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章 监狱里的凶手（4）
皇后区 阿斯托利亚 31大道1020号附近的街道
柯南看着格雷警监，眼神坚定：“你为什么都不愿意考虑一下？韦德清白的可能性。是自尊心作祟吗？”
格雷警监眉头紧锁，回答道：“因为是我当时在办案，而你没有。”
柯南并不气馁，他继续道：“所以我作为旁观者的意见才有价值。你考虑过没有，他们凭有力的证据抓了韦德入狱，但他在杀害最后的两名受害者时，在破碎的马克杯上留下的指纹，正是他坚称你们伪造了证据的那个杯子。”
格雷警监沉默了片刻，然后说：“柯南，你观察得很仔细。但我要告诉你，作为警察，我们必须依据证据来办案。那个马克杯上的指纹，是我们找到的关键证据之一。”
柯南没有放弃，他继续说道：“是这样，他说那些话的时候，你在回答之前咽了两口口水。你想清清嗓子，是吗？而当你回答他时，你的语调明显不一样了。如果那人不是你，那个我所尊敬的你，会认为那是某个人想隐瞒事情的时候所做出的反应。”
格雷警监听了柯南的话，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他没想到柯南会如此敏锐地观察到这些细节。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看来你本来就这么想了。”
这时，一个男孩从公寓里跑出来，看到轿车车停在门前，他显得有些紧张。
“我爸爸会发飙的。”男孩说，“如果他看到你们把车停在我家门前的车道上，我只是提醒一下。”
柯南微笑着解释：“我们并不打算在这停车。我们在执行公务。我们想找卡拉谈谈。”
男孩听后，脸上露出了一丝哀伤：“我妈妈四年前去世了。死于白血病。”
格雷警监听后，不禁皱起了眉头，轻声说：“很遗憾听到这个消息。”
男孩指了指公寓：“我爸爸在里面，如果你们想找他谈的话……”
格雷警监摇了摇头：“不用了，必须是她本人。多谢，很抱歉打扰你。”
男孩点点头，转身离去。
柯南看着男孩的背影，沉思道：“如果她当时撒了谎，那她的私密也随之入土了。”
格雷警监叹了口气：“她没有撒谎。韦德他演了场好戏。我不得不承认。但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浪费时间调查韦德是否无罪，看看录像就知道了。他保持沉默，掩饰不住幸灾乐祸的样子。那才是真正的韦德。”
柯南在公寓看审讯录像
第一轮审讯
画面上，格雷警官严肃地坐在桌子的一边，对面是显得有些紧张的韦德。
格雷警官：“你当时穿的像个油漆工。”
韦德似乎努力回忆着什么，他摇了摇头：“想不起来了。或许再看看犯罪现场的照片，能让我想起来。”
第二轮审讯
这次审讯的气氛似乎更加紧张。特瑞警官坐在格雷警官旁边，两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韦德。
韦德显得比上次更加冷静：“我们从哪里开始说？”
特瑞警官：“就说说你。以前工作的时候，曾给道森家送披萨的事，你就是这样盯上他们的吗？”
格雷警官在一旁为韦德倒了一杯纯咖啡：“纯咖啡，你要求的。”
韦德接过咖啡，微微一笑：“干杯！”
柯南坐转向灰原哀，开始详细讲解。
“灰原，你来看这里。在韦德的第一轮审讯中，警方给了他一杯咖啡，那是用的一次性杯子。但到了第二轮审讯，情况就有所不同了。”柯南指着屏幕上的马克杯说，“他们给了他一个马克杯盛着的咖啡，你注意到这个杯子的特点了吗？黑色边缘有白色条纹。”
灰原哀凑近屏幕，仔细观察后说：“是的，我看到了。这个描述……和第三个犯罪现场的物证完全吻合。那是一个碎马克杯上的指纹，杯子的特征也是黑色边缘有白色条纹。”
柯南点点头，继续说道：“而且，第二轮审讯发生在第二起谋杀案后不久。这个时间点非常关键。”
灰原哀震惊地说：“天啊，这真的是同一个杯子！物证是伪造的！”
柯南深吸了一口气，说：“没错。给韦德杯子的人是格雷警监。”
警局格雷警监办公室
柯南推开门，面色凝重地走进格雷警监的办公室。
“格雷警监，我一直在纠结一件事。”柯南直接切入正题。
格雷警监抬起头，脸上挂着惯常的微笑：“噢，早上好！柯南，有什么事吗？”
柯南直视格雷警监的眼睛：“你为什么要让我看录像？你真以为我不会注意到吗？那个马克杯，在第二轮审问中，你递给韦德的杯子，和第三犯罪现场找到的马克杯是一样的。”
格雷警监的笑容微微凝固：“柯南，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柯南摇了摇头：“我没有误会。我对案件线索调查毫无兴趣，但我有责任追寻真相。真相就是那个杯子出现在第三犯罪现场之前，是在你和特瑞警官面前。正如我昨天所说，我十分尊敬你，但如果证据是伪造的……”
“住口！”格雷警监突然打断柯南的话，愤怒地站起身，“我从不贪图任何额外的好处，也绝不可能去伪造证据！”
柯南不为所动，继续追问：“那么，你或者你以前的搭档能给我解释一下，那个杯子为什么会在犯罪现场里吗？”
格雷警监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愤怒地拉开门，示意柯南“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