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 飞机凶案（5）
马库警官一边走出艾顿的办公室，一边对柯南说：“你不是说这家伙是我们最大的嫌疑人吗？”
柯南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说：“现在已经不是了。他是最不可能的。”
马库警官疑惑地挠了挠头：“所以呢？”
柯南解释道：“2型糖尿病显著的削弱了他的体力，尤其是成年男性。他的体力显然不够，以致要用到特殊的办公用品，比如超大的人体工学笔和固定书的架子。他绝不可能抓起那么重的扳手，还挥动它杀了汉克。”
马库警官叹了口气：“那就是说我们又毫无头绪了。”
柯南却摇了摇头，目光坚定地说：“不对，我们还有沙子。”
飞机失事调查工场里，柯南正低头忙碌着。他抬起头，对一旁的阿曼达说：“我刚才在一个嫌疑人那里闻到人造甜味剂。看起来很像一般的糖，但它不是，只有很细微的差别，却可能是致癌物。这让我想起了事故现场。”
阿曼达好奇地问：“和事故现场有什么关系吗？”
柯南点了点头，说：“在事故现场，我发现了非同一般的沙子，很新，还没有被风化。刚开始我以为这是城建部门运输来的，用于防止沙滩被风化。但城建部门说洛克威在一年之内没做过这事。那么这些沙子，怎么会在这里？”
阿曼达皱着眉头，问：“沙子在事故中起到了什么作用吗？”
柯南接着说：“在油箱里，沙子倒入油箱后，起初会沉在箱底，飞机会正常起飞。但是在飞的过程中，越来越多的小沙粒被卷入发动机的燃油过滤器，堵塞了它，导致燃油发动机在飞行过程中无法启动。发动机动力不足，所以坠机不是因为汉克使飞机超重。”
阿曼达惊讶地问：“你的意思是有人蓄意造成坠机？”
柯南坚定地说：“没错，阿曼达女士，直到这一刻，我确信不是意外。”说着，柯南在发动机的燃油过滤器里找到了堵塞的砂子，递给阿曼达看。
阿曼达仔细观察着这些沙子，说：“和你事故现场找到的沙子一样，未被风化。看起来很像海滩沙，实际上不是。这些沙粒主要由硅组成，是商业用沙。”
马库警官听到两人的对话，也走了过来，他看了看手中的沙子，说：“有人蓄意破坏了飞机。”
柯南点了点头，说：“很有可能就是杀害汉克的人。汉克会不会接近过破坏者，这样更容易袭击他的头部。而破坏者用漏斗把沙子倒进燃油箱，既能破坏飞机，又能隐藏自己的身份。货舱则是用来藏人的好地方。只要飞机在海面坠毁，沙子的痕迹将荡然无存。”
阿曼达轻轻叹了口气，她的眉头紧锁，显然对案件有了新的认识：“可最终飞机因重力不均而提前坠毁。”
柯南点了点头：“这样一来我们就能够知道为什么汉克被塞进了货舱。但问题是，谁干的？他为什么要让飞机坠毁？”
柯南公寓内，深夜时分，灯光依旧明亮如昼。柯南坐在桌前，埋首于一堆堆的资料之中，他的眼神专注而坚定，仿佛要将这复杂的谜团一一解开。
柯南公寓内，灰原哀轻轻推开了柯南的房门。房间内灯火通明，柯南正坐在桌前，翻阅着一沓厚厚的资料，神情专注而兴奋。
“柯南，你还没睡啊？”灰原哀轻声问道。
柯南抬起头，兴奋地对灰原哀说：“灰原，我今天傍晚才发现那架失事的飞机被动过手脚！真是个大发现！好消息是，我彻底的审查了星之耀公司的飞行日志，找到了一个数学奇才，他帮我分析数据，引导我找到了嫌疑犯。我现在就要和他去对质！”
灰原哀看着柯南兴奋的样子轻声说道：“柯南，你不知道很晚了吗？你若是想登门拜访嫌疑犯，我建议你叫上警察。我要去睡了。”
柯南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坚定和决心。他点了点头，说：“好的，我会的。你先去睡吧，我马上就结束了。”
灰原哀轻轻叹了口气，转身走向卧室。柯南则继续埋头于他的研究之中。
不久后，柯南和马库警官一起来到了机库管理人的住所。他们敲响了门，门后传来了一个低沉的声音：“谁啊？”
门缓缓打开，露出了一个中年男子的脸。他看上去有些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巴茨将两人请进了屋，问道：“你们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柯南直视着巴茨的眼睛，说：“巴茨先生，很高兴再次见面。我们上次见面时，你没有说你是星之耀的飞行员”
“对，我是。那有何问题？”巴茨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柯南轻轻一笑，说：“对我来说没问题，但是对你最近过世的同事亚力克来说是个问题。”
巴茨眉头一皱，不解地问：“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
柯南直视着巴茨的眼睛，缓缓地说：“亚力克的遗孀告诉我，你和亚力克上周在通电话时发生了激烈的争吵。但他不愿意告诉她争吵的原因。他只是说问题已经处理好了。”
巴茨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平静，他解释说：“没什么事。我撬了他的一个常客。那个富翁每天都飞华盛顿。是个好主儿。亚力克很生气，但我们后来和好了。”
马库警官插话道：“但我们觉得你们争吵的原因，不止因为这个。”
柯南点了点头，继续道：“当我发现亚力克的飞机被动过手脚的时候，我想到了破坏者可能心有怨言。他所做的不针对乘客，而是针对航空公司。我研究了运输安全委员会从星之耀公司收集的飞行日志。我发现了些奇怪的东西。”
巴茨的脸色开始变得凝重，他问道：“什么奇怪的东西？”
柯南回答说：“每一次，你，巴茨驾驶飞机从迈阿密返航，你记载的机载重量都会恰好超出乘客和货物重量之外的66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