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 监狱里的凶手（3）
警局案情分析会议室
会议室的门被轻轻推开，特瑞走了进来。她穿着整洁，脸上带着一贯的冷静。
“特瑞，你来这里干什么？”格雷警监抬起头，有些意外地看着她。
特瑞微微一笑，走到会议桌前，“我还以为你能告诉我答案呢。我听说你们正在重新审查韦德那几件谋杀案。”
格雷警监眉头一皱，“我没打你电话啊。”
就在这时，柯南从一旁站起来，走到格雷警监和特瑞之间，“警监，是我打的电话给特瑞小姐。她是你13年前调查最初那三起谋杀案的搭档，她对这个案子非常了解。我觉得她很有可能能给我们提供一些新的思路，帮助我们发掘案件的真相。”
马库警官站在白板前，手握笔，指着上面错综复杂的线索图说：“我们已经知道昨晚的案件和十三年前的几起案件有相当大的联系。依我看，有两种可能。第一，韦德有个共犯，但他没有向警方交代。出于某种原因，这个共犯在13年后又开始作案了。或者，韦德当年单独犯下了最初的谋杀案，但昨晚他让某个人替他杀人，以便为他自己减刑。”
柯南听后，眉头紧锁，提出另一种观点：“还有另外一种可能，韦德是无辜的。他替人坐了牢，而当年的凶手又开始作案了。”
特瑞听后立刻反驳：“不可能，是韦德干的，他向我们认罪了。”
柯南不以为意地摇摇头：“这应该不是罪案记录里第一份虚假供词，对吧？”
格雷警监此时站起身来，打断了众人的争论：“够了，这不是哲学课。我们不需要争辩每一种可能性。不管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保证韦德不是无辜的。我准备去找他谈谈，看看能不能让他动摇，弄清他是不是还有共犯。”
他环顾四周，继续下达指令：“加里兰，伯蒂格，你们俩找几个人去挖掘一下旧案的卷宗。马库，你去调查13年前那些旧案的所有疑犯资料。都清楚了吧？到此为止，散会！”
柯南紧随格雷警监走出会议室，“格雷警监，我想和你一起去找韦德问话。”柯南开口说道。
格雷警监停下脚步，转头看向柯南，稍作沉默，“好吧，你可以在一旁观察，但别插嘴。”
“恕我多事，你和特瑞警官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不愉快？”柯南轻声问道，“我注意到你们之间没有互相问候。你也没有和她告别。”
格雷警监沉默了片刻，然后有点生气地说：“你刚才在满满一屋子人面前，我以前的案子说三道四。你能不能别管我和以前搭档之间的闲事了？”
欣欣监狱 探访室
韦德微微一笑，打破了沉默：“我本来还不确定你和你的搭档会不会来我这儿呢？”
格雷警监没有废话，直接切入正题：“你能在等我们？”
韦德点点头，似乎对格雷警监的敏锐并不感到意外。“当然，我们这里能看到报纸，警探。等等，现在应该称呼你为警监了，是吧？我读到了昨晚谋杀案的报道。我知道你会来见我的。”
格雷警监深吸了一口气，他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那我就开门见山了。韦德，你的共犯叫什么名字？”
韦德坐在那儿，缓缓开口，声音里充满了无奈与释然：“很久以前我就决定放下怒气了。这是对我生活荒谬遭遇的唯一理性回应。但你站在那儿，指控我。这真是对我修行的完美考验。”
格雷警监眉头紧锁，不解地问道：“到底有什么让你可生气的？韦德，我们手上的证据都指向了你。”
韦德轻轻叹了口气，仿佛卸下了所有的包袱：“我们都很清楚，我是无辜的。我花了数年的时间来思考怎样证明，而当我最终准备放弃的时候，事实却决定为我正名了。”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就像有人说的，最强大的战士有二，时间和耐心。托尔斯泰在《战争与和平》中告诉我们，真相总会大白于天下，只是需要时间和耐心去等待。”
柯南突然插话，打破了原本的沉默：“您的资料上说，您认罪时几乎是个文盲。”
韦德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情绪：“我天资聪慧，可惜没有负责的家长或是教育体制在乎我。我之所以认罪，是因为我的法律援助律师告诉我，只有这样才能避免被判终身监禁。他甚至懒得花时间来证实我的不在场证明。”
格雷警监听后，眉头紧锁：“卡拉，得了吧。我们一让她发布正式声明，她就立刻翻供了。”
韦德冷笑一声：“她当然要这么做，她已经结婚了。但她承认谋杀案的时候，她和我在一起。那她的婚姻也就到头了，是吧？”
格雷警监的语气坚定而直接：“我们在十三年前第三起谋杀案的现场，发现了你的指纹，记得吗？”
韦德轻轻一笑，似乎并不在意这个指控：“是你们把我的指纹放到了13年前第三场谋杀案的现场。你我都明白那证据是伪造的。这可真是帮了你的大忙，不是吗？警监？”
格雷警监的脸色一沉，显然对韦德的挑衅感到不满：“我都懒得回应你的话。”
韦德不为所动，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自信：“我们之间的下一次对话，将是在我洗清我身上的所有罪名之后，在法庭上和你对簿公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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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警监和柯南坐在车里。格雷不禁问道：“能透露一下我们为什么来这里吗？”
柯南回头，眼神坚定：“这是卡拉为人所知的最后的地址。我想我们可以和她聊几句，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线索。特别是关于她是否为了挽救婚姻，而推翻了韦德的不在场证明记录。我只是想调查得更彻底些。”
格雷警监点点头：“请便，不过我要提醒你，我不会等你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