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心中暗思
--这样的结果令他略微失望，但他迅速调整心态，即使不能上网，这些设备自身携带的系统日后也可能发挥极大作用。
注：今天状态挺好，先填饱肚子。
八点左右还有章节等着大家，别忘了投推荐票哦~ ——章节五：请秦淮如裁制新衣裳
是否能在未来成为一个科技巨擘，这还在未来的规划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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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自刘海中心家出来后，他的首要问题是解决吃饭问题：根据他的记忆，58年自然灾害导致的物资短缺将在明年初变得更加严峻。
虽新房中存储了三四百斤粮食，但对于正值“半大小子，吃穷老子”年龄的他来说，保持健康成长需充足营养。
考虑到储备可能不持久，坐等只会越来越匮乏，他不得不寻找方法增加存粮，至少维持基本的供需平衡。
然而，在此时代，个人合法的赚钱途径并不多，稳定的途径通常是做工。
可惜15岁的他还太过年轻，进入工厂的可能性极低，而且工人的就业机会极为稀缺，多半需要家族传承或者前辈退休留任的名额。
此外，即便成功就业，在大环境不佳的情况下，日子也不会轻松，所以他必须寻其他解决方案。
他深知自身微不足道，见识和格局也无法与那些建国后的领导层（lx）相比，对于重大决策他能做不多且不想做。
但至少，在小范围内，他可以让自己和周围人生活的更好。
有没有什么可行的办法呢？他看向身旁的木箱，里面装着他曾经购买的书籍，但这会儿他的注意力转移到了问题上，无暇阅读。
沉浸在深深的思索中，忽然听见门外有脚步声，一位大娘轻轻推开房门走进来。
看见刘建睁着眼睛看着她，大娘的脸上立刻漾起微笑：“你终于醒了。”
刘建从床上坐起来问道：“我刚睡醒，干妈，现在几点了？”
“大概九点了吧——你现在感觉如何？哪里不舒服没有？”大娘和蔼问道。
刘建尴尬地回道：“我没有任何不适，就是突然就睡得很沉……”
随即解释道：“可能是吃了药后不知不觉就……”
拿起凳子上的白色碎花短袖t恤和黑布长裤走来，说：“我已经帮你洗过衣服，你大爷的衣服不合适你，先暂时穿我的。
你的湿衣服过一会干了就能换了回去。”
可能是怕触犯他的矜持，把衣服放至一旁的同时催促道：“快来吃饭吧，再拖下去午餐都错过了。”
此时的刘建已经不再是刘国庆，他真切地感到大娘的关怀，于是利落地穿上衣物。
刚穿好鞋，就见大娘手里已捧着擦好汗巾递来，他忍不住感慨：“干妈，你对我真好！”
大娘满脸喜悦的笑容，掩饰不住那份慈爱。
在现今这个情感内敛的时代，刘建直白的话语让女孩欣喜不已，心里虽然满是快乐，说话时却又带点娇嗔地纠正道：&34;你这小子，我是你义母，难道对你好不是天经地义吗？&34;
这时，昨天下午已会面的秦淮如走进屋中。
因昨日午后光线不明，加上刘建的注意力未放在她身上，此刻阳光普照，她那肌肤如同白瓷般耀眼，在阳光照耀下，衣物也更显精致。
一旁的大婶见状，忙开口道：“我不是说了要过一会儿叫你的吗？”
言谈之间，不由自主地挡在刘建前面。
他立刻明白，大婶仍然担忧秦淮如看见他穿她的衣物，会感到难堪，所以提出让他先换上自己的衣服再去见她。
秦淮如何等聪明，见到刘建穿着大婶的衣物，立马就理解到这一情况，不过她十分懂得圆场，笑着说：“我之前不是说要给‘光头大哥’定制服装吗？早点过来量尺寸，不是能尽早完成制作嘛。”
随即又打量起刘建，“你穿上后还真别说，像极了光头大哥多了个女儿。”
此刻，刘建方知大婶要亲手为自己缝制衣服，因为贾家自备缝纫机，他连忙推辞：“我有衣服，不需要做了。”
看着刘建毫不介意，大婶松了口气，拍拍他的手臂道：“人总要有些替换衣服才好。”
刘建自己清楚，发生昨日之事，那些衣服估计不会再给他了。
眼下，他确实需要几件换洗衣物，因此笑眯眯地挽住大婶的手臂说：“您的心意，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听到这话，大婶比先前更为高兴：“对，义母给你东西，就是让你拿的！”
目睹这一幕，心思敏感的秦淮如有种被排斥的感觉，她适时插入话题：“大婶，算了，光头兄弟还没吃早饭呢，还是先让我给他量尺寸准备饭食吧。”
大婶反应过来连忙应和：“说的对，你帮他量尺码吧。”
此时还未去卫生间报到的刘建急忙说道：“大婶，您再稍等一下，我马上去趟厕所，实在憋不住了，量尺寸我会回来的。”
秦淮如笑着退一步让路：“好，那你快去。”
注意到他身上的花褂，秦淮如心中忽起恶作剧之意，补上一句：“记住，左边是男，右边是女哦，别走错了门！”
刘建随意一笑，赶紧朝门外跑去，现在她过得如意，嫁给城市人并且诞下孩子棒梗独苗，且贾东旭又是家中长孙，一切都还算顺利，并未如后世般工于心计，思想也比较活跃。
十六
见到刘建并无愠色，也没有表现出害羞之态，他展现出一种未曾见过的从容，显得能够接纳此类调侃。
这让她的顾虑顿时消减，转身倚着门，对他逐渐远离的背影喊道：“上厕所前出个声，别吓到别人！”
一位大婶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责怪道：“别大呼小叫了，院里的人要是看见他会笑话你的！”
然而秦淮如的脑海中闪现的是刘建冲进厕所，惊吓到里面正巧的男人的画面，不禁轻声笑了出来。
看到刘建已进了厕所，大婶又瞪了秦淮如一眼，提醒说：“你还笑！这个时候，男厕所哪还会有人啊？都去工厂干活了。”
此时，秦淮如想起刚才短暂的对视瞬间，他眼睛亮如户外阳光般熠熠生辉。
从屋里到外面，光线变化让他像骤然被光明笼罩一般。
那一刻的温柔光芒使她失去了开玩笑的念头，于是转口说道：“哎呀，大妈，现在哪有人在外面啊，即使有，也没谁能听到。
我们住在一个院子里，低头不见抬头见，况且咱们不是每天都让他借您的衣服，有什么好笑话的呢。”
实际上外边的确有人，不过这种事情，大妈也找不到秦淮如的岔子，便继续关注门外刘建何时返回，与她聊着家常。
随后，刘 平从厕所走出来，径自走到水槽前细心洗手、洗脸，甚至连头发都洗净了。
这个年龄段的男孩讲究清洁，这一点给他增添了不少好感。
昨日受伤的半边脸今早已有显著消肿，清洗完毕更是显现出清爽利落的神情。
大妈看着越发满心欢喜，见他还逗留在那儿，便催促：“杵着干什么，赶紧进去让你嫂子帮你丈量，吃了饭再说。”
刘建抬手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直到察觉大体恢复正常气味，才缓步向她们走去。
这个时代院子里的公厕是旱坑式，此时此刻的气息可想而知。
秦淮如和大妈都理解了这一点，对刘建的好感再次增加。
尤其是大妈，在他即将出门时直接拉着他进了屋子，仿佛担心被人夺走。
那样子宛如珍稀宝藏。
……
咳嗽一声，秦淮如启齿问道：“国庆哥，是要先吃饭，还是要量衣服？”
大婶原本想让刘建优先填饱肚子，但考虑到量衣服花费不了多久，并且如果催着他可能会让气氛变得拘谨，她选择了后者，“那就先量吧，时间短，完了再让他吃饭。”言语之间透着几分袒护之意。
秦淮如非常精明，她察觉到了大妈话语中对刘建额外的亲切。
她抿了抿嘴巴，拿着卷尺来到刘建身旁，指挥着他量肩宽、胸围、腰围、臀围及腿长，如同专业的裁缝师。
接着，看着刘建安静且积极配合的动作，闻着他那刚刚清水洗净带有清冷感觉的干净味道，她的内心瞬间变得均衡许多。
卷尺收起后，她对着刘建和大妈晃了晃，解释道：“我已经帮光明哥哥宽松了半个尺码，毕竟他还在成长期，衣服做得正好可能会很快不合身的。”
刘建点头道：“这事全凭嫂子做主，我信任你。”
秦淮如意有所感，微笑起来：“难怪大妈这么疼爱你，这嘴甜得真是！”话语里流露出几分赞许。
刘建朝着大妈微微一笑，没说话，但他没有言表的情感大妈也明了。
这使得秦淮如有了一种再次失落的感觉：“好的，测量数据我已记在心中，我这就回去制作衣服，不耽误光明兄弟用餐了。”
大妈提出想要送她离开，只象征性地步走两步的刘建又客气地说道：“再次辛苦嫂子了。”
看着秦淮如离开的背影，她走出门外后，却回头望向安静的屋内，头发仍湿漉漉的刘建，让她莫名想到了雨后农家隔壁的梨树。
一时恍惚间，她朝他点了点头，微笑着经过水槽，进了西厢房的家中。
一进门，她立刻取出大妈早晨带来的布料，快速地标出尺寸，折叠处留有条纹，用剪刀剪出开口，手轻轻一拉，便裁成所需的面料。
在一旁做鞋垫的贾张氏眼神悄悄飘向忙碌中的秦淮如，叹了口气：“我说好端端的，刘家二娃怎么会认你们大妈为干娘啊？”话中带有疑惑和不解。
秦淮如默不作声，但明白贾张氏的意思，她其实也希望刘国庆不要与大妈确立这种亲密关系，以免老大爷对贾东旭的照顾减少。
贾张氏考虑得更为长远，她揣测易中海想让贾东旭来照顾自己养老，这件事既不想便宜了他们贾家，又不舍易中海积累的财产。
尽管不太情愿，但贾张氏又不愿直接拒绝，想着先拖一拖。
毕竟目前是易中海主动要求与他们贾家保持紧密关系，会经常给予好处。
最终决定权还是落在他们这边。
然而，在心里，秦淮如早已视易家的财富如同他们贾家所有。
此刻，刘建忽然认了大妈为干妈有了干儿子，易中海还会寻求贾东旭来养老吗？若不养老，易家的钱财和房产又将怎么分配给自己家呢？这些问题都在她脑海中闪过。
思索着这一切，她的内心难以平息，忍不住骂道：“刘老头那老家伙也不知道脑袋里想什么呢，他还活着，就让他儿子去当人家的义子，还有脸没有啊？我看他就是奔着易中海的家产去的！”
“易中海也是瞎了眼，一个家主的样子，这点事都看不明白！”
“还有那个刘光明，都已经这么大了，爹妈健健康康，他还巴巴地跑去当别人家的儿子，就不怕别人笑掉大牙吗？我都纳闷，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个小兔崽子还有点心思呢，那个恶心的鬼主意肯定是他出的——那个老刘，就知道自己享乐，哪儿管他们死活！我看就是冲着易中海边上那个美味的二层面包来的，非当亲生儿子不可！”
原本，秦淮如听着贾张氏哭泣时对刘海中的谴责还挺感同身受，但是听到她针对刘光明那些狠话，尽管自己先前对他的行径有些介怀，却因贾张氏言辞过分，不禁让她心里不舒服起来。
可是贾张氏毕竟是自己的婆婆，好不容易进城生活，她也不便直言指责，于是用似是好意的话语说：“妈，你说话小声点，别让人听见，嚼什么舌头不太好。”
面对无解的现状，贾张氏骂得越多，心里越窝火。
秦淮如这句话说完后，贾张氏把鞋垫狠狠甩到床上，瞪起一双眼如同胖蛤蟆，怒气冲冲地说：“听见怎么了，他们在院子里做的事，大家都瞧见，他们做得那些丑事，就不能被说说？”
秦淮如慌了神，连忙朝窗外看一眼，还好对门的大妈屋里热闹着，应该没听见，为阻止婆婆再说出更加触礁的话，她压低了声音劝道：“妈，那些与我们无关。
咱们贾家过好东旭挣的钱就足够了。
等过了年东旭满师，工资可以增加到五块钱，要是再考试合格成为一级钳工，工资直接升至三十二块五，比现在高十块呢，我们的生活就能再上个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