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 昏迷的凶手（1）
客厅里，暖黄的灯光洒在沙发上，柯南静静地坐在那里，双眼直直地盯着电视屏幕，仿佛被那跳动的光影给吸了进去。电视里播放的节目早已不再是他的焦点，他的思绪已经飘到了远方。
门轻轻打开，灰原哀走了进来，发现柯南的异样，他眼神此刻变得空洞无神。她不禁加快了脚步，走到柯南身旁，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柯南，你还好吗？”
然而，柯南并没有回应，他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感知。灰原哀的心开始紧张起来，她从未见过柯南这样。
就在这时，柯南突然大叫一声：“9点了！”他的声音打破了沉默，“走吧，说好这个时间陪你上街的。”
两人走在街上，灰原哀仍然对刚才的情况迷惑不解。
“你刚才怎么了？”灰原哀关切地问道。
柯南笑了笑：“没什么，我只是在尝试一种自我催眠的方法。”
“自我催眠？”灰原哀重复着这个词。
“是的，其实挺简单的。”柯南解释道，“关键在于重复同一个词。比如我刚才一直在念的‘杏仁核’。”
“自我催眠能干什么？”灰原哀又开口问道。
柯南转过头来，看着灰原哀，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他开口解释：“我在训练自己不要接受外部信息。”
灰原哀的眉头微微一皱，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她继续追问：“什么意思？”
柯南开始解释：“听说过‘阁楼理论’吗？人的大脑就像一间阁楼，一个储存事物的地方。但是，由于这里的空间有限，所以它只能用来存放对我们来说最有用的东西，而不能用来存放无用的东西。它们会把有用的东西挤出去。”
灰原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似乎对这个理论有了一些理解。但就在这时，柯南突然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举动。他顺手从旁边正在喝啤酒的女士桌上把啤酒拿了过来。
女士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她瞪大眼睛看着柯南，怒喝道：“你想干嘛？神经病！”
柯南继续他的演示，没有理会那位女士的怒斥，他拿起一个空杯子，认真地对灰原哀说道：“这就好比你的大脑。”然后，他缓缓往杯子里倒入啤酒，直到杯子注满。
接着，柯南又拿起另一杯水，轻轻晃了晃，对灰原哀说：“这就好比无用的思想。”他边说边将水缓缓倒入已经装满啤酒的杯子。
当然，液体从杯子里溢了出来。灰原哀看着这一幕，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这真够愚蠢的。大脑根本不是这样运作的。”
柯南看着灰原哀，一本正经地说：“别人我不知道，但我的大脑就是这样运作的。”
正当柯南和灰原哀的讨论即将结束时，柯南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然后接通了电话。
“格雷警监，我能帮上什么忙吗？”柯南严肃的问。
柯南和灰原哀匆匆赶到案发现场，那是一间昏暗而凌乱的公寓。格雷警监站在门口，神情严肃地向他介绍案情。
“死者名叫马克，今晚刚进家门，眉心就挨了一枪。”格雷警监讲解道，“我人手有点不足，就打给你了。我需要最优秀的人来调查。”
柯南点点头，目光扫过现场，注意到一些凌乱的迹象。他转向格雷警监，问：“你电话里说他遇到了窃贼？”
一旁的黑人警官马库插话道：“的确是，手表和钱包都不见了。抽屉也拉开了。受害人可能是进门的时候吓到了嫌疑人。”
格雷警监转向柯南和灰原哀，介绍道：“这是我最得意的部下，马库警官。他负责这个案子的具体调查。”
马库警官向柯南和灰原哀点头致意，他的目光中带挑战和好奇。
“你是顾问吧？”马库警官问柯南，“听说你很厉害。”
柯南一边回答：“那当然。”一边快步走进案发现场。他注意到门口一个向内张望的人，于是问道：“他是谁？”
格雷警监解释道：“哦，那是对面的邻居，就是他发现尸体并报的警。”
柯南点点头，继续他的勘查工作。他走到尸体前方的椅子旁，仔细地观察起来。这把椅子引起了他的极大兴趣。
“马库警官。”柯南转头对马库警官说。
马库警官回头看着柯南，有些疑惑：“嗯？有什么发现吗？”
柯南点点头，指着椅子说：“你把这个案件归为抢劫杀人案，是吧？”
马库警官回答道：“没错，现场有被翻动的迹象，死者的钱包和手表都不见了，这很明显是一起抢劫杀人案。”
柯南摇了摇头，说：“那你就错了，这案子是抢劫加杀人。两个案件是独立的。”
马库警官瞪大了眼睛，不解地问：“什么？你是说有两个罪犯？”
柯南肯定地点点头，指着椅子说：“杀死马克先生的子弹，是在这把椅子上射出的。那个女人开枪时是坐在这把椅子上的。”
格雷警监惊讶地看着柯南：“你是说，凶手是个女人？”
柯南指着椅子上的痕迹说：“皮革上有拉松牌的体香剂，那是女性专用的。有个女人不久前坐在这把椅子上。而这里是犯罪现场，除了凶手，不可能有其他人。”
格雷警监紧盯着柯南，催促道：“接着说。”
柯南深吸了一口气，条理清晰地继续分析：“第二起犯罪，抢劫，确实是一个男人干的。从他带走的东西来看，他是一个十分健壮的人。”
马库警官略有嘲笑的说道：“偷个手表和钱包需要有多健壮？一个普通的小偷就能办到吧。”
柯南微微一笑，解释道：“你忽略了衣柜。墙上和地面上的灰尘表明这里曾经有个衣柜，而且地上的划痕也说明了衣柜的重量和搬运时产生的摩擦力。”
马库警官仍旧不信，轻蔑地说：“你在胡扯。”
就在此时，灰原哀走了过来，她的手中拿着从墙上取下的相框和照片，递给了格雷警监：“确实是这样。”
格雷警监接过照片，仔细端详着，只见照片中的公寓布局与现场一模一样，只是多了一个笨重的衣柜。