时迅速结束，餐后，易中海抹嘴起身，直接前往后院，打开东厢房的门。
刘大海正小酌几杯，见到易中海，脸上立刻罩上阴云。
“老易，你怎么忽然来了？”
易中海轻松地道：“刘总，您还没吃完吧？您先享用，我们说完事情再聊。”
刘大海眉头紧锁，不满地将酒杯重重放在桌子上，问道：“你就直接说吧，我没什么胃口。”
易中海庄重地道：“刘总，其实是昨天的事……”
刘大海怒意腾升：“我已经答应过你了，你究竟还想怎么样？”
易中海稳住语气：“刘总，请别激动，我来帮助你……”
面对这种说法，刘大海哭笑不得：“帮我？我倒是想听听你的办法。”
易中海上前一步：“我想在周末宴请大家聚餐……”他本还想多说些事情，但想到之前答应的承诺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接着，易中海进一步道：“这样一来，即便有一些闲言碎语出现，以咱们长期的感情为基础，我认为我们共同去告知大家会更好。
大家都看见了，应该不会有太多非议吧？”
他的言语里带着策略，试图通过这次行动维护与刘大海的关系和稳定。
&34;老易，真是高招啊！&34;
好不容易琢磨出来的精妙计划还没实行就破灭了，只能照着易中海的建议来做，刘海中的心中满是挫败感，甚至到了无心进食的地步。
看见事态得以平息且有可能解决工厂里关于自己问题，易中海松了口气。
此时他心情甚佳，看着刘海中也就没有那么多不满了，他微笑着说：“刘哥，这样一来，我们两家的关系定会更为亲密。
若你在厂里有任何需求，我定会鼎力相助。”
这话像一颗火种，点燃了刘海中的希望。
身为高级钳工，易中海的影响不容小觑。
如果有这样的支持，那他的官途自然更顺畅：“老易，你是真心这样说的吗？可别唬我啊！”
易中海答道：“你我都不再年轻，讲话怎会像小孩子般轻易被骗？好了，快去用餐吧。
我们随后去邻居家，把这些新消息告知他们。”
这时，刘海中意识到刚才自己有点处于被动。
于是他抓起一个馒头，想借此转移话题。
然而，刚才的一番激怒，让他此刻没了心情用餐，随便扒了几口之后便停下筷子不再吃了。
在后续的家中通知环节，刘海中不得不主动成为主角。
每到一家，他都会解释刘建认干妈的决定是由于彼此深厚的“友情”，显得积极热情和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