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 监狱里的凶手（5）
柯南公寓
灰原哀一脸期待地看着柯南，问道：“怎么样？和格雷警监谈得如何？”
柯南微微一笑：“格雷警监收到了应有的警告。现在，该破案了。”
灰原哀催促道：“说说情况吧。”
柯南打开电脑，屏幕上出现了一张照片：“这是威克多，十三年前入室抢劫案的最初嫌疑犯。过去十二年，他都被关在牢里。正因如此，入室抢劫案奇迹般地都停了。但三周前，他出狱了，入室抢劫案就再次发生了。”
灰原哀皱起眉头：“警察怎么会没有追查这家伙？”
柯南解释道：“警察有查，但是找不到他。威克多两周前离开了他在斯塔顿岛的教养院，而且没有跟他的假释官报备。”
灰原哀看着照片上威克多身上的纹身，问道：“这些都是斯拉夫文字，他是黑帮吗？”
柯南摇摇头：“不，他是狂热的足球迷。这些纹身是一些著名球员的名字和球衣号码，都来自格罗兹尼球队，是车臣顶级俱乐部。”
灰原哀有些疑惑：“那这怎么能帮我们找到威克多呢？”
“我相信我已经找到了，”柯南对灰原哀说，“威克多在监狱里待了十多年，这期间他被剥夺了最挚爱的东西——观看他钟爱的格罗兹尼球队的比赛。现在，他在纽约，虽然可以通过卫星信号收看比赛，但能满足他这种狂热需求的酒吧并不多，据我所知，只有三个，而且都集中在布莱顿地区，距离梅威旅馆很近。”
柯南拨通了梅威旅馆的电话：“你好，我有一份包裹需要给你们的一位住客，请问能告诉我他的房间号码吗？他的名字是威克多。”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迟疑：“没有？哦，等一等，可能是我记错了。他最近有没有用过其他名字？”
柯南迅速翻找着手中的资料，找到了威克多曾经用过的化名：“我说错了，他叫琼斯。”
电话那头的声音立刻变得清晰：“找到了，琼斯先生住在282房间。谢谢。”
柯南挂断电话，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威克多就在282房间。现在，我们可以准备行动了。”
格雷警监和特瑞警官在昏暗的角落里私下会面，两人的神情都显得异常严肃。
特瑞警官首先打破了沉默：“怎么了，格雷？我们就不能在辖区里谈吗？”
格雷警监摇了摇头，声音低沉：“这事儿不行。是你把杯子放到现场的，对不对？一定是。”
特瑞警官的眼神有些闪烁：“我一直以为你是知道的。”
格雷警监叹了口气：“我只是觉得事情太容易了。关键证物就那么出现了，我以为我们走运了。”
特瑞警官辩解道：“我认为他就是凶手。”
格雷警监皱了皱眉：“这没错，但我现在没有之前认为的那么肯定了。因为现在有人正在用同样的凶器杀人。如果我们抓错了人怎么办？”
特瑞警官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就算我们抓错了，注意是‘就算’，事情还是可以解决的。”
格雷警监严肃地看着特瑞警官：“我可不是来想办法掩盖事实的。如果我们把无辜的人送进了监狱，我不会保持缄默的。”
特瑞警官的脸色有些苍白，他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那我怎么办？我可能会因此坐牢。十三年前你也参与了这场案子，你觉得这件事情会对你的前途有什么影响？”
格雷警监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坚定：“我就玩完了。但我不在乎。如果这件事情是在我眼皮底下发生的，这就是我的责任。我已经警告过你了，搭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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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站在威克多的房间门口，他轻轻地敲了敲门：“琼斯，琼斯先生，前台有一则给你的留言。”房间里一片寂静，没有人回应。柯南耸了耸肩，“他不在里面。要是我住这里，我也不会这么待着。”
说着，柯南从口袋里掏出一串小工具，开始熟练地撬锁。灰原哀在一旁看着，忍不住问道：“我该问你为什么不叫警察吗？”
柯南微微一笑，手中的动作没有停下：“是我找到了这家伙，我只是想随便看看。”
门缓缓打开，一股难闻的气味扑面而来。灰原哀皱了皱眉，“这里比外面还难闻呢。”
柯南点了点头，走进房间，“走味的香烟，廉价的古龙水，还有绝望。”他环顾四周，目光落在地板上的一滩液体上，“显然威克多先生喝东西有困难，他把橘汁弄洒了。”
灰原哀看着柯南突然跑向房间的角落，好奇地问道：“怎么了？”
柯南蹲下身，手在地毯上轻轻按压，“地毯从这里的地板开始松动，不是因为年久而松动的，是有人故意把它撬起来的。”
他一边说，一边用力揭开地毯，接着又小心翼翼地打开木地板。突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格雷警监的来电。
“柯南，我需要你马上过来，又发生了凶案。这次死了三个人。邻居从窗户外看到了尸体。”格雷警监的声音听起来焦急。
柯南站起身，面色凝重，“我马上就过来。还有，警监，我想我能够告诉你，凶器在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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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和格雷警监站在新的案发现场，这是一栋豪华的别墅，气氛沉重。格雷警监向柯南介绍案情：“屋主是麦克和伊丽莎白，他们遇害的方式和之前的死者一模一样。”
柯南皱了皱眉，问：“另一位死者呢？”
格雷警监叹了口气：“来访的客人，艾瑞斯。麦克夫妇被杀后，这里有过一阵挣扎。艾瑞斯试图逃跑，差点就成功了。凶手就是在这里朝他开枪的。又有三人在他手下丧命。”
柯南沉默了片刻，然后说：“没关系的，警监。我知道这很艰难。”
格雷警监点了点头，接着说：“还好鉴证科有线索。他们在街对面发现了一些烟头，有邻居看到有人在那里抽烟。他们正在盘查，希望烟头上会留下dna。缉拿威克多的全境通缉已经发出去了，在旅馆房间的搜查令也已经拿到了。如果你看到的枪就是凶器，那这案子也就明朗了。”
柯南转头看向灰原哀的位置，她正专注地听着他们的对话。他走过去，问：“你刚才说到凶手，是在这里对受害人开枪的，对吧？”
灰原哀点了点头：“是的，那里就是艾瑞斯倒下的地方。”
格雷警监也走了过来，说：“听着，柯南，我知道你对案子有自己的想法。但我只想让你知道，如果威克多是无辜的，我不会有任何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